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同人)悟道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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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悟道天龙-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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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半缘修道半缘君

  

  龚婉亦由武功想到了女人的善变,心道:“大部分女人,比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更加管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个女人,能保持多久的忠贞,连女人自己,也是怎么都说不准,只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考验最佳。这并非是轻视女性,若有条件,就算从全天下的男人中,挑选出几个不上青楼的来,恐怕也是罕见之极?若有条件,谁会不喜新厌旧?这些都是人的天性,控制不住很正常,控制得住才厉害。”

  心思一转,又转到了武功上,“就说练武,目的之一,也是在提升对自己的控制力。除了实实在在的**,还有虚则实之的心灵,一偏重外功,一偏重内功。外功表面容易入门,实际上缺了内功,成就将极为有限。但若按大师兄所说,内功居中,外面是外功,里面是心功。最简单的内功是心跳,以呼吸控制心跳,以心跳控制气血,以气血带动内力,以内力打通经脉穴道,形成大小周天循环,创造另一个能量体系。”

  默念:“内外兼修,气血同行,一主心脏,一主丹田。”

  想呀想,思维突然又一转,想到了酒功,“酒能影响人的思想和行为,只这就已经影响到了外功和内功的修行,所以很自然就有了酒功。但别以为这条捷径很容易走,因为普通的酒作用不大,越好的酒越物以稀为贵。”思维忽地一转,“相比好酒,越坚贞的女人也更加越难得。现在造成夫妻之实很容易,将来一旦反悔该怎么办?”

  心头一亮,愕然发现,竟然是自己误会了秦朝。真正不懂得男女间真情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真少不了这一道考验,这既是在考验他的女人,也是在考验他自己。但又不只是考验,其中的选择和机会,也是最真实不过,最自由不过。这并不是在鄙视那种感情冲动下的痴心人,辛掌门那不就是吗?小柳也是。

  耳边正好传来小柳的声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心里有了大师兄,将来无论怎么变,都装不下其他人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话未说完,被阿朱打断道:“不懂就别乱说,这是首用来悼念亡妻的诗,把其他女人比作花,作者之所以懒得眷顾花丛,一半缘于专心品学修养,一半缘于太过思念亡妻。”

  木婉清本来只留下小半颗心放在外面,另一大半正沉浸在新的武学体系里,隐孢觉得就快要突破什么,阿朱的话一来,咔嚓一下,思路正巧断了,顿时气得她想要吐血,想起秦朝对两女的不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冷哼道:“别以为就你们姐妹俩有学问,我倒是觉得,小柳解释得比作者的原意都还要好。反正我心里面有了秦大哥,将来无论怎么变化,都还是只有秦大哥一个男人,管别人是好是坏?是美是丑?关我屁事呀!

  什么品学修养,什么思念亡妻,全是他妈的狗屁不通。都是那些腐儒、书呆子们用来害人害己的解释,好像什么都必须按他们说的来说才对。一个接着一个批评秦大哥的《寻秦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要不是这本书对他们有用,又怎么会读了一遍又一遍,记在心里还不够,还要左右分析。这不很自相矛盾吗?”边说边又抢占了秦朝的胸膛,但又不准他动。

  各色目光如箭雨般从四面八方射来,这是什么享受?秦朝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真的不能动。那天在浴室内,只是轻轻地在禁区的外圈动了一动,不料世上居然存在有那么敏感的女体,结果当着众女的面,两人都来不及掩饰,当真是无脸见人,羞于启齿。木婉清好几次偷袭不成,仍要杀了众女灭口。最终能和平解决,真正要保密的是木婉清。

  外人又哪里知道。钟灵都只当她是众女中最保不住秘密的一个,一直想从她嘴里,套出那天发生在浴室内的详细真相。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钟灵不以为奇,更不以为错,只当这就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就连最亲密的姐妹都无法避免,甚至更加地激烈。认为母亲和秦姨已经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又轮到了她们的女儿。

  木婉清更加不敢动,可又禁不住不时摩擦挑逗。自知这样肯定会越来越深陷其中,结果只有变得像母亲对父亲一样不可自拔,但那又怎么样?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夫君呀!

  秦朝早就意识到,要娶木婉清就干脆点,不娶就等于在逼着她变心,或者变成第二个秦红棉,对此虽然很是愧疚。但也因此而更加不能现在就娶,因为缘份不假,真心难求,真情难割,未来更加不能用施舍来伤害彼此。

  不用再想,木婉清要的绝不是施舍。

  对于能抱不能动的滋味,一开始当然谈不上什么喜欢,但时间久了,秦朝很自然就转变了心态。比起将所有都美人拒之门外,只能隔岸观火,或玩火**,这样对彼此或许已经是最好。

  秦朝一边享受习惯了的美色考验,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

  什么是武者?能一招击败普通的成年男子,十拿九准,就当得上武者之称;什么是武士?能一招击败普通武者,十击九中,就当得上武士之称;什么是武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士,自然当得上武师之称;继续往上推,大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师,宗师能一招击败普通大师。

  到了宗师,量变产生质变。

  宗师是个很大分水岭,彼此之间不再三招两式分胜负,就算实力上相距不只一点两点,而是几十上百点,都有可能战上几百上千招,仍胜负难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所谓的武功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大都只是突破了宗师,可当得上大宗师之称。

  大宗师之上的英雄好汉,要争的是整个天下,而不仅仅是个人虚名。吕布的武功天下无双,结果又如何?帝师王越,只论剑术,乃是江湖和官方一起公认的天下第一,结果又如何?三国时期,天下大乱,原本是群雄辈起的最好舞台,终究还是猛虎架不住群狼。何况现在,枪打出头鸟。如果你们觉得三国时期的武功不行,就想想张角的道术。

  这番话主要是想跟辛双清说,借黄巾力士的恐怖来解释催眠术,用旧日道术来衡量今日的武功。可这是连自己都无法肯定历史的真相,只能隔靴搔痒,又能有什么作用?

  无心插柳柳成荫。龚婉很快又有了突破,借助百里香的辅助,就像有一个拥有百年功力地宗师在一旁不计功力地辅助,进步的速度连辛双清见了都控制不住有些眼红。

  阿朱、阿紫继承了酒神的不凡天赋,却在酒功上被龚婉完败。其实若只论在酒功方面的天赋,姐妹俩能临时提升两级的功力,连龚婉也自愧不如。再借助黄金圈理论,有时甚至能越三级挑战,闹得龚家武馆整日不得安宁。本来单挑不行还能围攻,在这两姐妹面前却只能更加吃亏。双胞胎合在一起的实力,已经快要追上原来的辛双清的一半。

  姐妹俩嘴里笑话是为了给主人报仇,众女都笑话她们是为了玩耍,因为这只会让她们的主人更没面子。要报仇,至少也应该偷偷摸摸地报,或者更加正大光明地报。

  

  第八章女儿徒儿俏脸儿

  

  只一个小镇上的一间武馆的馆主,龚光杰从不认为自己不够资格,但自知与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相比,自己所学的武功仍十分有限,积累的功力更加比不上。而那对麻烦透顶的双胞胎姐妹,对辛双清和左子穆都没什么好脸色,见了她们绕道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避得开,武馆的那些弟子除非不来武馆学武,否则怎么避?

  龚馆主自认为这很正常,不是不要脸,傻子才跟她们一起胡闹。就算有办法制服两女,岂不等于再次得罪那尊还在说书的大神,那才真是傻得没边。

  现在吞下这口气,借助亲亲嫂嫂、宝贝女儿和小柳她们三个,偷学神功的机会肯定比别人更大。不然又何必急着暴露女儿的身世,给仇家创造要胁的机会。只因为上次那些蠢货得罪了这尊大神,自己可不能一样蠢,真认为别人不会记仇。不用想都知道,那只是因为宝贝女儿的面子,所以现在更加需要利用好宝贝女儿。不然男人喜新厌旧……

  至于龚婉的真正身世,他是不是提前知道,怎么提前知道,那还用得着说吗?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命只有一条,还是说出来更加地保险。虽然闹得众人皆知不好。但现在,只说师父将本门武功倾囊相授,就已经够本。同门师兄弟见了都难免羡慕和嫉妒,别人更加不用说,闲言闲语自然更加地难听。那又如何,用他的话,不遭人妒是庸材。

  龚光杰一招‘浪子回头’,又击败了一位师兄,只见师父面露嘉许之色道:“很好,光杰,你跟我来。”跟着师父才刚出门,就感到身后传来一波躁动,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心知是有些师兄弟定力不足,却也因此而不足为惧,真正需要注意的是那些更沉得住气的笑面虎,特别是那几位表面上跟自己最合得来的师兄弟。

  师徒两人一路穿越了好几重门户,四周不见了半个人影,左子穆才开口道:“光杰,那霍红的事,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先别回答,一定要想好。”

  龚光杰张开了嘴又闭了回来,等了一等才道:“这事徒儿真的不知道,绝不敢欺骗师父。”

  左子穆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叹道:“本来想卖个人情给霍总镖头,没办法就算了。”

  龚光杰大声道:“两个霍八加在一块都不是师父的对手,只是他家中那个黄脸婆,生女儿的本领确实有些。要是那霍红没出事,现在肯定更加地风光。”

  左子穆脸色一变道:“这倒也是。”

  龚光杰更加大声道:“那霍八与咱们一向合作愉快,那也是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辛师叔给迷住了。原本徒儿对他还有些鄙视,现在才知道是辛师叔本领高,怪不上他。”

  左子穆摸了摸颏下长须,笑道:“别说你,就连我都没想到,师妹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还以为当年能夺得西宗掌门人之位,只是因为运气好,因为师父太偏心。这不是咱们太蠢,只怪她太会装,谁知道当年那么痴傻的一个人,竟然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都当上了洞主,竟然还在装。乖徒儿,你一定要吸取师父的教训,可别再上当了。”

  龚光杰讶道:“师叔真有这么厉害?”

  左子穆苦笑道:“她要不这么厉害,你师父能败给她吗?”话里傲气十足。

  龚光杰道:“徒儿真是愚蠢,直到现在才明白,师父能压制师叔这么多年,那是多么地不容易!”

  左子穆道:“这种拍马屁的话,你喜欢听就自己说给自己听吧!别再说出口来,让你师叔知道了不好。咱们同门学艺,比的只是武功的高下,那也是为了提升本门的武功,与别的门派竞争,而非别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让本门像大部分门派一样,亡于内战……”

  听到这儿,龚光杰脸上的假笑顿时变成了真笑。原本听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来了个大翻身,因为这些话里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下一代掌门。心忽然一紧,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师父这掌门人,当得还真不容易。”龚光杰心想。

  又想:“只说当年要接替这个位子,就已经相当地不易。而我一向只当他们那些长辈只是武功高,师父这是在提醒我。这事确实大意不得,特别是在武功不行的情况下。”

  虽然终于得到了师父的倾囊相授,并寄予厚望,但龚光杰仍嫌提升得不够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儿龚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比起阿朱、阿紫那种临时喝了酒的提升,龚婉的酒功更像是纯粹的武功。

  可惜龚婉在实战方面显得最不自信,或者说太小心了。别说主动挑战别人,更别说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样上门砸人武馆,就连平时与众女切磋,都是小心翼翼,把秦朝教的基本剑法,真当作基本功在练。虽然在实战方面显得不够自信,对练武却是最为勤奋和狂热。只要一有空,就剑不离手,酒不离口。

  秦朝暗笑:“再这样搞,迟早能和乔峰拼酒,而且不用学段誉那样作弊。”虽然想培养出一个酒量惊人的女英雄,却不想培养出一个女酒鬼。几次都很想劝一劝,却一次都没劝。

  酒功是好,但酒量好不好?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正因如此,虽然能创下酒功,却没怎么修炼酒功。虽然很喜欢美酒佳肴,却不想成为酒不离身的酒鬼,或者说酒豪。

  钟灵对此最开心,因为龚婉身上的酒味,或者说酒香,对身上药臭味压制很大。

  “我要练酒功。”

  “贪多咬不烂。”

  一个一次又一次只说不练,一个一次又一次只回不答。

  众女之中,对武功最分心的是木婉清。

  秦朝对辛双清的一番好意,辛双清没能领会,木婉清却从他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担忧道:“秦大哥不想当什么出头鸟,可说书都能说成出头鸟。”

  秦朝心头一颤。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接下来很久都不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木婉清匆忙回归王府,本来想找父母帮忙,说秦朝不想当什么出头鸟,但她信不过父亲段正淳,担心反而将事情闹大,真的变成弓射出头鸟,最终什么都没说。

  吃饭的时候,不见王妃刀白凤,只来了段誉。饭后说起司空虹,木婉清突然非常惊恐地发现,由亲哥哥变成堂兄的段誉,真正喜欢的可能还不是司空虹,而是自己。但因为不敢,才给了司空虹机会乘虚而入,做了自己的替代品。越想越是烦恼,于是当天就离开了王府,脑海里不时冒出秦朝的一句酒话:“当有一天,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

  “哼!你错了,是那臭书呆子喜欢上了我这妹妹。”木婉清心道。

  一天,段誉与龚婉聊天,突然聊到了木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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