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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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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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不过我的兴致高昂,这一缠绵就是到天暗月升,连晚饭都是在湘妃塌上相互喂食的。当然喂着喂着,不免某人被品尝的娇红耳热,又从头到脚被我重新吃过一遍。

“阿梁真的对这些功名,没有一点兴趣么”

宁凝象一条脱水的鱼儿,滑腻腻的躺在我怀里,唯一可以动弹的手指,也有气无力徘徊滑走在胸膛上,画出不明意味的符号,让人心痒痒的舒服到骨子,用一种从喉里轻挤出来的声音对我道:

我只是笑了笑,自从阴错阳差和我有了亲密而信赖的关系后,她就对慢慢对我产生一种奇怪而热切的期望,当初介绍我去永王府当门客,就多少有些类似的意思,当然,这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之常情。

对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人来说,经商只是一个聚敛财富的手段,作官才是提升自己社会地位的最终选择,官士农工商的阶级排名就很好说明了这一切,哪怕是经营的身家巨万也未必让人安心,要么用财富结好权贵作为庇护,要么就是买上一大片地,等下一代积累到足够的声望,转变成地主士绅阶级后,再靠耕读出仕。进一步改变社会成分。

而对于大多数人最现实的做法,就是花钱捐一个不入流闲散官,虽然依旧被那个阶级地人看不起,但有个头衔在,稍稍吓阻一些地方上贪得无厌的勒索者和底层胥吏的纠缠。

“是不是觉得有些失望,不思进取什么的。。。。。”

我再次捏住丰腻,手如琴键弹动的她娇红吁吁的喘起来。

“确实有些。。。。。你这恶人”

因为她是个女人。本身受限于社会地位不能捐官,而一直以来我明明有条件也有机会。却丝毫没有利用现有资源和名声,继续积极去谋一个好位置的意思,多少让她有点失落地感觉。

要知道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从小听过的才子佳人故事中,所编制营造地梦想,也不过是富家小姐青眼有佳一个潜力股的穷书生,然后背着家人和世俗的眼光资助其。寒窗苦读最终考中进士,回来风光大娶之类的内容。寄附一个出色的男人身边而有所成就,做一个风光体面的诰命夫人,大概是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的女性最好地选择了。

我多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作为一个传统教育下的女子,多少有点这方面的情节,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美好的梦想是不分贫富士庶贵贱的,就如我曾经对她戏言过的。人人都希望自己能有王宝钏式地成功,都有红佛女一般的眼光,但未必人人都有王宝钏为心上人守苦寒窑的决心和耐性,也没有红佛女主动邀约心仪的男子夜奔的勇气和决断。

“不过。。。。。既是奴错选你,奴亦只好随你而去了。。。。”

她喘息着闭上眼睛,一边嘴硬。一边却言不由衷的将我缠地更紧。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在这江陵,也不是什么做官出仕的善地。。。。。”

她眼神果然亮了亮。。。。。。女人啊女人,我轻轻叹道

却见小红线象猫一样蹑手蹑脚的退进房来,把门掩了起来。

“怎么了线儿”

“有人偷偷进来了”

小东西绷着脸回答到。

突然院落之外,传来一阵骚乱,夹杂着惊呼和惨叫声。

我心中一紧,终于图穷匕现了么。。。

。。。。。。。。。。。。。。。。。。。。。。。。。。。。。。。。。。

江陵的百里之外,江上一艘巨大的楼船上,戈甲林立。正在召开一场秘密的聚会。如果细数下来,就可以发现。所谓外出巡视的永王,世子还有薛缪、李台卿、冯季康、康谦,韦子春、刘巨鳞这些个重要的文武群臣,都会聚一堂。

“王上,襄阳之事,已经确认无误”

“青龙大师,辛苦了”上座的永王,对一个横眉冷目的白袍僧人温言道。

虽然说地客气,但看到这个僧人,在座地稍稍知道底细的,都不免有些表情悚然,直到他下得楼板去,才松得口气。

这人被少林寺追杀了近三十年佛门败类,因为一些类似生番地爱好,在官府的榜文里,光苦主的悬赏,就已经出到了一千缗,但他依旧活的好好,并且不断的努力使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

他也是王府养的奇人异士之一,但相比永藩八士那些公开活动人来说,他属于阴影中的一部分。因为,其中多是恶名累累或是血债如山或是恶贯满盈的凶徒剧寇之流,如果没有永王的传招,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

这些人盛名之下的本事固然让人惊叹,但本身却多少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不良嗜好和癖性,如果长期放在一个地方,就会发生一些令永王名声有损的案件,因此他们中的相当部分,长期被安排在云梦大泽里,为王府训练一些特殊的人才。

“这么说”襄城王忽的站起来,震耳发聩的首先发难道。

“那个姓梁的,仅仅用了一千龙武兵,在公安虚张声势,居然就吓的我们如临大敌,白白浪费了那些大好时机了”

说到这里,他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左列那些穿甲待袍,以三大将位首地稳健派,高仙琦冷冷看着地图,丝毫不做理会,浑惟明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而季广琛只是低首对着永王的方向,好象什么的没有听见。

一想到。就是这些人不由心中越发恼恨。

“要知道,举襄阳之地。龙武军也不过两营兵而已,难道我们的探子和密间都是死人么”

“殿下。。。。确是如此。。。”李台卿突然开口道“那人深得疑兵之法,善用了上万的民夫,虚立大营,整整骗过了我们达一个多月。。。。。”

他身边的冯季康,亦赶忙出言辩解道

“谁知道龙武军,连民夫都是武装的兵甲具全。和那一千正兵编在一起,足够做出上万人之势,再加上鲁南阳地七千山南兵,连那些襄阳本镇的驻军都被骗倒,而乖乖解甲就范。。。。。”

他地确很冤枉,那些外派人员对龙武军的了解有限,对大多数缺乏专业训练,只凭基本判断的外围人员来说。当一群穿甲的民夫和士兵混在一起的时候,实在很难分辨出其中有多少水货。

薛缪淡淡开口道

“至少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我们不得不折返,被拖在了江陵,光这些日子,也足以让鲁南阳初步掌握襄阳那些水路兵马了。就算没有龙武军地所在,我们的景况依旧没有改善。。。

他这么一说,冯季康的面色顿时跨了下来。

这位王上虽然很喜欢用人,但深谱权衡之道,让这些臣属,各自负责一方谍报侦刺的体系,又相互参察,以确保稳定和准确。

因此,

象亲五营除了在明面上公开活动的架子外;暗地里各有秘密的司职;有些是用来为王府凑集军资;有些是用来秘密剪除异己;有些是用来查防敌对的刺探;有些用来收买渗透外州;还有一些则担负探子和线报的任务。

他虽然负责地是北路的密谍,但事实上。王府开藩不过数年。那些由江湖好手,内府人员。军中健儿,外围帮会等几部分构成的密探体系,大半资源都倾注在江南西道的关注上,少部分用做对蜀的活动,还有一部分,用来保障南边海贸所获得的利益。因为有襄阳为屏障地;对北路的投入反而是最少的。

只是最近龙武军南下,才追加了投入,但显然这些在那位梁总府率领下龙武军,很是个难缠的对手,行事凶狠而少有顾忌,稍有怀疑就动辄扣拿,以至于北上的人员,一段时间内失踪的比率居高不下。

但这种事情对于上位者,是没得辩解的,只有期待王上能理解苦衷;稍微缓和一二

但争吵还在继续,永王面沉如水却一言不发。

“若不是有些人畏缩怕事,哼哼。。。。。。”

“当初军中调人,是谁推三阻四不肯协助的。。。。”

“这主要是臣下的失职,还请王上降罪”眼见争执声音越来越大,字字诛心,冯季康不由汗淋透背,一咬牙跪了下来。

“够了,”永王还是及时喝住即将爆发的争吵“我们来此,是有大事商议。。事我等前程身家。。你们这般一味争执不休,又成何体统”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再说话。

“此事就此罢了,无须再言”

“近来北边将有大事要发生,我们地成败就在近期了”

。。。。。。。。。。。。。。。。。。。。。。

“那襄阳怎么办”襄城王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其实,再说我们与襄阳往来那些年,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薛缪再次开口道,从容淡然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难倒他。

“虽然不可能翻转局面,但要想拖住一个立足不稳地鲁南阳,还是绰绰有余的。。。。。”

“既然王上下定了决心

又一个人开口到,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巨鳞,虽然这里他的品级最低,但负责的却是内府的刺查防要。

“那位李仙人当如何处置,还清王上示下,他现在在身居府内,许多事情都不好对他避嫌的,要知道左近那些人中,已经颇有不少大不敬的言论流出。。行事之前,是否。。。。”

“不准动他,”永王断然开声道“他既是孤王亲自请下山的王友,起码要善始善终有个长远的之计,。。”

说到这里,他缓了一下口气

“要知道那些豪杰竣士,有多少是奔其名而来的,就算什么都不用他做,对本藩的名声和威望,大有裨益的”

刘巨鳞无奈看了一眼世子襄城王,对方给了个另谋他想的眼色。

“那些人又当怎么办,王上事起,断不能留此内患呼”

“那就不用留了,就用江湖人的法子处理好了,找个好狠斗勇的名目出头结果就是。”

襄城王打断他说。

刘巨鳞看了一眼永王,这次却没有说什么,才回了声

“是”

出来后,一干人纷纷上了小船,各去布置了。

“王上实在太宽纵那位李青莲”刘巨鳞实在有些不甘心的,一旦涉及到权势和地位,向妒忌和勾心斗角的这样东西,同样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幕府里发酵和酝酿,那个人,只凭一个名声,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获得比自己更好的地位和待遇。

薛缪还是那么冷冷不位所动的表情,只是瞪了他一眼。

“你错了,王上留他自有道理,李青莲的名声摆在那里,何尝不是暗中的一盏明灯,只要一直点在那里,就不会缺少暗中飞出来扑火的蛾子,与其让那些心怀异志的藏在暗中,还可以让王上的大业省事不少。。。。。‘

“再说,一旦王上的大事起,传告天下,作为从龙之臣,这李居士就算有什么想法,也再由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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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种声音,宁的面色变象月色一样的仓雪煞白,身体有些发软,咬唇如血,似乎重新回到了山林中那种孤弱无助噩梦一样的日子,

“不用当心”我紧抱着拍拍她安慰道“我自有安排,没那么容易进来的。。”。

我说的是实话,借着帮助她的机会,我以招募为名,换了一些可靠的人进来,虽然平时做的是家丁事情,为的就是一有事就可以带关键的人物突出去,现在他们该发挥作用了。

果然,骚乱声音持续了一会,还有弓弩发射的声音,却没能继续靠近,一直被拦阻在一个距离内。

突然“蓬”的一声,院墙崩坏一角,一个黑影灰头土脸的摔进来,去势不减的滚了两滚,象鹞子一样飞蹿起来,却被咻的一声破空,一支短枪一样的东西,再次钉在地上,抽搐挣扎着却再也起不来了。

“主人,受惊了”

南八跳了进来轻轻鞠身,手中提着一口长刀,在月色下象一个幽灵,浑身的血腥味,淡淡的散播在空气中。

“只是一些小贼闯进来,已经处理妥当了”

“你们怎样,有活口么”我开声道

“尚好,只是一些轻伤。。。。。摩勒已经追去了”

我在房里恩了一声,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永王爱惜名声。不会让自己的治下出现大案,在他地眼皮底下,对方还是有所顾及的,现在永王出巡,幕后黑手屡屡徒劳无功,也终于忍不住站出来。

但对某些层面的较量来说,杀人放火的手段。固然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也最容易露出破绽和线索。从另一个方面说,对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了。

他拔枪拖尸走人后。除了逐渐干枯的一滩血外,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只是这月夜里地一场梦幻。

我却发现怀里的宁,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我反而头疼起来,明天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过于强大地武力。在这城中很显眼也不是好事,比如使用连弩和强弓这类禁止军械的痕迹,要清理消除掉,然后编造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第二天我去王府才知道,却发现了其实连解释都省了,王府上下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因为城中同时有好几家的大户,都遭遇类似的事情,伤亡不一。其中就包括了拿位窦都督地府上。

但王府的那些人,似乎没有心思处理这些看起来很轰动事情,连留守的蔡炯都没有露面,只是派人来象征性的安慰了下,顺带督促着江陵的公人,象模象样的勘察了一下已经面目全非的现场。就没有下文了。

“又出什么事了,”

直到我遇到那位比较熟的推荐人龚别驾,递了几张万钱面额地飞钱后。

“剑南来人了,正与王府交涉呢”

他才神神秘秘的开口说

“为什么”

“蜀中出了件大案知道么”

“难道是成都假钱案,有眉目了。。。”

“不仅仅是这桩,还有有一桩拐人大案”

于是我派人又订了几件南丰号的货品。

“成都的假钱案,查的怎么样了”

我坐在亭子里,一边看着货物,一边顺便问一些马克己掌握的新消息。

随着龙武军及相关产业地壮大,各种类型的原始经济犯罪也开始出现。特别是背后参杂了一些政治因素后。长安的伪造军票和成都的大范围假钱事件,也只是一个开头。

“清风明月。及相关有司,还在追查中,不过已经有三个县令获罪锁拿,和一个州主薄畏罪自杀了”

他垂手低头,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道

我心道,自从蜀中三次兵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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