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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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の鸡飞狗跳闹重生-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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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茹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谁? 
  欧阳林昊坚决不认,这几乎成为学校的一个笑话。 
  众说纷纭,各种猜测版本通通出场,大家都在猜叶茹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其实大伙心知肚明。叶茹茹对欧阳林昊一往情深,绝不可能背叛他。 
  而欧阳林昊之所以不认,也不外乎突如其来的恐慌,和对前程的担忧。 
  消息传的飞快,几天之内,全校知情。   
  又过了几天,教导处找了他们两个去谈话。据小喇叭发布消息,叶茹茹的父母、欧阳林昊的父母,全体到场。 
  欧阳林昊的母亲坚决听信儿子的谎言,不认为叶茹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儿子的种。 
  而叶茹茹的父母几乎气得发疯,和欧阳林昊的父母在教导处当场大打出手。   
  这成了一个悬案。 
  一个说是,一个死活不认。叶茹茹成为全体女生同情的对象,而欧阳林昊则成为全体师生鄙视的人渣。 
  人们同情弱者,千古不变。   
  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局面,叶茹茹面对两个选择。 
  打胎,或者生下孩子做亲子鉴定。 
  她的父母并没给她选择的机会。宁可吞口恶气,逼着她去打掉了胎儿。无论对方是否欺人太甚,女儿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因为出口气,就毁掉她今后的生活。 
  就算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证明是欧阳林昊的孩子,又能如何?难道还奢望一个连责任都不敢承担的男人照顾女儿一辈子? 
  说来说去,只怪女儿瞎了眼看错了人。   
  欧阳林昊家偷偷塞给叶家一大笔赔偿费。叶茹茹的父母没有要。你们说,孩子和你们无关,为何要给钱?我们不要你的钱,但茹茹的人生,也和你们无关。从此只当未曾相识,再见别说重逢。   
  学校不管他们的官司如何,很迅速的做出惩罚。欧阳林昊、叶茹茹因在校期间不守校规、屡次打群架,开除学籍,记入档案。   
  惩罚的原因是打架而非不正当男女关系、未婚先孕,给两家留足了面子。毕竟打架还有情可原,谁又没有经历热血沸腾的年纪。   
  后来欧阳林昊和叶茹茹各自转校,却是在背后使了手段。总不至于真的被开除学籍从此不能读书吧。 
这一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学校的八卦流传足足充沛了近半年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觉得突兀。 
李长生的离开,可谓顺水推舟,是故事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上林一直把他看做亲人,假如长生一直都在她身边,那么将会一直是她心中的亲人。 
而长生,也没有改变,或者说成熟的机会。 
离别的时间不短,两年。足以改变一个人,也足以让上林对他刮目相看。 
故事写到这儿也有三十几万字,我看大家也都疲的很,其实我也写疲了~~~ 
抓紧完结吧。过渡之后,进入大学,大学就能谈情说爱,交代了去向,我就要大结局了。 
手头筹备一个新文,挺俗的话题,但又有不少新料,关于背叛和被背叛,以及一个时隔八年重逢男主失忆的狗血言情~~~ 
目前还在努力码字存稿,重生快大结局的时候再开新篇,提前预告下,希望到时候大家多多支持~~~~     
事件多发年 
    一九九八年九月,高二级部开学的那天,学生们中间流传着几个消息。 
    因为和秋下林打架而被他姐甩掉的高中第一帅哥季允文在沉寂半年之后,悄无声息的转校了。有人说他羞愧难当而退学不念,有人说他父母调动工作转去怀桥市重点高中,也有人说他是出国了,并信誓旦旦说他去了日本——据说季允文有亲戚在日本。 
  第二个消息更加惊悚。五中第一武打男,简称武男的李长生也转校了。这个消息很确实。他父母都在南方工作,户口所在地也一直在南方,眼看还有两年参加高考,提前回去适应,做准备。 
  无数人为此辗转反侧,叹息不止。有人感到遗憾。最帅的和最厉害的,通通离开,想象当中的八卦再无出处。据说季允文之所以挨打,就因为他和李长生抢女朋友……八卦的目光投向一班,听者心中不约而同,浮现一个名字:秋上林。〃 
  也有人心酸。夜里咬着被子无声哭泣。她们明恋暗恋,为季允文而哭的占了一半,为李长生而哭的,又占据另半壁江山。 
  秋下林贼兮兮的和姐姐咬耳朵,道是没料到长生有这般魅力。许多学习成绩不错的女生,在他离开后才发觉深埋已久的感情,后悔不迭——消息来源于五中的小喇叭,绝对可靠。 
  半夜哭泣的女孩儿们路过一班教室,纷纷投去愤恨的目光。一切都因秋上林,红颜祸水果然不错。她是导致两大风云人物离校的罪魁祸首。 
  任校园风起云涌,各路消息流传不止,上林只不动如山,安之若素。 
  季允文转校了,随他去吧。 
  李长生去南方了,去他的吧。 
  秋下林念裹了一整个暑假,埋怨她冷血无情。长生临去前,张红卫抱着他哭嚎不止,就连一向冷静的秋建国都红了眼眶,连连拍打他的肩膀要他好好的学习。唯独秋上林,她坐在书房,读已经读过八百遍的三国,眉头都没动一下。 
  后来秋下林说,长生一直抬头望着书房的窗子,尽管窗帘拉得严严密密不透风。家人都不理解,为何她这般坚决的送走李长生。这些年长生父母从未放弃过接回儿子的念头,但因为长生坚持,始终未曾如愿。 
  他们也不明白,秋上林究竟和长生说了什么,以至于他在几天之内匆匆离开,打了父母个措手不及,甚至没有来得及办好转学手续。 
  暑假的前半段里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除了当事人。〃 
  听着王伟在班上大声散播李长生给秋下林来信了,信里说到在广州新学校的生活和学习,上林控制不住的,皱了皱眉。 
  该怎么说呢,那一天…思绪飘飞,飘呀飘,飘到暑假刚刚开始的某天下午。 
  她午休起床,家里没人。跑到楼下打开冰箱拿了一盒冰激凌,挤走长生,霸占沙发看电影。 
  无意中瞄到茶几上来自汕头的信件,秀丽清隽的字迹。 
  善意的嘲讽他,玩笑着他从没答应过的那门‘娃娃亲’。 
  开始还好好的,长生只是黑了脸狠狠瞪他。后来自己说了什么? 
  啊,她说,那女孩儿长相不错,差不多就别太挑剔,反正我也看得过眼,索性将就将就,免得将来我不满意‘儿媳妇’! 
  她习惯开这样的玩笑,笑称他们两个等同自己的‘儿子’。并三令五申将来一定要孝顺。 
  长生从来不反驳的,不知为何那天突然变了脸色。 
  定定的看了她半天,看到她莫名心虚,几乎以为自己说了违逆天道的话。正心虚间,他却一言不发,扑了上来。 
  不错,扑了上来。 
  她本就是半躺的姿势,被他压在沙发靠垫上,进不得退不得。秋上林当场惊惶,小时候不在乎,长大了,男女身体特征明显迥异,他们很多年都没有亲密举止了。奋力去推他,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神灼灼,几乎要灼伤人心。 
  长生的手劲很大,她奋力去拍,却被他抓住手腕。她很尴尬,于是假装并不尴尬的去笑,用玩笑的语气命令他: 
  “放开我,别闹了。” 
  长生没放开她,依旧将半个身子压住她。 
  而秋上林甚至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她本打算色厉内荏的教训他一顿,却觉得眼前一黑,被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堵住嘴,连支吾声都被吞进。 
  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后知后觉,她被李长生强吻了…… 
  亲吻二字,在博大精深的国语中存在不同的涵义。亲,可以等于轻轻接触;吻,是恋人之间表达感情的承载体;而亲吻——嘴唇压着嘴唇,牙齿碰到牙齿,舌头纠缠舌头…… 
  哦,她清纯的小心肝,足足震惊了十秒钟,猛然发觉,对方不止碰到她的嘴唇,更变本加厉趁她小小惊呼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准确无误的寻到目标,缠着她的舌头嘻戏…… 
  她吃了半个香草味道的冰激凌,口腔中满是香草的味道,于是对方也混杂了香草的香气,或许还有男人味…… 
  事后秋上林无数次的后悔,抓挠的头发一把把掉。她应该立即推开李长生,不,应该用他教的防身术,对上额头狠狠地碰;抬起膝盖狠狠的撞……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当时秋上林懵了,懵的一塌糊涂,脑海中空白一片,足足有几十秒的时间全无思考——灵魂出窍。 
  她清楚的听到牙齿轻微碰撞声,口水纠缠的声音,还有李长生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满足叹息声……瞳孔里映着他的眼睛,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大脑足足空白了几十秒,当理智回到脑海中,上林第一个反应就是推开他。 
  李长生比她重了近五十斤……一米七八的个头,牢牢压制住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在他的胸膛上,如石牛入海,全无反应。 
  手掌触在硬实的胸膛上,贴近心脏的位置,能感受到他怦怦的心跳。防身术在脑海中转一圈,她试图屈膝撞他,奈何师父教导弟子从来都留有一手,李长生也不例外。他一只膝盖半跪在沙发上,正抵着她的双膝,让她动弹不得。 
  上林试图偏头躲避,李长生的手掌却牢牢捏着她的下巴,没错,是捏着。 
  他的手掌包住她一半脸颊,紧紧的固定着,捏的那样紧,紧到上林都感觉到疼痛——事后照镜子,白皙脸颊,左边四个手指印,右边一个拇指印。 
  她一直不屑于肥皂剧中关于强吻的描述。认为总是女主角太作,半推半就。否则只要下定决心,怎么会避免不了对方的强吻? 
  然而经过实践证明,确实避无可避。 
  男人的身体比女人强壮,他们如果想强吻,做好万全准备,无论你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她拼死挣扎,破口大骂,在空气里却只回荡着支离破碎的片言只语,根本无法连成句。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狠命吸了出来,舌头生疼生疼,下唇也疼得要命。 
  李长生终于善罢甘休退开的时候,上林嘴里充满了血腥味。 
  李长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舌尖、下唇,都被咬破了。 
  秋上林发起狠来,后果也不可小觑。 
  她气得浑身发抖,又是震惊又是狂怒,全身都在哆嗦,嘴唇颤动着,流了满手的冰激凌。空气中弥漫香草的气息…… 
  “啪!”清脆的一声。 
  “啪!”清脆的两声。 
  大概出于人体自然反应,未经大脑,两巴掌招呼在李长生的脸上。他定定的站着,任凭她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毫无怨言,却也毫无悔意。坚定的目光透露一个讯息——你打吧,打完了,该亲我照样亲。 
  上林气得快要发疯。随手拿起流了一沙发的冰激凌盒子扔过去,长生不偏不倚,被盒里剩余的冰激凌水泼了一身。 
  她仍未解气,摸起抱枕丢过去。长生任凭抱枕砸在脸上,又落在地上,弹落几下,滚到了茶几下方。 
  仍是目不转睛,毫无悔改。 
  上林紧紧咬着下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余光瞥到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摸起来就砸。速度带出的风声在长生耳边呼啸而过,坎坎擦着他的耳垂,砸在墙面上,力道之大,撞击破碎,玻璃渣子崩的到处都是。 
  上林还没解气,又摸到茶几上的摆设花瓶,抓在手里咬牙切齿正要砸过去,李长生纹丝不动,任君打杀,只定定的看着她。 
  忽然就泄了气。 
  丢下花瓶,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长生突然动了。拉住她,试图抱住她,上林怎肯,吃了一次亏当然要学乖,二话不说抬腿就踢,长生见势不妙,连忙放手,这才免了一次断子绝孙的灾祸。 
  “我喜欢你。”他突兀开口。 
  上林把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死命瞪着他,喷气:“你疯了!” 
  长生执拗的很,重复:“我就是喜欢你。” 
  上林甩手:“疯了,都疯了!” 
  踢开地上的抱枕和冰激凌盒,大步离开,将楼梯跺的咣咣响。 
  她走后,长生出了会儿神,一脚踢在沙发腿上,骂:“MD,老子就是喜欢你!” 
  他穿的拖鞋,不小心踢到了脚趾头,疼得抱着脚倒在沙发上,哀叫。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无法遏制的笑意溢出喉咙,在空无一人的家中大笑连连。身下沙发上沾着香草冰激凌,已经化成水的冰激凌隔着薄衫黏黏的,散发幸福的清香。 
  李长生的得意,没能维持太久。秋上林很快做出了反击。第三天早上,将一张两天后飞往广州的机票拍在他面前,生硬的通知他,已经告知他在汕头的父母,他们去广州机场接他。 
  转学手续这边办,办好邮寄过去。 
  家里人都在,通通惊愕。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林竟要赶走长生。 
  秋下林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上林冷冷的看他一眼:“子欲养而亲不待。长生多年不在父母身边,你想让他当个不孝子?” 
  秋下林反驳:“他爸妈从前也不管他……” 
  上林打断,呵斥:“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血缘关系割不断,你不喜欢小婶,难道也要和小叔断绝叔侄关系?” 
  她在强词夺理,她很明白。但道理有效,至少秋下林无可辩驳。 
  长生冷冷的,凝着声音:“我不走。” 
  上林勾起嘴角:“你必须走。我已经着手去办你的转学手续,一天以后你不再是五中的学生——就算你硬要留下,没人会支付你的学费和生活费。别指望叔叔阿姨,他们恨不得赶快把你接回去。哦,也别指望姥爷,他不会给你钱。” 
  秋建国和张红卫试图打圆场,刚说没几句,上林冷冷打断:“李阿姨现在身体很不好,前几天刚出院,乳腺瘤,李长生这个做儿子的难道不该回去照顾?” 
  将心比心,他们也说不出别的。 
  长生站起来,丢下一句话:“我说不走就是不走!”僵硬的离开。下林瞪了姐姐一眼,追上去。 
  李长生在两天后,还是离开了。 
  他给在外地读大学的顾致远打了个电话,征求意见。一五一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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