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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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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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岁月,此时诸葛瑾随着左慈学艺,已近四年。也许是修炼了战天戟的缘故,或者由于他原本就身具成人的灵魂,九岁地他长得有着别人十四、五岁地样子,脸上棱角分明。

过来不久,左慈自远处飘至,抚掌笑道:“四年苦修,能够练成第五式,也算是上上之姿,不错!不错!”

诸葛瑾听了,撇撇嘴说道:“老道师父,你徒弟我是天才嘛,你等着吧,战天第七式我一定能够练成的。”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等你练成第六式以后在嚣张吧,现在你也就刚刚踏足一流的境界,二十岁以前,若是你不能踏入武者超一流的境界,那你此生基本上不会有可能学成第七式了,那第七式可不只是你会耍耍招式就能学成的,等你内力大成之后,你就能能触摸到那个屏障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你都这样打击我,好歹我也是跟着你学了四年,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师父,哪有你这样打击的?再说了,好歹咱也算不错了,你见过几个人九岁的时候进入一流境界的?要知道,就是那吕布,也不过是在其十三岁那年才踏上一流境界的。”

左慈听了,很是无奈,这个徒弟聪明是聪明,可是也太聪明了,虽然跟着自己修了些道法,性子平和了些,只是战天诀对人的影响终究大了些,年纪尚小的诸葛瑾还不能完全控制住,内力在体内形成小周天循环以后,就更是如此,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张扬、霸气。

“不过,如果做为君主,也许这样的气质正适合吧?”左慈如是的想着。

两人不停的打着嘴仗,谁也不肯认输,两人心中都是知道,分别的时候,要到了!

回到草屋,左慈心情有些低落,如若不是天将大乱,他还真不想将这个弟子放下山,只是天命如此,如之奈何?

“瑾儿,你我师徒缘分已尽,四载光阴,为师能教你的已尽教与你,你要记住,善待百姓!你且回去收拾行装,明日一早下上去吧!”沉默了一下,左慈当先开口说道。

诸葛瑾听了,心中既喜且悲,喜的是终于能够回去家了,悲的是分别在即,再相见遥遥无期。走上前,诸葛瑾冲着左慈拜了九拜,心情低落的问道:“师父……何不随弟子下山,弟子不才,但也不缺一人之食宿,何不让弟子尽孝,您老也好安享晚年!”

左慈听完,摆手拒绝:“凡尘俗世与我如浮云,我之所求不在于此,不必多言!”

诸葛瑾无奈,随即想到即将下山,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道:“师父,如今弟子所修三种功法均已小成,丹田中三种内气交汇之处,已有有一丝融合的趋势,不知是福是祸?”

正文 第十六章:学艺成,路遇糜竺

“唉!”左慈听完叹了口气:“你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我之前也没有碰到过,也许与你的特别有些关系吧,你之命数我一直没有算明白。/不过你放心,这应该不是坏事,毕竟这几年来,一直也没有发生什么状况,如果能够彻底融合起来,也许还是件好事,不需担心。”

诸葛瑾听了点头应道:“恩!”对于左慈的话,他还是比较认可的,半仙左慈,在这个时代,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连他都拿不准的事情,再问别人也是白搭。

左慈见无事了,摆摆手,让诸葛瑾退下!

第二天,诸葛瑾早早便起来收拾行装,草屋中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最有价值的应该是这些古书籍了。将床头的《乡思》揭下,用包袱将古籍与之一同包好,诸葛瑾伸手拿了战天戟,留恋的再看了一眼草屋,转身走出五屋门。

“咚……”一声金属鸣声,诸葛瑾将战天插在地上。左慈门前,诸葛瑾跪倒在地,拜九拜起身,房门依旧纹丝不动。诸葛瑾心中明白,左慈不会出来与其见面,将战天自地上拔出,将山中故景仔细的看了一遍,印入脑海,转身徒步,走下山去。

草屋中,静坐闭目的左慈,双眼慢慢张开,眼中带着不舍,低声呢喃着:“有缘自会再相见!”随即不在说话,片刻之后,彻底静了下来。

出了大山,诸葛瑾打听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身在扬州境内,一路东行,至建安折而向北,经广陵,直奔琅琊而去。

公元183年,张让等宦官势力达到极盛,时中常侍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粟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宁典等十二人皆封侯,贵宠无比。灵帝已经很少早朝,在宫中建立裸游宫、流香渠,荒淫无度,适逢天降大旱,波及大汉全境,张让、赵忠等压而不报,天下流民遍地丛生。

裸游宫中鳞次栉比的馆舍前是玉石青砖台阶,台阶上铺满了苔藓,绿色的,滑腻鲜嫩。阶下是宽阔的沟渠,渠中注满了清澈的水,渠水缓缓地流。彩船漂浮在清水上,阳光一照,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大汉土地上,河流枯竭,田地龟裂,千里之地渺无人烟:“白骨累累,饿殍千里”。两种极端的比照,正好将当权阶层与农民阶层不同的境况映照而出,天堂与地狱并存。

此时,张角以“太平道”传教已十余年,拥有徒众数十万,遂将徒众分为三十六方,“一方”为一部,大方统众万余人,小方统众六、七千,方各有首领。命人传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约兵起义。

这一日,诸葛瑾行至朐县。县中流民很多,三五十人成群的挤在城中,大部分人面色饥黄,却不显得死气沉沉,诸葛瑾在流民脸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一丝希望。

诸葛瑾上前一步,拉住一位路过的流民,正要开口问话时,街道上的流民忽然震动起来,被他拉住的那人满脸的不耐烦,出声斥道:“你快将我松开,糜家粥棚就要开了,我得赶紧去领取食物。”

诸葛瑾听了愕然,将那人松开,心中好奇心大起,随着流民一道,没行多远,便见到了流民口中,糜家设置的粥棚。诸葛瑾看时,只见粥棚旁边已经排起了队伍,越来越长,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正在大声指挥着糜家的家丁发放食物,过来的流民对此人很是尊重,在其引导下,依次上前领取食物。

“小哥,请问一下,那发放粮食的中年男子是何人?为何我见到众人都如此敬重此人?”看了一会,诸葛瑾伸手拉住一位正随队伍前进的青壮问道。

那男子转头,见诸葛瑾尚年轻,虽然长得俊雅不凡,一身装扮却是破破烂烂的,不由的出言说道:“一看你就是外地过来的吧,那人乃是我们的恩人,朐县大家族糜家糜竺先生,此次我们这些流民能够得活,便是多亏了糜家接济。”

“朐县糜家?”此时诸葛瑾脑中才记起,朐县糜家,不正是汉朝四大富商之一吗?难怪竟然能够存活一县之百姓。历史上,糜竺此人具有大智慧,其人一眼便看重了当时四处飘零的刘备,散尽家财追随左右,若非荆州之战中,其弟糜芳没有出兵救援关羽,被刘备嫉恨落败,也算是显赫一世,其妹更是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奇女子。

没想到路过朐县,正巧能碰到糜竺,也算是有缘。想到这儿,诸葛瑾心中一动,随即决定在此留宿一晚,见一见糜竺此人,如果有可能将他招揽,得到其辅佐,对今后征战天下也是一大助力!

诸葛瑾便去寻了客栈住下,向着店中小二打听了一下糜家所在,便自去休息了。及至傍晚,简单吃了些东西,诸葛瑾便将包袱随身携带,单手提了战天,去往糜家。

“咚咚咚……”

糜家的大门上镂着些风水图案,很浅,显得别有一番风味,门头上,挂着两个朱红的大字“糜府”。诸葛瑾走上前敲门,而后朗声叫道:“家中可有人在?琅琊诸葛瑾前来拜访!”

“吱……”不片刻,里面应了一声,府门打开,一门童露出一个脑袋,抬眼看去,见一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年人,手持一把大戟,看着却是面生,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疑惑,遂见礼道:“公子请稍等,待我等禀告家主。”

说话间,便听到里面一阵嘱咐声,不片刻,诸葛瑾便听得有人咚咚的往里面跑去了。没过多久,有脚步声匆匆响起,这次声音显得杂乱,显然不只是一个人。

糜竺自府门中走出,就见到门口立一少年,身量修长,壮而有力,相貌俊朗,卓尔不群,一股英气彰显而出。糜竺看的心中喜欢,走下门阶询问道:“公子可是琅琊诸葛氏?”

诸葛瑾见到来人,便看出其正是粥棚施粥之人,便知是糜竺,心中高兴,见礼拜道:“小可诸葛瑾见过糜先生,路经此处,因见糜先生于县中济民,心中有感,遂冒昧前来拜访。”

糜竺轻声笑道:“天降大旱,难民众多,我也只是尽尽人事罢了。来!里面有请。”

一行人行至客厅,寒暄几句后,糜竺将便诸葛瑾引入书房。

“令尊身处泰山,不知公子如何到了此处?”坐下不久,就听见糜竺语带疑惑的问道。

诸葛瑾起身一礼,然后才出言解说道:“糜先生不必见疑,我因年幼,尚不及冠,故无表字,先生唤我名字即可。四年前,我拜师左慈,后随师父上山学艺,今方下山,一路从扬州行至此处,偶然见到先生周济灾民,心有所感,故前来拜见。”

糜竺听了,有些好奇,遂问道:“不知公子对此,有何感想?”

“先生唤我诸葛瑾便可!”诸葛瑾出言,纠正说道。

糜竺抚须而笑:“好!我便先唤你作瑾儿吧,汝也不要先生先生了,称呼我为子仲吧。我在城中开设粥棚,也只是见民众疾苦,想帮上一帮,只是不知另你想到什么?”

诸葛瑾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语气真诚的问道:“不知此次事件子仲是如何看待?”

“朝廷之中,‘十常侍’专权,蒙蔽圣听,恰逢遭此大旱,却隐而不报,以致流民丛生。”糜竺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只是说话时眼神深邃,看着诸葛瑾眼中略有所思,却是没有将其想法说出全部。

知道如此交谈,最终不会有什么效果,顿了片刻诸葛瑾开口说道:“我以为不久,天将大乱!”

“什么?”糜竺顿时给惊住了,没有开口说话,双眼定定的看着诸葛瑾,好似要将其看透一般,静等着其说出下文。

“子仲有大智慧,必能看出,如今朝政黑暗,天灾不穷,边患不断,而当今朝廷不思进取,只图享乐,长此以往,大乱如何不起?

且我一路从扬州行至朐县,饿殍千里,路边尽是累累白骨,流民数不胜数,而各地官府却无人管其死活,拒不开仓赈灾,反而加紧盘剥,试问,民不得活,何必为民呢?

再则,不知先生可曾听闻‘太平教’?此乃张角创立,先生可曾知晓,目前仅天平教众,就有几十万人,且张角于百姓心中,名望无两,一旦其发生叛乱,先生可曾想过后果将会如何?”

正文 第十七章:论时局,糜竺拜主

这一次,糜竺是真的被惊住了,虽然他对于这些情况也有考虑过,却从来没有想得这么深刻。

想象着几十万黄巾士卒揭竿而起,百姓云从的景象,如果真的发生此事,那后果……糜竺不敢再想下去了。

“瑾儿你来此是……”过了很久,糜竺才从这震惊中醒悟过来,看着诸葛瑾出言问道。

诸葛瑾见此不由地笑了,眼睛盯着糜竺肃然说道:“如今天将大乱,黄巾气候已成,遭逢此事,正是我辈建功立业之时,而且,逢此战乱,不知先生将何以安家?”

糜竺听了,有些话结了,这些事情他还真没有考虑过,不由的顿住:“呃……”

诸葛瑾见糜竺心中犹疑,便趁热打铁出言说道:“先生可曾听闻琅琊诸葛氏?不知先生心中,以为诸葛氏如何?”

这下子,糜竺也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真是愧对他的智商了,感情是想要招募自己。想通了这点,糜竺也不着急了,端起身边的茶杯啜了口茶,低下头开始梳理思路,过了好一会儿,糜竺才出言问道:“琅琊诸葛竺常有听闻,瑾儿的神童之名更是在外传扬,只是不知府上谁人做主?令尊之志向若何?”

这到也是一个问题,以前由于诸葛瑾年纪还小,也没有注意过这些事情,不过,既然来到汉代,而且决定要为自己争一争,就必须给手下人一个明确的效忠对象和一个明确的目标。

想了一番之后,诸葛瑾出言回道:“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家中家主诸葛玄,家父诸葛珪,两人均乃有志之士,只是家父与伯父两人,均以壮大诸葛家族为目标,矢志不渝。

想必先生也曾听闻,最近几年诸葛家风生水起,实不相瞒,诸葛家一直在招募有志之士,择人而善任,其中多有身具天纵之姿之人。

说句张狂些的话,琅琊诸葛氏一直是由我在居中调控,如今我做这一切准备皆是为了遭逢乱世之时,能够有所作为。

此刻,我还不能给子仲一个明确的做主之人,不过我相信,只要我在诸葛家一日,我就能做的了主。”诸葛瑾语气诚恳,肃然回道,话语中信心十足。

糜竺听完想了一会儿,“对于琅琊诸葛氏,竺之前也有过研究,瑾儿可知,诸葛家之前发展缓慢,甚至有着颓败之意,琅琊诸葛氏能有如此改变,相比一切皆出自瑾儿之手。想要我鼎力追随是可以,只是,我糜家只追随于你,与诸葛家互不相干,若有一日,瑾儿不在掌权,糜家自然会脱离而去。”

听了这么多,而且对于自己的邻居琅琊,糜竺一直很是关注,凭他的眼光,如何看待不出诸葛瑾有大志,不同凡响,于是不在推诿,直接说道。

诸葛瑾见糜竺肯追随,心中喜不自胜,哪里还管这些言语上的纠结,听完之后大笑道:“哈哈……有先生之助,何愁大事不成?瑾自此无忧矣。”

糜竺见话已说定,起身走到诸葛瑾身前,躬身拜倒:“糜竺糜子仲拜见主公。”

这糜竺乃是第一个正式拜主之人,着实让诸葛瑾心中激荡不已,忙上前将其扶起道:“子仲不必如此,我得子仲,如鱼得水也,正要早晚请教。”

糜竺见事已定,倒也光棍,直接道:“竺既已拜主公为主,自然要为主公分忧,主公可否在此居住几日,待我将家中收拾妥当,随主公一同前往琅琊如何?”

“我只在此处停留一天,子仲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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