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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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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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淫荡女子,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你值得么?”

“过去玄奘法师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痛苦,但是玄奘法师既然已经知道,你应该明白他为此担的责任与风险。你是他座下弟子,你是他译场中人,弘福寺的清规更严于其它寺院,你应该明白玄奘法师的本心。如果你的事儿,一但被发现,他会担负什么样的责任,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你竟然拿着他对你的信任,而去逍遥,你……”杨悦越说越气,最后几乎是在厉声喝斥。

辩机掩面抱着坐在地上,双肩不住抖动,似已泣涕,苦不堪言。

“不要说了!”辩机大喝一声,疯狂的跑出别院……

******

杨悦不知道辩机听了自己的喝斥会不会醒悟,不过至少他跟高阳公主在一起时不会只有欢乐……杨悦的本心并非要他痛苦,只是不想东窗事发,辩机被处死……

杨悦说完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的良苦用心,只怕会被高阳公主当作驴肝肺。

李业诩听了,却依旧摇了摇头:“虽然高阳公主很可能因此再与你为难,不过她一向只会‘光明正大’的找你,不至于暗中下手。更况她如何舍得不亲自看到你落难的样子。”

杨悦这才发现李业诩说话原来如此风趣,看了看他,发现他依旧是一幅极正经的面孔,忍俊不禁:“大哥说得一点不错。不过,也有可能是腾王,昨天我可是拿了他的青霜剑,听大哥说来,他对剑似乎很看重,如何肯就此罢休。”

“腾王如果要剑,到不至于要放冷箭。腾王剑术不错,如果昨晚不是尉迟洪道一上来便将他举起,令他抽不出剑来,只怕尉迟洪道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哦?那个纨绔,竟然也会使剑?”

“妹子,不可太小看此人。”

“那他与大哥相比,剑术如何?”

李业诩摇了摇头:“腾王剑术虽然不错,不过还敌不上蜀王。”

“李愔剑术很高么?”

见杨悦如此问,李业诩不由诧异地看了看杨悦,说道:“蜀王自幼好武。弓马骑射,无一不精,特别是剑术,学于诸多名师,自然十分精妙。你那个道友李淳风也曾教过众皇子练剑……”

“哦?”杨悦摇头自语道,“我一向以为他也不过一纨绔子弟,没想到还有这许多本事。”

李业诩突然微微一笑道:“能让妹子看上的人,怎会没些本事。”

杨悦一怔,摇头笑道:“这个,大哥却是误会了。”

李业诩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腾王想要回剑去,却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

杨悦嘿嘿一笑道:“只怕他便是大费周折,也要不回去了。”

李业诩点头道:“腾王要想从大哥手中夺回此剑,只怕还不够份量。”

杨悦见他说此话时极有自信,自然流露出一丝大将风度,不由暗暗喝彩,知道腾王定然不是李业诩的对手,心中大慰。

不过转头想到柴令武,又不由暗暗皱眉。难道昨夜一处戏,真是柴令武自导自演?

昨夜杨悦被四个黑衣人截住,见快马无法冲过去,杨悦不得不停下来,吹哨求救。看着四个黑衣人一步步走近,杨悦却也并不是特别着慌,暗暗握住袖中的按钮,这把袖弩还是第一次用。

便在此时,柴令武不知从何处而来,飞身挡在杨悦身前,与个黑衣人斗在一起。杨悦的银箭反不好发出。便在一旁静静观看。

杨悦先前几次与柴令武交锋,特别是杨豫之与柴令武还打过一架,对柴令武的本事,一向不以为然。只是看了这次打架,杨悦却也不由对他暗暗点头。

四个黑衣人手执宝剑,柴令武却徒手相斗。杨悦虽然不懂武功,但见四个黑衣挥剑而上,腾挪跳跃,显然不是平平之靠。四只剑将柴令武团团围住,从四面攻向柴令武。柴令武却也不慌不忙,在四只剑影中穿梭,虽然不是游任有余,却也还有空闲,猛然欺近一人,攻上一招半式。到也十分潇洒。只可惜的是,柴令武手中没有武器。

杨悦看看自己手中的青霜剑,略一迟疑,想将手中剑抛给柴令武,只是她劲力不足,怕是要反而抛给敌手。只好叫道:“柴公子,我这里有剑。”

杨悦不说话还好,四个黑衣人似是只知攻向柴令武,暂时将她忘记,听了她的叫声,立时分出一人攻向杨悦。

柴令武一见大惊,被另外三人缠住,脱不得身。眼见黑衣人已到了杨悦面前,顾不上自己,大喝一声,向杨悦这边扑过来。走到杨悦面前的黑衣人被柴令武拦腰抱住,向后拖去。杨悦袖弩还是不能用上,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将手一扬,抛剑给柴令武。柴令武纵身将剑接住,与四个黑衣人再次斗到一起。这次柴令武有利器在手,立时占了上风。一把青霜剑寒光抖起,劈削之处,无不应声而落,四个黑衣人的剑被它越削越短,不多时,四个黑衣人见打不过他,呼哨一声,一齐败走。

杨悦见柴令武赶走众人,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刚要上前谢过柴令武,没想到柴令武却“咕咚”一声,载倒在地。

杨悦跳下马,跑上去看时,才发现柴令武不知何时背上受了长长一道剑伤。想是刚才情急之下,向走近杨悦的黑衣人扑过去之时,顾不上另外三人,背上吃了一剑。

杨悦见柴令武扑倒昏迷,捡起青霜剑,一时茫然。便在此时,李愔扑了过来……

“我看过伤口,剑伤虽长,但是不深,根本不至于昏迷。”李业诩说道。

“这么说,我看到的果真不过是一场苦肉计。”

李业诩点了点头:“至少有点蹊跷。”

“害得我的本事都没施展出来。”杨悦抬了抬手臂,摸了摸袖弩,有点气恼的笑道。

“你那袖弩虽然厉害,不过遇到真正的高手只怕也来不及。”李业诩摇了摇头。

“哦?”

“前些日子教你的口决,练得怎样?”

杨悦摇了摇头,苦笑道:“只怕是没什么用,我练了这些时日,也没什么成效。”

“练功急不得。”李业诩摇头道。

杨悦也自知练武要自小练起,自己只不过半路出家,李业诩想法很好,教了她轻功法门,只是她真要想达到飞檐走壁的水平,只怕没个十年的功夫还不能够。

这是个很无奈的事情,便不去多想。

不过,无论如何疑惑,柴令武是为了“救”她受伤,于情于理,她似乎只有感激。

杨悦想了想,皱眉说道:“柴令武那儿,大哥觉得应该怎么办?”

李业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陪你去柴府一躺。”

……

第八十五章 武二娘,声名雀起

从柴府出来,杨悦刚走到半路,便看到李愔。李业诩见到李愔依旧面无表情,先自去了。李愔脸色不愉,望向杨悦。杨悦即知李愔并非纨绔,平日的放浪不过与自己故意胡闹一样,不过是掩示自己真正的目的。这些日子与李愔一起玩或者一起聊天、办诗社,不知不觉中,早已将他当作了知己朋友,每日见到他已成习惯,见不到他反而会有些失落。

柴令武即是魏王一派,自然与吴王一派势不两立。杨悦明白李愔是因为自己去柴府,因而不高兴。

“你去了柴府?”李愔有点气恼地说道。

“对,去看救命恩人。”杨悦微微一笑。

“救命恩人?”李愔一呆,又气又怒,“他也配!”

“配不配,反正是他救了我。”

“那柴令武明明是在假装……”李愔皱眉怒道。

“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要这么说。”

“你莫要上当,不过是一场苦肉计。”

“上当?”杨悦“哧”得笑出声来,看来柴令武这场英雄救美之计太不成功了,不只自己,所有的人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觉得他大有问题,“我会上什么当?”

李愔看到杨悦笑,心头一松,说道:“以你的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是他搞鬼……”

杨悦故意摇头说道:“他搞什么鬼?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愔见她成心,笑道:“不过,无论他耍什么花招也是白费,悦儿冰雪聪明,一眼便能看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杨悦见李愔夸赞自己,虽然知道他在大拍马屁,心中还是不由一喜,斜睨李愔一眼,嫣然一笑。李愔看到她的娇嗔神态,不自主地上前去拉她的手:“悦儿,有我保护你,谁也别想伤害你。”

杨悦甩开他的手,笑道:“即便真是他救了我,我还没有为了感激一个人便要……”杨悦原本要说不会为了感激一个人便要嫁给他。说了半截,看到李愔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嫁”字羞于出口,转身便走。

李愔见到,心头一热,追上去,怔怔地问道:“好悦儿,你要怎样才肯嫁?”

杨悦被他追问,脸上更羞,平日如男儿般的放浪形骸荡然无存,娇媚万分,李愔看在眼中,心头砰然大跳。不顾杨悦反对,上前拉住她的手。杨悦想要挣开偏又挣不开,气恼之下挥鞭落下。李愔促不及防,结结实实吃了鞭。一怔之间,手头一松,杨悦已纵马前行。

李愔摇头苦笑:“好个顽劣的丫头……”追在后面,大声问道:“你去哪?”

“管得着么?”杨悦并不停下,甩下一句。

“你不回西苑?今日《天下新闻》第二期出刊。还有,有几个印书商对你的‘油印’十分感兴趣……你这个总裁,不能什么都不管吧。”

“我先去看看豫之。一会儿再过去。”杨悦听说“油印”来了买卖,心头大喜。

李愔见她是要去看杨豫之,便不再追她,在远处笑道:“豫之没什么,不过是扭了脚,死不了……”

******

《天下新闻》第二期出刊,与上次不同,这次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主要是因为本期《天下新闻》基本上是作了一个“天下诗人”的专版。主要内容是介绍当前会集于京城准备大考的各地生徒、乡贡中有名望的诗人。同时也将《天下诗刊》上刊发过“好诗”的诗人一一进行介绍……

这些正是天下书生们最关心的话题,因而最先刊印的一千份,不到一天便被一抢而空,又加印了两千份,还是不够。

苏味道等人早已乐得合不笼嘴。

不只是《天下新闻》介绍的人,受到人们关注。同时天下新闻以平淡的语调、不夸大不贬低的态度进行介绍,立时受到不少有识之识的赞赏。唯独一个叫“武二娘”的诗人,《天下新闻》不吝益美之词,对她大加赞叹,并且介绍了她平日种种事迹,不仅才情卓越,而且端淑孝敬,外加容貌绝伦……一时成了众才子最为津津乐道的事情。

“哈哈,咱们《天下新闻》这次可谓是扬名天下了……”苏味道与文刊编辑部的几个人在“办公室”已坐不住。

走到书馆里,或者酒馆、教坊里,凡有士子所到之处,必有人拿着《天下新闻》在看,或者在讨论《天下新闻》这个新事物。因而苏味道等人干脆跑到街上,到酒馆里一边儿庆祝胜利,一边儿感受这种成功的喜阅与幸福。

“我刚才听那边有个书生在称赞咱们《天下新闻》。”孟利贞去了趟茅房,回来还未坐下便喜形于色地说道。孟利贞与是华州华阴人,一早加入天下诗社,家境较贫,见文刊编辑部有“津贴”,因而到了文刊编辑部。

“切。”众人不由大笑:“这还用说,现在不称赞咱们《天下新闻》的不多……”

“但是,他称赞的有见识。称赞咱们《天下新闻》用笔无偏无移,真实可信……”

“哦。当真是有见的。”

众人一齐随着孟利贞的指点去看,见是个样貌十分丑陋的年轻书生。

苏味道看了却是认识,笑道:“原来是欧阳兄,当然有见的。”

“欧阳兄?难道是小欧阳?”

“欧阳通?大书法家欧阳询的四公子?”

“便是他尽传其父书法之妙,与其父一起被称为‘大欧阳、小欧阳’?”

众人问道。

苏味道点了点头,已站起身来向欧阳通走过去。欧阳通看到苏味道,热情的打过招呼,笑着介绍桌上众人。其中一个薛元超,苏味道也认识,是前隋著名文学家薛道衡之孙,颇有才名。另一个却没见过,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像文人。

欧阳通笑道:“这位便是宋令文宋兄,《天下新闻》中称赞‘书、画、力’三绝之人便是他,味道反而不识。”

苏味道见说忙见礼笑道:“宋兄之名远播,书画极佳,神力无穷,据说曾经于禅定寺内折牛角而使之颈骨皆折而死。味道只听才名,不识才子,罪过罪过。”

宋令文样貌粗豪,话语却也极为斯文,忙拱手说道:“在下不过有几分力气,才名不敢当。到是远在汾州,也知天下诗社之大名。没想到《天下新闻》如此抬举在下,实不敢当。”

欧阳通一张黑里透红的脸,笑起来更是难看,拉苏味道坐下,说道:“某也正想加入天下诗社,苏兄弟可要引见引见。”

苏味道忙道:“好说,好说。长安公子言道‘天下诗社乃是天下人的诗社,无论男女老幼,只要喜欢诗,即可加入诗社’……”

“长安公子真是奇才。昔日有魏武帝不拘一格求贤才,无论德行,不仁不孝之人皆可使用。长安公子更进一步,连女子都认为可以加入诗社。”薛元超啧啧称赞道。

“薛兄所言极是。长安公子的见识非一般人能及,他曾言道‘才能面前人人平等’,因而无论贫富贵贱,无论男女老幼皆可入社。”苏味道自《天下新闻》一夜之间卖得大火,对杨悦早已拜服,见薛元超称赞杨悦,甚是自得。

“可不是。这个‘武二娘’一曲《点绛唇·蹴罢秋千》只怕天下士子不得不甘心居下。果然闺中也多才女。”宋令文称赞道。一座人等不由皆点头称是。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写尽闺中少女可爱顽皮之趣,与长安公子那‘斜凭娇无那,笑向檀郎唾’,可谓如出一折,相应成趣。”

“呵呵呵。”苏味道笑道,“大家有所不知,这‘和羞走’的作者‘武二娘’正是长安公子的妹子……”

“长安公子的妹子?真是一时才俊,出自一门。长安公子如此了得,他的妹子原来也是极有才情,难怪长安公子要不拘限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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