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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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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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坐或立,形如真人。每次张纮遣人过来查看,张昭便用惊鸟之计,让其不得细看,却好似一切照旧,顿时将张纮迷惑住了,两边陷入了无所事事的僵持之中。

在张纮看来,这是诸葛瑾手下之人技穷了,下相城中毕竟有着五千守卒,更兼有着无数百姓为其用,若是强攻,他有信心让其丢下两万士卒在下相城中。安心之下,张纮便不在关注城下动作,将城中大小事务,尽皆交给张英来做,自己每日安然守在家中,偶尔关心一下战事。

惯性思想真是害死人,这不能说张纮不聪明,反而是其太过聪明,很清楚的知晓敌我两方的优劣,惯性思维之下,由己及人,不由得大意了起来,而之后不久,在其得知另外一个消息之后,其心神更是松懈了下来。

陈登大军所行之处,与荀攸截然不同。大军一路走官道,路遇行人不闻不问,只管行军,出发虽晚些,却比荀攸更快的行至预定之处。

两万大军不算少数,行进间动静极大,张纮很快便得知消息,略微一思量,便觉得自己已经猜知荀攸欲行之策,心中更加明了,对于城外的敌军也不再试探,安然守在城中不再有所动作,心中却是暗自叹息荀攸不智,竟然敢绕过下相长驱直入腹地,自己取死而已。

不久之后,凌县附近的百姓忽然间发现,原本湍流的沂水竟然变得延缓起来,谁也不知道,沂水上游,距离他们所在不远处,一道巨大的堤坝拦腰出现在沂水之上,将其中很大一部分水囤积了起来,一切,按照着之前的预定,悄然间进展着。

四月底,正值沂水第一个汛期至,陈登打着荀攸的旗号,一面命人加高堤坝,一面命人加大巡逻范围,将低凹处的百姓强令迁至高处,将粮食集中起来一并转移。消息很快便传至凌县城中,只是城中兵少将寡,几次出动除了损兵则将之外,再无收获。

不只是凌县得知了消息,就连稍远处的下相,在不久之后也得知消息,张纮心中满是震惊。

水淹凌县?真是胆大包天、狠辣至极,如果说是下相城头那一把火,敌我对阵本就是计谋百出,情理之中,只是在他将城中守军也一并烧掉时显得毒辣了些,那么荀攸之策,简直就是绝户之计。两军对阵,于普通百姓来说除去乱兵带来的灾难,很少会遭受其他苦难,水火无情,如今水淹之策一旦实施,一片汪泽之下,百姓所面临的,便是一个巨大的灾难,也是由此,在张纮得知此事之后,惺惺的愣了半晌。

与百里之隔的下相相比,凌县是彻底乱了,城中的百姓纷纷向着城外逃逸,一日后,看着越来越高的沂水水面,城中的士卒也忍受不住,开始出现逃兵,四散逃开。

“凡凌县百姓,若服从安排者,可管每人每日饱食之,所有用度,由我下邳军队供给。”就在所有人人心惶惶之际,陈登颁下将令,其所处之高地处,很快便聚集起了无数之人,他们自凌县中携带出来的粮食,也被陈登下令集中了起来,每日整点开始放食,之后一个多月中,从一如是不曾间断,渐渐地,诸葛瑾大军的声名渐渐传扬于徐南,而作为水淹凌县的元凶,却渐渐为人们忽略掉了。

“轰……”远处,随着一声巨响,一道白浪自天际滚滚冲击而下,所过之处,田地变作汪泽,凌县地势稍高,除去正迎着江浪的西城被冲击得坍塌了不少外,凌县大部被保存了下来,之后巨浪去势不停,绕过凌县直直向东,将数十里之内,冲击成一片泥沼,行路艰难,而水淹凌县,几乎上已经成为了公开之事,所有的百姓俱已知晓,破坏力虽大,却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凌县被淹后,东阳的援军便彻底的留在了东阳,道路泥泞难行,大军已经无法通过。很快,一封封求援之信飞速传递至广陵,果如荀攸预料,刘繇在接到求援之后,便急急的亲自统率五万新募之兵,并两万扬州子弟兵一起,经东阳,望着下相而去。

半月间,低凹处的积水也渐渐消退,日头开始变得炙热起来,焦烤着大地,不几日,地上便重新干涸起来,再无一丝泥泞。陈登将大营搬迁至凌县城中,收拢的百姓士卒也被安置在城中,陈登很好的摆出了一副固守之态,静候着刘繇大军。

得知消息后,刘繇便再也坐之不住,除去需要留下的必要的守军,他将其他士卒一道带了干净,十余万人带着无尽的信心迈步前进,没有人注意到,此路的前方,正有着三万余大军静静的等候着,于时机的关键处,一击致命,而目标,这是远道而来的刘繇大军。

东阳城西山谷中,一场堪称完美的伏击下,刘繇大军十去其八,战死者万余人,战场逃逸者两万余人,投降被俘者近五万人。而就在战争进行之中,潜伏在广陵城中天堂开始了动作,他们很是灵巧的拔除了监视着张氏族中的暗哨,其后天堂百余人与其等换了衣裳,秘密将张氏宗族之人安置到了广陵城中的秘密之处,之后靠着多年的经营,连续避过了数次突然而至的搜查,后不久,趁着刘繇打败而回,城中人心惶惶之际,以夹层夹带,缓而慢的将张氏宗族之人运出城外。

刘繇溃败,荀攸并没有就此收手,广陵郡中,除去刘繇之外,再无人可以抵挡荀攸之军,大军所过之处,无不是望风而降,很快便将刘繇围困在了广陵城中。六月初,穷困交加之下,刘繇被其手下捆绑,降了荀攸,荀攸一面派人将张氏族人送去下相,一面暂时接管下广陵,至此,徐州之地,尽入诸葛瑾之手,而荀攸之名,借着连环三策,名传天下。

公元194年六月,进入夏季之后,日头炙热炎炎,战死的士卒只是一日间,便恶臭滔天,疫病频频发生,诸葛瑾处还好上一些,有着诸多医师之助,将影响降低到了最小,而其他诸侯却是损失不小,无奈之下,各路诸侯纷纷罢战休兵。

雁门已平,袁、刘罢战,雍凉暂歇,袁术止戈,刘岱苟延,就连一直很是活跃的山越之民,也渐渐停歇了挑衅,安心的留在山林间再不出动,随着各路诸侯开始休整,天下各处的动荡、战争,再一次陷入了僵持之中……

<;这一章,乃是这一卷的结尾,收尾来得有些突然,删改了很多次,一直没有写好,有点乱,大家见谅。

另外,情人节,除去咱一个人悲催的过,祝大家节日快乐。

这儿大家也能发现,祝的晚了,主要是更新的晚了,抱歉!>;



正文 第二百二零章:寓芷为止,明心表志

旧人有着“烟花三月下扬州”之言,更有着“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感叹,一个说的是时节,一个说的是时间,正好可用来形容此时的诸葛瑾。/

三月得出,两个月间,战事不断,久不曾回家,对于家中父母妻儿想念为甚。兖州战事拖沓至五月底后,诸葛瑾便起身回返家中,缘由无他,唐姬之女满月,何婉再三提起,诸葛瑾一思量,便将事务交付给戏忠总揽,带了贾诩、周泰二人匆匆回返。

“主公,前面不远处便是琅琊了。”经历过袁术偷袭之后,即便是身在诸葛瑾势力范围内,周泰也很少离开诸葛瑾身边,地盘越来越大,也就意味着所面对的敌人也就越来越多。

周泰如今三十有二,正值壮年之际,气力、武艺正处于巅峰,自其追随诸葛瑾以来,便一直担着亲卫统领之职,虽然没有单独作战过,却一直保持着武艺的修习,起点越高,成就越大,此时的他比起历史上的“他”,单论武艺已经更胜一筹,更遑论这些年间其战阵谋略也有着长足的进展,此时的他,早已能够成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大将了。

“琅琊?家中诸人,不知可否安好?”贾诩乃一文人,从兖州至琅琊绵延千里,为了照顾其,每行一段路程,众人便会休息一番,林荫下,听了周泰所言,诸葛瑾不由的抬头望向东边,眼前一幅幅画面闪现,口中喃喃道。

“主公安心,如今我等出门不过两月,这些时间短暂的很,今后我们手中土地更多时,一个来回所需的时间,只怕也不只这么一些。”贾诩一生漂泊不定,直到诸葛瑾派人寻找到其后,才算是安定了下来,对于地域距离,基本上没有多大的概念,连日赶路,让的他身体很是不适,脸色苍白的吓人,却是对着诸葛瑾出声劝说道。

“我知道,只是放心不下罢了。”诸葛瑾轻声叹息,面上忽的露出了笑意:“马匹终究是太过颠簸了,文和下次还是乘坐马车好了,慢上一些,总比这般受罪要好。”

贾诩晃晃脑袋,不再作答。又休息了许久,众人再次上路,很快便得见琅琊城门,后三人分开,各自回家,周泰将诸葛瑾送至府门口处,才转身离去。

青州,琅琊,诸葛瑾的府邸。(大门之外丝毫不见喜庆的模样,诸葛瑾一行人赶回时,不由的呆愣了一下,要知道,何婉来信时曾言,满月之席乃在家中,怎会如此光景?诸葛瑾带着疑惑,自院落中匆匆行进,至内院门经过,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红绸、灯笼,扯挂的到处都是,院中还时不时的传出嬉笑之声,气氛乍然转变。

诸葛瑾心中思量一番,这才明白诸人的苦心,心中不由暗自感动。

“父亲、母亲。”至大堂,诸葛瑾先去拜见了父母,章氏见到其,自然是欣喜异常,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一直到诸葛珪再三提醒,才不舍的将其放开,让其自去。

“你呀,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放心不下?”诸葛瑾走后,看着头发花白了不少的夫人,诸葛珪感叹一声,伸手拉住章氏的手臂说道。

“都怪你,三儿还那么小,你就狠心将他送去颍川,如今各地这么战乱,若是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诸葛珪不提还好,一说起来,章氏的泪珠便在眼眶儿边上打转,想起才刚刚九岁的诸葛均,声音中不由的带起了无尽的委屈,怪着埋怨起了诸葛珪。

“唉,这都说了多少次了。”诸葛珪无奈摇摇头,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均儿还小,我自然也是心疼他,只是如今瑾儿已经取得了这般成就,亮儿也是才智出众之辈,不日后定然能够成为瑾儿得力的帮手,只有均儿,难道你就让他这么的“平凡”下去吗?若是将来他心中不平,兄弟三人不和,我们岂不是坏了他们三人?”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啦。”章氏哭着哭着,不由嗔怪的白了诸葛珪一眼,眼光中,那一抹风情,顿时将诸葛珪击中,看着章氏傻傻的笑了。

却说诸葛瑾自父母住处离开,直接便去了自己院中,小别胜新婚,腻腻的陪着诸人,其中风情不为外人道也。

第二日,诸葛瑾于家中见到了暂住于此的刘辩,一如之前那样小心谨慎,对于诸葛瑾,刘辩仿佛是有着天然的惧意,两人一问一答,诸葛瑾渐渐知晓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再次见到刘辩,比起年前却是显得苍老了许多,也不知是因为生下一个女儿遭受到了打击,还是其心结难解,正值年少的他罕见的起了不少白发。自何婉将两人接入府中后,唐姬因早产,很难再怀上子嗣,何婉便为刘辩再张罗下两个妾室,两女皆是当年刘玥出嫁时自宫廷中带出来的宫女,俱是貌美之人,刘辩不是灵帝亲子,却仿若是得了灵帝真传,整日留恋在美色之中,即便是有着张机亲自为其调理,身子还是日渐衰败了起来。

唐姬没有过来,月子后,她的身子仍旧衰弱不堪,产下女儿,几乎配上了她一条命,一个月的调养,也只是让她恢复了些气力。刘辩新纳妾后,对其更是疏远了不少,诸葛瑾见到其时,很容易的便发现掩藏在其眼中的,那一抹浓浓的哀痛。

“我已让人算了日子,两日后正好是一个吉日,满月酒便摆在那日吧。”劝说了唐姬几声,嘱咐其养好身体,其他不要多想,临离开时,诸葛瑾对着其轻轻说道。

战事不定,归期不定,诸葛瑾回来时,小女婴的满月已经错过了,为了等其回来,满月酒便一直拖着没办,这也是为何诸葛瑾专门过来与唐姬说上一声。

“一切全屏姑姑主意。”唐姬看了看诸葛瑾,旋即目光定在何婉身上,声音柔柔的,仿若江南女孩儿一样,唔哝软语,只是声音听着低沉无力,让人心疼不已。

“只要你将身体养好,一切我都会办妥当的。”轻轻拍了拍唐姬的手,何婉出声劝解道。唐姬点点头应下,眼神深处,一抹悲凉浓浓化之不去。

诸葛瑾见了,暗自叹息一声,拉了何婉转身离开。

到如今,家中诸女有了身子的,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了六个多月,稍微晚点的,也有着将近五个月的时间,诸葛瑾原是不打算让何婉操劳的,奈何何氏只剩下刘辩这一脉,如今又诞下一女,何婉心急,怎么也闲不下来,挺着身子忙里忙外,诸葛瑾看着心疼,只好尽心的陪着。

如此三日后,艳阳高照,才刚过巳时,地面的温度便急剧的上升起来,蒸的厉害。诸葛瑾府院中,也没有邀请宾客,只是诸葛瑾内宅的家眷,就连诸葛珪与章氏两人也不曾过来,一二十人围了几桌坐下,众人中,只有刘辩兴趣缺缺,无精打采的靠在桌边,身边两位美妾环坐,只是有着诸葛瑾在座,刘辩不敢放肆,才规规矩矩的留在屋中。几人身边,唐姬硬是挣扎着过来,诸葛瑾便专门让人为其安排了软榻,后靠背高高立起,让其安稳的躺在其中,怀抱之中,稚嫩的婴儿沉沉的熟睡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屋中之宴,乃是为了她所开。

“今日乃是高兴的日子,不论怎样,何家总算是添了人丁,来,此一杯当饮。”端坐在屋中主座上,一转眼间,诸葛瑾便将屋中诸人的动作收入眼中,毕竟是主角的生身之父,诸葛瑾端起酒杯,冲着刘辩拱了拱手说道。

“当饮,当饮。”没有笑意,没有喜意,刘辩抬眼瞄了诸葛瑾一下,正好见到诸葛瑾正看着他,刘辩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迅速将头低下,唯唯诺诺的出声说道。

气氛干干之下,众人将第一杯酒饮下。

“唐姬无能,不能为何家传宗,反而让姑姑忙前忙后代为照顾,此杯酒,乃是唐姬所敬。”屋中桌子上面,除了诸葛瑾与刘辩二人处摆放的乃是酒水,其余几人处摆放的乃是果汁,这果汁乃是耗费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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