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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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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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一百六十五章 简式演说

伊风剑指那人道:“还不给皇上叩头,然后,我再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这骂皇上的人叫方正刚,在山寨也不甚有名气,排在十位之后,仗着自己生在官宦之家,平时就一副趾高气昂。他也不懂武功,打打拼拼的,都没他的份,在山寨亦无所建树。

想当年,他投奔江郎,是因为他爹贪赃枉法,被先皇下旨杀了,老皇帝开恩,并没有株连其家人,而方家却开始破落。类似方正刚这样的纨绔子弟,花天酒地惯了,冷不丁的没有钱,过不下去,想来想去,自己痛苦生活的根由,都是那皇上造成,整天的偷偷骂,后来听说江郎占山为王,对抗朝廷,他便过来投奔。

其实他落在江郎的手下,不完全是为了给他爹报仇雪恨,更多的是,自己成了罪人的家属,想出人头地,恐怕很难,面对的还有别人的冷眼。而江郎是反抗朝廷的,在这里大家都一样。

只是他论武功没有,论才学,仅仅识得几个字,手脚又不勤快,还想吃点好的,江郎不知把他安排在哪里合适,这样一个无用的人,还瞧不起类似赤鱼那样的贫苦人出身,很多人向江郎反应对他的不满,江郎也不喜欢他,但又不能赶走,若是那样,怕以后外面的人嫌他这里门槛高,不敢来投奔,所以,就当个闲人养着。

今日,他并不在江郎召集的行列,但他看见大家都来了众义堂,自己抬举自己,赶来凑热闹。听江郎的意思是想归顺,他就生气,想起了自己的家是怎样衰败的,恨皇上。但他没有下山去布阵,根本不知道皇上在此,才大胆的说了那些话,先被江郎用脚丫子一顿扇嘴巴,又被伊风摔在简旭脚下,骨头都快散架子,让他给皇上叩头,皇上在哪儿?

简旭伸手将方正刚扶起,见他骂皇上,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生了何事,就不好说什么,看他摔的很重,心生怜悯,又一个死了爹爹的,那老皇上也是,大笔一挥,嘴巴一张,让谁玩完谁就玩完,不见得都有罪,所以才有仇恨,才想反你,为何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推心置腹的,心怀坦荡的。

不过又一想,自古各朝各代,不乏奸佞之人,也不乏忠君爱国之人,总之是难,当家难。

他看看方正刚,这子长着一脸好吃懒做相,江郎不顾自己身份,出脚打他,定有原因,但自己总得劝和不劝打。

“有话好说,不要打来打去,朕此次前来,就是对各位招安。”他说到这,停了下来,代理这个皇上以来,说话非常心,一是,皇上是金口玉言,说什么算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信口开河,什么都敢说,以前和人说,明日给你买架飞机,人不信,不信也就算了,但现在不行,你说给就得给。

还有其二,虽然他说话尽量往古人的语言方式靠拢,穿越过来之后,也学了一些,但还真就不懂皇上对逆人招安,该怎么布一个演讲。刚刚江郎说了自己那么多好话,自己也得挥一下,好让招安顺利完成。搜肠刮肚的去想以前看电影电视还有书本里面的,皇上是怎样的口吻,想不起太多,大概记得一些,于是道:“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治天下,赏罚定功过,求贤若渴,爱民如子,切念江郎及各位头目,素怀忠义,不施暴虐,且有归顺之心,朕甚感欣慰,各位归顺之后,当有相应的职位,布帛钱财,田地马匹,都不会少,而且,依旧是在这南国之地,待朕管理政务,让百姓安居,这有何不好。”

他说到这,有些得意,还像那么回事,一得意,就想继续挥,道:“你说你们这些人,打仗好玩吗,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捎带肠子肚子一大串,给你钱给你粮,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日子多好,没事溜溜狗,逗逗猫,踢踢球,唱唱曲,喝喝酒,逛逛街,多好。”

他说到这里,现有很多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心里合计,跑调了,偏离了皇上的味道了,急忙改口道:“望众位英雄,有志报效国家,有力去征战外蛮,君在朝堂心系百姓,民在乡野不忘皇恩,上下齐心,才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

那方正刚听简旭说话,知道他即是皇上,吓得顾不了疼,赶紧匍匐在地,叩头请罪。

简旭不理他,看看江郎,示意他继续开会。

江郎本想好了很多话,此时被这方正刚一闹,皆忘记,又朝简旭抱拳施礼道:“江某乃村野狂夫,蒙皇上不计逆反之罪,赦免我等,还施以重任,我就代表魔牙岭所有头领和兵卒,正式归顺朝廷。”他说着,看了看众头领,冷冷说道:“可有不遵从者?”

他大眼一瞪,又有方正刚这个例子,谁还敢放言,再说,很多人早就想归顺,归顺之后有官做,有田地分,过一种平静的日子,不比这整天的提心吊胆好。

也有一部分人心存异议,皇上说话,向来都是捡动听的说,事后办不办人事,谁知道,如果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等拿住之后,再一一诛杀,也不是不可能,虽有顾虑,却也不敢多说,一怕江郎火,二怕皇上火,这皇上大模大样的来到山寨,一定是心里有底,不知山下埋伏着多少官兵呢。

江郎似乎看出了某些人的表情,指指其中的蒋玉道:“你可有话说?”

蒋玉一愣,不知江郎是何意,怎么偏偏选中自己问话,想说有话,有些怕,不说,又憋的慌,仗着平时和江郎要好,想了想,斗胆道:“大哥有心归顺,皇上如此贤明,我等又岂是好歹不分之人,只是,历来招安,都是大臣赍皇上一纸诏书,如今皇上圣驾亲临,倒叫我等无所适从了。”

简旭一听,这是说我贱呗,不顾自己的尊严,颠颠的亲自来了,就为了这么几个山贼,是有点悖于常理,但不来行吗,以前派了多少兵力,不都是被江郎给打退了,才助长了这些人的嚣张气焰。此次若不是自己亲自来,累破脑袋的想机谋,江郎这匹野马,只怕是越打越野,到后来都降服不了。他这样的人,不能用正儿八经的方法,不是我那些旁门左道,恐怕他还是不会归顺。

来都来了,总得找点理由,说道:“此言甚对,有关御文,择日送到,外带各种物品,这岭南之地,朕从未涉足,都是朕的子民,此次南巡,一来是对尔等招安,二来访查民生。”

这时,准备酒宴的手下进来道:“大王,酒宴备齐,是否上菜?”

江郎点点头,然后对众头领道:“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我江郎,就代表魔牙岭全体头领兵卒,正式归顺朝廷。”

他说着,走下来,把简旭请上自己的宝座,然后站在简旭面前,再回头看看众头领,又一下自己的衣衫,跪倒在地,口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简旭往椅子上一靠,心说,江郎,我等你这句话,等的太久了。

他正襟危坐之后,脸上既有威严又不失喜气,双手一摆,朗声道:“众位爱卿平身”

江郎等人,口中又是,“谢主隆恩”

然后酒宴摆上,各就其位,君臣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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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后面的刘紫絮,陪着江扣说话。想慢慢的引导她,也许就会记起一切,谁知,说了半天,江扣还是一脸茫然,提起谁都不认识,又急着要离开此地。

刘紫絮安慰她一番,然后把她哄着睡着。

玉奴道:“姐真是菩萨心肠,换了一般人,她如此对你,你还费力救她,两军阵前,差点丢了性命,看看郁离,伤的不轻呢。”

刘紫絮拉过玉奴的手臂,轻轻摸摸那伤口,问道:“还疼吗?”

郁离性子好,没有玉奴那么厉害的嘴巴,摇摇头,笑着说道:“姐不要担心,一点伤,已经包扎好了,不疼。”

刘紫絮又看看玉奴,娇嗔道:“你呀,就是嘴巴厉害,多少年不改的脾气,我们说话心吧,若是她听懂了,会伤心的。”

玉奴哼了一下,“也许真就是装糊涂呢,杀了自己的爹爹,不敢面对罢了。”

“玉奴”刘紫絮站起,怒斥道:“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已经够可怜了,何必咄咄逼人呢。”她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是真生气了,一脸的冰冷。

玉奴低下头,不再言语。

就听哐当一声响,门被撞开,闪出一个人,站在门口,喊道:“我今日就取了她的性命,为老太公报仇。”

刘紫絮被这不之客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是去抽出腰间的长鞭,然后指向门口,突然愣住,“怎么是你?”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一百六十六章 都是情痴

谁?张春潮,他正摇动他那招牌式的折扇,一脸奸笑的看着刘紫絮。

“为何不可以是我,这魔牙岭简旭来得,难道我就来不得吗?”他说话,始终喜欢把简旭带上,不知他是气刘紫絮,还是气他自己。

刘紫絮把鞭子放下,对张春潮的突然到来,心里毫无准备,但能想出,他心里定是怀着什么不良企图,冷冷道:“朝廷下了缉捕令,正在到处抓你,你就悄悄隐匿罢了,何故又出来。”

张春潮慢慢走进来,身体无大碍,就是左腿有点瘸,大概这就是简旭那一掌留下的后遗症。他往床上看了看,江扣睡的正香,脸上渐渐有了些原有的绯红之色,娇艳欲滴。

“这姑娘不错,和紫絮你有得一比,不过,她过于艳丽,不如紫絮你的清丽,她的美流于世俗,紫絮你的美是凡脱俗的。”

刘紫絮脸越来越难看,若不是因为两个人那种特殊的关系,她早就下了逐客令,说道:“若你来,只是为了品评女人的姿色,那就请回吧,本来这里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江郎已经归顺,如今简旭有了这个人,如虎添翼,等下现了你,山寨里数万兵卒,你是插翅难逃的。”

玉奴也在一边劝道:“是啊公子,你快走吧,这里非久留之地。”

张春潮“啪”的合上折扇,怒向玉奴,“哪里有你个丫头说话的份儿。”

玉奴本来是好心,却是热脸贴上冷屁股,讨了个没趣,又羞又气,低下头,心里恨恨的,虽然国已不国,但等级之分,却根深蒂固,不敢反驳,更不敢顶撞。

刘紫絮护着玉奴道:“她不过是为你考虑,你又何故这样说她,她是我的侍女,即使说,也轮不到你,张春潮,我们的事情,回去再说,你先离开这里,若是给他现,我是救不了你的。”

张春潮哈哈大笑,把睡着的江扣吓醒,现有个男人立于自己的床边,她怯怯的看着张春潮,虽然这些人都不认识,但这个男人眼神奸诈,一副狞笑,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不禁蜷缩在床的一角。

张春潮笑够,说道:“刘姐真是菩萨心肠啊,这样为我好,甚至连情人的情人都救,休要骗我,你还能回去吗,是想和简旭回去花好月圆吧。”

刘紫絮见他越说越难听,越说越污秽,大怒,“张春潮,请你离开这里,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张春潮双手摊开,毫不在乎的说道:“你喊,你喊啊,外面的那些废物,早已经见他们的祖宗了,我今日来,就是要杀了这个妖精,为何,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了那个简旭。”

他说着,手中折扇哗啦抖开,刺向江扣。

刘紫絮想用鞭,怎能屋子里狭窄,不得施展,情急之下忽地挡在江扣前面,吓得张春潮急忙收了扇子,吼道:“你为何救她?”

刘紫絮道:“你为何杀她?她和你无冤无仇。”

张春潮气的脸都歪了,道:“就因为她是简旭的女人。”

刘紫絮无论怎么气,说话依旧是轻言细语,“她谁的女人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姑娘,你若再不走,休要怪我不讲情面。”

张春潮看了看吓傻的江扣,说道:“若你不回去,我是不会放过这个美人的,告辞。”

他越是这样,刘紫絮越讨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这是为刘紫絮说不屑的,想想若换了简旭,这等龌龊之事,他是决计不会做的,他喜欢自己,都是用深情感动你,而不是用一些卑鄙手段。

看着张春潮走出屋子,不放心,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赶紧让玉奴出去看看。

玉奴出了屋子下里寻找,没有现张春潮,就想放心的回屋,突然嘴巴被堵住,身子腾空而起,被人提着飞上了屋顶,她从体味上已经知道是谁,是以也不挣扎。

张春潮放开玉奴,把她按在屋顶,嘴巴就亲了上去,玉奴用力去推,却推他不动,张春潮在玉奴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吻了个遍,然后伸手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摸了摸,嬉笑道:“你把紫絮哄回去,我一定好好待你。”

玉奴开始是挣扎,后来就是浑身酥软,享受着张春潮的爱抚,听他这样说,滚烫的心突然冰冷,心里恨自己不争气,被这个混蛋奴役,次次和自己亲昵,都是利用罢了,明知道却不拒绝,真是冤孽。

这时有山寨巡逻的兵士现了屋顶的张春潮和玉奴,用手一指,高喊道:“有人”然后呼喊其他同伴。

张春潮从玉奴身上,大方的站起,整整衣衫,蔑视的朝那些兵士一笑,呼啦啦飞跃而去。

兵士看的懵,这两个人,也忒大胆,竟然敢在屋顶上做那些苟且之事。

屋子里的刘紫絮也听到了兵士的喊叫,心里一抖,知道是张春潮被现了,既讨厌这个人,又不想他被抓到,这复杂的情绪,纠结着内心。

玉奴从屋顶跳下来,这时就有数十个兵士到了,这些人并不认识她,有的即使看见,也没注意,此时把她团团围住,刀枪相向。

刘紫絮跑了出来,急忙喊道:“误会,她是我的侍女,我是江姑娘的朋友。”

兵士互相望望,不敢放,侍女为何要上房顶,而且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缠绵。

刘紫絮继续解释,兵士还是不放,却也不抓,就在那里僵持。

有一会儿,前面的人也得到禀报,说有陌生人闯进了山寨,而且是在姑姑江扣的房顶上。

江郎一听,提了银枪就过来,简旭和赛诸葛等人跟在他身后。

看兵士们把刘紫絮和玉奴围在当中,简旭急忙喊道:“都闪开,这几位姑娘是客人。”

兵士还不知道简旭的身份,凭什么听你的。

简旭也明白自己不好用,看向江郎。

江郎喝道:“还不快退下,皇上的话都不听,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

江郎说话,兵士哗啦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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