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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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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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袁尚所说的话,郭援并不是非常明白,身为一个被袁尚提携起来的莽夫,他除了知道谨遵三公子的命令而已,从来都不管其他。

    “三公子,那我等现在又该如何?”

    袁尚闻言想了一想,道:“左右都已经过来了,断然没有回去的道理,郭援,你去叫营寨开门,我要见一见淳于琼,给他提个醒,这几rì需多加防范。”

    “诺!”

    军马又走了一会,到了离乌巢营寨仅百步之遥的地方,便见郭援猛然抬手,高声喝道:“全军止步!”

    随着郭援的命令下达,两千军卒一级一级的停住了脚步,成防守阵型位列在乌巢营寨之前。

    郭援匹马飞奔,来至乌巢大营高声道:“守寨的士卒听着,我乃是袁三公子麾下亲将郭援,三公子率军亲来,速速传告你家淳于将军,令他速速出寨迎接!”

    哨塔上的兵卒点燃了火把,高声呼喝:“可有令牌和将旗为证?”

    郭援高举手中令牌:“仔细看清楚了,休要走眼,将旗在我身后百步之处!”

    那哨塔兵卒举着火把仔细查证,确认无误之后,随即转身去寨内禀报。

    少时,便见乌巢寨门大开,一众身着校尉甲胄的副将们快步而出,迎于大营门口,树立两侧,做迎接状,遥见袁尚的坐骑进来,纷纷拱手施礼,齐声高喝:“末将等拜见三公子!”

    袁尚随意摆摆手让他们不必多礼,他此刻身体欠佳,骑马骑了一个时辰,早已是腰酸背痛,现在要是让他上五楼,指定费劲。

    来回瞅了一圈迎接的将领,袁尚发觉这群人的站位十分杂乱,怎么说呢,就好像一群矗立在草原的羔羊,少了一个领头的牧羊人一样。

    “你们哪一个是淳于琼?”袁尚找了一圈,也瞅不出个子午卯酉。

    一众校尉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谁也没敢吱声。

    袁尚身边的郭援一皱眉头,大声喝道:“三公子问你们话呢!都没听见吗?淳于琼本人何在?”

    一个校尉无奈的长声一叹,向袁尚拱手道:“回三公子话,淳于将军现下。。。。。正在营寨之中少歇。。。。。。”

    郭援虎目一瞪,怒道:“大胆!三公子来了,他居然还稳睡于营寨之中?难不成没将三公子放在眼里!忒的放肆!”

    “不是,不是。。。。淳于将军断断不敢如此。。。。只是他。。。。”

    袁尚摆了摆手道:“算了,我有急事,他不来我去找他就是了,没多大关系,他人在哪呢,你领我去。”

    那校尉闻言顿时五官全都挤在一起,小脸抽抽的都快哭出来了,只是袁尚点名道姓的指着他,他又岂敢不从?

    领着袁尚来到一所乌巢的中军主帐,刚到营帐门口,就听里面传出一阵“哼哼哈屁”的鬼哭狼吼,跟后世时有人拿指甲刮黑板似的,分外恕�

    袁尚听的浑身发冷,禁不住打了个重重的寒颤,指着营寨诧然道:“怎么个情况?你们淳于将军让狗咬了?”

    那校尉满面尴尬,低声道:“三公子勿惊,淳于将军生ìng洒脱,喜欢酒后音律,他今夜多喝了几坛,有些醉意,想是正在唱曲哼调。。。。。”

    “就这破锣嗓子还好意思。。。。。唱曲哼调?”袁尚浑身一个哆嗦:“你们淳于将军可真有情调。”

    话音方落,便见营帐之内,一个衣衫不整、醉醺醺的大汉带着一身酒臭,栽栽歪歪的走了出来。

    “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顺着他一张大嘴喷涌而出,当中臭气熏天,站着好远都能清晰的闻到。

    袁尚本就风寒未愈,乍然闻到这股味道,脑中顿时“嗡”的一响,一阵眩晕就要背过气去。

    幸好身后郭援眼尖手快,一把扶住袁尚。

    淳于琼红光满面,一看就没少灌酒,眼神迷离的一指袁尚,淳于琼傻乎乎的笑道:“这是谁家的姑娘,长的这般白净?不错不错,来来来,进帐陪老爷吃酒。”

    袁尚脑瓜子上顿时一团黑线。

    一旁的校尉急了,擦着汗走到淳于琼身边,低声道:“淳于将军,您看清楚了,他可是主公膝下的三公子啊!”

    “三公子?”淳于琼显然醉的不轻,一双大牛眼充满了迷茫的神è,挠了挠头,奇怪道:“三公子不是男的吗?何时长成了这么大一姑娘?”

    众人集体擦汗。

    “淳于将军。”袁尚重重的清了清喉咙,不满的为他解释:“本公子从小到大,由始至终,一直都属雄ìng,从没长偏差过,我希望你好好的擦擦眼睛,能够仔细的看看清楚。”

    “哦。。。。。。”淳于琼喝多了倒也听话,让他擦眼睛他还真擦,使劲摸蹭了一会,差点没把眼珠子抠出来。

    过了好一会,淳于琼终于露出了恍然的面容,惊诧的言道:“我的亲娘唉,还真就是三公子!”

    “总算认出来了,算你识相。。。。。。”袁尚嗤笑一声,面è一正道:“淳于将军,不是本公子说你,大战在即,你奉命镇守乌巢重地,不恪尽职守也就罢了,你去照照镜子,瞅瞅你喝成个什么德行,就你这形态,又如何能在父亲帐下为将。。。。。。。。”

    话还没说完,便见淳于琼一把搂住袁尚,兴奋的直跳脚,傻乎乎的蛮笑道:“三公子,哈哈哈哈,还真是三公子,今儿可是见到活的了!”

    袁尚闻言脸è一跨:“这话让你说的,难不成我以前都是死的。。。。。。”

    淳于琼哈哈大笑,猛然一拍袁尚,脸è一正,道:“三公子,我跟你爹昔rì同列西园八校尉,乃是故交,按辈分,你得管我叫一声叔。。。。。来,叫一个!”

    “。。。。。。。。。”

    转头望向郭援,袁尚的表情明显非常愤怒:“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混蛋快点醒酒?”

    “回三公子,淳于将军酒醉不轻,若想让他急醒,除非。。。。。灌他马尿!”

    袁尚闻言点头道:“好,这法子他娘的解气了,传我将令,立刻命饲养马匹的士卒给我接二斤马尿来,越浓越好。。。。。。记住,要新鲜的,不要陈货!”

    “诺!”

    此刻的淳于琼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仍旧是搂着袁尚嘻嘻哈哈的晒二皮脸。

    “哈哈哈,三公子,你是我大侄儿!亲大侄儿!乖大侄儿!来!给叔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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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曹军终来袭

    俗话说的好,酒是穿肠毒药,è是刮骨钢刀,古往今来,多少风华才俊在酒肉的迷惘中失去了人生的大好机会,浪费了生命的宝贵青hūn,有些人迷途知反,对酒肉之物深恶痛绝。有些人不屑一顾,依旧是放浪形骸,最终败在这口食污秽之物上,落得个凄惨悲凉的下场。

    很显然,淳于琼不懂得什么叫做迷途知返,所以今天,他注定杯具于此。

    郭援将马尿端来的时候,淳于琼正撒着欢在大营中跑来跑去,脱裤子满哪撒尿。

    有趣的是他撒尿就撒尿,还偏偏不一泼尿完,这个帐篷前撒一点,然后憋回去,提着裤子跑到另一个帐篷前,在洒下几滴阳露,又憋回去,然后再急急忙忙的去寻找帐篷继续撒。。。。。。

    郭援愣愣的看着淳于琼满场撒欢,不由惊诧的问袁尚道:“三公子,一泡尿而已,居然还能尿成这样,淳于将军的面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吧。。。。。。”

    袁尚也是愣愣的瞅了半晌,终究是面皮薄忍耐不住,随即下令一众侍卫将淳于琼摁在地上。

    一脸不善的走到淳于琼面前,袁尚恨铁不成钢的抬腿给淳于琼屁股上来了一脚,咬牙道:“好好一泡尿,让你撒个稀碎,你以为你狗占地盘呢!”

    淳于琼被按在地上,依旧是嬉皮笑脸,打着酒嗝道:“大侄儿,这你就外行了,叔叔这招叫雨露均沾。。。。。哈哈哈哈!”

    “。。。。。。。。”

    少时,只见袁尚突然转头,大吼一声:“马尿何在?”

    郭援立马双手捧上一个酒坛子:“马尿在此。”

    “好!”袁尚转头一指淳于琼,高声下令道:“来人啊!”

    “在!”

    “喂淳于将军吃酒。。。。吃尿!”

    “诺!”

    

    一坛子马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若是说的具体一点,那就是看着不多,喝起来不少。

    今天的淳于琼就喝了不少,不论是酒还是马尿。。。。。。。。

    灌完之后,适才还嘻嘻哈哈,没皮没脸的醉汉脸è变得煞白,然后紧紧的掐着自个的喉咙,一个劲的反胃,接着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沙地之上顿时渲染出好大一片污渍,分外醒目。

    在众人厌恶的目光中,淳于琼拍着脑瓜子站起身来,一副懵懵懂懂的混样,双眸中透着深深的迷茫,好似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茫然无知。

    过了好一会,方见袁尚挪着步子走到淳于琼身边,低声问道:“淳于将军,酒醒否?”

    淳于琼抬头看了一眼袁尚,然后拍了拍脑瓜子,似是在回忆一些刚才的片段,不过多时,便见他似是想起了什么,满脑瓜子顿时冷汗凄凄,一双牛眼中充斥着惶恐与不安。

    “回公子的话,酒。。。。。醒了。。。。醒了!”淳于琼顾不得头晕目眩,急忙站起身来表明态度。

    “真的醒了?”

    “绝对醒了!”淳于琼重重点头。

    “还用我叫你叔不?”

    “三公子玩笑,末将不敢。。。。。”淳于琼开始擦汗。

    “还想在喝点不?”

    淳于琼小心翼翼的看了袁尚一眼,忐忑问道:“公子是说喝酒还是马尿?”

    袁尚红口白牙微微一呲,露出一个甜蜜无害的微笑:“你说呢?”

    淳于琼犹豫了一下:“酒?”

    “马尿!”

    “不喝了,不喝了。。。。。”

    袁尚心中大感怀疑,就淳于琼这样一草包当年也是京师的西园八校尉之一,跟袁绍曹ā同列?他得花了多少钱才买来的官啊!

    就这死出的袁绍还用他当将军,不让曹ā灭干净才怪!

    袁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跟我进营帐来,有事跟你说。”说罢转身向乌巢主营走去,淳于琼以及辅佐他守备乌巢的一众将领校尉纷纷紧随其后。

    进了主营军帐,抬眼望去,便见一地全是酒坛子,整个帐内充斥着一股酒肉之气。

    酒肉穿肠过,就是淳于琼现在的萎靡生活。

    袁尚大感气闷,自己为了乌巢的事情,带着一身病整rì的东奔西跑,求爷爷告nǎinǎi,见这个找那个,甚至还背着违抗军令的黑锅偷偷出兵来救,而乌巢真正的守将却在此整夜的宿醉,天天吃饱了撑的还耍酒疯奔出去撒尿划地盘,同样是人,我怎么混的就这么草蛋,招谁惹谁了!

    轻轻的点了点桌案,袁尚转头问淳于琼道:“乌巢之内,可用的兵卒现有多少?”

    淳于琼两眼发呆,愣愣的瞅着袁尚,看这死相好像是酒劲又要犯。

    淳于琼麾下副将眭元进见状,急忙站出来解围道:“三公子,乌巢之内,马军两千,弓弩手三千,步卒五千,可用兵马约有一万。”

    淳于琼这时候好像又有点缓过劲来,打着酒嗝点头道:“不错,乌巢之中,约有兵马,嗝——,近一万。。。。嗯,一万。”

    袁尚重重的叹了口气,曹ā说不准这一两rì可能就过来了,这大酒包子连自己手下有几个兵还没掰扯明白呢,难怪前世的历史上他一夜就失了乌巢,就这熊è样,再来一万个也是白搭。

    淳于琼这样的恐怕是指望不上了,怎么办?靠自己了呗!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一品酒糟子。

    “我手下探子得报,最近一两rì,曹军似有派兵偷袭乌巢的迹象,我今夜来此,不为别的,就是不放心乌巢,所以率本部兵马过来,想跟你们一起谋划一下。”

    帐内众将闻言皆是大吃一惊,乌巢骑督吕威璜忙出班道:“不知三公子的探子是从何处得到这条细报,主公那面可曾知晓?”

    “主公当然知晓,故而才派本公子先过来坐镇,增援的大队兵马过几rì即刻便到。”未免惹出别的事端,袁尚开口撒了个谎。

    众人闻言略有所安,想想也是,三公子是主公膝下最疼爱的儿子,若无特命,岂能大半夜闲的没事跑到乌巢穷搅合。

    “敢问三公子,既有曹军动向虚实,又打算如何守护乌巢?”淳于琼终于开口说了一句附和身份的话,令在场众人好生感动。

    袁尚摸了摸下巴,道:“我的意思是,乘着曹军还没有动手,先把兵马分成三部,大营留一部,大营之外的左右山林各埋伏一路,昼夜整备,并在大路上挖好陷坑,曹军若是过来,咱们三路夹击,打头的打头,打尾的打尾,冲乱他们,坚持到父亲那里的援军到来,便可全力出击,击溃曹军。”

    眭元进闻言点头:“三公子如此安排可行,既然如此,末将这便即刻去准备。。。。。。。”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帐外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郭援满头大汗的奔进主营,冲着袁尚遥遥一拜,急切道:“公子,大事不好,斥候来报,东南大路上,有一支铁骑先部正向乌巢方向急速奔袭而来,看不清其将旗军属,若真如公子所猜,许是曹军真的杀奔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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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定计守粮

    夜è深沉,整个乌巢的周边已经是寂静无声,仿佛山林土木都已经随之进入了梦想。

    袁尚、淳于琼等人一个接一个的爬到营中哨塔之上,借着月è遥遥望去,只见乌巢南面的数里之外,一股烟尘洋洋洒洒深邃博大地,好似风卷残云,正向着己方疾速飞奔而来。

    若是说适才的马尿让淳于琼的酒醒了三分,那此时此刻,这位乌巢草包的酒至少应该醒了九分以上。

    淳于琼的脸è变得鲜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一对鼻孔忽张忽闭,粗气嗡嗡直喘,跟发情的公牛差不了两样。

    猛地一拍木栏,冲着身后的眭元进声嘶底里吼道:“这大胆的曹贼军,大半夜的不安守营寨,竟敢来犯我乌巢,忒的嚣张过极!本将誓灭之!传我将军,全军整备兵马,出寨迎敌!”

    关键时刻,淳于琼的表现颇为血ìng,也算是没有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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