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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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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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霍去病的怪病

今天没有停电,写出第二章了好耶,赶紧来更新啦,呵呵

夜幕慢慢降下,隐藏在武威城外小丘上的年湘和茗丫才探出脑袋。武威城外营帐众多,驻扎的全部都是边防军。当她们在山丘上观察时,茗丫说:“西边的小丘上也有人,那杀气似乎是白天遇见的那些人。”

年湘凝眉想了想,对着茗丫贴耳说了一番话,听着听着,茗丫的眉头皱的都几乎打了结。

“师父,你这样以身犯险不合适呀!”

“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肯定会将我带回王庭,你只需要远远的跟着,若有万一,你也可以支援我,不会有危险的。”年湘尽力的说服着茗丫:“你再将我的安排告诉霍去病,他定会知道怎么做,我们就能安全返回了。”

茗丫不甘不愿的说:“跟着商队我们也可进入王庭,何必做这种事情。”

年湘说:“同样是进入王庭,但是效果却不同。若楚服还活着,也定然是被十分严密的看管着,我们做为商人哪里能接近得了?听我的话,我真的不会有危险的。”

茗丫纠结着同意了年湘的计划,并从怀中掏出一包“入梦醉”给年湘防身,她想了想又觉得光给迷药年湘是没有用的,便在年湘头顶的发髻中插入几根细刀片说:“如果被缚了手脚,可以用这个割开。”

说着,她又在年湘的小手臂下安装了一个简单的发箭装置以备自卫。

交代完一切之后。她才撇下年湘一人纵身向军营中去。

年湘将茗丫给她地“入梦醉”悄悄塞入长靴中,她藏好这些东西之后继续匍匐在山丘上,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时间在寂静中悄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茗丫一直没有回来。年湘一动不动的等待着,终于,她突然觉得颈部一麻,整个人便陷入了昏迷状态。

偷袭年湘地人正是柳娘一行人,一个男人驮起昏迷的年湘之后。在柳娘地示意下,迅速的撤退。找到藏于远处的马匹后,为了不影响奔跑的速度,柳娘便带着年湘骑上自己的马,毕竟两个瘦弱女人地重量不会让马匹吃不消。

从夜晚一直奔到天空微微亮,他们远离了汉军的范围,终于停了下来。

柳娘看看被打横放在马上的年湘,依旧昏迷着,便对自己的同伴说:“停下来先歇会。顺便把她弄醒,看看到底是哪路人马。”

来了一个男人将年湘从柳娘的马上接下,搜查了她的腰身没有携带武器后。便揭开她的头纱掐年湘的人中穴,希望把她弄醒。柳娘也下了马。和众人走到年湘身边。下一刻却惊呼了起来。

“老大,怎么了?”

柳娘惊讶的说:“这个女子竟然跟汉朝地陈皇后一个模样。”

众人听了非常高兴说:“难道我们捉到汉朝皇后了?”

“不对。”柳娘镇定下来说:“陈皇后早死了,即使活着也是将近四旬的妇人了,这个女子不是。”

她的手下虽然有些失望,但依旧兴奋地说:“长的像皇后,和皇家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我们捉回去,主公定会高兴,若汉军敢来犯,我们也可以把她当筹码威胁他们!”

柳娘似是若非地点了点头,看着年湘地面容,她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嘤”地一声,年湘缓缓转醒了,她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等她看见柳娘复杂的眼神时,嘴角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

柳娘命手下先审问她的来历,自己则满脸沉重的在一旁看着,但是年湘也只是有恃无恐的看着她,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面对年湘的拒绝态度,审问的男人几乎耐不住性子要对她动粗。柳娘喝止了他的行为,走近年湘直直的看着她,她们彼此对视了一会,柳娘突然站起背过身去,几乎不敢面对,因为那淡淡的、冰冷的眼神让她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将她捆了丢到我的马上,我们立刻回王庭!”

听到柳娘的命令,那几人手脚利索的将年湘手脚捆了,横放在马上。继而众人扬尘往王庭奔驰去。

而在昨晚的汉军大营中,当茗丫潜入霍去病的营帐时,霍去病正面色发白,呼吸急促的蜷缩在地上颤抖不止。

“霍弟弟,你怎么了?”

茗丫惊呼的跑过去,在她潜入时,她注意到霍去病营帐周围的卫兵都消失了,现在见到霍去病这样,她简直以为有刺客伤额霍去病。

霍去病挣扎着看到了茗丫,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要慌,是旧疾了,抗过今晚就好。”

茗丫用力的将霍去病扶到床上,她稍微懂些医术,给他把脉时只觉得他的脉相十分紊乱,奇怪的紧。她本想渡点真气给霍去病以梳理脉相,却被霍去病拒绝了。

“无用的,每隔三月的十五月圆之日,我必定会如此,一年四次少不了的,试了多少法子都没用。”

“那现在怎么办?你的卫兵呢?怎么没人管你?”

霍去病声音颤抖着说:“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早早的就调走了。”

茗丫手足无措,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霍去病难受了一个晚上,直到黎明破晓时,霍去病才渐渐平息下来。

“你好些了没有?”

听着他又长又深的喘息,茗丫问到。

霍去病起身坐了起来说:“好多了,只要夜晚过去了,我也就跟常人无异了。”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

茗丫问:“你是怎么落上这个怪病的?”

“从以前摔坏脑子之后就这样了。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万万不可对他人说,若让匈奴人知道我的这个致命缺陷,我的死期只怕也是不远了。”

说到匈奴人,茗丫立刻脸露苦色,赶紧将年湘的事情对霍去病说了。

“胡闹!这不是羊入虎口吗?她怎么这样肆意妄为?”霍去病因为心急而怒,着急的在帐中踱步。

茗丫虽然也不太认同年湘的计划,但是此刻也只好安慰霍去病说到:“师父足智多谋,她有相当的信心此事不会有危险,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师父说你只要安心打仗,按计划来,万事皆安。”

看了下快要大亮的天色,茗丫说:“师父只怕已被人捉走许久了,我要赶紧追上去,以防万一。”

霍去病重重的点了头,便送茗丫出营了。

140 粗鲁的士兵

今天是爷爷的祭日,下午要上山去祭拜。

回忆起和爷爷一起的点点滴滴好怀念……

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玩扑克,我硬是耍赖说扑克里的3要比2大,赢了他很多次呢,呵呵。

爷爷的身形瘦小,一辈子受了好多苦,身上积累了很多疾病,但面上总是笑容可掬的样子,是很可亲的一位老人,好怀念……辽阔的草原上,骄阳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层汗。

柳娘又对马儿挥了一鞭,对众人说:“前面就是浑邪王的领地了,我们过去歇口气。”

这一行人虽然都是汉人,但匈奴人见了他们都未做防备,显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让人看管了年湘之后,便带着其余人去见浑邪王了。

浑邪王就是拉朵儿的父王,拉朵儿一直喜欢伊稚斜,但此时却已嫁做他人为妇。即使是这样,她心里一直是念着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为了单于,如果不是南宫公主的阏氏之位不可废,那么她定能嫁给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阏氏。

虽然她偶尔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还是对这种设想乐此不疲。此刻,她见伊稚斜的汉朝细作来到自己的领地,赶紧走进主帐。

柳娘刚和浑邪王说了些汉军在陇西和武威一带屯兵的事情,便见拉朵儿走了进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次又打探回什么情报了,想必单于又会厚赏你的吧?”一件到汉朝女人。拉朵儿不自觉的就变的刻薄起来。

但柳娘显然是习惯了她说话地这个调调,并不同她计较,只抱拳对浑邪王说:“失态紧急。。。我们补充了干粮后这就回王庭了,告辞!”

浑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儿突然说:“我也要去王庭。”

浑邪王听女儿这么一说,头都大了,拉朵儿对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没人不知道,她虽然嫁给了别人。可当时也是为了和伊稚斜赌气才嫁,现在这样子,她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柳娘见浑邪王只叹气并不说话,便对拉朵儿说:“还请快些准备,我们就要上路了。”

带了几个匈奴卫兵,拉朵儿跟着柳娘一起启程,见他们之中又多了一个貌美的汉人女子,心里便不痛快了。她这一辈子地幸福便是丧失在两个汉女的手上,一个是年湘。伊稚斜地最爱,另一个就是南宫公主,现在的阏氏。

“喂。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一个俘虏。”柳娘草草的答复着。

拉朵儿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这做属下的可真是尽职,还不忘记给单于带个汉人女子解解馋。众人无奈地看了眼她。无语的上路。

到了夜间。柳娘和几个人去不远的河边取水,拉朵儿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风处生了火。准备晚上安歇。年湘被缚了手脚放在一旁,什么事也做不了。

拉朵儿坐在火堆边,看着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对自己的卫兵勾了一勾手指说:“你看那俘虏长的怎么样?今个就赏给你过夜了。”

匈奴卫兵听了很是高兴,迈着大步往年湘走过去。

年湘在见到拉朵儿的第一时间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烦了,却没想到是这种麻烦,她慌忙的向柳娘的手下身边挪去,那些人象征性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儿呵斥开了。

匈奴卫兵不顾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后走去。到了山坡后面,年湘被粗鲁的甩在了地上。匈奴卫兵三两下解开年湘脚上地麻绳,却不料绳子刚解开,他便被年湘一阵快踢踢暴了鼻子鲜血直流。

捂着不停留下鲜血的鼻子,他彻底被年湘弄恼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时,只觉得银光一闪,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年湘刚刚趁着他疼痛地空挡,取了发髻中的细刀片割开绳子,而后给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还在因为杀人而剧烈喘息时,柳娘已经带着人急急的从山坡另一面跑来,见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松了口气。

柳娘带着年湘回到火堆边,拉过自己的马匹,冷淡的对拉朵儿说:“我们有要事要回王庭,先走一步了。”

拉朵儿见到自己的人一去不复返,怒急说到:“你们竟然敢动我的人?”

柳娘毫不示弱的说:“我们的俘虏自由我们来处置,不劳你费神,若你觉得你的卫兵死的冤,自可在见了单于过后让他来主持公道。”

带着人齐齐上马,柳娘他们丢下要随行的拉朵儿和她的卫兵,连夜赶路回到王庭。

年湘和柳娘共乘一骑,年湘听到柳娘细不可闻的说了句:“匈奴人就是粗野。”

她听到这话,转过头惊诧的问柳娘:“你既然讨厌匈奴人,又身为汉人,为什么要帮匈奴人打探情报?”

柳娘轻笑一下:“难得你舍得开口说句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瞧着年湘坚毅的脸,柳娘认真的说:“活的好好的,没有谁想当叛国贼,武帝不仁,迫我们叛国背民。”

听到她的回答,年湘微微有些讶异:“皇上对你们做什么了?”

柳娘说:“全家老小无辜亡于刀下,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听她这么说,年湘忽然想起郭解刺杀刘彻的事情,便问到:“郭解是你的同伴吧?”

柳娘身子一颤,问到:“你竟然认识郭大哥?”

“你们当时计划让他去刺杀皇上,到最后为什么又把他当弃卒一样舍弃了?”

柳娘听着年湘的问题,久久不曾回答,只是对马儿加了一鞭,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张。

良久,柳娘才讽笑着说:“郭大哥死不瞑目,派你来训问我了吗?”

柳娘说完后,有些恍惚,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俘虏说这些?她摇了摇脑袋挥去一些杂念,却回不去对眼前女子的一种亲切和熟悉感,总觉和她说话似乎就是像和多年的老友倾诉一般。

年湘无语,听着柳娘继续说到:“志同道合的人最后却要分道扬镳,我们也不愿见到这样,只因为各为其主,不说也罢了吧。”

二人一路或深或浅的讲着话,到第二日中午时,他们便抵达了王庭。

141 萨满法事

匈奴王帐之中,那个令年湘熟悉的身影,桀骜的站在上方,浅棕色的双目鹰一般的盯着她。

伊稚斜神情冷淡的问柳娘:“为什么带个汉族女人回来?”

“单于,我奉命到陇西一带打探汉军动向,却发现这个女人也一样鬼鬼祟祟的在军营周围潜伏着,我们本以为她是乌孙国的探子,企图在汉军和我军开战时布置阴谋,谁料捉住她时又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事情。”

伊稚斜眉头一扬,只听柳娘说:“这个女子长的和汉朝陈皇后如出一辙。”

“抬起头来。”伊稚斜对年湘命令到。

年湘坦然的看向伊稚斜,却被他眼中的寒冷所震慑了。她从不记得伊稚斜有这样的神情,他不再是那个他了吗?

“单于,”柳娘喊到:“你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话吗?”

伊稚斜死盯着年湘说:“本单于自然记得!你确定她和陈娇长的一样?”

“是,属下确定。”

“好!”伊稚斜挥起轻裘衣站起来对帐外的士兵喊到:“来人,将她押去地牢。”

年湘不明白伊稚斜和柳娘所说的“那个女人说的话”是指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楚服?她糊里糊涂的被冲进来的士兵提了下去,在推搡着她走了一段之后,有士兵停下抬起一大块草皮,草皮之下竟然是一个被锁死的地下入口!

打开层层铁锁的牢门,年湘进入了地牢,长长的地牢甬道里只有非常少的几个火把,光线昏暗。空气又闷又热。又走了不知多远,年湘被他们押进了一个石质地圆厅中,手脚都用铁链困住半悬在圆厅正中央。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

年湘几乎都要抓狂了,难道自己的估测错误了?为什么伊稚斜一看见阿娇面容的她就会直接关进地牢中?

就在她苦思不得其解地时候。。[奇+書*网QISuu。cOm]。又一阵响动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伊稚斜也来到了地牢,身后还跟着一群奇奇怪怪地人。待走近了,年湘才接着昏暗的火光,看清楚后面跟的竟然是群萨满巫师!

他们个个披头散发,戴着恐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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