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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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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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拱手让人,官渡之战已是累卵之局,败北只在一眨眼的功夫,你、我、包括父亲在内,现在全都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袁熙闻言顿时大惊,急忙四下瞅了几眼,然后探过头去,用压得极低的声音对袁尚道:“三弟,你疯了?这种话如何可以乱说!父亲行军最忌不利之言!若有居心不轨者将这话传将出去,父亲对你必有重责!”

    袁尚咧嘴一个苦笑送出,无奈道:“二哥,你不信我?”

    “我。。。。。”

    袁熙顿时有些语塞,他实在不敢相信,适才这些话是他那个自大成ìng,藐视天下英雄的弟弟亲口说出来的。

    更不能令袁熙相信的是袁尚话中的内容,四世三公的名门家族,拥兵百万的河北之主,雄踞燕代的北地枭雄,会被外人打败!这怎么可能?

    袁尚不傻,袁熙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从他的表情上,他能看的出来,袁熙并不会因为他这的狠话而有所jǐng惕。

    相反的,袁熙的表情让他切实的感觉到,此刻的他,在袁熙的眼睛里,完完全全就是个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病号!

    袁熙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袁绍了。

    “不跟你废话了,我得赶紧去中军帐!”袁尚将头撇开,抛除杂乱的思想,转头急切的往帐外走去。

    此时此刻,还管他信还是不信,自己未来生命的长短比什么都重要,事到如今,死马当活医,无论如何自己都得试上一试。

    袁熙瞪着袁尚的背影楞了好一阵,这个三弟,今rì如何变得这般怪异?若是不看好他,任由他跑到父亲那里胡说,岂能了得?

    猛一跺脚,袁熙追将出去,一把拽住袁尚,郑重的言道:“三弟,你当真非去不可?”

    袁尚转头看了眼袁熙,恨铁不成钢道:“二哥,形势不等人,不去就是坐以待毙了。。。。。。。”

    “好,那你坐为兄的车驾,我陪你一同去见父亲!”

    

    “驾!”

    不多时,一辆双马战车从袁尚的行营中急速奔出,以极快的速度向着袁绍所在的中军帅帐飞速奔去。

    战车之上,一面是正襟危坐,眉头紧皱的袁熙。。。。。。而另一面,则是满面惨白,被马车颠簸的离了歪斜的袁尚,看他的模样,简直都快要吐了。

    袁绍所在的中军营磐与袁尚的行营大概相距五里,是深居在袁军最为深处的正帐帅营,以东西南北各路行营为屏障,包裹的严丝合缝、水泄不通,纵然是袁熙的战车,一路之上,尚且被来往巡逻兵哨拦截盘问数次,足见防守之严。

    而在赶往袁绍帅帐的路上,袁尚内心的深处也不由的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寨连寨,营连营,百步之内有戎帐,目及之处狼烟垛,方圆十里连绵絮,持枪鹄立竖矛戈。

    营盘之中,来往的军士车攻马同,气势如虹,当真是好一副军容。

    这就是袁绍麾下的军卒,这就是纵横四州,兼燕代之众,南向以争天下的河北之雄麾下的强大兵势!

    从邺城到冀州,从冀州到河北,再从到河北到北地乌桓,这天下大半的江山是由袁绍一手打下,而且至今还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滚滚长江,大浪淘沙,历史之上的袁绍纵然失败了,但他毕竟强大过,辉煌过,荣耀过。

    观此军容,看此盛况,谁有资格敢说袁绍不算一代枭雄?

    袁尚心下暗自唏嘘袁绍军容强盛的同时,却又突然泛起了一个让他不由不去细细琢磨的问题。。。。。。

    如此的军容盛况,都可以将其彻底击败的人。。。。。。曹ā,又究竟是多么的可怕家伙!

    驾车士卒的声音,将袁尚从无尽的瞎想之中拉回了现实:“二公子!三公子!前面便是主公的中军帅帐,还请二位公子下车步行。”

    袁熙当先一个翻身,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转首道:“二弟,帅帐之前,不可肆意乘马驾车,你且坚持一下,让为兄扶你过去。”

    “不至于,我还没衰弱到连这几步道都走不了的地步。。。。。。”

    话还没有说完,下来马车的袁尚步伐一个跄踉,腿软的险些背过气去。

    真是越急死人事越多!都火烧屁股的情况了,偏偏这幅身体还带着一副劳什子的风寒。

    上帝这是要玩死他啊。。。。。。。

    袁尚决定不装逼了,还是赶紧麻溜利索的去见袁绍为上。

    “二哥,还是你扶我进去吧,我身子骨弱,烦劳兄长稍稍温柔些,小弟不胜感激。”

    袁熙:“。。。。。。。。。。。”

    

    袁氏中军大帐。

    袁军中军大营的帅帐占地约有一耳房之地,相比较于普通的军校帐篷,足足大了约有三倍。

    帅帐深处的四角摆放着四个铜火盆,盆内燃着通红的火木,正中书案规整,案上书简摆放规正,西北侧身处一抹床榻叠的整齐干净,上铺一块锦缎红棉,正中香鼎内青烟渺渺,无一不显示着这帅帐的主人行为明确,注重礼仪。

    书案后的主位上,一人身着金è甲胄,红袍披身,头顶青è高冠,下颚的半尺短须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身体挺得笔直,丝毫没有年近五旬之人应有的姿态,一双细长的星眸睁闭之间极为有神,当可谓是相貌堂堂,极为英武。

    不消多说,此人便是河北之雄,位列当今天下第一诸侯的袁绍。

    双眸中的目光来回扫荡了一圈帅帐内两旁侍立着的一众文武群臣,袁绍的眼神中闪出了几分气恼和不甘。

    “诸位。”

    袁绍沉默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开口,两旁文武皆浑身一凛,转过头去,做躬身谦虚状,仔细聆听。

    “据探子来报,许攸自前rì夜间出奔我大营之后,连夜兼程奔南而逃,其行迹甚是诡异,我事后虽连番派出斥候往来侦查,但此獠狡诈,隐匿颇深,至今已是无其所踪,思来想去,只怕许攸已然降曹,此人随我多年,甚知我军虚实,此番投了曹阿瞒,必有所图,诸公可有良策御之?”

    话音落时,便见在场众人,一个个或是摸着胡须,或是将眉头拧成川字,或是愁眉不展,显然对许攸投敌之事颇为头疼。

    这也难怪,两军交战,一个深知己方虚实的人若投靠敌营,所带来的影响与牵扯是相当大的,许攸一人走了不要紧,但袁绍大军营盘内的所有布防、守备和最近定夺的进攻策略,只怕全部都得重新拟定,所耗费的物力,财力,人力并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献策就那么容易解决的。

    “主公,许攸深知我军虚实,若果真投曹,其祸甚大,当务之急,是要将我军中的拒马,弓弩,暗哨,营盘布防全部更替!以免曹军偷营。”首先站出来的是谋臣逢纪。

    袁绍闻言,打点其头,深然道:“元图此言甚善,曹阿瞒jiān猾狡诈,诡计最是jiān险,若是得了我军虚实,难保不会有所图谋,却是该加强防备。。。。。。来啊,传我军令,命三军将士连夜改变营盘部署,严防曹军夜袭!”

    “主公且慢!”

    话音方落,又见一个脸庞瘦削,颧骨极高的文士出班谏言:“主公,逢元图之言谬论尔,诚不可取!主公与曹ā相识多年,深知此贼jiān猾狡诈,城府极深,最是多疑!许攸弃强投弱,试想以曹ā之心ìng,安能不疑?岂会轻易信他!主公此时大改营盘布阵,实乃空费人力之举,不如乘许攸未得曹贼信赖之时,大举刀兵,猛攻官渡,胜过防守多矣!”

    说话者,不是别人,乃是冀州别驾郭图。

    袁绍闻言,明显的愣了一愣,然后缓缓点头,深然道:“郭公则之言。。。。。也是颇有道理。”

    “主公不可!”

    逢纪见郭图公然砸他场子,心下登时恼怒,又出班急道:“主公,郭图迂腐之见!曹贼何等样人,岂不知当断则断之理?况且许攸与其有旧,如何会不得重用?此非常之时,切不可贸然进兵,先固守营盘,再图官渡,方为上策!”

    袁绍拈着胡子的手指动作明显加快,一边摸一边点头:“不错,曹阿瞒与吾还有许攸皆是故交,元图这话说在要点上了。。。。。。”

    郭图也不是什么善茬,闻言冷笑一声,对逢纪道:“逢元图,汝此言真乃小儿之见,故交又怎样?许攸贪财图物,反复无常,势利小人也,天下人弃之如敝履,曹ā之才,纵然不及主公,但好歹一方诸侯,算是颇有些见地,焉能重用此獠?汝此言真真可笑!”

    话音落时,满帐文武一个个皆大点其头,袁绍见状,顿时又有些松动。

    逢纪见郭图的言论站了上风,立时又开口找回场子:“郭公则,主公英明,汝安敢在此饶舌?许攸贪财又怎样?你岂不知那曹ā用人,一向是不分出身品ìng,不论是什么寒门之身、行伍之卒、敌之降将,凡有利者皆任之!岂独差许攸一人哉?更何况我军大兵压境,曹ā焉能有那许多顾虑?汝此言简直荒谬!”

    袁绍闻言恍然:“不错,曹阿瞒用人一向杂乱,似许攸这般的滥行匹夫,也未必不会不用。。。。。。

    说到这里,却见袁绍颇有些为难的拍了一下桌案,仿佛自言自语般道:“二位所言,皆是各有道理,实乃让人难以取舍。。。。。。”

    郭图闻言急了,张口要再来两句,却见守营亲兵进帐,单膝冲袁绍拜道:“启禀主公,二公子,三公子在帐外求见!”

    “哦?”袁绍顿时从难以抉择的为难处境中jǐng醒,沉重的面è顿时便充满了笑意,起身道:“我儿显甫来了?他的病不是还未曾痊愈吗?怎么又跑到这来,快,速速卓我儿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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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厦将倾

    袁军帅帐。

    袁尚一脸漠然的看着袁绍硕大巍峨的帅帐,即使是外面,也能看出这个帐篷的价值极为不菲,不但是所用的布料结实,而且帐篷之上居然还用金线描绣着奔走的飞禽走兽,随风鼓动之间,气势更显恢弘,端的是让人暗叹咂舌不已。

    一个帐篷尚且如此光华,可想袁绍本人平rì里在其他方面,又是多么的好整事,能摆谱。

    “败家啊。”袁尚不咸不淡的嘀咕了一句。

    “啊?”袁熙在旁边没听清楚。

    “我说霸气啊,真是霸气十足。”袁尚改口风的速度相当之快:“二哥你看,父亲的这所帅帐居中于大军的营盘正中,虽是随风猎猎鼓动,却犹如盘根老树,任凭千军万马我自岿然不动,仿佛是仙鹤立足于鸡群,皓月辉应接于繁星,端的是霸气外漏,睥睨群伦。”

    袁熙疑惑的抬头看了帐篷一眼,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了一抽,不就是帅帐而已吗?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帐篷。还能瞅出睥睨群伦来?

    难怪父亲平rì里那么喜欢三弟,比起他,自己果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就在这个时候,帅帐内,袁绍的亲兵昂首阔步而出,冲着两人施礼道:“二位公子,主公有请入帐!”

    袁熙微微点了点头,当先迈步进去,袁尚则是跟在其后。

    帅帐之内的光明微暗,两旁侍立着一众文臣武将,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桌案后面坐着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他穿着金è的战甲,身披大红战袍,头戴高冠,浓密的眉毛,整齐的胡须,脸型方正,面相峥嵘。

    不消多说,这便是自己的便宜父亲袁绍了。

    “拜见父亲。”袁尚和袁熙一起对着袁绍施了一礼。

    不管前世是谁,今生又如何,在今后的rì子里,这个人就是自己的长辈了,今世的rì子里,对面的这个人将会承担起自己监护人的角è,他将会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身居一个对自己非常重要的引导和扶持的位置。

    袁绍微笑的看着袁尚,双目中饱含的全是深深的慈爱,神情间全是不予遮掩的宠溺。丰神俊朗,面若冠玉,顾盼间尽显风流之态,这第三个儿子与自己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像极了!四世三公的名门之后,就是要有这般的相貌,这般的英气,这般的姿容!

    “呵呵,我儿不必多礼,显甫你病了这么久,快过来让为父瞧瞧,来,都到为父身边来。”袁绍露出慈爱的微笑,伸出宽厚的手掌,亲热的向两个儿子招手。

    这一刻,袁绍不是朝廷亲封的大将军,也不是手握数十万雄兵的河北霸主,在儿子的面前,他只是个普通的老人,一个普普通通疼爱儿子的父亲,跟平常人家的父辈并没有什么区别。

    袁尚和袁熙上前走了两步,一左一右的来到袁绍的身边,并侍立在两旁。

    袁绍满意的点点头,一左一右的瞅着两个孩子,忽然将目光落在袁尚的脸上,关切道:“显甫,你的脸è如何这般苍白?莫不是病体还未康复?”

    袁尚闻言抬袖擦了擦头上的汗,笑道:“父亲不必担忧,儿子只不过是小小的风寒症,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耽误其他事情。”

    一旁的袁熙暗自唏嘘,摇头道:“父亲,休听这小子嘴上逞强,他这病才刚刚有了些许好转,便着急过来见你,说是有要事禀报,孩儿拗不过他,只好陪着来了。这一道上基本都是我扶着他,不然凭他现在的身子骨,想走到这中军帅帐都是难上加难。”

    袁绍闻言脸è顿变,不满道:“显甫,此事便是你不对了,年纪长了,脾气怎么却还是这般任ìng,病成这样,还来中军帅帐为何?这不是让父亲为难吗?。。。。。。。。来人,去给三公子取一软榻过来。”

    袁尚心中对袁绍的浓浓关切感动非常,但此刻事态紧急,却也暂时顾不上别的了。

    “父亲,听说,许攸投曹了,是吗?”袁尚将话切入正题。

    袁绍闻言耸了耸眉毛,笑着摇头道:“你这孩子,却是让为父的不省心,莫非你带着一身风寒,跑到中军帅帐来,为的就是问这事?”

    袁尚正è点头:“是。”

    “哈哈哈哈——!”袁绍摇头失笑,正好侍卫将软榻送了来,袁绍随即让袁尚坐于其旁,道:“许攸远遁,斥候虽不曾探明其所踪,但细细想来,这天下虽大,但他除了投曹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活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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