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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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靖康之耻开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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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重甲骑兵取胜的秘诀。

重甲骑兵,毕竟不是虎式坦克,也不是豹二。虎式坦克,豹二,只要是有充足的后勤保障,可以连续先进几百里追杀敌人;可是重甲骑兵不行,只是冲锋上四五里地,就是马力损耗巨大,无力再战。

想要靠重甲骑兵击溃敌人,根本不可能。重甲骑兵,重在威慑敌人,强大的冲击力,刀枪不入的防护,给敌人带来巨大的恐惧,从而导致指挥官犯错误,从而导致全军崩溃。

若是遇到一些顽强的军队,即便是损伤在七层以上,依旧是死战不退的步军,重甲骑兵往往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会被敌人活活拖死。

就好像,历史数上,只是写到岳家军砍马腿,似乎砍马腿就可以战胜重甲骑兵铁浮屠,却不知道为了消耗重甲骑兵的马力,有多少岳家军战士死去。

赵朴可不认为,重甲骑兵是无敌的,一旦被分割包围,切断开与步兵和轻骑兵的联系,重甲骑兵,就是包饺子的料。

这一切都要靠着,将军的临阵指挥能力,对战场的超强掌控。

这时,凿穿的重甲骑兵遭到了第一个难关,隐藏在义军大阵内的一个个投石机,显露而出,好似狰狞的魔鬼一般。

“放!”

在一声断喝之下,一个个陶罐被丢出,陶罐内装着火油,在抛出的刹那,陶罐内的火油点燃,漫天火焰飞舞,一个个砸向了重甲骑兵。

一个个重甲骑兵躲闪着,可还是有着陶罐砸在了身上,立时间火焰燃烧,一个陶罐内的火油,已经够燃烧一段时间了,三四个,甚至是更多的陶罐砸在了身上,那就是一个个·火人,这时代的铠甲质量不咋地,导热性极好,很快就是皮肤被烧伤。一些火焰更是烧在马身上,立时间战马怕火,立时间乱跳了起来,整齐的重甲骑兵冲击阵型,出现了一丝散乱。

“不好!”赵朴心中暗自焦急。竟然是火油破重甲步兵,这可不好玩。一旦陶罐内的火油砸在重甲骑兵的身上,火焰燃烧,那就是烤肉了。

不过,此刻赵朴不能慌张,不能有一丝紧张,只能是一副从容自在的样子,这样才能给全军信心。

而随着一个个陶罐的飞出,一个个火焰的飞舞,一个个重甲步兵或是被烧死,或是落马,似乎重甲步兵毁灭就在眼前。

“水火无情,就这样要死了吗?”赵朴眼睛中闪出了一丝痛苦。

“嘟嘟!”骑兵的号角继续吹响了。

在步兵作战时,可以用鼓声、锣声、旗帜,指挥大军;可是在骑兵作战,鼓声、锣神、旗帜,根本没有作用。在战马奔腾中,噪声太大,指挥官靠着嗓门吼叫,根本听不到。于是骑兵指挥多是依靠着号角,吹号表达意思,靠着号角指挥大军。

一位优秀的骑兵将领,可以用号角吹出不同节奏的声音,有的是表达冲锋,有的是表达撤军,有的是表达变阵等简单的意思。

而骑兵可以根据上级号角吹奏的声音,确定如何打。

随着号角的吹响,慌乱不堪的重甲骑兵,似乎找到了一声集体的感觉,在号角声中,传出了冲锋的意念。

号角急促而热血的声音,只是在重复一个意思,冲锋。

原本身上冒着火焰的重甲骑兵,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向前冲锋而去,目标直接指向了义军的中军。

第120章骑兵第一战

在大宋,骑兵属于贵族兵种,属于高消费兵种。一个简单的步卒,只需要一月的简单训练,就可以上战场厮杀了;而骑兵所耗是步卒的十倍有余,训练时间至少要一年,才能上战场。

这注定了宋朝将骑兵当作宝贝,不肯轻易使用,即便是使用,也是在战场上胜负已分时,这次出击打扫战场,追击残余兵马。这无形中,让骑兵成为了老爷兵,战场上出力最少,待遇却是最大,战力却是底下。

而赵朴看来,这是错误的。老爷兵没有存在意义的,因为不仅花钱,作用还小。

骑兵就应该不断战斗,在战斗中培养实战经验,那怕是骑兵全军覆没,也值了。

在未来,与金军正面激战,这是不可避免的宿命;收复领土,北伐也是必然。一只强大的骑兵,很是重要。

从缴获了大量战马开始,赵朴就开始训练骑兵,三百重骑兵,一千轻骑兵。

以前的几次战斗,都是八字军步兵的战斗,在不断的战斗中,锻造了一只强大的步兵。靠着八字军步兵的强大,赵朴可以轻易的击败这股义军,不过就这样击败了敌人,太无趣了。于是,便让骑兵去冲阵,便有了今天八字军骑兵第一战。

这次战斗,一直秉承着固有的原则,把战场当作训练场,以死亡为代价训练强大的骑兵。

这次交战,可能损失会巨大,可活下来的一定是精锐。

赵朴也不在乎损失,反正大宋最不缺的就是钱,最不缺的就是败家子。即便是损失上一些部队,也能很快得到补充。

能够以败家行为,培养下一只强大骑兵,这值了。

烈火在燃烧,而重甲骑兵的冲锋依旧在继续,到了这一刻,除了冲锋之外,再也不能做什么。阻挡的士兵不是沾染上火油烧死,就是被撞击而死。顿时之间,义军士气一挫,士兵有些溃散的局势,距离中军也是越来越近了,只要是冲击到中军,胜利就在眼前。

这时,号角声再度变化,立时间在两旁策应的轻骑兵,立时间挽起弓箭,向空中抛射而去。抛射而出的箭镞,集中的打击向不远处的投石机。

“叮叮当当!”

抛射而来的箭镞太密集了,好似下雨一般,密集的箭镞展现出了巨大的杀伤力。不仅仅将远处的投石机的士兵射杀,更是将投石机彻底的损毁,再也无力使用。

远处的十几个床弩,摆在一旁,搅动起来,正要射出。这时,被远方的轻骑兵发觉,又是一阵抛射,尽管有盾牌护佑,可还是伤亡不少。不过床弩弩发动了,十几根好似标枪一般的弩箭射出,直接射向了重骑兵。

重骑兵不是无敌的,至少射程远,穿透力强大的床弩,就是重骑兵的克星,一旦被射中,几乎是必死无疑。万幸的是,床弩的造价太高了,这注定了床弩的数量很少,外加上床弩的命中率太差了。

一阵床弩射击,顿时又有十几个重骑兵倒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的轻骑兵的一阵箭雨侵袭而下,床弩再度报废。

这时活下来的重甲骑兵只剩下一百多骑,马力消耗也巨大,马嘴喘着粗气,可是重甲骑兵还是义无反顾的向前冲击着。重甲骑兵,就没有退后这一概念,重甲骑兵存在的价值,就是不断的向前冲击,不断的辗压敌人,不断的摧毁阻挡的目标。

直到最后一个重甲骑兵的死去。

重骑兵,就是移动的盾牌,负责掩护轻骑兵;重骑兵又是重锤,靠着强大的冲击力,摧毁敌军。然而重骑兵也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速度慢,遇到一系致命的伤害,往往难以躲开,比如之前受到投石机火弹的攻击,后来又是床弩的攻击。

这时,就要轻骑兵发挥作用,靠着弓弩抛射,将前方威胁着重骑兵的障碍物摧毁。此外,轻骑兵还要学会掩护重骑兵的两翼,免得被敌人冲击。

这是最为简单的轻骑与重骑,协调作战。重骑兵要把握住冲击的节奏,不要距离轻骑兵太远,以免孤军深入,被敌人所趁;而轻骑兵,则要敏锐的发觉,前方的障碍物,予以提前打击,从而扫清重骑兵前进的障碍。

轻骑兵则要把握时机,不能射的太近这样会伤及到自己;也不能射击的太远,已偏离了目标。而弓箭手的体力,也注定了最佳是射击十箭,十箭之后,往往是力气耗尽,或是准头下降了许多。因而轻骑兵要学会节省体力,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活着。

而这就需要严格的训练,指挥官精明的指挥,在战场中提前发下敌情,灵活的指挥士兵冲击战阵,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为重要的是实战,在不断拼杀中磨练自己。

目标越来越近,可是伤亡也是越来越大。不断有四处砍来的斩马刀,长矛,以及各种兵器,重甲骑兵前进一步,都是艰难无比;而此时两翼的轻骑兵,在连续的射击之后,也是手臂酸麻,准头下降,射程也是下降。

不过冲击依旧在继续,在生死之间,有大感悟。随着死亡的继续,战损加剧,重甲骑兵与轻骑兵之间,也渐渐的默契了起来,不再是各自为战,有了一丝丝的玄妙。

一切都是求生的本能,为了活着。

远处,赵朴看着,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全军出击,一营,二营,三营,四营,全军出击,消灭敌人!”

这时,全军开始出击,憋屈了许久的八字军顿时好似野兽一般,以小队为单位,不断的化为流动的沙子,飞快的席卷向对面的义军。原本被八字军骑兵冲击的心神动摇的步兵,立时间再度变得人心惶惶,只能是各自为战。

战斗到了这一刻,阵型已经全部乱了。

在这个冷兵器横行的时代,阵型可以最大程度上,调动全军的力量,化为强大的攻击力。

不过随着两军交战的继续,往往会阵型大乱,只是很多时刻,失败者先乱了阵型,而胜利者后乱了阵型。

然而精悍之师,即便是乱了阵型,也不是彻底的乱了阵型,而是乱中有定。在乱了大的阵型的时刻,又化为一个个小阵型激战,这些小阵型有的是三五人一组,有多是十几人一组,有的是百人为一组,歼灭敌人。

这一切全靠着底层的军官,临阵指挥,对战局的把握,还有两军战斗意志的比拼。

一炷香之后,这股义军的指挥官败退而跑,呈现着溃败趋势的义军,彻底败溃。激战到了这一刻,跪地求饶者数不胜数,俘虏满地,遍地都是散落的长枪,刀剑等。

这又是一场大胜。

可是赵朴却无一丝的喜悦,有些淡淡的忧伤:“宋人打宋人,胜了又有什么意思?”

这一战,至始至终,没有一丝的胜利意义。

因为这股义军的暴行,他怒了,灭了一些这股义军的一部;而这股义军为了报复,要灭了他。于是,乒乒乓乓打了起来,激战之下,八字军战死一千多人,受伤两千多。而这股义军则是被打散,大部投降,只有一少部分逃走。

这一场战斗,至始至终是大宋内部的厮杀,胜利没有意义。

“这一战,骑兵战损如何?”最后,赵朴还是咬牙问道。傻子都知道,这一战,骑兵损失惨重,有些不忍,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重骑兵残存不足一百,有一百多受伤;轻骑兵不足五百人,其余尽数阵亡!”

王舞月有些伤感的回答道。这是她第一战,只是损失有些惨,八字军刚刚组建的骑兵,打残了。有些心疼,更有些伤感。

“这只是一伙军纪较差的流民军,若是遇到金军铁骑损失更大。不要害怕损失,只要不断进步!”赵朴心中也有些发痛,更多的是恐惧。以前,他还妄想训练一只骑兵,对抗金军骑兵。如今看来,还是算了吧!至少短期内无法实现。

在未来很长时间,将是步兵对抗骑兵为主。

打扫战场结束之后,八字军再度转移,赵朴随口问道:“这一伙义军,来自何方?”

“似乎是西军一部!”

赵朴点点头,“这伙义军的首领是谁?”

“似乎叫……刘光世!”

“刘光世!”赵朴隐间,觉得有些熟悉,可又有些陌生。

“你认识刘光世吗?”赵朴问道。

王彦道:“刘光世,字平叔,保安军(治今陕西志丹)人,将门世家。以荫补入官为三班奉职,累升领防御使,郎延路兵马都监。宣和三年,跟随父亲刘延庆镇压方腊起义,凭借战功升领耀州观察使、鄜延路兵马钤辖。宣和四年,宋军攻辽,刘光世随父攻取易州(今河北易县),升领奉国军承宣使,进入高级武官行列;在进攻辽南京的战役中。刘光世违约未到达,致使已先攻入城内的宋军失援而败,成为宋军攻辽战败的原因之一,因此被降官。后在镇压河北起义军张迪中立功,恢复领承宣使,升任鄜延路马步军副总管。”

赵朴点点头,道:“原来是军二代!“

王彦继续道:“靖康元年,西夏应金朝之约攻宋以牵制宋朝,刘光世在杏子堡(当在今陕西志丹东杏子河畔)战斗中击败西夏军,以功升领侍卫马军都虞候衔,成为侍卫马军司次长官。这次奉命勤王,只是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赵朴思索道:“刘光世,似乎有点印象!“

这时,才想起刘光世,似乎是南宋中兴四大名将之一。

第121章刘光世

中兴四将,指中国南宋时期四位着名南渡将领,有不同说法。一种说法,四位将领是指岳飞、韩世忠、吴玠、刘光世。这一种说法,将张俊挤了出去。因为在西湖边岳王庙的跪像中,秦桧、王氏、万俟卨、张俊跪像,反翦双手,长跪于地,象征着迫害岳飞的四奸臣向精忠岳武穆谢罪。后人参观者,向四铜像吐吐沫,撒尿液,甚至猥亵王氏的铜像。感觉出了口鸟气,为英雄伸冤了。

张俊是与秦桧并列的大奸臣,怎么有资格进入中兴四将之一。若是他进入,本身就是对中兴四将的侮辱,于是干脆把他挤掉。

另一说法是岳飞、张俊、刘光世、韩世忠,这一说法来自于宋朝刘松年所绘《中兴四将图》。四位将领均有王爵,岳飞追封鄂王,刘光世追封鄜王,韩世忠追封蕲王,张俊追封循王。亦有以刘锜取代刘光世,以史料来看更为可信。

第三种说法由南宋史官章颖提出,将岳飞、李显忠、刘锜、魏胜列入自己的《皇宋中兴四将传》一书,这是以单纯的战功而形容。

无论哪种说法,岳飞都是中兴四将之一,而韩世忠则是人品很好,抗金意志坚定,然而刘光世有些平庸,张俊大奸臣一个,世人多是认为这两位有些滥竽充数。其中刘光世在抗金时,大多是不战而逃,不奉诏而设法退避,治军不严,不少流寇、叛军乐于投附为部属,称为“逃跑将军”,此后淮西军变也是出自他的军队;张俊更不用多言,协助秦桧推行乞和政策,又与秦桧合谋制造岳飞谋反的冤案,造成岳飞被冤杀。

吴玠而早年在对抗西夏的战争中,累有战功。后被派到陕西后领兵抗金,仙人关之战和和尚原之战中,大败金兵兀术部,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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