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宁咽了下口水,这鲜卑族的女人真他们吗的美貌!才十四岁身材就那么火暴,如果是再长二岁的话,姣美的胸脯再大一点,这小妮子肯定是绝色美人。
有一天,吕宁正在地图前不停的比划,对雁门四周的敌情进行研究,而傻儿跑进来对吕宁道:“主公,外面有一个自称是雁门郡的太守,让主公出门去迎接。”
吕宁刚一听,呆了一下,随即问道:“你到底说什么啊傻儿,什么太守?”
傻儿听后苦笑一声,很郁闷的回答道:“主公,外面来了雁门郡的太守,他要主公去迎接。”
吕宁听后哈哈大声笑了起来,调侃道:“那来的太守,雁门郡这几年不是都在鲜卑族人手中吗?怕是个疯子吧,你去把他赶走就是了,不要屁大点事都来烦我。”
傻儿听了吕宁的话,刚要转身出去,吕宁却又道:“等等,你去把他给我叫进来。”
不大一会儿,一名贼头贼脑的人带着几名随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其中一名随从进来后就指着吕宁道:“见到太守大人你们怎么还不下跪参拜,你还高高坐在上面。”
吕宁抬头看了他一眼,真是狗占人势的家伙,也不长长眼,看下这里是谁说了算,落难到这种地步了还敢张牙舞爪。
吕宁摇摇头,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一行,才慢吞吞的道:“你们说是太守就是太守了,老子还说我是皇帝呢,你们怎么不下跪。再说了,你们有什么证据说你就是雁门郡的太守啊?”
那名贼眉鼠眼的人道:“本官有朝庭的行文,有太守大印可作证。”
他说完后让其随从将文书、大印送上来给吕宁看。
吕宁拿太守大印左摸右瞧,又把文书翻过来看看,倒过去瞧瞧,十分认真的样子,吕宁装模作样。
贼眉鼠眼的人说‘拿反了,拿反了。’
吕宁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很不当一回事,随口道:“我胆子小,又不识字,你瞎叫什么啊,你就是叫破天我也看不懂啊,这些是什么东东,我不认识,不过这东西用来擦屁股到是很不错,挺柔软的。”
那名贼头贼脑的所谓太守大人道:“那是朝庭的行文,就是委认状,唉,我和你一个下人说这些做什么啊,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还是把你们管事的叫来吧。”
吕宁又摇摇头道:“管事的,管什么事啊,我也天天在管事啊?”
贼眉鼠眼的太守是唉声叹气,也摇摇头,只好小声道:“就是你们的首领,让他来见我。”
哦,你是说首领啊,他不在,难道你真的是雁门郡的太守大人?
你们不会是一伙骗子吧,雁门一直都是鲜卑族贼人占领,那有太守,听老百姓说,鲜卑族骑兵来的时候,雁门太守被吓得尿裤子,说是吓傻了,还是他的手下帮着他才勉强逃跑出去的。如果你是太守大人的话,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这怎么可能呢?
贼头贼脑的太守道:“那是百姓瞎胡说,没有那种事,我一直在组织人手抵抗鞑子。”
真是太卑鄙无耻,这样的鬼话都敢说,还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悲啊!
吕宁对着他弯着腰,认认真真的看了看,又对着他的脸认真瞄了瞄,好半天才假装疑惑的问道:“你脸上没有字啊,你真是太守大人?”
贼头贼脑的太守道:“我当然是太守,你还不赶紧去叫你们的首领,还这里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吕宁看也戏耍得差不多了,傻儿他们都是捂着嘴在笑。
吕宁立即声调一变,厉声怒斥道:“你说你是太守,那鲜卑族骑兵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组织抵抗了吗?雁门的百姓被鲜卑族人屠杀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你保境安民了吗?我大汉朝的皇帝派来的太守那是一身正气,全心为民,就是头断血流也会保家为国,怎么可能会丢下百姓逃命呢,这怎么可能,否则就是假的。卫兵,来把这伙假冒太守的人全都给我砍了,我看以后还敢再有人来假冒太守吗。”
吕宁的卫兵马上来将这伙人提起来向外就走,贼头贼脑的太守还是大叫,我是真太守,我是真太守。
吕宁手下的卫兵没有一人会听他的,吕宁心里很清楚,这肯定是真太守,只是此人也真他奶的无耻,雁门才打下来几天啊,就忙着来收钱啰,世上那有这么好的事。
不一会,几颗人头被呈了上来,吕宁挥挥手,让卫兵去处理,说不定是拿了去喂狗。
第25章绑架名士
二十天后,张闯回来了,他还真不辜负吕宁所望,把司马朗给绑架到了他们这里来。
吕宁一见到司马朗,马上就对他行了个大礼歉意道:“司马先生受苦了,本来我是让张闯这小子去请司马先生的,那会知道你小子公然对先生用强!今后我一定好好的教育他,让他今后多懂点规矩。我在这里代张闯向司马先生赔礼了,希望先生看在他年青不懂事的份上,就原谅他这次吧。”说完后吕宁又对司马朗鞠躬。
吕宁心里想:司马朗,司马伯达,河内温县人,少有英名才华出众,虽然能力赶不上其二弟司马懿,司马仲达。但也是历任曹操手下高官,担任过丞相府主簿,兖州刺史,不论在什么样的位置都有突出的政绩,而且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不拉帮结派,忠心耿耿。不像其弟弟司马仲达那样有太多的心机,太大的野心,在司马三兄弟中是最受人尊敬的一位。
司马朗可是昂首挺胸,一付气享享的样子,吕宁二次给他行礼,他都不受,而是侧身让过。
吕宁也不在意,知道现大汉朝的士子就是这种德性,只能是慢慢的感化他。
吕宁转头对张闯怒斥道:“小子,你得罪了司马先生,让司马先生不高兴,你现在还不给我赶快去准备酒宴,为司马先生接风洗尘,也算你是为司马先生赔罪。”
张闯这小子听后,心里乐翻了,他早就想闪人,可不敢,现在得到指令,马上道:“是主公,我马上去准备宴席,给司马先生赔罪。”
司马朗不论吕宁怎么说,就是不出声。吕宁又亲自为司马朗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司马朗喝了一小口后,很鄙视的瞄一眼吕宁,这才慢腾腾的道:“你就是大熊吧。”
吕宁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司马先生。”
司马朗道:“我不会帮你的。”
吕宁听了司马朗的话后,很是郁闷,老子好不容易把你给弄来,你就甩这样一句话啊!既然如此,先好好玩玩你再说。
吕宁装作一付惊讶的样子惊问道:“司马先生,我并不要你帮我,我也并未说过要你帮我啊,先生这话是从何说起。”
司马朗听了吕宁的话后一愣,顿时就傻了,这怎么可能,派人大老远的把自己绑架来,又说是不要我帮忙,还未有过这种想法,这是为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司马朗才缓过气来,很生气的道:“那你大老远的派人去帮我绑架来做什么啊?”
吕宁瞄了一眼司马朗,微笑着纠正道:“司马先生,是去请,不是去绑架。是张闯那小子自做的主张,刚才先生也看到我批评他了,他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表示今后一定改正错误,司马先生就不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这有损你名士的名声哦。”
司马朗听后,差点昏倒,这都是些什么话啊?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好,好,就算是去请,那你把我请来做什么?总不会是想戏弄我吧?”
吕宁还是很随意的瞄了一眼怒气冲天的司马朗,笑眯眯的道:“司马先生,你又说错了,不是我派人去请你来;是雁门郡内的几万名灾民、难民让我帮他们去请先生您来,我也是代百姓办事。”
司马朗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宁突然话语严厉,一本正经的严肃道:“司马先生,你可能听说过,我本人是游学到此地。看到百姓被马贼欺侮,看到我边境百姓被鲜卑族人、匈奴人、羌胡等外夷鞑子铁骑烧杀掠抢,当地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并州刺史装聋作哑,视若无睹,朝庭也不帮百姓做主,百姓已经无路可走。所以,我才留下来带领着一帮热血青年奋起抵抗,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消灭了二十多伙马贼,消灭了慕容氏族的绝大部份鲜卑族鞑子,消灭了拓跋部鲜卑族的五六个部落。由于我军见到难民时都给予救济,从而带来的是大批难民涌到我军的旁边。而我军本来是想在北方大草原上对各个鲜卑族部落或匈奴部落进行不间断的攻击,遇到大的部落我军就骚扰,打不过就跑,遇到小的部落我军马上把他们给消灭掉。这样,我军虽然人少,也不需要什么后方基地,我军可以战养战,也无后顾之忧。但随着难民涌入的越来越多,一方面我军没有那么多的粮食供给百姓,另一方面如果我军不保护他们的话,百姓肯定会受到鲜卑族、匈奴人的斩杀。要保护这么多的百姓,我军根本无能为力,在我军近千里的范围内有超过十万名鲜卑族铁骑,还有四周的匈奴、羌胡等铁骑。雁门郡这几年虽然一直被拓跋部所占领,并州刺史丁原却无动于衷,根本没有想过来收复雁门郡,他们怕匈奴、鲜卑族铁骑怕得要命。所以,他们多年来都是视而不见,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鲜卑族人对我大汉朝的抢劫纵深会逐年向中原推进,用不了几年,鲜卑族人的铁骑就可以饮水黄河,马踏洛阳了。我军一开始也从未想过要收复雁门郡,但为了有地方安置难民、灾民,我军才决定收复雁门郡。现在雁门郡虽然是收复了,但我本人对内政是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安置灾民、难民,更不要说是搞内政了。那些难民听说我不会搞内政,不会处理政务,心里可是着急啊,难民们听说河内的司马伯达先生是名扬天下的大才子,对政务十分内行,所以百姓们就让我帮他们去请你来这里处理内政,并管好他们。”
司马朗听吕宁胡说八道半天,只用眼睛瞪了吕宁一眼,你就吹罢,真把我当小孩耍啊?“你们在雁门郡没有得到朝庭的认可,名不正言不顺,我是不会帮的,也懒得在这里处理内政,搞不好连小命都会丢在这里。”
吕宁哈哈大笑着道:“原来名扬天下的大才子司马伯达先生是名贪生怕死、欺世盗名、滥得虚名之辈;他根本不懂内政,更不会搞政务了,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懒得在这里搞政务,这不是明摆着是骗人的鬼话吗。”
哈哈哈,吕宁再次放声狂笑起来。
司马朗气得面红耳赤的大声叫道:“谁说我不懂内政。”
吕宁狠狠瞪了一眼,反问司马朗道:“那司马先生又凭什么让我认为您会搞政务呢,我可从未听说过司马先生在什么地方任过职,搞个政务,有什么政绩啊。”
司马朗被吕宁的话气得直喘粗气,愤然而起,情绪难以控制,脱口而出道:“我就在这里处理政务给你看看,让你好好瞧瞧我司马朗是否是你嘴中的欺世盗名,滥得虚名之辈。”
第26章好酒
吕宁听了司马朗的话后,立即起身向着司马朗行了个大礼恭敬道:“我在这里代表几万名百姓先谢谢司马先生。”
而在旁边的陈方、麦梓二人听了我的话后,都在旁边暗暗发笑,我用眼瞪他们二人一眼。
司马朗一听吕宁的话,一下子嘴巴大张着半天说不出话,用手指着吕宁道:“你,你,你,唉,叹了口气。”
吕宁心里知道,他们这波子名士,最看重名声,只要话一出口,就绝对不会再更改,所以,吕宁也就不怕司马朗反悔了。
吕宁则是笑容满面的对司马朗道:“司马先生,不要生气了,走!我们为你接风洗尘去。”
说完也不管司马朗同意不同意,吕宁拉着他就往前走。司马朗则是边走边摇头,边叹气,一付沮丧之态。
为司马朗接风洗尘,吕宁把手下几个稍排得上号的人都叫来了,连张辽都赶了回来。
张辽清剿完雁门郡境内的所有鲜卑族骑兵后,意味着雁门郡全境都收复啦,本来他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理的,不知道这小子从什么人嘴中听说吕宁搞出来一批好酒。但就是不给人喝,也不准人碰,一听说司马朗来了,他也知道司马朗的大名,也知道司马朗是河内名士,就猜到吕宁今天晚上肯定要拿出神秘的酒招待司马朗,所以这小子跑回来了。
开杯前,吕宁对司马朗道:“司马先生,今天晚喝的这种,是我在游学途中遇到大雨,我就到一个山洞中去躲避,却在山洞内遇到一位老神仙,他看我忠厚老实,尊老爱幼,很懂貌,我走的时候他就送了一坛天上神仙喝的酒给我,我可是多少年来一直舍不得喝啊,先生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在座的他们是否喝过。今天司马先生来了,我们就大伙一起把它给喝光算了。”
司马朗听后用眼睛瞪了吕宁一眼,陈方、麦梓则在暗笑,张辽是半信半疑的。
然而当他们都喝下第一口酒后,齐声叫道:“好酒,好酒,真是世间绝品。”
吕宁则笑着对司马朗道:“司马先生,我没有骗你吧。”
司马朗则道:“你说的是真话,这酒确实是人间珍品,我也从未喝过那么好的酒,也从未听过有这么好的酒,就不知以后还能否再喝到如此好酒。”
吕宁笑着道:“如果是司马先生觉得好喝,以后还想喝的话,那我抽时间再去找找那位老神仙,想办法再从他那里搞几坛回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大伙听了吕宁胡说八道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司马朗就正式接手一切内政工作。吕宁让麦梓协助他们,让他好好眼随司马朗多加学习。
吕宁把张辽、李由、张闯、二狗、傻儿、黑子、陈方、麦梓等到几人叫来。
他们都到后,吕宁才道:“把你们都叫来,是有几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现在我们虽然把雁门郡给打下来,却惹来了无穷的后患,这个事大家都知道。所以,下一步要把各重要的城池、关卡防守好,要把城池、关卡的城墙增高加厚,增设防御工事,增强其防御能力。这样才有可能抵抗得了敌人的进攻。不悔你还是要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