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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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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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摇了摇头:“子敬先生,您也是一方高人,本领不俗,如何连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委实令人失望!”

    鲁肃闻言面色不变,笑道:“马头领今日白间故意留下鲁肃,鲁肃就知道个中必有隐情,一直未睡,等的就是几位头领亲至……不知头领适才之言何意?”

    司马懿道:“当初,我大哥从江夏脱离而出,弃荆州而落草,如今焉能又因为刘备的些许钱财,便又入其地,只怕到时候刘备也会视我大哥为朝三暮四之人,断断不能相容!荆州,早就不是我大哥能去的地方了。”

    鲁肃闻言点头:“理确实是这么个理,不过头领今日白间时的表现,又作何解释?”

    司马懿道:“我家兄长其实早有意归江东,只不过在三江与贵军有所误会,凌操之死,非我兄之罪,乃是我马袁失手伤之,耽误了大事!故而我大哥只能将归顺之事搁置,静观其变,如今先生带有诚意而来,我家兄长早就归心似箭……不过我等水寨临近荆州,水道皆取其地,今日白天若不假意归降,试问一旦答应了子敬兄,刘备派遣水师大队前来阻截,令我等不能南下,如之奈何?”

    鲁肃闻言,眉头一皱,想了一会,方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司马懿继续道:“荆州就在临侧,江东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与荆州撕破了脸,只怕水寨堪危!故而只能借由子答应崔钧,并以钱财为饵,讨价还价,以懈刘备之心,如此方才好投靠东吴。”

    鲁肃想了想,点头道:“头领深谋远虑,却该如此!”

    “我家兄长不便出门,故而让我前来,通过先生示意吴侯,只待时机成熟,刘备松懈,我们便即尽起兵马顺江而下,归顺江东。”

    鲁肃闻言道:“如此甚好!诸位若是何时想来东吴,肃以人头担保,东吴的大门,随时对诸位敞开!”

    司马懿闻言长叹口气,道:“话虽如此,但即使麻痹了刘备,五千余众想要迁移东吴,却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鲁肃闻言奇道:“何处有难?”

    司马懿郑重地瞅着鲁肃,一字一顿地道:“迁移,得要钱啊!”

    “…………”

第三百八十八章 发家致富

    听了司马懿的话,鲁肃别的反应没有,首先的第一反应就是乐了。

    “马头领,在您的心里,肃得是有多傻呢?”

    虽然话中之意隐含讥讽,但鲁肃的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忒的是显露出了一身的好涵养。

    司马懿愣了一下,接着面è一沉,道:“子敬先生这话乃是何意?请恕马某听不明白!”

    鲁肃闻言笑笑,道:“听不明白?那肃便解释解释给你听,对于你家大当家甘宁来说,rì后投谁并不重要,耽误之急,是要搂上一笔,先是荆襄九郡被你诓了一百万钱,然后你等还不知足,又来诓骗于肃,肃虽然是实诚人,但却不傻,恕我直言,这种漏勺打水的蠢事,鲁肃决计不干。”

    司马懿哼了一声,道:“世人皆言鲁子敬乃是当世高人,本领不在周瑜之下,今rì度之,却是全属空言,马某真是高看你了,多说无益,在下告辞了。”

    说罢,便见司马懿站起身来要走,鲁肃却是笑着捋了捋下巴上的短须,道:“马头领何必着急呢?坐下多说两句,也不会少您一根汗毛。”

    司马懿道:“子敬先生已然不信于我,多说少说又有什么区别?”

    鲁肃摇头道:“马头领这话武断了,鲁肃适才所言,乃是顾虑常情,先生若是觉得肃说的不对,大可以将我驳倒,到时候肃自当拜服。”

    司马懿想了一想,又即转身坐下,道:“那好,马某便将你驳倒,也好让你明白个中情况。”

    “头领请言,肃自当醒耳恭听。”

    司马懿清了清喉咙,道:“子敬先生,我请问你,我家大哥,如今与荆州是什么情况?”

    鲁肃想了一想,低声道:“甘头领反出江夏,先是劫掠荆州库府,后是火烧江夏四将战船,近期又是败了黄忠水师,惹得江夏震动,人心动荡,坦诚言之,甘头领和荆州势如水火,已属仇敌!”

    司马懿道:“子敬先生适才说我家将军骗钱,试问,以这种关系,刘备若是不见我等入荆州,焉能轻易将钱付之于我?白rì之时崔钧虽然应允,但不过是空口而言,根本算不得数!”

    鲁肃闻言想了一想,点头道:“此言……有些道理。”

    司马懿又道:“适才先生说我等骗东吴钱财,先生,我且问你,我家兄长如今已经同荆州成仇敌之势,若是再诓骗东吴钱财,便是一举得罪了边南的两大诸侯,汉南之地,再无我家兄长立身之处,为了区区钱财,而失信于天下诸侯,再无翻身之rì,这种蠢事,换成先生你,你做吗?”

    鲁肃想了想,摇头道:“自然不做。”

    司马懿正è道:“子敬先生不做,我家兄长为何就要做?难道他比先生傻很多?还是我家兄长觉得生活平淡无趣,干脆一股脑的把后路全都堵死了,找点刺激寻开心?”

    鲁肃闻言哑然,道:“这个……”

    司马懿又道:“子敬先生,咱们这样想,若是你现在处在我家兄长的位置上,骗了东吴和荆州的钱财之后,下一步又该如何?静等在这水寨内,候着两大诸侯雄兵压境,将我们刮成一片一片的?”

    鲁肃想了想,摇头道:“得罪了荆州与东吴,天下还有别的诸侯,甘头领大可换别家而投……”

    司马懿哈哈大笑:“换别家而投,说到这,那我就给你仔细数道数道,先不说我家主公依靠长江吃饭,所能归附者只有荆州和东吴两家可选,咱们单说说这天下各路诸侯,看看哪个能投!”

    司马懿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指,一个一个的开始掰扯。

    “先说西蜀刘璋,坐拥川蜀天府之国,民殷国富,足可谓之曰王霸之业,其手下贤臣良将不下于东吴和荆州,可是多少年了,就一直龟缩于西川而不敢展足,别说天下各路的大诸侯,连北面的一个张鲁他都收拾不了,这样的人,以我家兄长之能,焉能去投他?”

    “汉中张鲁,割据一方,可惜却是个二流货è,他南面有刘璋虽暗弱,却胜之不得,北面有关中赵云阎行龙盘虎踞,请问他如何展足?能投靠吗……交州的士变,早有臣服东吴之心,根本就没有唠的必要!”

    鲁肃点了点头,道:“甘宁乃是当世良将,黄祖入不得他眼,刘璋、张鲁、士变等人,自然也不能。”

    “好,这两个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曹植和袁尚,曹植承继曹ā基业坐镇中州,但多年来中州多战事,损兵折将,几乎已是跟袁尚耗成了空架子,曹ā死了,于禁、许褚、程昱等文物中坚亦亡!夏侯渊、荀攸、钟繇等良臣皆陷落于河北。虽有荀彧、夏侯惇、曹仁、郭嘉、贾诩等人尽力辅佐,但各自怀揣二心,分成数派,有忠于曹植的,亦有忠于天子的,朝堂之内的汉朝忠臣皆想乘着曹ā之死,从新辅佐天子亲政,许都早晚必有事端,且中州北有袁尚,南有刘备,尽属仇敌,曹植又年轻,比及你家主公孙权尚得多小,黄口孺子朝不保夕,我兄弟岂能归附?”

    鲁肃闻言道:“如此说来,就只有袁尚了……”

    “哈!”司马懿白眼一翻,点头道:“对,还有个袁尚,值得一投,我兄弟在南,袁尚在北,中间隔着老多的州郡,袁尚可能都不知道甘宁是谁……对,就投他了!”

    司马懿定定地瞅着鲁肃:“子敬先生,您给的这条出路,真是太好了!河北袁尚,对,就投他了!这事真够靠谱的啊?”

    鲁肃闻言不由的脸è一红。

    刚才那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寻思说的,甘宁在汉江要投河北袁尚,这事……一听就是扯淡。

    “马头领说笑了,袁尚天高地远,根本不做考虑,如此看来,甘头领还真就是只有投靠东吴这一条出路。鲁肃适才所言,还望头领勿怪……只是肃不明白,甘兄投靠东吴,为何一定要钱?”

    司马懿无奈道:“我适才不是说了吗?迁移啊!鲁先生,我家甘头领若是只身一人,什么都好说,问题我们水寨现在有五千弟兄呢,这些弟兄各个都不是石头蹦出来的,许多人在内陆等地还有家眷亲属,原先当贼虽然不便联络,但好歹是zì yóu的,现在去东吴当兵了,可能一辈子就回不了家了,许多人必然思虑家眷,想要将家眷携将入吴,抛家弃地,重置家业,这得需要多少钱?”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

    “还有,这些人当中,也未必人人愿意当兵,但我家头领一向以侠义为人,对待手下甚厚,不当兵而做民,这首先得要地,其次得要牛,再不济也得准备锄头耕具等物吧?这些东西虽然不用甘头领亲自置办,但是不是得出钱料理?”

    鲁肃想了想,又点头。

    “子敬兄,我们名目上是贼,实则却是一军啊,你东吴养兵,难道不需钱粮月俸?这当中的诸多开销,想必你也知晓,归降不是嘴上说说,那是实打实的用东西才能摆的平的!”

    鲁肃闻言长叹:“头领的苦楚,肃已知晓,适才之言,还请勿要放在心上。一句话,甘头领要迁军东吴,需钱多少?”

    司马懿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还是那个价,一百万钱!这是我们兄弟几个白rì估算,压了又压,省了又省,实在是少不得了。”

    鲁肃点头道:“成,一百万钱就一百万钱!这钱东吴库府那面抽调需要时rì,肃先替吴侯垫上!”

    “多谢先生,马袁这里替水寨的弟兄及家眷,拜谢先生的恩德了!”

    “…………”

    

    甘宁的水寨各路人马闹得欢实,荆州的首府襄阳也不消停。

    只因河北的债主已经登门,讨钱使者逄纪奉命抵达了襄阳,向刘备催命。

    逄纪早年曾随袁尚受任无极县,久久相处也算得了袁尚几分本事,办起事来毫不含糊,要债更是够泼,实在令刘备头疼。

    “刘皇叔,逄纪来了襄阳已经有五rì了,不为别的,就为拿回属于我河北的东西,又不是要你的命,你扭扭捏捏的一直敷衍,咋地?想赖账啊!”

    刘备脸è通红,一腔怒火直奔头上涌,恨不能拔出双股剑把逄纪劈成八瓣,偏偏又不能动手。

    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人家还是债主,若是劈了,传出去自己该怎么做人。

    但就这么平白给袁尚钱,刘备也是绝不甘心。

    “逄元图,备昔rì在河北与你也算旧识,看在故人之面我也就不难为你,若是换成别人在我这赖着不走要假账,我早就生煮了他,识相的赶紧滚蛋,别等着撕破脸皮,让你追悔莫及!”

    “嘿!”逄纪闻言不乐意了:“我还偏就不滚了,刘备!白纸黑字写着你欠着我家主公的账,什么叫作假?你给我说个道道出来,要不然逄某从今rì起还真就赖死在你这,天天白吃白喝,啥时候吃够一百万了,我什么时候再走不迟!”

    刘备闻言顿时大怒:“逄纪,你这债条当初是如何签的你知也不知?袁尚想让我还钱?做梦!”

    “少废话,债条咋签的我不知道,逄某就知道今儿来这是毁债条的,你给不给?不给我回去让我家主公上书天子,德阳殿上告你去!”

    “你放屁,打官司还打到天子那去了!袁尚会上书备就不会?备也上书!咱们看谁能告告的倒谁!”(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底牌揭晓(一)

        按照道理来说,刘备当初虽然曾暗中与曹氏联合,狠狠地摆了袁尚一道,但河北使者前来与他谈判,以他今时今rì的地位,也是千不该万不该与逄纪对喷,怎奈逄纪这厮说话委实太过气人,张口要债闭口还钱,还要把事情告到天子那里,逼得刘备不得不做出市井之相,与他大动嘴皮子!

    这也就是刘备涵养好,跟逄纪骂街,换成别人,早就露胳膊挽袖子上去削他了!

    刘备心里纳闷,河北袁氏四世三公名门之后,怎么堕落成了这个熊样?君臣全都是一副市侩样子!

    当年自己兵败,曾在河北待过一阵子,那时的袁绍是何等的威仪姿容,河北君臣是何等礼恭谦逊,怎么到了袁尚一代,全都面目全非了?

    主子一副无赖相,手下也个顶个的像地痞,生怕人品太好丢祖宗人似的,争先恐后赛小人,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德行差!

    如今河北哪里是什么割据一方的诸侯势力,整个一流氓军团!这也就是在境内耍泼,若是有一天袁尚这伙人出使外境各国,那还不丢尽了大汉王朝四面年的脸!

    呜呼哀哉!天下若乱,必生妖孽……这妖孽生的也聚堆,都孵化在河北了。

    逄纪不知刘备所想,还是一个劲的呜呜喳喳的逼着刘备还钱。

    “刘备,还钱!不还钱我作妖也作死你!””

    泥人还有三分土ìng,更何况刘备还是一方枭雄,放眼天下能跟他比的人还是屈指可数,其忍耐力终归还是有极限的。

    “啪!”刘备重重地一拍桌案。

    “来人啊!给我将逄纪这厮……乱棍打将出去!撵出襄阳!不得在让其入境!快!我瞅他眼晕!”

    话音落时,厅外已经是走进了两个刘军护卫,手持臂膀粗的木杖,抬手对着逄纪就是一顿乱棍招呼。

    这一顿打来的突然,实在是令逄纪措不及防。

    但见逄纪一边捂着脑袋,护住前脸要害,一边冲着刘备高呼:“刘备,你枉负帝胄之名,我乃卫尉上使!你敢打我!你,你等着,这笔账,逄某人我跟你没完……啊~~!啊~~!”

    水火棍下不容情,逄纪一边躲闪喊痛一边高声怒骂,被侍卫轰出了刘备府邸,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直到这个时候,刘备的火气才算是消了一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怒火,低下头来,开始继续审阅手头上的政要公文。

    过了一会,有侍从禀报廖立求见,刘备随即放下手头公务,令人将其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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