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太后多情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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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太后多情僧-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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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怎么这么快,阎晴惊愣地睁大眼睛。

“是呀,我还想着马上就嫁过去呢,没想到还好等这么久,我终于要嫁给彦哥哥了,自从小时候见过他一面后我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知道他在云锦州当和尚,我也住到云锦州,知道他很有慈爱之心,我也装作很有慈爱之心照顾那些可恶的小孩!”说道这里云溪露出厌恶地神情,天知道每日照看那群脏兮兮的小孩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阎晴默默地垂头,暗道还真是痴情。还有十天,她还有时间部署。

阎晴很快得知现在她们所处的地方是驿馆,云溪是一个月之前从西北的云州出发到达这里,接着的几天她们还得继续赶路前往东州城府所在地。

由于期间云溪得了感冒耽搁了几天,以她们现在的进程是预计成亲的那一日能刚好到达,而这一日她们来到了东州的清河镇,而明日她们要经过一座山岭,传闻那座山上有山贼坐镇拦路。

本来仗着齐缇王给的军队护送,云溪是有恃无恐,但不巧这一日晚上她们得到了一封挑衅书,落款正是黑风寨的山贼,意思是他们早已听闻云溪郡主的美名,明日他们会大张旗鼓地准备迎接她作她们的压寨夫人。

云溪终归是一个女人,顿时慌了:“这可怎么办,那伙山贼也太嚣张了吧!”

“郡主不要慌,我这倒有个主意!”阎晴马上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为她出招。

“快说!”随着这些天的相处,云溪已经比较信赖阎晴。

“我们可以兵分两路,混淆山贼的视线!···”阎晴娓娓道来,云溪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道:“那么谁愿意做这个替身呢?”

“阎晴愿意为郡主分忧!”在她周围丫鬟都沉默的时候,阎晴挺身而出无畏地说道。

于是第二天,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崎岖的山道上远远地走来一队长长的送嫁队伍,吹锣打鼓非常的热闹。

在山路的两边埋伏着数多黑风寨的山贼,只是当这送嫁队伍消失在视线了,他们还没有动手,直到过后不久,后面又缓缓驶来了一辆朴素的马车,这伙山贼才一哄而出。

山贼的头目哈哈大笑,手拿大刀指着马车大喝:“我美丽的云溪郡主,你是自己下马车呢,还是要本大王我亲自请你下来!”

马车的帘子很快地被掀起,露出云溪困惑加愤怒的脸庞:“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辆马车上?”

“哈哈哈,当然是本大王聪明了,哈哈哈,娘子要是困惑的话晚上我们可以好好探讨的,小的们快请你们的夫人山上喽!”

“好嘞!”山贼蜂拥而上,七手八脚架起云溪就走。

“你们滚开,我可是云溪郡主,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踏平你们的贼窝!”为了掩人耳目,云溪只带了几个丫鬟,身后没跟一个士兵,她很快就落入了山贼的手中。

而另一边在热闹的吹锣打鼓中,阎晴舒适地躺在宽敞的花轿里头,身上是火红的喜袍,一摇一晃地被抬着前进,而旁边坐着一个小丫头,那丫头笑嘻嘻地却正是刚混入的恋红。

“晴姐姐,你太厉害了,哈哈,我一想到那可恶的郡主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忍不住兴奋!”恋红现在是对阎晴崇拜地不得了。

“你找的那伙人还可靠吧,我只要吓唬吓唬她就行,可别真把她给吃了!”阎晴有些担忧地说道。

“晴姐姐,放心吧,他们才对那蛇蝎女人没兴趣呢,他们都是我们落星阁的精英,想要什么女人招手即来!”

“呵呵,那就好!”阎晴放心地笑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山贼,一切都是阎晴的自演自导,最后成功地坐上这花轿。

“那婆子你处理了吗?”阎晴忽然想到这队伍里还有一个是云溪的奶娘,很可能让她穿帮。

“嘻嘻,放心吧,我加了点料,保管她在里头睡个三天三夜!”恋红指着花轿后面的一个暗箱笑得邪恶,接着两人会心一笑。

不多时,队伍便到达了城门口,而城门口处早已站着一群人等候,为首的正是水义侯,只见他面白人瘦,眼袋黑重,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见到马车很快迎上来叫道:“来的可是云溪郡主!”

“正是!”送嫁队伍中有个军官代表回答。

“太好了,喜堂已经布置妥当,就等郡主的来临了!郡主快请快请!”说罢便让开一条大道让长长的队伍通过。

“恋红,帮我看看有没有新郎过来迎接?”阎晴突然出声对恋红说道。[·]

恋红掀开帘子望了一眼,回道:“没有!只有一个很猥琐的老头子!”然后瞅着阎晴的神色不解其意。

“哼,算他识相!”阎晴嘀咕着,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水泽彦,要是他主动过来迎接说明他对这婚事也不是那么排斥,那么她这一趟来的目的也就没意义了。

就在行往水府的这当会儿,忽然一人骑着一马远远地朝着水义侯而来,慌张地大叫:“侯爷不好了,侯爷不好了,公子又逃跑了,又逃跑了!”

水义侯连忙阻止来人的大叫,低声呵斥:“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难道你想全城的人都知道我生了个不孝子吗?说,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看住他的吗?”

来人哭丧着脸,哀嚎道:“侯爷,那也得我们看得住了,您又不是不知公子他武艺高强,侯府根本困他不住呀!”

“马上通告全城乃至整个东州,说本侯要休妻,只要涉及他娘,我看他妥不妥协!”水义侯马上想出了办法。

“小的马上去办!”

那边的动静一字不落地被阎晴偷听入耳,她暗骂一声奸诈的老头,看来水泽彦是逃不掉的了,还好她来了,不然水泽彦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

哼,在她还没有确定他是不是宝贝的爹地时,谁也不能抢走他!她抚着日渐凸起的腹部坚决地想道。

这一路披着红盖头的阎晴丝毫没有被怀疑,被恭敬地请上喜堂,她透过盖头下看着一个个经过的人,听着传来了繁华热闹,有种恍然似梦地感觉,她似乎又要一次拜堂成亲了!

“死老头,你敢休我娘,我就敢废了你!”

“你这不肖子,信不信我真的休了你娘,把你赶出家门!”

“你赶呀,你赶呀,我还是求之不得!”

“你气死我了,今天这婚事你是不成也得成!来人把他绑起来送到喜堂上!”

听到那道桀骜不逊的熟悉声音,盖头下的阎晴笑了,若不是场合不对,她真的好想为他鼓掌!

于是喜堂上就出现了一副很有喜感的一幕,新娘乖巧地站在一边,而新郎却是被五花大绑着,嘴巴被白布塞着,被三五人推搡着到来。

到场观礼的所有人皆是装聋作哑,自我催眠自己看到的是很正常的婚礼,拱手朝水义侯道喜,“侯爷,恭喜恭喜呀!”

“吉时到,一拜天地!”司仪开始喊道。

三个下人一起按住水泽彦的身体往前倾,与阎晴同时拜天地。

“二拜高堂!”接着要拜的便是水义侯以及水泽彦的母亲,一位神情淡然的妇人。

“夫妻交拜!”

最后一个环节终于完成,婚礼圆满成功,而此刻水泽彦也终于挣开了束缚,大喊着:“齐云溪,我现在就要休了你!”

“我女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她?”水泽彦的声音刚落,从门外就传来了一道沉重痛恨的声音,接着人群中腾出了一条道路,为首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华服男子,他的发丝微白,神情悲愤,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这时人们也注意到了他身后跟随着一个担架,上面白布掩盖,底下似乎是具尸体,与这喜庆的婚礼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阴森骇然的感觉。

“齐缇侯,您来了!您这是?”水义侯马上出来相迎,看着他的神情以及后面的尸体,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水义侯,你别装模作样了,让你的儿子滚出来,我要杀了他为我女儿偿命!”齐缇侯满脸愤然和悲痛,他手持宝剑,指着大堂正中杀气四溢。

“齐缇侯,你开什么玩笑,你的女儿云溪郡主不就在堂上吗?”水义侯懵了,手指着阎晴的位置疑惑地问道。

“呵呵,她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这!”齐缇侯猛地掀起白布,露出骇人的画面,只见担架上躺着一具女尸,衣衫凌乱,死不瞑目,裸露的肌肤红红点点,明眼人一看就知此女是被J致死,而水义侯马上认出这女子便是云溪郡主。

他震惊地后退连连,连跑带爬的来到大堂上猛地掀开了阎晴的盖头,那里站着果然不是云溪郡主,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云溪郡主?”他惊骇地指着阎晴。

“晴晴!”这时水泽彦看到阎晴的面容惊喜交加,便要惊呼出声,但马上被阎晴制止住了,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与他扯上关系。

除去盖头的她也看到了院子里那具尸身,她心里骇然不已,怎么会这样,云溪怎么就死了呢?

她向前走来,惊呼出声:“郡主,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那群山贼吗?郡主——”她满脸悲痛,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溪,然后对齐缇侯说道:“侯爷,我是郡主的陪嫁丫头,只因为躲避山贼我做了郡主替身,原以为能躲过山贼的毒手,没想到,呜呜!”

“你说云溪郡主是被山贼杀害的,快说那伙山贼在哪儿,本侯现在就率领人马踏平贼窝为郡主报仇!”水义侯听阎晴把责任推在山贼的身上马上顺杆子而上。

“既然如此为什么出事的是我儿,而不是你这贱婢,你该死!”齐缇侯悲痛欲绝,提剑便朝阎晴刺来。

“晴晴!”水泽彦见状一脚踢开了齐缇侯的剑,挡在阎晴身前。

“侯爷,若是可以我愿意替郡主出事,可没想到山贼这般狡猾竟然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侯爷若是不信,郡主的奶娘可以作证。”阎晴哭得梨花带雨,顿时引来现场很多人的同情。

“唉,有这般忠肝义胆的奴婢,郡主死也瞑目了,如果不是那伙山贼狡猾的话,现在躺在这里就是这位姑娘了吧!唉!”

“唉,侯爷,节哀,找到山贼报仇要紧!”

“不,我儿是被水泽彦害死的!”齐缇侯丝毫不理会别人的话,仇恨的目光射向水泽彦。

“死老头,你开什么玩笑,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以没碰你女儿一根手指头,我避她都来不及呢,你想想,哪次不是她死皮赖脸地贴上来的!”水泽彦语气不屑地说道。

“水泽彦,我女儿已经去了你还要侮辱她吗?”齐缇侯青筋直跳,悲愤交加,提剑便往水泽彦刺来。

“死老头,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总不能无端地被冤枉背着杀人的罪名吧!”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四十二章 额,流鼻血了

“溪儿临死前亲口说的话,我怎么会怀疑?水泽彦,你拿命来!”齐缇侯悲愤交加神色有些疯狂,提剑势要水泽彦偿命不可。

“死老头,你只凭这样就断定我是杀害云溪的凶手,我可不服!”水泽彦莫名其妙地被冤枉,恼怒不已。

“齐缇侯,你够了!”水义侯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忽然大喝一声,“捉贼拿赃,凡事都要讲证据,你可不能把什么污水都把我儿子头上泼,既然与我儿拜堂不是你女儿,那我也就不留你吃喜宴了,一切嫁妆物归原主,你还是会去安排你女儿的后事要紧!”

“姓水的,我女儿的事你休想置身事外,我女儿是在你东州的地盘出事,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誓不罢休!来人,把水府通通围起来,谁也不能进出!”

齐缇侯眼里凶光闪过,对着空气大喝一声,就在众人呆愣的一刻,水府大门口忽然涌进很多持兵器的红衣士兵,掌控了全局。

“齐缇侯,你这是什么意思?”水义侯看着眼前这场景,手指颤抖地指着他怒目而视,他是什么时候带了军队过来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不料齐缇侯一改之前的悲痛,哈哈大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借你东州的兵符一用!你还不知道吧,现在的天子原来不是真龙血脉,哈哈哈,一个野种都可以享受做皇帝的滋味,我为什么就不能坐上那龙椅一坐?”

原来齐缇侯野心勃勃,不甘自己只守在云州一个地方,总是想着若是当时是先祖当上皇帝,那么他现在就是皇帝了,他非常的不甘,一直暗里招兵买马,但是筹划了这么多年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契机。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偶然间得到了消息——原来现在的皇帝根本是名不正言不顺,是后妃偷情生下的种,而皇族里又没有其他皇族子弟,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拥有更多的兵马才有把握直捣京城,马到成功,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东州和若海州头上,他们三个异姓侯都有属于自己的军队,总共加起来就有整个鸿羽国四分之一的军队,再加上他自己暗中培养的,绰绰有余。

“原来你的目的是要我的兵符,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自编自演的了,你根本不是要诚心嫁女儿。”水义侯似乎恍然,他就说齐缇侯怎么会这么大方愿意以半个云州的地做嫁妆。

“不,之前我的打算是成全云溪的愿望在一步步掌控东州,但是现在计划有变,下个月皇帝在妖道的蛊惑下就要来青阳州的普陀山祭天,文武百官都跟随,这是个难得的机会,我不能错过!水义侯,废话不多说快拿出你的兵符我不会为难你,甚至在我成事后,你仍旧可以安心做你的水义侯!”

水义侯没有说话,他在权衡着利弊,一直在旁的水泽彦抠抠鼻子无所谓地出声道:“老头子,就把兵符给他吧!”

水义侯怒视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乖乖把兵符交给了齐缇侯。

就在齐缇侯离去之际,阎晴忽然出声唤住他:“齐侯爷,云溪郡主她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齐缇侯脚步顿了下,“山贼”他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但没有刚才的悲痛,继续迈开步子走了。

齐缇侯走后,还是留了部分人马监视着水府,经历过这样一个风波后,似乎没有人想起阎晴现在尴尬的身份,只有水泽彦乐滋滋地抱着阎晴直接往洞房而去。

“晴晴,晴晴”他冲进房门猛地把阎晴放在床上,身体贴上去,急切地亲吻着阎晴,双手也不闲置着就去解她的衣物。

“不行···不行,你先住手!”阎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连忙喊他停手,她现在还在疑惑云溪到底是怎么死的,那批山贼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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