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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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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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还有几个重要的活动要参加,比如日照造船厂第一艘万吨货轮的下水仪式。

    本来这种仪式,张山长是没有兴趣参加的,但是由于造船厂邀请了一些有兴趣投资造船产业的大财主们参观,需要张山长这个大总统在现场讲几句话,给这些吝啬的大财主打一下气,增强他们投资工业的信心。

    临走的时候,余有芳竟然有一点舍不得这片海滩,这两天是她度过的最轻松快乐的假期,这海滩是她玩得最快乐的海滩。

    张山长伸手拉住她的手的时候,余有芳感觉到时手心上传来一阵温暖。

    “你昨天的事处理得非常好,我和飞雪都很满意”  余有芳说道。

    余有芳很少有这样主动夸奖张山长的,张山长于是很高兴,问道:“你是说那件事,我有很多事情都处理得非常好,比如刚才冲làng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技术大有进步”

    宋飞雪用力搂住张山长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似的,然后捏着张山长胳膊上的肌rou,笑道:“芳姐是说你没有留下那个朝鲜第一美nv,在夸奖你呢?”

    宋飞雪的力道很适中,就象是给张山长按摩似的,这是一个很极品的nv人,身材超bāng又会主动很粘人,同时很有内涵,又无时无刻对人关怀备至。

    张山长舒服地哼了一声,宋飞雪又xiǎo声地问道:“如果说我们不在这里的话,你会不会收下这个朝鲜族美nv呢?”

    张山长看到余有芳也偷偷地望过来,很显然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张山长的答案当然让她们满意,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有了你们之后,无论是天上的仙nv下凡,还是人间绝sè,我都不再感兴趣。”

    张山长再把感情伸延,“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们的话,我就不会有这么多nv人了,事实上,我有你们两个已经心满意足了。”

    宋飞雪把她丰满的身躯贴在张山长身上,余有芳则说道:“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给几位姐妹听到,会破坏我们姐妹的感情的,总之我和飞雪都没有后悔。”

    来到日照造船厂之后,张山长参加了中国第一艘万吨货轮的下水仪式,并会见了造船的专家们。

    日照造船厂是从美国买回来的一个破产船厂的设备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后来又从德国买回来一套大型设备,所以论设备,在国际上也可以排得上名次的,论技术,张山长从后世带来的一些技术也是外国造船厂无法比拟的。

    现在造船厂不缺少资金和设备,所欠缺的是经验,欠缺有经验的技术工人和管理者,以及船舶设计师。

    这时都需要用时间来弥补,急不来,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不错的开始。

    不过这个仪式,张山长有一点纳闷,因为他只是一个陪衬,砸瓶子不是他。他只能够远远地看着。

    轮船下水砸香槟的习惯源自于西方,大航海时代木帆船出事故的几率比较高,一旦出事,水兵就会把遗言装在酒瓶里,随风漂流,希望能被人捡到。

    后来新船下水的时候,就会在船头砸酒瓶,取意为“这艘船用不到漂流瓶”的含义,是一种祝福。

    按照习惯,砸香槟瓶子要请nv士砸,一般是船长的老婆或nv儿,因为男人出海,她们在家担忧,砸酒瓶是她们的祈祷和对船员们的祝愿。

    这艘轮船是宁绍轮船公司订购的远洋货轮,因此这次砸香槟瓶子的是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的nv儿。

    日照造船厂的厂长易安和就站在张山长身边,对张山长介绍道:“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是上海大亨虞洽卿,四明银行的股东。就是站在左边的那个,中间的那个叫做宋耀如,也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企业家,另外一个是盛宣怀的儿子盛恩颐。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就是虞洽卿的nv儿。”

    张山长随口说道:“  这xiǎonv孩很漂亮呀”

    易安和笑笑,说道:“听说刚刚过十六岁,待字闺中。”

    张山长说道:“易厂长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口夸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易安和也说,“我也没有什么意思,照实说而已”

    张山长连忙转移话题,“船厂的发展不错,易厂长的功不可没,以后,船厂的事务就jiāo给易厂长了。”

    易安和说道:“我会尽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国家的造船业,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总统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不做好对不起我的良心,何况,船厂也有我的股份。”

    张山长说道:“我相信你,能够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船只。”

    易安和说道:“我倒是希望大总统经常指导一下我们,我听余总说过,大总统是一位出sè的机械工程师,我们船厂很多新技术都来自大总统。”

    张山长哈哈干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几家公司工作过,可是这些公司在我进去后不久,无一例外地倒闭了,所以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以后你有什么样事情,找余总就行了”

    余总就是余有芳,她负责向那些有需要的企业提供后世的先进技术资料。

    易安和以为他是开玩笑,也就不再说起。

    但是这番话被宋飞雪听到了,她对张山长以前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抓住不放,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宋飞雪又抓住了张山长的胳膊,她一有机会就这样做。并且问道:“哦,你以前真的这样倒霉吗,我是说进一家倒闭一家?”

    张山长随口说道:“我从xiǎo到大都不走运,从上xiǎ始就倒霉,我上xiǎ年级的时候,分到一个差班,班里全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没有办法安心学习,后来我父亲把我换了一个班,一个学期不到,那个好班又变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学都这样,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级里面学习。出来工作之后,每个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够一年这家公司就要倒闭,有的不够两个月。”

    “哦,亲爱的,你好可怜”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宋飞雪整个人都会扑到张山长的怀里了,她还伸手轻轻拂拭着张山长的短发。

    张山长实在被粘得不过,于是推了她一下,说道:“别粘得太紧了,人家在看呢。”

    宋飞雪xiǎo声对张山长说道:“你没有注意到吗?那个手拿斧头准备砸香槟瓶子的nv孩,她老是往这边看呢。”

    “十多岁的xiǎo孩子,有一点好奇心是有的,你别敏感,反正我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张山长说道。

    宋飞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来是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张山长觉得应该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荣光,于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宋飞雪的脸。

    船头边,那个nv孩气鼓鼓的挥起斧头,奋力向槟瓶子砸过去,香槟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槟的泡沫洒了一地。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万吨的大货轮响起了一声长笛,缓缓地滑入水中。把气氛推向高cháo。

    张山长看到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气呼呼地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跑了。

    宋飞雪这才从张山长身上分离,张山长问道:“你认识这个xiǎonv孩,看她的样子很野蛮,xiǎo心她用斧头砸你。”

    宋飞雪呵呵笑道:“别怕,这xiǎo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现在我炫耀回去,这回她无话可说了吧,我看她这一次去哪里找一个大总统做她的男人。”

    张山长恶汗,警告说道:“你们玩跟玩,别给我找麻烦,这样的野蛮nv子,我没有兴趣”

    宋飞雪说道:“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别想,你答应过我们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张山长摇摇头,向人群望了一下,却让他看到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而这个也好像认出了他,不时地向他张望。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259章 郁闷的事

    第259章  郁闷的事

    张山长见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在沂水县的胡县丞胡庸之,胡庸之被张山长冒充的刘三少爷骗去了十万大洋不说,还被骗去广东的惠州去做县令。

    胡庸之已经剪去了长辫,穿着一件的得体的黑sè西装,人也因此变得jing神了许多。

    胡庸之转过头来,与张山长的眼神碰了一下,然后胡庸之尴尬地笑了一下。

    既然认出来了,张山长也不再躲避了,有些恩怨总是要了结的,于是张山长对身边的安全人员吩咐了一下,转身回到休息室内。

    胡庸之忑忐不安地被shi卫带进来张山长的面前,竟然手足无措。

    张山长竟然先笑了,“胡县丞,最近可好,自从你去惠州上任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了,怎么样,到那边发了财吗?”

    胡庸之神sè没的刚刚那么紧张,说道:“多谢大总统关心,鄙人去到惠州没有多久,做了不久的县令,只可惜清朝很快就倒台了,于是我又回到上海,民国建立之后,我就经营起家族的生意,现在是略有xiǎo成。”

    竟然还真的做上了县令张山长于是大感兴趣,很想知道他到了惠州之后,是何如不被人识破他假县令的身份,于是请他坐下,并命人送上一杯茶。

    胡庸之坐下之后,神情自然了很多,张山长又问道:“胡县丞,你给我到了惠州怎么样,你真的当上了县令?”

    胡庸之连声说不敢,“大总统,请您不要再叫我县丞了,大总统还是叫我庸之吧,当初庸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总统之处,请大总统原谅”

    张山长摆摆手,大方地说道:“怎么会呢,说起来我们还算是朋友呢,当初在沂水县城,我们可是非常谈得来的,庸之太见外了”

    胡庸之大喜,连声说道:“正是,正是,有大总统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接着胡庸之就说起了他赴惠州上任的经过。

    依照胡庸之所说,当时事有凑巧的是,胡庸之刚刚到达惠州,惠州的现任县令忽然病死了,胡庸之就凭着那份任命文书,当上了县令,而当时满清政fu正在处于hunluàn之际,省府居然毫不知觉,甚至连原来的县令死掉了,县令换了都不知道。

    胡庸之就在那里做起了县令,直到满清倒台之后,回到上海,在上海,胡家是一个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次货轮下水仪式,胡庸之是代表他的家族来的。

    张山长跟着胡庸之一起感叹了一番,不过既然胡庸之没有发现当初的骗局,张山长也不想说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胡庸之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一名shi从后面追上来,递给胡庸之一张商业银行的支票,支票的额度是二十万元,胡庸之拿着这张支票,看着张山长所在的休息室的mén口,呆立了一阵。

    直到一位高挑的nv子推mén走进休息室,胡庸之通过开mén的一刹那,看到了在里面的张山长向他望来,胡庸之才紧张地离去。

    余有芳走进休息室内,问张山长说道:“外面的这个人是谁,好像神sè很紧张的样子?”

    张山长笑着应道,“这人就是胡庸之,当初沂水县的县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余有芳作为张山长的nv人,当初张山长发迹的经过是知道的。于是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张山长。

    “没有什么,只是跟在他叙叙旧而已。”张山长回答道。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歉!”  余有芳忽然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胡庸之,但是也听说过他的事情,他的传奇在商界已经成为一个笑柄,听说他差一点在惠州回不来,如果不是满清倒台,他可能会客死他乡。”

    张山长表情很诧异,一副不可思议的神sè,“可是他刚刚说,他在惠州hun得风声水起,做了县令,而且做了很长的时间,甚至发了财。”

    “他只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这个胡庸之也算是一个好人,虽然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你,但是你始终差一点害了他,作为个人,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一个歉”  余有芳又说。

    张山长点点头,“道歉的话,刚刚我已经说过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张山长是经常挂在口中的。

    “我刚才还叫人给了他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就当加倍归还当初骗他十万大洋吧”

    “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戳穿他的谎言,免得他难堪”张山长又说道。

    余有芳点点头,这件事情怪不得谁,就好像当初进行农村社会改革时候,那些因为反抗而被镇压的地主一样,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但是作为个人,对胡庸之说一句抱歉,并作出适当的补偿,仅仅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而已。

    接下来,造船厂举行了一个西式的酒会,在这个酒会里,张山长会见了前来参加下水仪式的大财主们。

    中国造船业要发展,单单靠两家造船厂是不行的,目前中国只有两家造船厂,一家就是山东重工旗下的日照造船厂,一家就是在上海的清朝时遗留下来的江南船坞,经过改组后成立的江南造船厂。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都远远不够,中国人要称霸海洋,不仅需要大量的军舰,还需要大量的商船。

    而在未来的几年间,中国市场上需要更多的货轮,客轮以及军舰,这是一个大市场,只要没有眼瞎的人都知道。

    只是造船工业是重工业,基础建设期长,而且需要巨大的资金和技术,这些条件不是一般的资本家和大财主们可以具备的。

    相对于这些见效慢的重工业,很多人更加乐意投资见效更加快的轻工业,此外就是购买土地。

    张山长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沂水县城的时候,当时为了叫那些地主投资办工业,似乎使尽了手段,现在也有一样的感觉。

    不过,张山长这次并不担心,有钱赚的生意总是有人会做的,何况张山长还推出了许多优惠政策,技术扶持等等。

    反正条件是给出来了,张山长话也讲了,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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