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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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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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图闻言一挑眉,笑道:“哈哈,竟然能看出我军大阵的奥妙,看来这陆伯言当真非等闲可比,不错!这日月五行大阵若是只打外阵,便仅仅是固若金汤!但若是能够打到内里。稍一变阵,便可由防守阵仗变为杀阵!皆是,任他是千军万马,百万雄兵,也是插翅难逃!”

    阚泽闻言道:“既然如此,来日便请陆伯言给吕蒙谏言,就说能够攻破郭先生的大阵,攻入日月五行,届时郭先生便可变守阵为杀阵。一举收服吕蒙之兵!”

    郭图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告诉陆逊,可以谏言吕蒙等大兵直接从我的火阵攻入。然后再插水阵,再绕过木阵,直转土阵,最后在回攻木阵。必可大获全胜!”

    阚泽闻言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是明了,随即拱手道:“郭先生放心,在下一定作书将此事写明禀报陆伯言。让他想办法让吕蒙进兵攻阵。”

    郭图闻言一皱眉,道:“此事如何好作书?还是你亲自走一趟回去通知,比较稳妥。”

    阚泽想了想,道:“在下已经离吴军营寨,此时返回去。未免有些不妙。”

    郭图摇头:“你只说今夜离营,想必尚未遭人发觉,现在回去,当可无事。”

    阚泽几次推脱说不行,结果只好迅速离开郭图的火营,奔着武陵的吴军营寨而去。

    

    回了武陵,阚泽随即奔着陆逊的营寨而走,对他说明自己与郭图谈话的个中情况,陆逊听明白之后,随即派人找将吕蒙前来。

    在仔细的听了阚泽的话之后,吕蒙随即问陆逊道:“先冲火阵再打水阵,再从水阵打土阵,又从土阵攻木阵?”

    陆逊沉默了一会,方才道:“如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走死阵的方法,这一段时间我亦是在研究此阵,发现此阵乃是依照五行排位所设的大阵!几无破绽可言,可是依照阁下适才的阚泽叙说死阵的走法,我发现此阵中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吕蒙一听忙道:“是何弱点?”

    陆逊仔细分析道:“适才说了半天,郭图只是说了外营四阵,却独独没有说正中的金阵阵眼!你们说这是为何?”

    吕蒙闻言一愣,点头道:“对啊?按照道理来说,日月五行,环环相扣,连绵相交,郭图若是想全歼我军布置死局,金阵也当出力,为何反倒是……?”

    陆逊眼睛一咪,隐隐笑道:“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金阵兵马极少,即使是布置四阵,也不足矣形成威胁!”

    吕蒙闻言恍然,想了想,道:“原来如此,金阵乃是曹植等一众曹氏旧将镇守,不得河北四臣信任,故而未曾多分兵马……”

    陆逊点头道:“郭图布置死者之时,让我谏言请吕帅先攻冲火阵再打水阵,打完水阵为何偏偏要绕过木阵?这是避免从东北角骚扰到金阵的大营……如此一来,日月五行的弱点就出现了!”

    吕蒙想了一想,微微一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在攻打完水阵之后,不依照郭图之言绕过木阵,而是穿过木阵……直取金阵?”

    陆逊笑道:“正是!如此一来,死阵就变成了废阵,日月五行大营可破!”

    吕蒙沉思了一会,忽然一拍桌案,点头道:“好!甚好!这一次诈降之计,果然是大有收获!好,就按照陆伯言的计谋,攻破日月五行阵,让袁家四臣也好看看我南军的实力!”

    陆逊闻言点头道:“此言然也!”

    于是乎,吕蒙和陆逊随即定下,三日之后破阵。

    

    一转眼,三日时间已经到了,吕蒙有请交州士家,曹丕一众,外加五溪洞主沙摩柯,率领精兵强将,执行攻破日月五行大阵的计划!

    依照计划,南军将兵马分为四顾,在木,水,土三寨外虚张声势,反倒是集中优势兵力,直攻郭图所镇守的火营!

    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以东吴各方兵马所组成的最为精悍的精兵强将!

    南军战力极为撼勇,从火阵内直接杀入,如入无人之境,接着瞬时又从西北角杀出,直奔逄纪所镇守水寨,从中而入,又从西南角杀出!

    这个时候,依照郭图的意见,吕蒙只有回转绕过木阵,只取土阵,日月五行便可进行调动,变为死阵,将吴军精锐尽皆陷入其中!

    怎奈吕蒙等人早已是看破了郭图的意图,他们没有绕过木阵,反倒是直接穿过木阵,去打正中的金阵,意图消灭曹植一众!

    曹植一众兵马极少,又很是羸弱,只要打败了他,根据陆逊的分析,日月五行阵便是旦夕而破!(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七章 吴军破阵(下)

    日月五行大阵正中,金阵之前!

    吴军大将韩当,以及曹丕手下的大将曹休、曹真,三人率领南军精锐陈列在金寨之前,望着营盘占地极小,人员凋零萧索的大营,不由得冷笑连连。

    郭图想让他们攻入日月五行阵,用死阵全歼他们,可他们偏偏要攻破这正中的金营,打开局面,将死阵变成活阵。

    金阵一破,日月五行大阵不全,阵外的吕蒙,陆逊,曹丕,沙摩柯等人变成乘机强攻,到时候内外联合夹攻,袁军此一路败矣!

    想到这里,便见东吴三世老将韩当握着战刀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但见这位老将军把眼睛一眯,扬起左手,冲着前方狠狠地一挥,对身后的南军下达进攻命令。

    “将士们,跟我冲,踏破敌军的金字营!生擒曹植!”

    “杀!!”

    但听一阵整齐的惊天巨吼,南军精锐摆出攻击阵营,争先恐后的向着金字营内奔杀而去,犹如一条伴随着波涛滚动的长龙,一时间犹如遮天蔽日,大地仿佛都在微微的颤抖。

    “敌军攻寨啦!”

    “南军打进来了!”

    负责守护营盘的北军士卒一边高声呼叫,一边面色惊恐的向着内寨跑去,内营中依稀冲出数百的北军士卒,但见南军这等阵仗,不由得面色惨白,立马又调转马头,疯了似的朝着内寨奔回而去。

    曹真一见金营内的阵仗如此薄弱,不由地哈哈大笑:“曹植然是不得河北四臣的信任,不给予其兵权!这金营之中居然就只有几百士卒镇守,这等薄弱之阵仗焉能为营?难怪郭图让我们直接绕过,原来是藏着这样的猫腻!”

    曹休冷笑一声,道:“要不就说,此人根本不适合做曹氏之主,中原被灭于袁氏的根本。就全在此人身上,当初若是子桓继承大统。曹氏焉能有今日之没落?可笑曹子建还在袁尚的庇护之下苟且偷生,简直可笑至极!”

    曹真点头道:“不错!此等昏聩之主,今日我必将其手刃!以慰老主公在天之灵……”

    “嗖~!”

    曹真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营寨深处,一支火箭乍然划过天际,仿佛是信号一样,其火光照射在了南军的每一个人脸上。

    紧接着,营寨的深处,一阵号角声骤然响起。眯眼望去,但见营内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袁军从当间冲杀而出,一个个高举刀兵,胯下战马嘶鸣,在营寨之内一眼看不到头,若是用不计其数来形容,只怕亦不为过。

    当头三员大将,两老一壮。居中者一脸的黄须,坐下黑色战马昂扬,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烁,犹如吕布重生。极为雄壮,不用多少,正是黄须儿曹彰。

    而他身边的两员老将,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惇和曹仁,曹氏硕果仅存的两名老将。

    比起他们身后的兵马,这三个人一现身。已是让曹休和曹真说不出的胆战心惊了。

    曹仁怒视着曹真和曹休,乍然一开口,声如炸雷般的呵斥!

    “两个孽障!背主从逆!还不速速下马归降!”

    曹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倒是曹休开口道:“叔父!我二人跟随子桓南下,并非背主,实乃是因为曹子建不是立业之主,大好山河被他拱手送人,如今还寄于仇人之下,此等人物,焉能辅之?”

    曹真亦是附和:“就是就是,叔父,整个中原之地,全被他给断送了,你说曹子建他有多败家啊!”

    曹仁闻言语气一顿,长叹口气,摇头叹息。

    那边夏侯惇开口道:“天意如此,莫可强求,有些事情,非你我人力所能驱也,子建若不如此行事,曹氏一族只怕九族遭难,这也是为了保全曹氏和夏后氏的族人!”

    曹休闻言摇头道:“这么活着,还不如让袁尚诛杀了我们的九族呢!我曹休宁可绝后,也断然不作此丢脸之事!”

    “孽障!”曹仁长叹口气,道:“你二人虽然也是为了曹氏,但毕竟是背主之贼,今日断然饶你等不得,本将今日就亲手杀了你们,为曹氏和夏后氏今后的安宁在做最后一件事!”

    曹彰早就是双眸血红,按耐不住,听了这话,猛然一夹马肚子,当先冲杀了出去,直奔着二人而去。

    随着曹彰的行动,双方瞬息间便开始了战斗,两军都是有备而来,在营寨之中杀的异常激烈,尤其是曹彰,一杆方天画戟如同出水蛟龙,昂扬阔摆,所过之处总是能扫出一股股的鲜血,激荡在空中,格外醒目。

    曹彰勇猛无匹,无人能挡,转瞬之间已是杀到了东吴大将韩当的面前,但见曹彰狰狞一笑,如同狼瞅羔羊一般的瞪着韩当,呲牙笑道:“韩当!看你是东吴三代老臣,本将今天就让你三招再取你的狗命,也算对得起你一世豪名!”

    韩当一听,差点没气的吐血,怒气冲冲地一刀劈砍下去:“小崽子,败军之将而已,焉敢在此饶舌?”

    一刀劈过,却被曹彰纵马闪身,轻松躲过。

    韩当刀招不老,横扫一刀,直奔着曹彰腰部砍来。

    方天画戟一竖,很轻易的挡住了韩当的刀招。

    “老匹夫!两招了!”

    韩当气的吹胡子瞪眼,将刀一翻,向上一挑,却见曹彰身形向后一样,又是轻松闪过。

    三招已过,曹彰再不留手,骤然回击,一招力劈华山,直奔着韩当的天灵盖砍杀而去,韩当举刀阻拦,但听一声脆响,却是战刀都被曹彰的巨力震断,方天画戟的小枝重重地砍在他的天灵之上!

    可怜东吴三代老臣名将,就此一命呜呼。

    韩当战死,南军群龙无首顿时大乱,北军士气高昂,战意更浓,四面八方的将南军团团围死,立意将他们毙命在此地。

    曹真和曹休在人海之中浴血搏杀,左冲右突难以为继。他们二人浑身浴血,四面又都是人海,无边无际,想要冲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怎么会这样!”曹真一边奋力舞刀一边高声怒吼:“陆逊不是说,河北四臣不信任曹植

    ,不会赋予他兵权的吗?可现在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时,突见袁家冲出两支战甲,手握钢铁绊马索,两边骤然一拉,曹真和曹休措手不及。两马纷纷被绊倒,二人也是被掀翻在地,动弹不得,被袁军生擒活捉。

    ………………

    ………………

    少时,便见二将五花大绑的捆到了金营帅帐,抬眼望去,但见帅帐之内坐着两个人,一个年轻,一个苍老。年轻的他们认识,正是曹植,而年老的曹真似是有些面熟,但又有些想不起来。

    那年老之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曹真的面前,笑道:“曹子丹,好久不见了,当年邺城一别。你精神头比起当年强了不少。”

    曹真眉头一皱,道:“你是?”

    年老之人哈哈一笑,道:“你们只知道河北有田丰。沮授,郭图,逄纪四大名臣,如何却独独忘却了老夫的存在?”

    这话一说出来,曹真骤然想起来了,当年自己被袁尚生擒,在袁军中,确实与这老头打过照面,难怪适才瞅着眼熟。

    “你是审配!”

    审配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亏你还能想的起来,老夫就是审配!”

    “你……你……”曹真一时呆若木鸡,话都不会说了。

    审配笑着道:“你是想说,老夫多年来替两代主公镇守邺城,怎么会突然来此?”

    见曹真没有反应,审配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天下大乱将众,九州一统在即,老夫替主公镇守了十多年的邺城,这最后一战,说什么也得出来放放风了……”

    说罢,审配又笑道:“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老夫是对曹植的事放心不下,因此前来关照……田丰四人不信任曹植,不愿赋予其兵权,但老夫相信他,今日在金营中的这些精锐兵马,都是老夫的本部军卒,特意请曹植指挥调度的。”

    原来,曹植自打归顺之后,就一直在邺城漳河居住,而负责监视他的人,也自然就是审配。

    河北四臣对曹植不了解,但审配这么多年跟曹植相处下来,发现曹植确实是如主公所说,不但人品极佳,且无有野心,确实是值得信任,也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特别是河北与拓跋力微一战,袁尚请曹植故意谋反,并给其兵权,但曹植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起乱子的野心,这一切都落在了审配的眼中,因此对他赞赏极佳。

    所以,在河北众臣之中,所有人都不信任曹植,但审配却看好他,此番南下,一则是与其他河北四臣一起解决许攸的恩怨,二则就是怕曹植不受重用,发挥不出原有的能力,因此力排众议,将自己的兵权赋予了他,并从旁随行。

    当然,还有一条,就是审配和其他河北四臣一同制定了苦肉计,来调南军上钩!

    曹真和曹休此刻方才有些明白过味来,但一切却已是晚了。

    审配转过身去,看着默然不语的曹植,道:“你们曹家这两个叛逆怎么处决?”

    曹植闻言抬眼看了审配一会,道:“可以留他们一条性命吗?”

    审配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主公早就说了,曹家的人,或杀或留都凭你一言而决,我们绝不予以干涉。”

    曹植闻言起身,冲着审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

    审配摆了摆手,道:“收起这一套吧,跟老夫还这么客气……你留在这处置这两个叛徒,我还得去大阵外,会和那四个老混蛋去教训许攸呢……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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