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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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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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谨言说是王府的总管,说是在他身边照顾他的。他虽然爱好与别的王爷不一样,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聂谨言的真正目的。

皇室出来的人,从小到大,受着耳熏目染,有些东西即使不去做,熏陶久了,也就会了。靖王爷历经两朝,躲过多少政变和风险,光凭着只会相衣服,哪行啊。

在靖王爷的命令里,聂谨言久久未动。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搂住温小婉的姿势。目光却渐渐低垂,落到温小婉缩在他怀里的头顶那个斜挽的发髻处。

足有一分钟,才说:“靖王爷有什么事,当着属下的面说吧,不用避着属下。”

聂谨言是绝不会把温小婉一个人留下的。这时候不会,以后也不会。

靖王爷被聂谨言这个态度和这句话,气得几乎要头顶冒烟了。

他以为他对于聂谨言的容忍度已经够大了,即使聂谨言是薄太后派来的,但其身份终归越不过一个奴才去,自己这个主子发话,他竟然敢明着不做,还出言顶撞,

靖王爷眼看要发雷霆大怒,温小婉不好再缩着了。她连忙从聂谨言的怀里,挣扎出个头来,先看了一眼靖王爷,再又推了聂谨言一把,说:“王爷他老人家让你出去,你先出去,我和王爷他老人家说。”

‘他老人家’这个词,温小婉听到小福子用到聂谨言身上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里外外地不舒服,但她自己用到靖王爷身上,就毫无压力,恨不得每句话,都给靖王爷的名头前挂上这个词。

聂谨言的行动,充分表明了他只听老婆话。温小婉说完后,他用征询的眼神,看了温小婉一眼。

在与温小婉的对视后,他松开了温小婉,站了起来,冲着靖王爷躬身施了一礼,“属下告退了,属下就在外面,王爷有事,尽管吩咐。”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吗?靖王爷是真的气到要吐血了。

要不是温小婉意识到了危险,提前坐起来,伸长了身子,一把拉住了靖王爷的衣服袖子,及时阻止了靖王爷即使要抡起的一巴掌。

随后,温小婉冲着聂谨言使眼色,那意思是这事有商量,别把关系弄得太紧张,就该不好收拾了。

聂谨言到是无所谓,但他尊重温小婉的做法,转身退了出去。

这个小女人一直在为他们两个的将来,寻一份可能的出路,他不是不知道,而他呢?他看不到前途,总觉得过一天是一天,有一天可以宠她一天就好了。

聂谨言退出去后,靖王爷立刻收敛脸上的怒意,温小婉也缩回了拉着他衣袖的手。

她这手,从来只用拉聂谨言的衣袖的,这回要不是怕靖王爷真会扇聂谨言大耳雷子,她才不出手呢。

说起来,有的时候聂谨言那脾气真是倔得够可以的了,按上嚼子就能当驴了。

“婉儿,你告诉本王,是不是他逼得你?你不用怕他,本王为你做主。”

靖王爷拿出了老母鸡护小鸡雏的本事,指天呼地,“就算是和薄太后撕破脸了,本王也会护着你的,聂谨言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薄太后身边养的狗,竟然还敢强迫良家妇女……”

温小婉听他越说越不象话了,连忙开口阻拦,“靖王爷,奴才是自愿的。”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生生卡住靖王爷的话,让靖王爷再次尝到了噎住的感觉。

他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你?你说什么?他……他是太监啊!”

后面一句,简直是痛心疾首了。

温小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是,奴婢知道,”这个不用任何人提醒了,聂谨言都是御前总管了,谁能不知道他是太监啊。

“那你还……,这是为什么啊?你那脑子……,不,是他如何逼你了吗?”

越问到后面,靖王爷心里越没底了。他与聂谨言虽然不熟,但对聂谨言的名头,还是风闻了不少。

他知道聂谨言做事心狠手辣,平时不苟言笑,阴森森的一张脸,地藏殿里的阎王似的。要不也不会被宫里的人,送了一个‘鬼见愁’的名号。

这个‘鬼见愁’的年岁快到三十了,他十二、三岁就已经在同辈太监中初露头角,被薄太后选中,悉心培养了一段时间。

随后几年,霸道的势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揽断了宫里的一切大权,连着宫外也有他独立的势力,不容任何人小觑,但……这些年下来,可从未听说他和哪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的啊。

靖王爷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温小婉。

这个女孩子设计的那几张衣样图纸,让他恍然间有了大彻大悟的大突破,总算摆脱这几年在着装设计领域的瓶颈。

是以,他才会将温小婉刮目相看,堂堂一个王爷,放下所有尊荣驾子,把温小婉当成了知己。

即使这样,他也不能太夸张地表示,温小婉这小姑娘在长相上有多么令人惊艳的。大体只是温柔——只这一点,他还看走了眼。

这样一个女孩子,聂谨言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点,一定要逼她,行那种……那种苟且之事呢。

温小婉心里清楚,就是她扯着脖子去外面喊,是她勾引得聂谨言,要爬聂谨言的床的,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

聂谨言的威名太盛,而她又实在微不足道了,没有人会觉得她有雄心豹子胆,放着皇上的床不爬,去爬鬼见愁大太监的。

“王爷千岁,他真没有逼奴婢,真是奴婢自愿的,还望王爷成全。”

多少解释都是无力的,温小婉决定用实际行动表达,她松了裹在身上的被子,反正她里面的中衣没脱,不怕被看的。她在床上,给靖王爷磕了一个头。

她以为这样就能搞定靖王爷了,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靖王爷既然是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的,在遇到温小婉这种情况的磕头求成全,哪里可能成全。

于是,还保挂着磕头状况的温小婉,听到靖王爷说:“婉儿,你不用勉强为难,这样吧,本王娶你。”就一个没板住,失了淡定,从床上滚了下去。

幸好靖王爷的手快,一把抓住了温小婉的肩膀,把她摁在了床延边处,才避免了温小婉摔个狗啃屎的悲剧。

即使这样温小婉也被自己猛然大头冲下,逆转出来的口水呛得好一会儿咳,她双手紧紧抓着床边,拼了命地倒气,直到靖王爷试图亲自出手帮她抚背,她才克制了身体的不适,本能地躲开了靖王爷的手。

“王爷……,奴婢的相公还在外面呢……”

温小婉这话说得那么自然,自然得靖王爷好悬没重复出温小婉刚才那一出剧烈倒气的场面。

他的手半悬在空中,尴尬地不知归到哪处,好一会儿才放到腿侧。

“你……你可让本王怎么说你好?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哎,本王的侧妃位一直空着,这些年,本王都嫌娶妃太麻烦,为了你,本王破一回例,出征之前,办一回喜宴,全当是冲喜去晦气了。”

靖王爷觉得他在这件事上,已经算是很帮朋友了,很通情达理了,他瞧着温小婉瞪大眼睛、一副怯生生的表情,又解释了一句,“只能是侧妃了,本王和兰儿虽然夫妻分开已久,但兰儿是本王的发妻正妃,本王是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的。”

温小婉很想说一句,你做得还少吗?神一样的王爷!谁这辈子要是做了他的女人,算是上辈子没有好好积功德,比找个太监还悲哀呢。

“王爷,你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从小虽读书不多,但也懂得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奴婢必不会负了相公的。”

‘三从四德’这种东西,温小婉当然不是用来规范她自己的。没有人知道吗?这东西对男人同样有效的。

“你这是中毒了吗?这是病啊,这得治。”

靖王爷大为不理解温小婉,他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劝劝温小婉,就听温小婉说:“奴婢这里有一套刚刚想出来的新衣样子,王爷,你要不要听?”

一听到新衣服,什么毒啊病啊,靖王爷立刻抛出脑后了,连着聂谨言是个什么物,在他的脑子里,都没有半分印象了。

温小婉忽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靖王爷上辈子该不会是没穿衣服冻死的吧,要不这辈子干嘛如此执着于着装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弄防盗,希望亲们自觉就是了,谢谢亲们支持正版。

没有PS噢,时候不早,晚安。

☆、35出征前后

他们这是在秀恩爱;如果没有个把人在旁边参观,也就谈不上‘秀’了。

温小婉私下是这么以为的,她和聂谨言都不愿意再继续偷偷摸摸下去;偷久了就会腻,就会渴望名份这种东西了,都想光明正大地来一出。

不巧偏巧地叫靖王爷赶上了……;不知算是靖王爷的不幸;还是他们的幸运。

最后的结局是在温小婉的东扯西拉下,靖王爷被迫忘记他自己看到的那出爆眼球的一幕;在他的眼皮下面,默默地默许了;并且承诺温小婉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在温小婉要求他帮忙做证婚人时;他严辞强烈地拒绝了。

——靖王爷以为,让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个太监,由他来证婚,如同造孽。他是有修为之人,绝不能做。

温小婉也不强求靖王爷,只是当晚,她理所应当地要求聂谨言陪宿同房。聂谨言没有拒绝,但也是相当不配合。

温小婉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心,看着坐在床前、屋中央的那张桌子旁的聂谨言。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每当夜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就反过来,她能绝对地压制住聂谨言,这TMD算什么事。

这该死的死太监已经坐得快要入定了,知道的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鬼见愁,不知道的还真当他是代发修行的高僧呢。

聂谨言的坐姿很端正,挺拔的身体、收紧的双肩以及与优美脖颈成一条直线的头,都好似用模子刻出来的,一动不动。

只有细长眸子里,流溢出来的视线,微微低垂,落在他自己高挺的鼻梁上。

“聂谨言,你到底睡不睡?你打算坐一宿吗?”

温小婉就是想不通了,说起来这事明明是她吃亏的好不好,她都已经如此主动了,聂谨言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以前他们两个在宫里是偷偷摸摸的,她要求同床,聂谨言不同意也行。今晚终于光明正大了,这个死太监还是这个死出,未免说不过去了吧。

“我不困,你困……先睡吧,”

聂谨言轻轻淡淡地开口,如果忽略掉他语气里颤微微的一部分,还真会让人以为他不困呢。

“聂谨言,我们聊聊天吧,”那一次在慎刑司没逼他,可不代表着总不逼他啊,温小婉她决定循序举渐进,“圣旨不是要大军三天后出发吗?为什么又改成了五天呢?”

温小婉不在执着与‘上床睡觉’这四个字,聂谨言端着的肩膀也跟着放松了些,稍稍地褪去些警惕。

“本是定在三天后,但靖王爷说他还没有准备齐全,要求延后两天。”

聂谨言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无奈,就如同刚才一遍遍拒绝温小婉要他上床睡觉是一样的无可奈何。

“要求延后?靖王爷是不是对如何排兵出行,还没有做出决断呢?”

温小婉把包在身上的被子松了松,露出她胸口那一抹雪白的嫩肉,聂谨言偏头过来时,刚好看到,好像触了电,又迅速地把头扭了回去。

温小婉浑不在意,还故意地挺了挺,可惜聂谨言已经拿后脑勺对着她了。

“你也知道靖王爷嗜衣如命,而晋安国已经有几十年没有打仗了,靖王爷上一套战袍还是十五年前,先帝带领皇子们做围场狞猎的时候制做的,他……他说了他宁愿撞柱子,也不穿过时十五年的战袍,皇上就均了他两天。”

温小婉也跟着无奈了,她就不应该高估了靖王爷的爱国心,排兵布阵什么的,根本不在靖王爷的大脑里,让她不能相信的是,“皇上竟然允了?”

聂谨言点点头,“允了,允他做完三套不同类型的战袍后,再出征不迟。”

晋安帝龙耀难道是疯了吗?有那一瞬间,温小婉都有一点怀疑晋安帝龙耀的性取向了,该不会是对靖王爷那一把胡子的老家伙,起了什么念想,要来一把年上吧?还是宠溺向的。

聂谨言与温小婉也是好几十天的夫妻了,温小婉一个动作一个表情,聂谨言都能猜个大概,虽然他不可能精准地猜到温小婉脑子里的宠溺‘年上’,但他见温小婉好久没出声,基本断定温小婉又胡思乱想了。

“真正的大军,还是三天后启程,由顺王和薄景云带队,给靖王爷的说法是中军压后,先锋先行。”

这个说法其实很微妙的,聂谨言挑起的唇角有丝冷笑,当今圣上真是一片算计之心。

这样的出征阵容,对外可以迷惑胡虏国,让胡虏国不了解晋安国军队的内部情况。毕竟前锋与中军的兵力各带一半儿的大军的。

不是靖王府内部的人,谁能知道说是兵力各一半儿,靖王爷带队的那一半儿里,至少有三分之一是靖王爷自己府里带出去的裁缝以及女扮男装的绣娘……

对内还可以甩掉他这个被按排在靖王爷身边,挂着靖王府总管的薄太后的探子爪牙,叫他与副帅薄景云错开行程,做不到单独联系的机会。

估计着这一点,当今圣上之前就想到了,就如薄太后玩阴招,把他按排到靖王爷身边一样的,当今圣上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玩了一把阴的。

多好的一举两得,连着聂谨言都忍不住要佩服当今圣上的这份算计了。

温小婉精通得是造锁破锁和如何勾引聂谨言,对其它事情懂得并不多,她想不到聂谨言想的那个深度,知道晋安帝龙耀和靖王爷之间的关系是纯洁的,还有一点儿小失落,哎,欣赏不到现场版的了……

她突然想起个事,就是白天靖王爷说要娶她做侧妃,被她坚持拒绝后,靖王爷竟然说要收她做女儿,还要把她记在正妃的名下。

温小婉虽然盘算不开排兵布阵、诡者政道这类的,但皇家的血统什么的,她却门清。在宫里这段时间,她接受了不少这方面的再教育。

她心里很清楚,做为王爷,为了兴趣爱好,可以娶一个门第低一些的侧妃,没有人会说三道四。当今圣上大概也愿意促成这段好事,但如果这位王爷,想认个女儿,还记在正妃名下,那就不一样了。

最主要的是想认女儿的这位靖王爷,他的膝下只有一子,并无多余血脉。

这位王府世子,还长年不在王府。

靖王爷若是突然认温小婉做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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