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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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首发:潇湘)-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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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什么。”我回神过来,勉强笑了笑,“我想说,这个房子比较小……”    “嗯,浴室也笑了,连个浴池都没有。明天把东西都收拾好,搬回别墅区。”司徒墨扬接过话茬,毫无忌讳地走过来,坐下,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手从原本的衣物中掏出一根雪茄,单手一燃,斜支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床……”因为他坐下的关系,我又恰好比他略矮些,平时过去,刚好正对上他硕实的胸脯。再加之他一手斜支着头颅,视线随意往下一滑,就可以顺着松系的浴袍一路看到下面。他……他竟没有穿……没穿……敞开的大腿间,那‘昂然大物’正毫无遮蔽地‘傲然挺立’直视着我。
   我条件反射地头一偏。
   司徒墨扬似乎丝毫察觉不出我的尴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俊眉微蹙,淡音略带笑意:“床怎么了。”
   “我——,去洗澡了。”不知为什么,明明不算陌生的东西,此刻,我却有种尴尬的感觉,陌生又熟悉的杂糅,扰得大脑一片混乱。
   随意抓起面前的衣服,走近洗澡房,往洗手盆上一丢,正松下一口气,才发现,那衣服竟是司徒墨扬之前传的西装。
   shit!!!
   扭开水头,一大把水扔到衣服上。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怎么会……怎么会,没穿……没穿内窥!!
   一时间仿佛镜子也要跟我作对,原本应该被水蒸气蒸的朦朦胧胧的半身镜,不知被谁擦过,竟然清清楚楚地倒映着我系科的窘样。
   我倒不是别扭害羞之类的,只是……饭桌上虽然答应和他在一起生活,可,根本没打算再和他……是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只想着一家人齐齐整整地在一起……现在,突然要我喝他像以前一样‘坦诚相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蓬头上的热水倾洒下来。也顾不上现在是晚上几点,有些烦躁地挤了些洗头水,达成泡沫柔道头发上。
   慢慢吞吞地,洗头,洗脸,喜神,连脚趾缝都不放过。只想将时间延长,再延长……
   终于,皮肤都被搓得发红了。
   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起来。于小晴,你是新婚的小媳妇么?有什么好尴尬的,直说就是了。对……直说……
   关上蓬头擦干身子,正要穿衣服,才记起适才拿错了司徒墨扬的衣服,还没出去换。
   皱眉环绕四周。一粉一蓝的大浴巾挂在墙上,是思思和睿睿的浴巾,罢了,先围着吧,明天再给这两个小家伙买条新的,总不能让司徒墨扬去翻我衣柜,让他送进来吧。
   将粉红色的浴巾,围在腋下,另一条蓝色的披在肩上,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地正要走出去,忽想起司徒墨扬的随意着装,不对,这抱得像木乃伊似地,不是显得我心里有鬼么?我于小晴光明正大,包的这么滑稽做什么。想着,把肩上的蓝色毛巾扯下,边擦头发,便走出去。
   走出各厅才发现,那气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自动自觉地区宾馆住了,呼,松下一口气,进房,找睡衣,抹黑溜着光脚丫,拉开柜子,翻了半天,冷是没找出件睡衣,唉,都怪平时太不收拾了,收进来的衣服随便折在一个柜子里,当下站起来正打算走回房门处开灯,忽然发现,床边竟有一点星火,若明若暗,空气中飘荡着一缕雪茄的味道。
   心,咯噔一下。
   他不会直接上床了吧。
   “啪”地一下,灯开了。果然,那抹冷魅的身影,长腿交叉着,慵懒地斜倚在床上,那松软的枕头正垫在他的臀部。偏暗的橘黄床头灯下,健实的胸脯更添一层蜜色的诱惑。饱满的额头,俊美绝伦的五官,通通都增添了一份暧昧的朦胧。
   我本能地推出一步:“又不早开!”
   “我以为你想关着灯上床。”司徒墨扬指了指最近门边的开关键。
   “那是因为我没有进门开灯的习惯,平时只有我一个人,洗完澡就直接睡了……算了。”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总觉得我和他这两句话中有点不对味,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对口了。总之先把正事说了。“司徒墨扬,你会不会觉得这床小了点。”
   司徒墨扬俊眉微皱,冷眸丈量了下:“还行,将就吧。”
   “可我觉得小了,所以今晚……”话还没玩,司徒墨扬已经略一翻身让出小半边床,面向另一边阖上眼了。
   累了么?也是,站在楼下,好几天没睡了。
   再坚持让他另外找酒店睡,倒显得2 小家子气,一个人想歪了。同床一晚而已,拿出睡衣到洗手间换上,吹干头发,熄灯,睡觉。
   大概,晚上,司徒墨扬做的菜太难吃了,没吃饱,半夜三更,居然给我梦到一颗棉花糖,软软地贴在我的唇瓣上,我忙一张嘴,将棉花糖吞下去。哪知,这棉花糖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一进到嘴里就不老实了。任凭我怎么追咬,就是碰不着,每当我准备放弃,它又绕上我的滑舌,挑逗般带过。
   我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把它吞到肚子里,于是,等它再贴近,我装死不动,她挑逗几下,仍不见我有反应,只好‘失望’地停留在我的舌上‘休息’,就在它放松警惕地一瞬间,我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咔嚓!’一下,冰凉的棉花糖如滑蛋般瞅准缝隙,倏然一抽离,疼!——,我磕牙了!愤然一惊醒,才发现,那有什么棉花糖啊,我的脸被司徒墨扬轻桎在胸前,绵长起伏的胸脯,极具弹性,一下,一下地贴上我的脸蛋又收回,像是挑逗一般。
   难道刚才那颗棉花糖是司徒墨扬的胸肌?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他一下,还真有点湿……天啊!!
   不知为何,我的脸开始发热起来,抬头——
   司徒墨扬也正好低头,冰蓝的瞳孔正对上我的眸子——
   他也没睡——难道是给我咬醒了??
   一时间,两人无语,就这么静静地对望。
   隔着窗帘透进的湖南月光像是某种催化剂,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慢慢地,慢慢地从极静之处开始传出……
   腰间有力的大手,开始不紧不慢地滑动,我盯着他的胸膛,脑弦紧绷,像从未开过苞的小妞一样,异常紧张。
   他凉薄的嘴唇开始封上来,大手索下正要勾开我最后一层遮蔽,恍然间,一丝冷风从窗外吹入。
   我恢复了少许理智。
   不,我还没准备好啊!猛地推开他的手,“别!~”
   司徒墨扬的大手一僵,我感受到他的炙热就在离我一寸出生硬地顿住。
   “嗯?”他坚毅的下巴冷硬如铁,沉音有些沙哑,吐着气,似乎正以一股强大的指控力,似乎自虐地将身上的那一股欲望压下!强行压下!
   我有些愧疚,视线下移,落在他那迷人的胸膛,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别,只是,一天内,我还接受不了这么多事……
   他索腰的长手缓缓放开,似乎预防继续停留在我身上踮起新的一轮欲火。
   良久,司徒墨扬睁开双眸,看到我仍呆呆地盯着他的胸膛,又对比了下我拍开他圈腰长手的右掌,突然负气地一拉被子,将那古铜色的胸膛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而后,又重重地冷哼一声。闭眼,睡觉。
   我错愕一下,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突然把胸脯盖上?
   (司徒墨扬)
   擦干身子。对着朦胧的侧镜,用手拨开那一层水雾。虽然只是面半身镜,但以足以照出我那黄金比例的身形,想起过去那些女人飞蛾扑火,即使倾尽所有也只求爬上我床一晚的模样,我不禁冷哼一声,将腰间的袍带又系松了些。
   果然,女人慌乱得连衣服都拿错了,于小晴,你一定是忍不住偷看了!我懒洋洋地踱进她的房间,就知道,没有女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这个女人竟然连我的崽子都差点顺带卖给那姓沭的了,这笔账今晚一定要讨回来,要她明天下不了床!
   摸摸那张不大的床,真小,也不够软,不过没关系,方便抱得更紧些。想起这女人马上就要像小猫一样躺进自己怀里了,寡冷的嘴角禁不住勾了勾。等了三年,又造雨,又炒菜的,终于可以吃到这块‘肉’了。
   于小晴也不找到在做什么,洗澡洗了很久,我眉间一皱,渐有些不耐烦,但一回想,说不定是想洗的香喷喷的再出来,女人么,刷得干干净净更香一点。
   哪知这该死的女人根本没想过要和我同床!在她拍开我手的那一刻,我恨不得将她那细的跟绳一样的脖子给扭断!再直接扒下她的衣服,好好惩罚她一下,但一想到,费尽心思,今天,才好不容易和她稍微有些缓和,要是强来,天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又来个失踪。
   本就是一个竹竿,再等个三年,成了萝卜干,人老珠黄的找回来还有什么用?当下只好强行压下欲望。等这个女人彻底卸下心房的哪一天。
   冷下欲火后,睁眼,却看到这女人正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胸膛,想起适才她不让我碰的情景,那一瞬间,火气又上来了,就像带好了餐巾,那好刀叉准备开吃的时候,突然来个缺货,一样让人冒火。
   哼,怎么着,想白看?我一拉被子盖上!
   本少主的胸膛那也是个稀有品种!
   86番外:你是苹果,还不成么
   半年后。
   某男终于觉悟了,死守个人财产,那是不会增值的,于是干脆感慨胸怀,任由某女白白一饱眼福后再从嘴边溜走。
   终于在不断的色诱下,2010年7月13日,司徒某男终于成功扑倒于某女吃干摸尽之后,挑逗着她胸前那两颗樱桃小粉点,存储力量半响,再度冲击。
   本钱回来了,还有利息啊!
   ——以上是八卦杂志XXX总编飞天小猪给您报道。
   周末,本是计划和司徒墨扬带思思、睿睿去看开直升机,可又碰上司徒家的船运生意上有阻滞,只好耽搁一周窝在家里陪洪姨看那些老掉牙的电视节目。毕竟孩子看到亲爸爸开飞机,和别人开飞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今天播的据说是最近一期很红的节目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大约是请一些夫妻上台,相互描述。然后在由审判图判定丈夫说的多少真,多少假,来得出“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结论。基本上每个丈夫都把自己妻子捧得是天上有地下无。吹嘘的比本领一个比一个牛逼。当然了,也有例外。比如——“选肥猪!”电视机内七号选手话音刚落,“哈哈哈哈哈……”电视机前和电视机外的人嘎吱嘎吱地圈笑了,只见那人的老婆脸色一青,憋成酱紫色,两手握成拳头,一鞭子形的光束照入女人手中,她手一挥,啪啪啪啪!!!地干脆利落就往男人身上抽去,眉宇间那股狠劲让人毫不怀疑,倘若不是在摄像机钱,这女人,用的可就是真鞭子!
   洪姨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怎么会有女人嫁给这种美情趣的男人……”
   思思更是前俯后仰,小小年纪也不知懂了还是没懂,就应声附和:“就是,就是……”
   我也咧着嘴直笑:“哈哈哈……”
   大人小孩正集体乐和着,不料,洪姨突然凑过来:“你笑什么?”
   那申请,好像我就是当事人,没资格笑似的。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洪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洪姨意味深长道:“不知道啊……不过,如果我的情郎选,那一定就是苹果,可爱又红彤彤的苹果。”
   我撇撇嘴:“切。”瞧那得瑟样,谁不会选得分高的苹果啊。
   这时,睿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无聊!”
   “哈哈哈!”思思募地又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哥哥就是这种人……哥哥就是!”别看孩子年纪小,看不懂什么是老公老婆,可把周围事物惊醒类比的能力是很强的。
   洪姨给我一个眼神:瞧,瞧,什么样的父亲生什么样的儿。
   我不客气的回敬:那是因为睿睿还没长达!
   笑话,我在司徒墨扬心里就算不是得分最高的苹果,那也是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啊,肥猪?竹竿?负分,我至于么?
   洪姨竖起一根大拇指:“就赌你剩下的那800万私房钱。”
   我轻哼一声:“成交!”
   向我狮子大开口?亏死你!人呐,可千万别太贪咯!
   晚上。
   有了洪姨这个讲故事的绝世高手,两个小魔怪也不来找我们这对亲爹亲娘了。尤其是思思整晚就屁颠屁颠地久跟在洪姨后面喊:“姑奶奶,姑奶奶,再给思思讲一个嘛。”开初洪姨听得甚是得意,后来一回味,就给思思上了一课教育:“思思,以后见到年轻貌美的阿姨,要叫阿姨,不能叫奶奶。知道么?”
   思思眨巴两两下眼睛,马上举一反三:“年轻貌美的小洪姨,年轻貌美的小洪姨,再给思思讲一个嘛。”
   “乖,宝贝思思真乖,讲十个都没问题。来,睿睿思思来洪姨的房间,洪姨买了好多玩具给你们呦!”洪姨乐得仿佛真年轻了一二十岁般。
   司徒墨扬在旁边禁不住嘴角一牵:“真不亏是我们司徒家的女儿。”
   我鄙视了他一眼:“那是像我!嘴甜!”
   “嗯。”司徒墨扬应得非常含糊,“我们也上楼吧,厅里的空调好像坏了。”
   “……”今天天气热么?已经过了凯空调的时候了吧,我看着窗外的毛毛细雨,哼,明摆着是不服气我说思思像我,可问心那句,要真非在咱俩之间选一个,那明白着是我么、至少,老娘说的都是双音节词汇,不像某人,总说单节(类似“en”)。
   房内。
   我愣愣地看着司徒墨扬洗完澡一副要上床睡觉的模样:“才十一点,你不用再看会财经新闻么?”
   “唔,不用。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你也快去洗洗,别半夜把我吵醒了。”
   “哦。”我答应一声,也好,早睡早起,好习惯。
   洗好澡,睡上床,古铜色大手自然圈上,在身上游弋,略显粗糙的掌心熟稔地在肌肤上带起一阵阵微麻的涟漪,宛如幸福之风徐徐吹来。我唇角一翘,正要埋入他的怀中,却突然想起白天的电视节目,想起那些老公说老婆多好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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