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露春光(vip完结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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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露春光(vip完结0-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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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好像有无数个骚动因子在啃噬她的骨头,尤其是那个地方暖兮兮地痒,可是不管怎么扭动都阻止不了那股热流奔腾。
  这是怎么回事呢?
  向海,他也曾无数次让别的女人这样难受过吧。
  紧贴着她腿部的硬物,已经移至腹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的隐秘碰撞厮磨着,可就在这个时候,全浅浅心底却莫名其妙地慌了一下,她的背部下意识地一缩便碰到了坚硬的沙发木板。
  呵呵,原来没有退路了。
  她的手臂圈紧了简修纯的脖子,嘴角妩媚地勾起,露出了她有生以来最诱惑的笑。
  事实上,又岂止是全浅浅有过短暂的退缩?
  简修纯一直就讨厌混乱的男女关系,他觉得跟那些私生活随便的女人做,和穿公用的内裤没有区别。况且先不论全浅浅长得马虎,身材一般,就说今天之前她还是陌生人,今天早上她和他的妈妈在大街上厮打,加上她和向海关系斐然,这一样一样都在告诉他,和全浅浅扯上关系并非明智之举。
  可是,他只是心思松了松就向她伸出了手。
  只是心思松了松就让她上了车。
  只是心思松了松她便进了他的房子。
  只是心思松了松她便躺在了他的身下。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的啰嗦,却变成了缠绵的热吻。她的唇涂着蜜糖,不管怎么深入都触不到那个甜头。
  此刻,全浅浅的眼神迷离,一眨不眨地盯着简修纯。
  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把要命的风情,演绎得如此这般的纯真,她像一个吸了第一口母乳的初生婴儿,还没有真正体会到母乳的乐趣,只是凭着本能想要吸允和搜寻源头。
  “我要……”
  简修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聚集到身体上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那个地方涨得快要破裂似的,又疼又痒,需要摩擦,需要喷泻,简修纯放弃了转移场所了想法,再次扑了上去。

  放纵就像破处的痛,忍忍就过去了

  什么样的女孩才算得上是个好女孩?呵呵,无论如何降低标注,我都不是了。
  ——全浅浅
  女人说“我要”是比张开双腿更具诱惑力的行为,想到她可能会对别的男人说这两个字,简修纯就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要随便对男人说那两个字!”健臀抬起,向着那销魂的柔软深处猛撞而去。
  “啊……”全浅浅痛呼出声。
  身下是意料之外的紧致,简修纯被卡在了中门之外,他的脑袋哐当下一空!
  “你是第一次?!”低哑的声线带着莫名的情绪。
  泪花在她的眼中闪成流星,却只是倔强地忍着。简修纯看着满心气恼顿时化作懊悔,早知道应该做足前戏才是。
  所以,尽管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还是停住了,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简修纯用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低声说,“别哭,我们不做了。”
  谁知全浅浅咬了咬唇,恶狠狠地道,“什么,不做了?那我不是白疼了吗?不行!”
  “你真的受得了?”
  简修纯只稍动了一下身子,全浅浅的□便痛得揪起来,就像正被一把钝刀凌迟着,疼着疼着,似乎能闻到血腥味了。她伸手到两人私密结合处一抹,沾血的食指举到眼前。鲜红的,男人都喜欢这个颜色吧,所以结婚时女人都穿红色。
  向海,你的新娘也穿了红色吗?
  真的,很痛呢!
  全浅浅晃晃手指,挑眉问简修纯:“好不好看?”
  回答她的是有力的挺身,“啊!”
  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举着带血的手指,是要人命的事吗?还说这样的话!
  真想就这样沉溺在那柔然的紧致里,即使一动不动也这么舒服。
  不敢乱动,想等着她适应自己的进入,可全浅浅很显然对简修纯的好意不屑一顾,她主动抬起臀部,扭动腰肢,把简修纯迎接进自己的柔软深处。
  于是,这场眼看着快要闭幕的戏,这才真正着装上彩,掀起GAO 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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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透过厚厚的玻璃和窗帘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没有多少温度,但是简修纯还是在6点整醒了,手臂微拢,一整晚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良久。斜眼看去,床头柜上有一张白色的信纸,拿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沙发太硬了硌得我背疼,我不喜欢。要是能换成布艺沙发就好了,最好是紫色的,我喜欢紫色。”
  “虽然还没有比较,但是我认为你的技术不怎么样,我很疼而且流血了,这都赖你。”嘴角弯起,第一次还那么痴缠,疼能怪谁?想到她呜呜咽咽哼了整晚,心里的宠溺心痛咕嘟咕嘟地翻着泡。
  “我整晚都睡不着,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我在想我该跟你要多收钱,可是看了你的脸后,我觉得似乎是我给你钱才对。但是我又想第一次和第N次怎么能全等呢?所以我还是从你西装口袋里拿了一张红伯伯,提到这我得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世界上才有了小偷和劫匪,好在我意志力坚韧。”
  “你挑的衣服和鞋子都不错,可是你忘了给我买内裤。唉,没有办法,我拿了你柜子中储备的内裤。啧啧,穿着真舒服,所以我把剩下的几条都带走了,至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不穿,二是穿昨晚丢在茶几上的那条。”
  纸片上这儿一句,那儿一句,字迹潦草,没头没尾地连反面都写满了。但是,在反面的最下角,却用正楷规规矩矩地写着三个小字——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她利用了他吗?
  难道不是他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更可恶?
  他甚至连一点半推半就的样子都没有做做,知道了她流了血,知道她很疼,却还发疯似地要她。她的轻叹是开战前的号角,吹响了,就只能激动澎湃下去。还有那白皙润滑的肌肤,那不经意间眸色流转的魅惑,那噬骨销魂的紧致,一次次让他无法控制地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能再想了!
  简修纯掀开深蓝色绸被坐了起来,滑出被子的精壮脊背上交错着几道抓痕,妖艳得不可方物,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血色划痕,眼睛的余光瞥过被扫落在地的镜框,照片中的温婉女子倚在他的怀里,甜蜜的微笑着。
  他的剑眉拢成深壑,眼中无波,却意味难明……
  全浅浅用从简修纯那儿顺来的100块打车,一直坐到她们家楼下。
  她家在四楼,房子是那种濒临拆迁的老式住宅,共六层,没有电梯。
  可能因为昨天下过一阵雨,今天的空气分外新鲜,所以尽管才5点多,小区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晨练的老爷爷、老太太了。
  大家都是熟到连祖宗八代都了解的老邻居了,自然对绝对不可能一大早出门的全浅浅给予了高八度的好奇和关注,大家都很奇怪平时走起路来好似一阵风的人,怎么会像一只少了零件外加快没电的电动鸭子。
  “浅浅,你爸妈去无锡听课还没有回来啊?”这是爱试探地王奶奶。
  “应该是没回来,要不咱们浅浅敢玩到这会儿?”这是总帮腔的李奶奶。
  “别瞎说,我们浅浅可不是那些夜不归宿的坏孩子。”这是最疼浅浅的许爷爷。
  “浅浅,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像个鸭子。”这是不会绕弯子的文奶奶。
  沿途关切地目光不计其数。
  全浅浅很想停下来跟所有的熟人一一打招呼,可她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她怕她一停下来就会像盘沙子似的散在家门口,然后登上社会版头条——“纵欲过度,一女子累毙门前!”
  厄……
  咬紧牙关,坚持,坚持,再坚持!
  在花盆底下拿出钥匙开了门,全浅浅瘫倒在靠近门的沙发上。
  全浅浅的爸爸和妈妈果然没有回来,而韩得意也不在家,估计是怕全浅浅说什么难听的吧。
  呵呵,她是白担心了,全浅浅并不是一个偏执的人,让自己生气的事,她绝对不会一提再提来折磨自己。
  全浅浅想挪到床上再睡,可是太累了,沉重的眼皮,把她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隔在了理智之外。
  她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脚边,林俊杰独特的嗓音不厌其烦地唱着《美人鱼》,她动了一下,正唱得欢的手机就掉到地上,没音了。全浅浅吓了一跳,她的那山寨版诺基亚不会就这么投奔马克思了吧?这段时间她可没这闲钱置办消费品。在她想这些的这会儿,她的手已经自行捞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机。
  一看,黑屏。全浅浅心里一暗,暗道一声:倒霉!使劲按开机键,手机嘟嘟响了下,居然亮了,然后“滴”地一声,显示电量过低,又黑了。
  全浅浅松了口气,原来是没电了。她站起来准备回房拿充电器,谁知道还没站稳,双脚一木,随即跌倒在沙发上。
  随着身体的酸痛,那不堪的一幕幕涌入大脑,就好像原本有个黑黑的袋子装满了未知名的虫子,这下子袋子破了,虫子都蜂拥而出,光光是一个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更何况是不计其数的?
  想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全浅浅撕裂自己的心都有了。她这都干了什么事呀?跟三个中年妇女在大街上厮打,GD了一个陌生男人。应该是GD吧?自己在上他车之前不就打着GD他的注意吗?
  该死的,最近她事事霉,就这一件事倒是心想事成了。
  疼痛这玩意忍着忍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全浅浅拖着屁股摆着腿,先绕到房间里拿了充电器插上了手机,然后一头冲进卫生间里。
  她在浴缸里奢侈地放了满满一缸子水,脱了衣服便蒙头蒙脑地钻了进去,直到憋得肺里的最后一粒空气都被消耗光了,才把头抬了起来。她抹了把脸上的睡,脑子清醒了不少。
  全浅浅冷静地分析了当前的情况:糟糕的是,她在一时脑热下失去了第一次,而且地点并不浪漫,过程并不美妙,她甚至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说好听点是一夜激情的迸发,说难听点就是放荡的男女媾和。不舒服、不幸福、不光彩!
  但还好的是,那人看着挺干净没病没痛的样子,也没窜出个扇嘴巴子,揪头发的;而且有房有车长相成熟不是未成年,也就是说不存在犯罪或者纠缠不休的情况;还有就是,幸好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这样以后最好不见面,即使遇到了也可以假装认错人了;她甚至还想到,幸好那人是男的,不用她来担心留下不可挽回的后代烦恼,就是忘了这个烦恼绝对不会发生在对方身上,但有很大可能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笨蛋。
  水已经有点凉了,全浅浅想通了身体也觉得轻灵起来,她捧了一捧水拍了拍脸,麻利地洗完,穿上衣服,就在她及拉着拖鞋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
  这时候打电话的估计不是她的爸爸全付梓,就是她的妈妈韩文秀,总归一个目的——查岗。就在向电话机子奔的这段,全浅浅又在心里暗道了几声“幸好!幸好!”,幸好,那事她做得还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和把柄,至于丢掉的那层膜,只要不上医院用特殊手段检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接了电话,果然是她妈妈韩文秀,全浅浅首先解释了手机关机的原因,再交代了韩得意的去向,然后接受了大约5分钟的安全教育,韩文秀才说到重点,原来她们的教研活动已经结束,但决定留在那儿观光两天,估计后天才能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全浅浅暗自激动了一下,两天,多好的时间,足够她调整状态了。
  对,就是这样。就当自己在不知名的旮旯里摔了一跤,只要抖抖脚,拍一拍就过去了,不会有人感兴趣,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就让那乱糟糟的一切到此为止,明天开始要认真找工作,认真生活。

  新的机遇

  没有什么比安安静静地找个地方宅着好,我想要那样的生活,可以吗?
  ——全浅浅
  全浅浅今天很兴奋,云朵儿终于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云朵儿所在的市一中要招一名语文老师。
  原来她们学校初一(6)班的语文老师,老公做生意,家境颇丰,她老早就想辞职了,一直拖到现在,前两天查出怀孕了,一激动当天就递交了辞呈。本来一中的门缝密得连苍蝇都难进,这是人都知道的事情,但现在开学已有一段时间,许多已经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安稳了的老教师是不愿意放弃自己已有的稳当,来挤这个窄门槛的,故而一中想要找到合适的人选也有一定的难度,这对全浅浅来说却是个绝好的机会。
  其实全浅浅毕竟是师范院校毕业的当然也是有教师资格证的,当初她就是看中了撒司飒给的工资比学校多几百块,自己才投奔了资本主义的怀抱,谁知道资本主义从来不讲人情,一个不高兴就把人踢了,哪像云朵儿这类吃□饭的,工资虽然不高,但贵在养骨性,即使不招领导喜欢,他也没权利随便把人给开了,最多这山甩到那山而已。
  越想越悔,这次一定要抓住□的衣襟才行。如果自己能进一中,不但自己有了一个体面地工作,就连她在四中工作的爸妈都长了脸,她爸爸想进一中的心思想了不是一年两年了,找人托关系,花的钱够全浅浅买一箱子衣服了,可到而今还在四中窝着,现在他都48了想来希望已经很是渺茫了,如果全浅浅能进了,也算是子承父志不是?
  云朵儿已经帮全浅浅报名了,全浅浅当下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准备一堂语文课,以备一个星期后参加面试。
  第二天约好了中午在“八大碗”见面,全浅浅9点钟就出了门。“八大碗”并不是一个顶好的饭馆,因为临近闹市,所以虽然菜色一般,环境一般,服务一般,价钱却并不一般,而且名字忒俗,可她和云朵儿都喜欢。
  全浅浅开着自己的凤凰牌电瓶车,边哼着小曲边在大街小巷里穿行,约莫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
  因为来得早,“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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