《娇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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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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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晚一头雾水,“改什么主意?”

“退婚,然后嫁给我!”

“……我死也不,”知晚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随即打住,眨巴两下眼睛,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沉眉道,“我一个村姑配不上郡王爷你啊,再说了,你还有一正妃,一侧妃,哪有我的位置,我宁可不嫁也不给人做妾的!”

叶归越脸色好了很多,原来不是不愿意嫁他,而是不愿意做妾,“我说了我可以不娶!”

知晚无语,凑过去问,“我很好奇,为什么郡王爷你会喜欢我,我哪点好了?”

叶归越捏着知晚的脸,“爷就喜欢你的自知之明。”

知晚一巴掌把他的手给拍了,哼道,“谁告诉你我有自知之明了,我是怕惹怒你,不得不有自知之明!你别被我给骗了,我不负责的。”

叶归越满脸黑线,有种哭笑不得感觉,“已经上当了,你不负责也不行了,爷这辈子不想做任何让自己后悔的事。”

知晚挑了下眉头,她算是听出来了,人家压根没喜欢上她,不过就是觉得她奇特,觉得自己会喜欢她,而她出嫁在即,一旦嫁为人妇,他若是真喜欢上了,也没有机会了,知晚气的直咬牙,就为了你所谓的不做后悔事,就让她退婚吗,虽然婚约的事是骗人的,嫁人也是假的,可他这么霸道也太过分了,他以为他是谁呢,即便是皇上也无权利这么做吧!

知晚哼了鼻子道,“天下奇特的女子多的是,哪一天郡王爷遇上别的喜欢的姑娘,那时我该如何自处,我还能再嫁给别人吗?”

叶归越扭眉,冷风也溜了进来,他实在好奇,“她们奇特关爷什么事?再奇特也没秦姑娘你奇特啊,你是唯一一个我家爷见了连续好几天夜里失眠的姑娘了,不娶你,我家爷要是一直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夜里睡不着,知晚皱眉,怎么会这样呢,知晚抓过叶归越的胳膊,帮着把了个脉,眼皮直哆嗦,“拜托,你家郡王爷晚上睡不着不是因为我好么!开两副药喝下去,保证以后睡的跟死猪一样。”

叶归越脸色青黑,恨不得掐死知晚才好,竟然拿他跟死猪比,“我是因为想到你才睡不着的!”

“……不是因为我!别把黑锅往我背上摁!”知晚差点气晕,见叶归越瞪着她,知晚的气势立马弱了下来,“你肯定是因为睡不着,所以想到我,就以为是我的缘故了,我哪有那本事啊,别意气用事,随便把正妃之位送人啊,要三思而后行。”

知晚说完,就后悔了,刚刚还想引他上钩退了定远侯府的亲事,怎么一打岔就给忘记了,要是退了婚,以后山高皇帝远,想怎么过都行。

冷风郁闷了,敢情郡王爷睡不着是因为身子出了毛病,不是因为想她想的啊,那还娶不娶啊?

知晚是越想越气,背了黑锅不算,还想娶她回去治病呢,亏她还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挺有魅力的,知晚恨不得轰人了,最后想到,“你要是不愿意吃药,拿把锄头去挖地也行,不消半个时辰准能睡着。”

人家要娶她,知晚不好说话太狠,现在弄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个乌龙,知晚能有好脸色才怪,可是让人大晚上去挖地,冷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叶归越气的额头青筋顿起,他第一次想娶个郡王妃,竟然落得个去挖地的下场,叶归越觉得自己脑袋肯定是被门给夹了,不然怎么会想娶她呢!娶回去,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活气死啊!

叶归越转身要走,可是才转身,忽然听到一阵哭声,知晚扶额,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不会再想娶她了,知晚走到床边,抱起尘儿,轻声哄着。

知晚一身水蓝色衣裳,抱着孩子轻哼,窗外清风吹来,三千青丝飞扬,要多美有多美,可是一说话,就不讨人喜欢了,“怎么还不走呢!”

叶归越是出了名的纨绔,知晚一轰人,他就坐下了,知晚恨不得咬了舌头,急的不行,尘儿肯定是饿了,他在屋子里,她怎么喂奶啊,知晚想骂人了,抱着尘儿来回的走,可是尘儿越哭越清醒,抓着知晚的头发,用力的扯,知晚有些自顾不暇了,坐到小榻上,眼睛往外望,姚妈妈怎么不来,想到什么,知晚脸色一变,“你们都干了什么?!”

冷风眼神有些躲闪,“属下以为爷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怕人打扰,就把她们给点晕了。”

知晚有种要抓狂要疯魔的感觉,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知晚磨牙道,“在我这里煮饭的,最后连锅带人都没了!”

知晚可不是说笑的,尘儿他爹就是前车之鉴,知晚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冷风差点没被口水给呛死过去,默默的转身走了,叶归越揉太阳穴,这女人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她就不知道什么叫羞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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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被抓

怎么还不走啊,知晚把尘儿抱着,可是尘儿却朝叶归越招手,要他抱,叶归越觉得新奇,还真伸了胳膊,知晚不给,尘儿哭的更惨了,叶归越蹙眉,这女人不单对他狠,对自己的弟弟也一样呢。

叶归越丢了玉扇,过来抱尘儿,知晚抱着不给,叶归越怒了,“我还没抱过孩子呢,抱抱怎么了!”

“就因为你没抱过,我才不给的!”知晚气道,这可是你仇人的儿子,你抱个毛线啊!

知晚死活不给,叶归越脸越来越黑,屋子里温度下降,知晚最后乖乖的把尘儿递了过去,只许他坐在那里,可是叶归越还没坐下,整个人就不好了,有种炸毛的感觉,知晚还没弄明白呢,就见到他胸前有一大块湿润,知晚当即就憋不住了,儿子,好样的!

叶归越快疯了,他已经走眼两次了,还觉得这孩子可爱,粉嫩的,没想到比他还可恶,他都恨不得扔了他,尤其某个死女人不知道过来抱着,还在那里笑的幸灾乐祸,“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扔了!”

知晚忙过来接尘儿,夸赞道,“还是尘儿懂事,懂的待客之道,人家深夜光临,咱得送点礼才能聊表心意啊!”

某郡王爷的脸就没那么臭过,他最见不得的就是知晚眉飞色舞的样子,心底像是堵了气一样,再看胸前的湿润,某郡王彻底炸毛了,跳窗户就消失了,知晚抱着尘儿走到窗户旁,笑的清丽出尘,笑声传的很远,“下次他再抱你,不用像这回这么客气了,知道么?”

第二天一早,姚妈妈就来知晚的屋子,看知晚和两个孩子睡的安稳。彻底松了口气,心里纳闷,怎么会睡的那么沉呢,也没起来看看两个孩子。

大家都以为越郡王没来。彻底松了口气,知晚也没提醒她们,姚妈妈有种躲过一劫的感觉,想着今天要去美味糕点铺,笑道,“姑娘真打算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知晚点点头,小院离铺子不远,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两个孩子跟着她都没出门过,正好今儿出去瞧瞧热闹。姚妈妈也没说不可以,只要郡王爷不来捣乱,她就安心了。

吃过早饭后,乌拉拉,小院走了个干净。只有石头很憋闷,你们都出去玩了,就他一个去跟徐夫子读书识字,他也想去,结果被钱嫂一巴掌差点给拍晕,身在福中不知福!

钱嫂抱着虎头,姚妈妈抱着尘儿。知晚抱着思儿,茯苓牵着小草,这一路可是吸引人眼球,不少人都感慨,这家孩子真多。

路过告示台,茯苓拽了下姚妈妈的衣裳道。“娘,你看画像上的人像不像姑娘,我觉得像,姑娘说不是。”

姚妈妈早见过画像了,乍一眼看去。她也觉得十足十的像知晚,可是细细一看,又觉得不是,再者姑娘怎么可能惹上郡王爷呢,所以,肯定不是。

连姚妈妈都说不像了,茯苓挠了下额头,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可她还是觉着像啊!

知晚一路跟孩子说话,教他看人,尘儿一双眼睛乌黑发亮,看什么都新奇,看见风筝,老远的就把胳膊伸了,知晚只好买给他了,思儿喜欢拨浪鼓,看见了就要。

虎头就听话的多,她娘给他个荷包,他能玩半天,刚付了拨浪鼓的钱,知晚要转身,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打闹声,说话声很粗狂,“无妄之灾,你就没给自己算一卦,遇上大爷,也是你的无妄之灾!”

然后,一阵哐当笔墨纸砚砸地的声音传来,知晚还没回头,茯苓就先叫了起来,“是昨儿给姑娘算命的道长!”

知晚挑了下眉头,转身就见道长的衣领子在人家的手里,道长一脸无奈的表情,那男子吼道,“解了签,我就饶了你!”

“解签,一言一金。”

男子很生气,拽着道长的衣领子要掀翻他,可是任他怎么用力,道长依然跟个大山一样站在那里,巍然不动,男子又是扛又是搬就是挪不动,最后胆怯了,转身便跑,可是一时情急,直接跟人推车撞上了,可怜一身的豆腐啊。

道长摇头道,“无妄之灾……。”

说着,道长的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可是跑了两步,才想起来拂尘没拿,又跑了回来,此时,摊铺旁站着个男子,正悠哉的挥着拂尘,“大师,别来无恙啊!”

道长拍拍手,“别来无恙啊!”

知晚站在一旁,也不走了,没想到这道长还真有本事,连越郡王都称他一声大师,知晚挑了下眉头,有什么呼之欲出,就听叶归越骂道,“你一个和尚,装什么破道士,你是成心的想挑起佛禅矛盾吗?!”

知晚,“……。”

“佛在心中,禅也在心中。”

说完,还打了个礼,再看叶归越,揪了人家吃饭的家伙,那帆布上写着三个大字:两半仙。

下面还有两行小字:卜算一卦三文,解卦一言一金。

“降价了?”叶归越挑着眉头问。

两半仙走过去,打着哈欠,“今天时辰不早了,郡王爷要是有闲情逸致就在街上溜达溜达,没准儿就能遇到画像上的人。”

“你确定她在历州?”

“贫道以劣徒的性命发誓。”

叶归越扭着眉头,把拂尘扔给他,“找不到她,我再找你算账!”

道长拿了两半仙的帆布继续走,正巧看到知晚抱着孩子,走过来,瞅了瞅尘儿的面相,又看了看孩子的手相,眉头一挑,姚妈妈忙问,“大师,这孩子的命如何?”

道长大笑,指了指天,“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大笑转身,可是下一秒,差点趴地上,因为小草好奇的问,“天机是什么鸡,会打鸣吗?”

茯苓捂嘴笑,“天机不是鸡。”

“那是什么机?”小草糊涂了。

茯苓哑然。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知晚见叶归越迈步过来,下意识的把孩子对着他,尘儿胳膊伸着,叶归越的脸就黑了。正要转身,可是忽然看见什么,叶归越眉头一皱,迈步过来,抓着尘儿的小胳膊看着,知晚也纳闷了,“尘儿手腕上的紫绳谁系上的?”

姚妈妈摇头,茯苓也摇头,小草举手道,“是刚刚那个说天机的伯伯给尘哥儿系上的。”

冷风过来瞧见尘儿手腕上的紫绳。挑了下眉头,“大师怎么会给他系紫绳,难道这孩子是皇室血脉?听容姑娘说,这两个孩子是你在大路上捡的,不知道他爹娘是谁?”

知晚。“……。”

钱嫂站在一旁,脸都憋紫了,小草茫然的看着冷风,尘哥儿明明是姨姨生的,怎么是从大路上捡的了,这话问娘才对啊,小草正要说话。茯苓忙捂住她的嘴,给她使眼色,小草撅着嘴不说话。

知晚摇头,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来,尘儿的身世不会太离奇吧,竟然整出来个皇室血脉。就听冷风道,“这孩子不能留。”

知晚,“……。”

知晚脸沉了,她从冷风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杀意,知晚搂紧尘儿。瞪着他,“你敢下手试试,我活剥了你!”

冷风回道,“郡王爷这辈子还没人敢在他身上撒过尿,这孩子是唯一的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又被大师系了紫绳,将来定非同寻常!若他是已故太子之子……。”

知晚呲牙,吩咐姚妈妈道,“让思儿也撒尿在他身上好了,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大街上随便找个,都敢在他身上撒尿!”

冷风,“……。”

叶归越拽紫绳,可是他怎么用力,都拽不下来,冷风的脸更沉了,“怎么会这样,当初爷系的紫绳,爷自己一拽就掉了啊!”

知晚一把拍了叶归越的手,“乱扯什么呢,你那么厉害,可以去找道长再要一个!”

叶归越收了手,瞪着知晚怀里的孩子,淡淡的瞥了知晚一眼,“他手腕上有紫绳的事最好别让别人知道,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

叶归越说着,忽然就怔住了,抓着尘儿的胳膊一瞧再瞧,尘儿那藕节般的胳膊上哪里还有什么紫绳,就一个银手镯在那里,知晚把尘儿的手收回来,“这下可以放心了,没紫绳!”

冷风四下乱瞄,地上没有紫绳,可刚刚爷用力都拽不断的绳子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太奇怪了,没听说过这样的情况啊!

知晚懒得理会他们,转身朝前走,叶归越没有追上来,他还在纳闷,怎么会这样呢?竟然消失不见了……

知晚却在想冷风的话,太子之子,太子过世了,好像就是去年死的,尘儿不会是太子的孩子吧?

知晚回头望着姚妈妈,问,“刚刚那道长是无缘大师?”

姚妈妈还有种如坠梦里的感情,“应该是无缘大师,奴婢也只是十多年前见过他一面,有些记不清了。”

茯苓讶异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无缘大师,一代帝师,怎么可能会在大街上替人算卦呢?”

帝师?那无缘大师口中的劣徒不会是皇上吧,知晚有些晕了,“那这紫绳有什么独特之处?”

姚妈妈盯着尘儿瞄了好几眼,才道,“相传历代皇帝都会拜卧佛寺高僧为师,大越朝建朝以来,无一例外,换句话说,也就是大师的徒弟会是一代天子,那紫绳据说乃帝王紫气所化,只有帝王命的人才能佩戴,当初也怀疑过镇南王府的传言,越郡王也确实系过紫绳,是皇上给戴的,可越郡王戴了三天,就自己给扯断了,可是尘儿他……。”

姚妈妈做梦也没想过尘儿会是皇室中人,尘儿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子或是郡王的孩子,想到去年死的,除了太子外,应该没别人了啊!

帝王命?知晚有些无语,一根紫绳也能扯到皇位上去,可紫绳尘儿系上了,叶归越扯都扯不断,可是转眼又消失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不过知晚幸好紫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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