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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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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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她是?”那个侍卫看到太子背上居然背着一个女子,而此时,太子居然用手扶着她的腰,这怎么可能?

他面露惊异的神色,可是待看清云容的面目后,突然咬牙切齿道:“是你?”

这时云容也看清楚,这个人正是之前在淮南放她离去的秋百翔。

他上下打量云容,冷笑道:“你居然敢穿成这个样子出现在太子的面前?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可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赶来许多人马,将这里团团围住?

三个人同时惊异,是什么人?

作者题外话:明天是惊天动地的终章,来者究竟是何人呢?

☆、惊天动地

云容眼见那些人马,与太子白梓轩的马车保持几丈距离,团团将这里围住。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锦色铠甲,手持利剑,高举火把,仿佛天兵从天而降。

再见到白梓轩后,众人纷纷下马,跪倒在地。

其中为首的一位赤脸将官,疾步来至太子近前,单腿跪地,口尊:“臣,御林军统领蒋邵飞,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蒋邵飞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不知是因为走的太急,还是什么原因,云容从他的语气中,捕捉到了不安惶恐的情绪。

她承认,在某些方面,她是极度敏感的,尤其是当事情涉及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她的心,不可抑止的慌乱起来。

白梓轩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这些人手持利剑团团将他围住,来势汹汹,这样的场景是极不正常的。

难道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将要发生?

而她,绝不可以卷入其中。

白曦宸因为她的缘故,在朝中已经失去了几支势力的支持,本来根基浅薄的他,此刻在朝中更是举步为艰,她帮不了他,但是一定也不能给他再带来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身体不由慢慢的后退,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可是这细微动作,却让身旁的白梓轩,再一次用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明灭的火把将她的脸色映衬得有些苍白。她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看见长长的睫毛微微在颤动。

白梓轩以为她是在害怕,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不在恐慌,亦如他曾经的云儿,最爱钻进他的怀中,汲取温暖,她曾经说过,在整个东宫之中,只有那里,才是唯一你能让他感到心安的地方。

心中顿觉一痛,锥心刺骨。

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这个女子不是他的云儿,虽然她穿着和云儿当初一样的衣裳,梳着和云儿一模一样的发饰,在他恍惚了好一阵之后,他看清了她,他不是云儿……她是白曦宸的女人。

可是她细小的动作,不安的神态真的和云儿好像,依然能牵动着他的每一颗神经,云儿已经离他而去了,她不是……。

白梓轩突来脆弱的神色,被旁边的秋百翔尽收眼底,这更让他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子绝不能留。

他大喝一声对这地上之人道:“太子殿下在此,蒋邵飞,你这是意欲何为,难不成想造反?”

蒋邵飞面色铁青,暗中打量太子,他此刻脸上看不出喜怒,可那种不怒自威的神态,似乎正预示着山雨欲来的前兆,太子的手段和本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蒋邵飞一时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末将奉万岁旨意,速请太子殿下回宫。”声音都在颤抖。

白梓轩沉思片刻,冷声道:“百翔,你送她回皇子府。”

“是。”

“且慢!”蒋邵飞拢紧眉头,无奈道:“万岁旨意,将此女一并带至宫中。”

云容大惊,她知道有一日白曦宸一定会带自己入宫的,可是从没想过,会是自这种情形下入宫。

☆、生死一线

白梓轩的双眸中寒光涌动,手握在云容纤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暗自用力。

进宫,梅花飘香的季节,他也曾带着一个女子,一步一步走入皇宫大内,可谁知,不到一年竟是一缕香魂随风飘逝,从此天人永隔只留下日日夜夜,锥心刺骨的心痛与思念。

白梓轩再次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衣裙宛若皎洁的月光,低着头把容貌隐藏,他心中一动,她的容貌虽不及云儿的半分,可低头的神态,竟与自己的云儿有着九分相像。

她若是云儿,他必会舍了性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离开。

这一次进宫,将会发生什么他隐隐的已经感觉到了………

白梓轩抑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冲动,她只是一个和云儿神韵相象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是白曦宸的女人……。。

………………。

车撵轧在青石板上,发出阵阵吱呀的声音。

夜色中,数不清的宫灯与各殿四角的夜明珠将皇宫大内映衬得更加金碧辉煌,宛若白昼。

一派奢华尊贵,迤逦绝美,雄伟壮观闪耀于墨色苍穹之下。

光惠帝御书房外的长廊之,下执灯的宫人,自两面一字排开,朝着迎面而来的太子,屈膝跪迎。

“太子殿下驾到…”宫人长声传送。

云容跟在白梓轩身后步上玉阶,在进入御书房的那一刻,她竟与白梓轩同时止住了脚步。

“曦宸?”云容低呼一声,白曦宸正跪在龙案之前,他听到云容的低呼,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云容所在的方向转去。

若是用眼睛便可以做到,此刻云容怕早已被他拥在怀中了。

四目相对,云容的心稍稍安稳下来。

可余光一闪,却看见另一侧尚还跪着两个人,正是宰相楚伯砚和其子楚陌尘。

楚陌尘?

没想到,不到一日,便再次与他见面了。

正中的龙案之内端坐一人,明黄色的龙袍象征着他至高无上的身份,这个人必是当今天子光惠帝无疑,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皇帝陛下看上去居然显得如此年轻矍铄。若不是鬓间不经意的一缕白发,根本看不出会是有白梓轩这么大皇儿的父亲。

只是,此刻他正一脸怒意的盯着云容,一副恨不得立刻要将她凌迟的神色。

矮身跪倒,随着白梓轩一同行礼。

“抬起头来?”光惠帝的声音浑厚有力,云容抬起头,却见天子眯起双目,别有深意的从头到尾打量她。

半晌,只听光惠帝冷哼一声,杀机尽现。

“父皇。”白曦宸抢先一步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所有的一切均是有人设计陷害云儿,她是儿臣心心念念一心求娶的女子,还请父皇明察。”

云容大惊失色,认识白曦宸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过白曦宸如此哀求的口气,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尽可夫

“哐当!”桌上的白玉镇尺被光惠帝拂于地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白曦宸的面前,碎裂成数段。

自古,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这一次光惠帝真的是龙颜大怒,怒不可竭。

白曦宸看着眼前断裂的碎玉,袖中的双掌紧攥成拳。

今日他安排在宫中的内探,早就密报他,光惠帝昨夜宿在莲妃的寝宫内,今日还罢了早朝。

对于他昨夜去相府带走云容的事情,早已经想好了万全的说辞,和应对之策。也想到了楚陌尘对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想到,云容居然会和白梓轩在一起。

这是连环计,环环相扣,宰相一家脱不了干系,恐怕参与其中的还有太子,甚至皇后。

可他们不该把魔手伸向他的云儿。

本来光惠帝对云容一事,并未有任何明显的反映,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与楚陌尘各自叙述事情的经过,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只是,两个时辰前,外殿有人进御书房在光惠帝耳边一番密奏之后,

光惠帝的面色便一刻比一刻严肃。

直到云容与白梓轩一前一后进到御书房,那一刻,他分明看到了光惠帝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机。

他好怕,生怕光惠帝一旨将他的云儿赐死,所以才脱口说了方才的话语。

没有想到,光惠帝竟会是如此的震怒。

他能猜到云容一定是被人设计出了皇子府,那么难道是白梓轩故意接进云儿,然后想伤害云儿然后打击自己?

一切皆有可能,如今要保全云儿,关键要先知道,方才密奏之人同光惠帝说了什么,光惠帝才会如此生气?

就在这时,宰相楚伯砚的声音却出人意料的在御书房内响起:“万千之错,皆因老臣一家不该误娶二皇子妃,臣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赐罪。”

楚陌尘跪行几步,来至父亲身旁,悲愤道:“圣驾在前,我还是那句话,那淮南周府将女儿送来相府成亲,我与周云容,拜过天地,入过洞房,我带她游过京城,逛过布庄茶楼,偌大京城皆知她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媳妇,二皇子夜闯相府,强行将其带走,今日还请陛下给我做主。

这一次,对我的女人,我绝不放手。

二皇子若是觉得愤怒,还是去找周府兴师问罪吧,其他与我们无关”

光惠帝听到“这一次,对我的女人,我绝不放手。”这一句时,嘴角不经意间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落在了云容的眼中。

那楚陌尘难道是在向皇帝暗示,曾经对莲妃入宫一事的不满?这个人的胆子真是大得令她害怕,若是这样,那么再疯狂的事情恐怕也做得出来。”

她与他本就毫无瓜葛,为何他非要纠缠她不放呢?

就在这时,光惠帝震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曦宸,真没想到这样人尽可夫的女子,就是你跪在御书房外一天一夜所要求娶的人…。”

☆、如何解释?

“人尽可夫?”云容听到这四个字,猛地抬起头,双眸逼视着龙椅之上的光惠帝。

光惠帝眯起双目,精光之色像两道寒光落在云容的身上,像随时都要将云容撕成碎片。

“陛下,我没有人尽可夫?”屈辱已经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难道就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不分青红皂白的去侮辱一个女子的清白吗?

若是受辱的只有她自己,或许还可以忍耐,只是,只是这四个字,连并将深爱自己的白曦宸也一并侮辱了。

她怎么能忍?

他为了要和自己成亲,居然跪在光惠帝的书房外一天一夜?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既甜蜜又痛楚,眼角不自觉泛起泪花。

云容深深的吸了口气,嗓音微微有些干涩:“陛下,云容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

若是可以,一定会选择做一个能配得上二皇子身份的官宦小姐。

不是云容贪慕虚荣,只是因为云容知道,您的儿子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若是可以选择,云容绝舍不得让他为了云容与他不般配的身份而跪在人前一天一夜,云容希望他能够永远像初识云容的时候那般,潇潇洒洒顶天立地的行走于天地之间。

您说云容,人尽可夫,云容虽然委屈,但不敢不尊圣驾,只是这样让他跟着云容一并受辱,云容却不得不为自己辩驳。

云容虽出身微薄,自幼被人所遗弃,但做人一直清清白白,并非陛下所说的那般不堪。

嫁入相府是他们绑着我上的花轿,一切皆是非我所愿。

在这世上,云容只有白曦宸一位夫君,并非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而是因为他与云容真心相爱的男子,无论他地位尊崇,还是布衣贫民,只要他不要云容离开,云容都会跟随在他的身边,直到黄土笼头,白骨深埋。

至于其他人…。”

云容淡淡的看了右前方的楚陌尘,正巧迎上上了他正回头注视她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几分挣扎,几分无奈,仿佛还有几分幽怨。

云容冷冷一笑:“至于其他人,云容不知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阴谋,或者真的对云容有什么想法,一切皆与云容无关……”

说完,云容将头重重的叩于地上,额前印出隐隐的血迹。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白曦宸袖中的双拳几乎要攥出血来,心好像被生生剜去一般,他低着头,没有人看到他此刻那张绝世容颜之上,再无一点平日里和煦散淡的神色,只有恨,只有痛,只有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辱的不甘与愤恨。

好久好久,寂静的御书房内再次传来,天子冷冰冰的口气,好似金属利器碰撞后磨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看不出,你居然还长了一副伶牙俐齿。

只是,今日七夕之夜,你与太子殿下在街前长久相望,然后失魂落魄,做出一副痛苦不堪之状,然后任他背着你走了半条街,却又是为何?

你还说你不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天子一言,除了太子,众人皆惊。云容一抬头,正好对上白曦宸惊异至极的眼睛。

☆、不要她死

“我…。。我…。。”

云容眼前电光火石般,又重现当时的情形。

男子握住女子的手,引导着她一点一点揭下他脸上的丑鬼面具。

那一刻,女子似被夺去三魂七魄,迷茫与震惊之色尽写于脸上。

她久久的注视着面前俊毅非凡的男子,仿佛那男子有着魔力一般,让她怎样也无法移开目光。

漫天烟花,拖着硕长的尾巴,在天空中残留几朵优美的花朵。

她痛苦的矮下身,蜷住身体,头痛欲裂。

云容的脑子顿时乱了,没错,这个女子正是她。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映,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莫不是当时有人给她下了迷药?

为什么?

想到这里,她的头又开始痛,连同五脏六腑也一并痛得无法忍受。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力量,好似有一股暖流涓涓的涌入她的身体。

云容低下头,看见自己长长的衣袖旁,拂于地上的是太子白梓轩的宽大的袖摆。

给自己力量的难道是白梓轩的手掌?

抬起头向白梓轩的脸上望去,可看到的依旧是白梓轩,冰雕般冷漠的面孔,他正跪于地上,目光投向龙案的下方,似乎连余光也没有关注过她。

光惠帝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下方每一个人的表情,许久冷笑一声对这云容说:“怎么,说不出来了?

曦宸在宫中与你苦苦辩解,你却背着他在街上勾引朕的太子。你这种工于心计,不知廉耻的女人,朕最是痛恨。

今日若是留下你,他日必生祸端,来呀,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

“慢!”同一个字,分别出自两个人的口中。

白曦宸跪行至云容近前,“父皇,儿臣求你了,这些皆是因儿臣归朝而起,云儿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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