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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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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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到传闻中鼎鼎大名的蒋大少,谭母的眼睛一亮:这孩子,英俊,潇洒,绿色军装挂在身上是一表人才,像是一道阳光似的,长得或许没有两个爷出色,却有一双清澈透亮的好眼睛,绝对是一个可以令人感到安心的孩子。
    “蔓蔓有福气。”谭母羡慕地说。
    蒋衍抱赧。
    杜宇在旁边挠挠头。
    “哈哈。”谭母笑起来,拽女儿的手说,“你看,蔓蔓说她整天嫁不出去,这不到了最后找到了一个最好的老公了。”
    “是啊,都把我妒忌死了。”初夏半嗔着说。
    杜宇呵呵呵,忽然对老婆一句反问:“怎么,我就不好了?”
    “好不好也没有办法,谁让我是你的人了。”初夏佯装着无可奈何地叹气。
    杜宇忙走过去,把老婆搂一搂。
    腻歪。
    谭母对这女婿不是不满意,长得不帅,但终究是自己女儿选的而且对女儿这么多年来的用心她都能见到,只是那边的婆家。不过,像蔓蔓,嫁的这蒋家,貌似也是一样。
    蒋衍可急着是想问老婆怎么样了,问谭母:“阿姨,蔓蔓呢?”
    “在里面。”谭母这才想到了大喜讯,神秘兮兮地向他爆料,“蔓蔓她最有福气的是,给你都怀上了双胞胎。”
    双胞胎。
    老婆居然给他怀上了双胞胎!
    蒋衍的感觉是,天上突然掉了两个娃娃似的馅饼,接连砸到了头顶上,让他一阵眩晕。
    “怎么,你不高兴?”谭母惊讶地看着他像是被砸木了的脑袋和身子。
    “高兴,当然高兴。”蒋衍一边嘴里嚼着,一边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
    双胞胎,家里要突然增加两个人口,做爸爸的不像精打细算的做妈妈的,蔓蔓小媳妇第一时间想的是储蓄款够不够养两个。蒋大少第一时间想的是,两个孩子的话,他一只手能抱起一个吗?只有同时一只手抱一个,才能两个孩子都哭的时候,两个都抱起来哄。
    高难度动作。
    比让他完成高负荷野外训练都要困难。
    “不进去看蔓蔓?”谭母提醒他。
    蒋大少是必须先想好了对媳妇说的第一句恭喜词,才敢走进去。
    心头惴惴,做两个孩子的爸,压力比一个孩子的爸要重。
    咔咔,敲了两下门。
    陆欢给他开的门,乍见是他,吓一跳:“姐夫,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想着是打电话,还是把老公叫回来在家里摆烛光晚餐的蔓蔓,忽然听到弟弟叫一句姐夫,脑子骤然一片空白。
    这个感觉,比当初被他求婚的时候,要更兴奋。
    手指尖,扭着胸前的纽扣,都要一颗颗被用力的指节给扭断了似的。
    微低的下巴颌,像是能贴到突突突的心跳口。
    陆欢识趣地马上让开了位置。
    高大的影子笼罩住了她,炙热的目光,在她头顶像太阳一样燃烧着,把她全身都燃了起来。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眼眶是一热,月牙儿眼如芽儿一般舒展。
    他呼吸一个吃紧,是望进了她月儿似的眼睛里。
    一时间,空气凝住了,他们只是互相望着,笑吟吟地望着,从彼此的眼中分享共同的喜悦,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只要看着,什么都明白了。
    陆欢看着姐姐姐夫这个样子,都不好意思起来了,躲到了一边上。姐夫疼姐姐,这谁都知道。但是,依然让他没有想到,姐夫和姐姐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姐夫和姐姐认识,不到半年吧。相比之下,他哥和白露姐,都认识若干年了,一直那个不冷不热的样。
    两个榜样,他都不知道学谁。
    不小心望到那边的冷面阎王。君爷一如既往的冷,似乎得知妹妹得双胞胎,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双手抱胸,一只手指甚至是撑在眉头中间不断地拧着条绳子似的,上链条似的,绞得紧紧的。
    姚子业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检查报告纸从彩色喷墨打印机里吐出来,一脸也是没有轻松。
    “欢儿。”君爷叫。
    “哎。”看两个大哥看出神的陆欢乍一跳。
    “你慌慌张张做什么?”不满的冷眼先是一记。
    陆欢忙端正身姿:“哥有事请吩咐。”
    “送你姐先回去。你姐夫应该是请假出来的,要回去的。”君爷给弟弟下达了命令。
    “那哥你和姚大哥呢?”陆欢想着好像哪里不妥,“而且姐没有去让方医生看呢。”
    “我和你姚大哥在这里还有点事要办。”君爷捉着眉,自然是把弟弟想的都想到了,“告诉你姐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再安排检查,我们会有安排的。现在可以回去多休息了。”
    陆欢想的是,大概大哥,还是挺担心被蒋母那家子知道这些事情无端生事,才让妹妹早点走。
    同样的,蒋衍和蔓蔓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蒋衍听大舅子说可以走了,立马扶起媳妇,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里现在还是敌我的战场。
    “你看见她们了?”蔓蔓可以说是对老公的行动思想了如指掌。
    “我来的时候,我哥站在二楼的缴费窗口排队帮她们缴费了,看起来她们是要到B超室做检查。”事态紧迫,犹如空降兵突然降临警报拉起。
    蔓蔓和老公一样想法,能躲则躲,对这群不仅不讲理而且喜欢搞手段的瘟神。当然,如果到了时间躲不了了,她和老公也不怕。
    一行人,包括初夏一家,是顺着楼后的小楼梯下去了。
    这边蔓蔓他们如游击队溜下去了,后脚,那头,由蒋飞带队,带着媳妇和妈朝B超室来了。
    一排子B超室,有六个左右,可是做妇科检查的,才两个。毕竟这里是综合医院不是妇产科专科医院。
    每个B超室外头都排起了长龙,看起来没有比缴费窗口轻松。
    蒋飞他们不甘心,一直走,是走到最末的一个,好像没有人排队,但是门半掩里面好像是有医生的。
    “进去试试。”走来走去早已累了的金美辰,指示老公闯。
    蒋母倒是有点担心,知道这样的地方,一般大概是什么特权人物的绿色通道,比如一台闲置的机器,突然某领导来了,在这里可以不用领导排队直接帮领导做检查。
    “你不是少校吗?”金美辰指着老公肩头上的军衔,可以吓唬下人。
    蒋飞当然没有傻到以为自己的少校军衔可以吓唬人,但是,诚意地去探个路,或许拍下哪个领导的马屁,倒是或许能争取到个机会。
    他走了上前,静悄悄地推开了门,满面的讪笑,正想朝着哪个医生或是领导吹嘘,嘴巴都圆好了。
    一记冷目不期然地扫过来,雷霆四射。
    轰,他脑子冒烟了。
    “怎么了?”见老公堵在门口不动,金美辰不高兴地挤进去。在见到室内是哪个当家后,她轰,脑子一样冒烟了。
    蒋母看他们两个傻站着,还以为他们俩是齐齐挨子弹了,忙把他们两人都推开:说是想打探情况,结果都变成个傻B的,对医生或是领导说两句好听的话都不会吗。
    “我说,医生,首长,同志——”随着先几个没有大脑的拍马屁词汇吐出口后,蒋母的头慢慢转过脸,瞳孔里浮现出那记寒冰彻骨的冷目,于是立马想到了上回被教训不仅如此且回单位的苦痛经历,现在她甚至是借着照顾蒋父的名义偷偷请的假。
    两只手捂住脸,想当做对方没看见她。
    “蒋夫人,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君爷代替她望了下墙上的钟,指针指向十点半,离机关下班时间尚早。
    “我,我——”蒋母往下挪的手捂到胸口,“今天不太舒服,提前请了假到医院看看。”
    “哪里不舒服?”
    “心口这地方。”蒋母可不会以为君爷这问话是关心她,一句一句再小心不过地答。
    “让你来做检查?”
    “是。”
    “什么检查?”
    蒋母好歹是检查过身体的,临时胡掐有模有样:“我做心电图的,好像走错了地方。都怪我儿子,找错了地方。”
    “是是。”蒋飞被蒋母底下的手掐了把大腿后,回过神来帮腔,“都怪我,走错了地方。”
    “检查单呢?”哪知道君爷再伸出只手,也有模有样的,“我对这里还算熟悉,看是哪个医生开的,或许能帮上点忙,告诉你们往哪里走。”
    她能从哪里变出张心电图的检查单。
    蒋母浑身冒汗。
    蒋飞急得头顶冒烟。
    金美辰手里捏着那张检查单的手在发抖,眼见那记冷冷的双目是扫到了她这头来了。
    指头,轻轻一抽,就将她快要掉下来的检查单抽到了自己手里,一看上面,还真是方敏的签名。真是鬼使神差。回去得去问问方敏是怎么回事,怎会脑子秀逗了收这个极品。
    冷目,扫回到金美辰那张阵阵发抖的脸蛋,眼底浮现出明显的一抹厌恶,道:“回去排队吧。”
    金美辰赶紧两只手恭恭敬敬地伸过去,接过检查单,小声答“是”。
    感觉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回回来。
    趁着媳妇好像安全过关了,蒋母尾随媳妇和儿子的大队,想跟着溜时,背后那记冷声如追命索套牢了她:“你不是检查心电图吗?检查单呢?”
    事到如今,蒋母一咬牙,回头说:“是这样的,后来我媳妇出了点问题要到医院检查,我就把我自己的检查推迟了。”
    “这样。你媳妇做完检查,你今天是要回单位的吧。我下午刚好要过去你们那里会一会你们领导。”白皙修长的指尖懒懒地敲打着桌面,一记冰冷的眼,只等着她再怎么狡辩。
    他去会她的领导,岂不是要再次拆穿她长期告假的秘密。
    蒋母两条腿又是软了的,任由儿子儿媳拖着麻袋一样把自己拖走。
    等这三个极品瘟神远离了视线,鼻子里冷冷地一哼。要不是这群人不知死活,居然还想走后门主动送上门来,也懒得答睬。
    姚子业是站在里面,等到拿到了火烫出炉的报告,掀起白布走出来,嗅到了刚刚战场遗留的气息,说:“刚我在里面听到外头说话,是碰到他们了吗?”
    “一群极品。”懒得再说了。
    可想而知。姚爷耸耸肩膀,道:“这报告先放在我这,下午找个时间和方敏商量。”
    “嗯,我下午刚好有点事,你们商量完再和我说。”沉声里,微夹了点不想被任何人知晓的隐晦。
    姚爷纵使看出了点什么,没二话,点了头。
    ……
    说是下午
    日头正晒的时候,君爷搭着的车,即出发了,前往军事重地的特别看押所。
    自从抓了曾德容后,审讯没日没夜地展开。曾德容对自己的多项罪状供认不讳,包括私自挪用公款,指挥失误,篡改数据,欺下瞒上,量罪足以判处终身牢狱。
    但是,这些都不是陆家想要的。
    他君爷,只想从曾德容口里问出:那个叫温世轩的男人是不是在撒谎。
    可曾德容偏偏,只对这个事不承认。
    这是第几次与这个陆老头的孙子对峙了。
    曾德容不记得了。
    坐在椅子上,隔着森森的一道铁栅栏,能望到对面君爷寒森森的一双眼睛。这双犹如林丛中野兽的眼睛,能让任何人心头打抖。
    而且,这样一双眼睛,曾德容知道,自他当年去到陆家,第一次看到那个两三岁大的小男孩时,已经能从小男孩眼里看到如今这副尊容的痕迹。
    陆家所有人里,他甚至可以不怕陆司令,却是会很怕这个从当年两三岁长大起来的男人。
    因为仇恨。
    陆司令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事,曾经是如此深刻地烙在这个男人幼小的心底深处变成无法化解的结。
    陆司令至多,只是事后知道女儿失踪。这个男人不是,他是亲眼看着他妹妹被人抢了,无能为力地在那里哭那里追,追也追不到。
    因此,当时君爷刚下部队来到他部队里训练时,上级纯粹无心的安排,他只好躲着这个男人,偶尔,从暗处去观察这个男人。
    可以说,杨乐儿被这个男人折磨到发疯自杀了,符合他的估计。
    “我再问一句,你和杨家是什么关系?”柔软却有力的指头,如铁棍子,打在点子上。
    “我都已经承认了,我和杨家当年是有些私交。但是,现在,杨家的人都已退出了部队,我想借助他们再有怎样的事,也不可能。”
    “私交?私交到哪种程度?你帮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帮你曾做过什么?”
    “他们帮我改名换姓,让我得以重新进入部队。”曾德容说,“因为当时杨家的老爷还在。”
    杨家老头,当年在部队里有一腿,势力不大不小。帮曾德容做这个事不难。
    “他们为什么帮你?”
    “因为我在你们陆家做错了一件事,几乎无路可逃。”
    “做错了什么事?”眼睛一眯,是不会放过眼前这男人任何撒谎的痕迹。
    “哎——”长长吸口气,曾德容说,“你妹妹失踪了。我知道她是被人抱走的。”
    “你当年算是我们陆家的护卫,我妹妹被人抱走,你居然不闻不问?!”
    “那是因为,她是你妹妹的姨妈。我没有想到她是如此狠心,想要对你妹妹做出什么。”
    这男人这句话,或许是总算对他妹妹失踪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有了最终的解释。可杨乐儿已经死了,不能说话了。而且杨乐儿明显后来都不知道他妹妹到哪里去了,只能疯了似地四处寻找报复。
    杨乐儿的死,不足以解除他心头的这股怨恨。
    “你说!你之后还知道些什么?知道杨乐儿把我妹妹抱走后做了些什么吗?”
    曾德容的眼睛,如前面好几次一样,开始躲闪,坚持地咬道:“不知道。当我知道她是把你妹妹抱走后没有回来,我心里害怕,就逃了,哪能想到更多。”
    “我不信,你可以选择回来向我们自首,可你没有,你分明是杨家收买了作为协同作案人员干这个事。”
    句句如针。曾德容无话反驳。
    黑暗里,黑森森的眼,如伺机冰冷的獠牙,隔着铁栅栏,稍微靠近他:“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或许可以靠我的能力,帮你在法官面前说些好话。”
    那个男人——温世轩。
    曾德容摇了摇头。
    “好。你不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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