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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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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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羽默然站了一阵,伸手扶在她的肩头,温声劝道,“你也回帐休息吧,明日咱们便启程回燕京。”

她看起来太累了,且还有伤在身,再不休息,身体如何吃得消回燕京一路的长途跋涉。

谢诩凰也从大夫那里得知龙靖澜的伤势状况,确定了并没有性命之忧,这才安心随他离开,两人并肩走出大帐,外面正是云霞满天的黄昏。

“我想去风雷原看看。”她侧头朝着身侧的人说道。

燕北羽是不想这个人再出去的,可是看着她眼中的希冀,又不忍拒绝。

“只过去看看。”

谢诩凰点了点头。

“我去拿斗蓬。”燕北羽说着,快步回了王帐,给她取了御寒的斗蓬过来,方才带着她出了军营。

由于从军营到风雷原并不远,于是两人是走着过去的。

“大约,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来这里了。”谢诩凰望着远处的风雷原,幽幽说道。

以后,她会放下这些过去好好生活,这些伤痛的回忆,也都只会存放在她的记忆中,也许她连再翻出来细想的机会都少有了。

燕北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紧扣着她的手,他知道她是想起那段恶梦一样的孤独绝望的回忆,所以他没有去打断她。

“我第一次来这风雷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云霞满天的傍晚,一转眼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们也都走了那么多年了。”谢诩凰一步一步走上那片熟悉的土地,一字一句幽然说道。

北疆,风雷原,沁染了霍家军的鲜血,也承载了她一生最沉重绝望的一段记忆。

她也曾以为,这段悲痛的记忆会伴随她的一生,直到她生命的尽头,十多年来过去了,她的身边有了他,有了他们的孩子,还有大哥,还有一群知心好友,远没有那时候自己所想的那般绝望无助。

以后的很多年,还有他们的相伴。

燕北羽沉默地与她并肩走着,紧紧握着她的手,似是害怕他又会在自己不经意溜走远去,他不曾体会过亲人的呵护,所以也永远无法理解她对于霍家那份深刻的依恋之情,过去种种如何,他不想再去深究。

但起码,她的未来,他会相伴到底。

两人走了好久,谢诩后在小山丘上坐下,默默望着空旷荒凉的风雷原,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燕北羽伸手拢了拢她的斗蓬,无声地拥着她的肩头,让她依靠在自己怀中,北疆是她记忆最沉重的地方,也是他们得以重逢的地方。

那些年,他们互为敌手,斗得你死我活,何曾想有昭一日,他们会这样携手踏上这片土地。

两人默然坐着,直到夜幕降临,四野沉寂。

“我们该回去了,明天还要起程回京。”燕北羽出声提醒道。

谢诩凰沉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回了军营,燕北羽先送她回了帐中休息,自己方才去见了营中几位将军,商谈了近一个时辰才回去,刚脱了外袍躺到床上,睡在里侧的人便被惊醒了,顺势钻入了他的怀中,仰头便吻上了她的唇,极尽火热。

燕北羽起先回应着她,渐渐觉察到气氛愈发暧昧,以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结束这个缠绵的亲吻。

谢诩凰看着他,她想在这个大难过的时刻与他亲近,奈何这一向对床第之事热衷的人,这时候却不解风情到了极点。

燕北羽看着怀中的人,神色慵懒而妩媚,天知道他渴望着这样的亲近渴望了多久,可是现下她还有伤在身,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他也不想只顾着自己,却不顾她的安危。

“早点休息,明天要回去了。”

谢诩凰半晌不见他有反应,索性又吻了过去,一手探入他的衣内,熟稔地寻到足以让他疯狂的敏感之处。

燕北羽起先闭着眼睛装睡,咬牙忍耐着她的折磨,可是得自己心爱的女人这般缠绵的戏弄能一直忍耐下去,尤其她的行为愈发地过火,便是他想冷静地面对,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了他他的心思。

谢诩凰再想更进一步之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压在下方,一向温和的眸子闪烁着精光,微微喘息地凝视着她,“你自己招的,明个儿走不了,别怨我。”

谢诩凰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做了回答,双手圈上他的脖颈,主动亲吻了过去,生怕他再反悔了。

然而,这个吻,很快便被燕北羽所主导,这样的亲吻,这样的缠绵,他已经等待了太久,于是乎在这个关头去招惹的她,

次日完全是被抱上马车上路的。

本就有重伤在身,加之一夜放纵的后果,致使回京路上几日都体力难支,对某个罪魁祸首埋怨了一路,燕北羽只是默在听着,一句也没有反驳。

玩火有风险,行动需谨慎。

他就怕会成这样,所以一忍再忍,她却来存心戏弄,对于这种事,挑起了兴头,岂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虽然心疼她伤势状况,不过对于那番主动,他却极为欢喜的,以后自是多多益善。

——

苦难的夫妇,秀恩爱模式要开启了。

☆、此生此世,为你钟情2

大楚,燕京。

沅沅的失踪让他们所有人好些日都担惊受怕得难以入眠,可那失踪的本人回来,却丝毫没有受过惊吓的样子,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该玩的玩,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沅沅和璟儿在宫中由燕北羽的亲信侍卫重重看守,罗兰和那宝珠虽然也从宫廷出入,沅沅也老吵着要出宫玩,但她们谁也不敢再带他们出来。

那宝珠得知是莫玥同密宗的人带走了沅沅,很快在孙嬷嬷的帮助下,找到了已经被制成药人的她,看着被锁在下方的池子里,被蛊虫当成饵食,咬得一身都是细小的伤口之时,她心口的怨气才有所消减欢。

“姓莫的,你还真是命大呢,我以为你早死了,你还能活到现在。”那宝珠蹲在药池边上道。

莫玥抬头,连脸上都被是被咬得沁血的伤口,面目极为恐怖骇人,“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把自己当大楚皇后呢?”那宝珠冷笑哼道。

“本宫本来就是大楚的皇后。”莫玥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吗?”那宝珠往池边一坐,道,“我可是听说,皇帝陛下与霍姐姐很快就要大婚了,宫里都在操办着了,是不是孙嬷嬷。”

孙嬷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莫玥一听,挣扎着爬起来,“不,不,本宫才是皇后,本宫才是南楚的皇后,霍宛莛她不是,霍宛莛她什么都不是……”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样失去了一切,而那个人又那样轻易的就得到了一切,他的倾慕,大楚的后位,一切一切向往却得不到的。

“大楚的皇后到底是谁,又不是你说了算,是燕北羽说了算,你还是在这个臭虫坑里继续做你的皇后梦吧。”那宝珠说着,慢悠悠地掏出身上的小药瓶子,轻轻地拔了塞子,朝池子里面洒了点。

“你……你在干什么?”莫玥看着涌动而去的去的蛊虫,惊恐地质问道。

“没什么,给这些小宝贝们加点料,让它们长得更快点而已。”那宝珠将自己的药瓶子收起,笑嘻嘻地说道。

蛊虫们长得更快,那么需要的饵食也就更多,那么啃噬她血肉的次数也就越多,那么她受痛的次数时间也就越长,想到这些,她心中有些抑制不住地的兴奋。

莫玥闻言惊恐地往着角落里蜷缩而去,抬头望向一旁冷眼旁观的孙嬷嬷,“我要见皇帝陛下,我要见她在,他不能这样对我,他不能……”

“这样对你,我都嫌轻了,你慢慢享受着,我明天再来看你。”那宝珠起身,心情是愉悦地走开了。

孙嬷嬷站在药池边上,冷眼看着下方的人,眼中不悲不喜,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孙嬷嬷救我,孙嬷嬷……”莫玥朝着自己唯一熟悉的人求救道。

孙嬷嬷朝着池边走近了几分,冷冷说道,“这是你对那些死去的人,应有的惩罚。”

“孙嬷嬷救我,我不想死,我要见皇帝陛下……”莫玥被蛊虫啃噬,朝着孙嬷嬷乞求道。

“少主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想看到你,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了。”孙嬷嬷冷冷说道。

“救我,救我……”莫玥朝着她伸着手,似是想要她将自己从这个魔窟里拉出去。

然而,孙嬷嬷走近到池边,冷眼看着她受尽折磨的样子,喃喃说道,“莫姑娘,你还记得锦绣吗,孙锦绣。”

莫玥怔怔地看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往事。

“与你一同潜入到燕京皇宫的,还有锦绣和好几个姑娘,可是你却为了自己能爬上去,接近到皇后身边,你害死了锦绣,你害得她在慎刑司被人活活鞭笞而死,那是我们孙家的人,她不是死在别人的手里,却是死在你这个所谓自己人的手里,你以为,那事儿,你就真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孙嬷嬷冷笑哼道。

她是庞宁的义女,凭她一人之力,是根本动不了她的,所以她很有耐心地等,等到她越爬越高,等到她成了高高在上的南楚皇后,等到她成了如今这样的阶下之囚。

她没有亲手为锦绣报仇,但现在看她落得这般下场,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莫玥听着她的话,便知这个平时看似老实善良的孙嬷嬷,心中是一直憎恨着她的,她没想要害死锦绣的,只是那个时候传递消息出了差错,总得有个人出来担

tang着,她知道只有她不会出卖她和大周的秘密。

也因为那件事,她得到了皇后的赏识,到了皇后身边成了亲信,打探到了更多更有价值的消息。

那个时候,他是待她极好的,她也以为他心中一直念着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再回来,她会一直在他身边,不会有人来破坏这一切。

可是,霍宛莛回来了,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凤凰回来了,她再也不是他身边唯一的女子。

“我要见他,我要见皇帝陛下,我要见他……”莫玥挣扎着乞求道。

“少主不会再见你,他也永远不会见你。”孙嬷嬷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道,“你的余生就在这里,与这些蛊虫度过了。”

“我要见他,孙嬷嬷,求求你让我见见他,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莫玥朝着她相求道,看着她在,似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莫姑娘,不要太高看你自己的份量,你还没有重要到让他见你的地步,你做的那些事,少主哪一桩哪一件不清楚,他没有追究,不是容忍你,而局势的不允许,少主厌恶你到极点,你以为他会想见你?”孙嬷嬷无情向她揭破了残忍的事实。

“不,他不是这样的,他是娶了我的,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他……”莫玥不信她所说的一切,语无论次地辩解道。

即便对她没有爱情,但心中也不可能没有一丝感情。

“孩子?”孙嬷嬷冷冷地笑了笑,低声道,“你说你死掉的那个孩子?少主根本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未碰过,你生下的孩子又如何是会是他的骨肉?”

莫玥满眼惊骇地望着说话的人,她到底在说什么。

“这大概要从你们大婚开始说起了,就连洞房花烛夜,他都没有进过你的房门,至于与你共度良宵的那人,好似是当日外面到府里的一个送酒的挑夫,后来还有一回,庞大人身边的崔大人,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不过看似那天你还挺满意的……”孙嬷嬷无情道出那些无人知晓的秘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莫玥歇斯底里地叫道。

她不相信,那一切会是她说得这般残忍可怕。

孙嬷嬷微微倾身看着近乎崩溃的人,“你若不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即便如今不是南楚皇后,也定不会亏待你,如今的一切,也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以为少主为什么会在王妃去了折剑山庄,却让我留下服侍你,而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他默认的,你以为自己能高贵到哪里,说到底跟那青/楼楚馆里的有什么两样?”

“你……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莫玥咬字切齿,字字凛然含恨。

孙嬷嬷是出身西域的,精通些西域秘术,借用药物控制人的心神在他手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人,再加之燕北羽的默认,若她此刻不亲口说出来,根本无人知道这残酷的一切。

“至于你那个孩子,应当是阚玺的,只不过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孩子就已经死了,倒真是有点可惜。”孙嬷嬷冷漠的说道。

莫玥毕竟跟在少主身边的时间不短,她在原以为少主对好多少是有些情份的,却不想他竟漠然到了那个地步。

不过,莫玥在燕京想借长孙家的手置王妃于死地的事,与人联手让王妃中毒,致使楚楚出生便夭折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有到他能追究的时候罢了。

对于别的事,他是可以追究的,但唯独牵涉到王妃的事,他便没有半分容忍的余地。

莫玥捂着耳朵,崩溃的嘶叫着,以发泄着心中无边的怨恨。

孙嬷嬷冷冷地扫了一眼,默然离开了,少主早就有心除掉这个人,先前她若真死了倒也罢了,虽然那时能死里逃生躲过一劫,但如今的处境,却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了,她叫那么惨?”那宝珠一见孙嬷嬷从里面出来,便好奇地问道。

她虽然往那时面加了点料,但还不至于会让人惨叫成这般,这人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把那姓莫的气成了这步田地。

“没什么,只是些小事罢了。”孙嬷嬷淡然笑了笑,带着她一起离开。

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也不适宜让太多的人知道。

两人刚刚回到宫里,燕北羽和谢诩凰一行人也回到了燕京,霍隽远远瞧着骑马的人中没有他们,脚下生风地赶了过来,见他们两人从马车上

上来,扫了一眼后面,“靖澜呢?”

“师姐受了点伤,在后面马车上。”谢诩凰如实说道。

霍隽快步到了后面的马车,一掀帘子看了看坐在马车里面,容色有些憔悴的人,眼底满是温柔的心疼。

“伤势很重?”

“死不了。”龙靖澜道。

一向在她的认知里,只要是不会死的伤,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在风雷原那里,若是宛莛没有赶回来,她估计也就真的会死在那里了,所以再能重新回来,心中的激动之情可想而知。

谢诩凰走近,道,“大哥,这些天你和靖澜师姐在宫里住着吧,一来方便照顾,若是有伤势有变,御医们也随时都在,我们也方便照应。”

虽然龙靖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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