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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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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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我惊呆了,这些情节,分明从未在我和晶晶之间发生过,怎么会……!我扭头看向录影带种播放的那一道墙壁,果然,一朵诡秘的黑红色大花绽放在雪白的墙上,凝固的黑血散发着仿佛来自地狱的腐朽气息。我慌张的扒开大厅角落几个白褂围住的地方——
   雪白的小床——
   晶晶芭比娃娃般可爱的精致小脸—
   很熟悉——
   可是,她殷红小巧的双唇已经失去了所有的颜色,紫红的令人心惊!
   “晶晶!!!晶晶!!!”我拼命地摇着她,按录像带里的情节,水果大扎下的位置确是心脏无疑,看过无数小混混的我,太熟悉了,那是生命最脆弱,最无法抵御的位置。
   我希冀,适才看的都是假象,晶晶只是轻伤,她会醒过来的!她会醒过来的!
   可是,没有了,静静了无生气的身体,告诉我,她的生命已经划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怎么会这样,我双目赤红,一把揪过身旁的白大褂,咆哮:“告诉我,她没死!!!告诉我!她没死!!说啊!!”
   白大褂拿出一张透明的纸在我手上印了印,低声道:“少夫人,殷小姐确实死了,已经断气一个多小时了。”我揪紧他的衣领,不相信!
   晶晶怎么会死?下午还好好的!录像代理的情节也从未发生过!!她怎么会死!!?对,小曼,小曼!!!——
   我转身向司徒墨扬吼道:“是小曼,是小曼!!你还愣什么!!?快派人去把他抓回来啊!!?”
   司徒墨扬冷漠的俊脸上,冰蓝的眸子波光微微一跳,一旁的残立即扑通一声跪下:“少主,小曼已经死了,几个月前,少主下了格杀令后,小曼就已经死了,残亲自动的手!”
   我怒吼的掏出裤兜里那块透明的亮玉扔过去:“你他妈的胡扯!!!老娘刚还看到她来着,这是她脖子上的玉,你不会不记得吧!!?”
   我就知道,当小曼说绳子很软,不会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时候,我就知道,小曼是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存在过的,所以,我捡起了这块玉,作证据!!
   残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他很快恢复过来,迅速抽刀,咔嚓——
   就这么,毫无留念地往自己左掌剁去。粘稠的血液连带着肉丝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誓死保证:“少主,属下保证,小曼已经在5个月前死了。这只手可以作证!”
   司徒墨扬淡漠的瞟了眼地上的断章,俊美绝伦的冷脸忽掠过一丝森人寒笑:“很好。都验的怎么样了?”
   一个黑衣人躬身道:“少主,录像带没有经过任何的剪切、合成。语言和人物嘴型完全相符。”
   几个白大褂也躬身道:“少主,少夫人的指纹和殷小姐衣服的裂痕处指纹相符,而且,少夫人的手上确实沾有殷小姐的血迹。”
   我低头一看,果然,指甲缝处有一缕暗黑的血色。
   可,怎么回事殷晶晶的血!!!
   我分明没做过!
   司徒墨扬接过几人递上去的报告,又看了看那张取证用的透明胶纸,凉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动人心魄的讽笑:“让下面警局的人来领尸体,按正常程序处理,记住,通知何遥易让他好好陪陪殷晶晶。另外,停止对何氏企业的打压。”说完,面色一冷,淡淡下令,“驻守着的两个暗卫拖上来。”
   我看着众人小心翼翼地将晶晶的尸体抬下去,双手握拳,微颤起来。此刻,心瓣被锯裂成几块。晶晶,真的是我杀的么?看到这些铁一般的事实,我不禁连自己都怀疑起来。
   可,怎么可能!!?如果是我杀的,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一定是昏迷那段时间,小曼布的局,一定是她!!!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伤害晶晶——
   还是那么可笑的理由!
   对,不可能是我!
   可,为什么,小曼,明明是我于小晴在你脸上刮了一刀,明明是我于小晴,要和司徒墨扬约定,让他不再碰任何女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报在我身上——!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断送一个无辜的人——
   是为了,让司徒墨扬亲手杀了我么——
   没有一丝感情,像对你小曼一样,毫无留恋的杀了我于小晴么——
   小曼,你不会成功的!
   我笃定的抬头,心却蓦地一空,没了底——
   残拾起地上的断章退在一旁,一股股浓血落在地上,因为没有司徒墨扬的命令不敢包扎。
   这段时间每晚用健壮胸膛将我的头埋进去的男人,没有看我一眼,他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两个暗卫,大手淡淡挥了挥,两个白大褂走过去在暗卫体内注射了两管子偏黄的液体。立即两个人就像软了骨般瘫倒在地。
   他们做出最后的哀求:“少主,我们当时真的被人打昏了,自少主五个月前吩咐说要在殷小姐房内装监视器,我们就一直装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监视器时好时坏啊……”
   司徒墨扬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轻瞟了我一眼,闲谈道:“还有什么人出入过这里?”
   安慰相互看一眼,回忆了半响,最终想什么都想不起来般,摇了摇头,回禀:“没有。”
   司徒墨扬淡淡一勾唇角,顷刻,手中的杯子碎成粉末混合着血液流落到地上——
   残用完好的手递上去一块纱布:“少主……”
   司徒墨扬结果纱布擦了擦手,完美的下巴曲线一挑,两旁黑衣人立即往往暗卫嘴里一堵——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淡淡的走过去,刀尖随意一划,黑色的防弹衣立即裂开两瓣,两人赤裸暴露在空气下,结实的肌肉因害怕抽搐着。
   司徒墨扬手中的寒光,依旧随意几下轻轻一划,而后反刀一挑,一层透明的人皮被慢慢撕下,薄薄的皮下脂肪和毛细血管完好无损的暴露在空气下,微红的肉像新剥了壳般的鸡蛋脆弱的颤这——
   一桶稀释的盐水倾倒在两人身上。
   瞬间!像起了烟!两人面部痉挛得变了形,五官错位,堵塞在嘴里的破布让他们无法宣泄此刻的痛,直至他们面部的肌肉舒开,司徒墨扬微抬下颚,四名黑衣人立即将其中一个从地上抬起,半蹲着将她横扛在司徒墨扬手下——
   司徒墨扬单手提刀,幽冷的寒光在那人腹下一亮——
   ‘哗啦啦’腥臊的血如决堤的洪潮瞬间流下,原绷紧的肌肉无力往两旁一送,五脏统统露出来。古铜色的大手森光银两,在胆囊处一刺,黄绿色胆汁立即迸而出,落在一旁的血液中,仿佛是血海中几点沙粒烁着森冷的颜色。
   受刑的人腮帮一鼓,痛叫通过破布一扭,最终只传出一声浅短的闷哼。司徒墨扬不悦的皱了皱眉,手下银光恍若瞬间交揉一道凌厉的风强,待众人反应过来,一条完整的人舌已经掉落在地,青筋在暗红的舌肉中冒头。而受刑的人嘴巴已经重被堵上,他双目撕裂着滴出两行血迹。
   周遭的人均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一旁白大褂微颤着又朝那人打了一只透明的液体。大约是某种兴奋剂,受刑的人眼珠一亮似乎又恢复了稍许活力。
   司徒墨扬扬手中银光淡然,一路划下,粘着肥油的肠子翻出未消化完的霉绿青色,两条大腿经脉不断,只割去上面的肌肉,最后,露出阴森森的白骨,四肢主要动脉耸塌在上面,流动的血细胞在其中清晰可见!
   我张口失去了声音,轮起裤兜的手枪一发,朝那人的头颅射去,只希望快点结束他的折磨。司徒墨扬鞋尖随意一勾,落在地上的防弹衣往那人头上一蒙,子弹无力地挂在了防弹衣上!
   我吼了几次,终于发出了声:“司徒墨扬!够了!!!”
   前方,冷魅的身影不见丝毫异动,手中寒光依旧淡定的缓缓划下。
   我想冲过去阻止他,三十几个暗卫立即砌成高墙拦在我面前。当眼前黑影散去,视线逐渐清晰。我看到一地的鲜血中躺着两副已经扭曲的骸骨,亮白的骨节上粘着少许肉丝,一旁内脏,肌肉,眼珠子包括双唇都被人完完整整地割下!
   最让我惊惧的!是那已削去外皮的心脏还在中间无力的跳动!!
   司徒墨扬在暗卫的侍候夏洗净双手,淡淡坐下。一旁白大褂拿着针头手抖得又往那两名只剩血脉和骨头的暗卫骨髓中有注射了两只幽绿的液体,维持他们苟残的生命。
   忽然间,我觉得这个同床共枕数月的男人陌生起来。
   小曼,也学,你的猜测是对的。
   我知道,我逃不出去,但我双手依旧持着手枪慢慢朝窗户退去,冰冷麻木的双腿本能地想逃生。
   司徒墨扬神斧雕刻的面容浮起一丝蔑笑,曾经的温度已不复存在,幽冷的深眸宛如通往地狱的暗口,缓缓敞开涌动着嗜血的寒光,他闲谈道:“残,让我看看的刀术进步的怎么样了。”
   残目光一敛,面上掠漂过一丝不忍,但很快暗沉下来,半蹲拾起司徒墨扬适才用过的刀,朝我走来——
   白大褂以及黑衣人一伸手向我扑来。
   诡秘的鲜血在灯光的回旋下,让一切都变了形。
   我一枪往自己大腿开去,插边而过,掉落下一块皮肉,浓稠的鲜血流下,剧烈的疼痛使我冻结的思维慢慢舒醒过来。我举枪对天放空两声,半步后退着,眸光往四下一扫,掏出那张身份卡,狠狠扔到地上,凝聚出所有的勇气咆哮道:“谁他妈的敢动我!!?司徒老爷不会放过他!!!”
   正向我扑来的人群一怔,停住脚步,似乎在等司徒墨扬下一步落实的指令。
   人群攒动中,我看到20米开外冷漠的抽着雪茄的男人,冰蓝的双眸微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很快收敛了,他冷然道:“动手!”
   黑衣人得令赤膊向我抓来,我一脚将地上的茶几踢过去挡住最前面的几个,高吼道:“司徒墨扬!我不信,你没有任何桎梏在司徒老爷手里!!!”
   事到如今,求饶是没有用的,条件,和筹码才是我最锐利的护身武器!!!
   半年前,司徒墨扬曾因某些原因在司徒老头的协议下娶了我,我希望,如今,这条链锁还在。
   司徒墨扬冷峻的脸上浮出一丝讥讽,毫无感情的下令:“三秒钟抓不住这个女人,你们都得死!”
   暗卫闻言不再犹豫,全力施展身手,如破碎的黑羽轰然朝我袭来——!
   第三卷 迷雾重重 070黑牢
   我轮起手枪就是五发子弹打过去,率先冲来的五人膝下中弹一软倒在地上,我扳机一调,手枪倒扣在四指上,拇指食指往沙发一按,一个翻身,侧面朝玻璃撞出去。妈个逼!老娘不管是几楼,跳下去摔死总比在这被人割肉惨死好,操他妈的!临死赶时髦玩回蹦极了!!
   一道黑影倏然晃过,闪电般将我已跳下的半身强势拽了上来,我回头正对上司徒墨扬愠怒的冰蓝眸子,条件反射地抡起手枪往他胳膊又是一个点射!他侧身一避,单手握上我的手枪,‘劈哩趴啦’,为燃爆而出的子弹,在他的劲力下瞬间报销!
   我屈膝往他下体踢去,他另一手毫不怜惜地抓着我的大腿根狠狠一掰,‘咔嚓’一声,类似软骨错节的声音突兀地爆起。疼!我扬手一巴掌朝他脸上轰去!他完美的下巴一侧,再次避过,强有力的右手抓起我的胳膊往地上狠狠一甩!顷刻,三四个白大褂涌上来按住我,一剂偏黄的液体迅速注入我的体内。
   我挽起手肘想向他们胃部顶去,可惜,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软和麻是我身体现在最好的形容词。
   “少主……”残站在司徒墨扬身旁,寒刀倒坠在指尖,似乎还在犹豫该不该下手。
   司徒墨扬鹰眼一眯:“动手。”
   我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脏,此刻,放佛正在以一种诀别的方式迅速地想要从我体内,从相隔的骨血之中跳跃出来!
   残手中刀光一盛,往我身上一划,‘吧吱’——!本质量就不好的T恤一破!我朝司徒墨扬大吼道:“如果不能选择怎么死!那么,你亲自动手!难道我还不值得你亲自动手么!!!”
   热血弹溅在我胸口,我咬牙,静等后续的剧痛,双唇干裂得只剩下枯白的颓败——
   可是,意外了,没有疼痛。
   司徒墨扬扬古铜色的手掌,承接在残的利刃之下,两指捏紧我欲敞开的衣领,掌上流出的鲜血滑落到我衣内!
   我蓦地燃起一丝希望:“司徒墨扬!我没有杀晶晶!我没有杀晶晶!从来没有!!!今晚,我被人迷晕了……”
   话还未完,一块破布塞到我口中。
   他冷峻的脸依旧没有丝毫温度,大手反向捏起那把手术刀,在我胸前滑下——
   我以为,我的胸口要破了,可是没有,他将小刀穿插在我裂开的衣服上,皱烂的衣口被重新串起。他声线淡淡道:“你说得对,元凶不配和帮凶一样的死法。”话罢,挥手冷然道:“将她拖到黑牢。”
   “是。”机械般的声音一应,两条绳索将我双手反扣到背上,一个麻袋自头上罩下。在最后一丝光线暗下,我紧紧地盯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数月的男人,想从他面容上找到一丁点的不舍,可是没有,一丁点也没有,他淡漠的神情就如俯视一只死狗般冷然。
   我闭上双眼,昏沉入睡,思考着药效过后改怎样逃生,又或许说,逃生后,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是几个月以前,这个问题,势必是不存在的,可如今,它却是像刺般从我心脏穿出,刺头,一点点地冒长,好疼……
   我像一件货物,被人扔进莫名的机舱,然后左右碰撞地不知运到何地……
   待灯光再次射入眼帘,我已身处在一个偏暗的牢笼中,寒气,冷得慑人。头顶一盏并不明亮的黄灯在摇摇欲坠,后背一把长长地剪刀伸过来将我身上的绳索剪短。
   而后,‘哐啷啷’是铁门反锁的声音。
   我深呼吸一口,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牢了。
   空间很大,蔓延血腥的腐朽味道,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刑具。我高提的心稍稍放下,心至静之时,窸窸窣窣,附近似乎传来某种物体咀嚼的声音,渐渐地,越凝越多。
   我顺着光线看去,一双双幽亮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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