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女配求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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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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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觉得自己苏到花痴了,还是花她自己,这不好,她应该花聂谨言才对,不,应该让聂谨言永远一直地花她才是正道。

早饭和午饭是并在一起吃的,温小婉对吃的东西,讲究不多。只要好吃,她没有忌口的,都能吃下去。

等着吃饭喝足,拍拍肚子,温小婉这才想起来,该去给她的义母靖王妃请安去了。

结果她这里刚准备出门,侍候她的小丫头就带来了靖王夫妇一大早,就双双去了怡亲王府,连着提亲过礼,连着去商量着世子大婚的日子和具体章程了。

据说靖王妃做事手起刀落,连着证婚人都请好了,正是桑起桑阁老和左章左大学士,清流里的两位名宿,也一早陪同他们去怡亲王府了。

温小婉站在自家外室门口,愣了好一会儿,越加佩服起靖王妃了,她决定以后在靖王府的日子里,只要聂谨言不在,她就去靖王妃的佛堂,陪着靖王妃念经,绝壁能学到一身真本事。

让温小婉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这份孝心,都没有地方施展。

靖王妃带动着靖王爷,大张旗鼓地为龙骏张罗婚事,每天都忙得头尾不顾,温小婉别说是陪着靖王妃念经了,她连靖王妃的面,都不易见到了。

温小婉觉得她见不到靖王妃有情可缘,无论哪个年代哪处时空,儿女结婚,忙起来的,总是父母,但她竟连三天都没有看到准新郎龙骏,她就觉得这事……有猫腻了。

“相公,”

这天早上,聂谨言与往常起得一样早。

平时这时候,温小婉都是睡得小猪一般的,这天,竟也跟着他一起起来,还上窜下跳地帮他整理衣装,一会儿叫一声‘相公’,甜甜地喵着的样子,像只刚会走路的小花猫。

他问温小婉有什么事,温小婉只是笑,笑完捧着他的脸,或亲左一下,或亲右一下,弄得他心里跟着毛毛的。

聂谨言左右瞧瞧,见着屋里没有人,低声说:“这时候不行,圣上宣我过去,有紧急之事要处理,等我回来……我回来陪你……”

说着,聂谨言长长的眼睫,垂成紧紧的一条线,修长的指,还把到了领口,摁在那里,双颊泛出的火辣,刺激得温小婉快要尖叫出来了。

这股子气息,怎么就那么禁欲呢,温小婉的心里,有一头小兽不停地叫嚣着,叫她快速出手,扒了眼前这像是包装着鲜艳糖果封皮的男人——他一定很甜蜜。

好在聂谨言没有叫人进屋侍候的习惯,一直以来涉及他自己的地方,他都不用人,他这是和温小婉在一起了,才有温小婉能碰他的。

因着聂谨言这良好的习惯,这屋子里,伴随着外面红日渐升,而弥漫出高涨的谷欠望气息,才能避免被人窥见。

温小婉清楚聂谨言是把她的想法想扭了,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聂谨言此时的这个想法,真是太美妙了。

长篇大论是来不了,短小美文却可以来一会儿吗?

温小婉缠着聂谨言的腰,又抱着聂谨言吻了几下,聂谨言不舍得挣脱开温小婉,算计着时间,他要是不骑马,用着轻功,应该可以省出些时间来……

不管了,温小婉要,他一定会给的。

等着这一顿缠绵的吻下来,温小婉又要重新帮着聂谨言整理衣服了。

“相公,这几天怎么见不到我哥呢?”

温小婉一问,聂谨言就猜到了温小婉的心思。

他抿抿唇,毫无半点愧疚心以及同情心且不遗余力地出卖着龙骏。

“你哥最近很忙,听说是在找他三师兄寂寂道长呢,已有些眉目了。”

好像是找到人影了,至于男女一交/合,就固定能生孩子的春/药配没配出来呢,那聂谨言就不太知道了。

“找他三师兄?做什么?”

龙骏这人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他要是找人,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定没存着好心思。

聂谨言没有直接回答温小婉,而是拐了一个弯说:“我以前听手下的探子说过,寂寂道长被他们师傅虚无道长赶出家门后,一直以贩卖药物为生,甚得各门各教,尤其是高档青楼红馆的喜好,千金难求一包。”

聂谨言说完后,摸了摸温小婉的头,在温小婉暗自思量里,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时间,可不能再耽误了,从来都是臣子等君主,哪有君主伸脖子等臣子的。

等温小婉想出些眉目时,聂谨言已经离去有一会儿了。

凡是敌人想促成的,都是我方坚决要破坏的——温小婉决定凡是敢说他相公不好的人,通通都是要受到教训的。

一提春/药这东西,温小婉总是避免不了地想到她初来这本小说中,初尝试到的那种……,好像叫夜来香的。

夜来香可是好玩意,连着聂谨言那种她初见时清心寡谷欠到几乎成佛型的,都能生生刺激出反应来,何况是龙骏这种假神棍。

凭着今时今日,她和嘉妃娘娘的关系,她管嘉妃娘娘要点夜来香,嘉妃娘娘,应该不会不舍得的。

只要一想到能让龙骏吃瘪,温小婉立刻兴奋起来,连着早饭都不想吃了,直接冲着外面侍候她的小太监道:“摆驾,本郡主要进宫!”

☆、第104章 忘了吃饭

温小婉是兴冲冲地进宫的;出宫时;整个人却阴沉成一朵雷阵雨来临前飘浮着的墨黑藏雨云。

嘉妃黄沛莺的话,一直飘在她的耳边;“夜来香?什么夜来香?”

温小婉心里大惊;她低低地沉默着;直直地看着嘉妃黄沛莺,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嘉妃黄沛莺被温小婉看得糊涂了,连连问道:“夜来香?夜来香到底是什么,是哪种香料吗?什么味道的,你若想要,本宫叫人配来给你。”

时值今日;凭着坐稳的胎气,凭着肚子里这一对孩子,嘉妃黄沛莺张口,只要不是太过份的东西,晋安帝龙耀都是能满足的。

嘉妃觉得难得温小婉向她伸手张口要点什么,她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宠爱,温小婉是为了她做了大牺牲的。

温小婉跟着聂司公到是有权有势了,却终归不是过正常女人的生活的。

她多补偿温小婉一点儿,她心里也舒服,刚好也能显示出她这个原主子的本事,增进她们如今姐妹情深。

温小婉与嘉妃呆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嘉妃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不会看不出来的。

嘉妃那双清澈妩媚的大眼睛里,除了惊疑,半点杂质不掺,绝非是有意隐瞒,而是当真不知的。

她们之间,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嘉妃没有必要隐瞒的。

温小婉觉得这事实在不好,难道当初她被还是嫔位的嘉妃派去勾引晋安帝龙耀的事,被谁提前知道了?或是……这事有人暗中插了手……

在嘉妃黄沛莺的追问里,温小婉镇定地把这事含糊过去,只说是一种带着桂花香气的熏香,她闻过一次,挺好闻的,比着檀香味淡,用来熏佛室最好,她想着给靖王妃送些,尽尽孝心。

嘉妃黄沛莺不知道内情,还打趣她,温小婉只得面上浅笑装害羞,心里之前的大惊,早涌成了连翻的波澜。

匆匆离开了永孝宫,温小婉几乎是催着马车,一路紧快赶回靖王府的。

坐到自己的内室时,温小婉的心跳还没有停下来,她直觉这个背后,藏着很深的阴谋。

幸好婉儿小宫女的囊子,已经换成了她,要不这由夜来香引发出来的后面之事,哪那么好说得清楚呢,怕是吉凶难测、不好把控了。

早饭没吃,午饭在听了嘉妃不知道什么是夜来香后,只在嘉妃那里用了几块点心,全堵在胃那里,憋着疼,而晚饭因她想得过多,侍候她的小宫女提醒了几次,她都没有答拢。

等着聂谨言回来时,侍候在这里的小禄子,连忙一跪到底地请罪,“司公大人,郡主连着三顿正膳没吃了,奴才看着郡主是有心事……”

未等小禄子说完,聂谨言已经大步越过他,直接奔了他与温小婉的内室。

能让温小婉忘记吃东西,这绝壁是大事重事要事,聂谨言双眉紧拧,眉心处竖出一道冷厉的线来,透出仿佛亘古的孤寂和肃杀。

“婉儿,”聂谨言一把推开房门,人还未进,声音先到了。

若是以往有这种情况,温小婉早就会迎他过来了,而今晚,等他走进内室时,温小婉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好像失了魂一般。

温小婉是什么来历,这世间惟聂谨言知道。

聂谨言什么也不怕,独怕温小婉会失魂丢魄,空留一具躯体给他的,那将再也不是他的婉儿了。

“婉儿,”聂谨言把坐在床上的温小婉一把抱在怀里,紧紧箍进他的身体里,肃面苍白,仿佛此时在他的身边,正有一个强大的恶魔,与他争抢温小婉似的。

陷入在沉思中的温小婉,忽然被聂谨言箍得喘不过气来。

她连忙挣扎了两下,谁知道越挣扎被聂谨言箍得越紧,还传来了聂谨言急迫带着惊恐的呢喃,“婉儿,不要离开我,婉儿……”

温小婉被聂谨言抱得实在太难受了,她哼唧出来的那点子动静,聂谨言又听不到,没有办法,她只好一口咬到聂谨言的肩头。

这家伙也不知道炼的是什么功夫,就爱把她往身体里可紧勒,要就是卡她的脖子。

温小婉都觉出她的嘴里漫延出血腥味了,聂谨言箍着她的双手,还没怎么松劲呢。

“聂……聂谨……言啊,我要……不……出气了……”

没有这具身体,你只要个魂魄也没有用啊,温小婉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总算哼唧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道是温小婉咬聂谨言的那口管了用,还是温小婉这点子微弱的哼唧声起了效,总之聂谨言死死箍着她的双臂,松了一丝力度。

“你个死太监,你要谋害亲妻啊,”温小婉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做鬼也不要放过你!”

聂谨言在微愣了片刻后,把头埋到她的颈间,无声地笑了出来,笑到一双漆黑的双眸,都漾出了水色。

“你千万不要放过我……”聂谨言弱弱的声音,在温小婉的颈处传来,“永生永世,也别放过我!”

温小婉这才意识到聂谨言有些不对头,连忙又挣了挣,可以看到聂谨言的正脸,挑眉问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吗?”

其实这正是聂谨言之前想问温小婉的,但奈何他当时看到温小婉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着实有些吓着了,只知道把温小婉箍到他的怀里,好像只有这般,他才能安定下来,才能让温小婉不能消失。

“我听小禄子说你三顿正膳没吃了,发生多大事,会让你一天不吃饭呢?”

聂谨言轻描淡写地把刚才的失态带过,却听得温小婉一头的黑线,说得她好像除了吃,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似的,她就算真是一只强力吃货,也不好由聂谨言说出口啊。

温小婉狠狠地瞟了聂谨言一眼,才把在永孝宫发生的事,与聂谨言说了。尤其提了夜来香。

“竟不是嘉妃娘娘放在我的身上的,那会是谁呢?以前的婉儿难道私下里,与别人做了勾连同盟?”

温小婉把自己的猜测,最终说了出来,“你说会不会是睿王龙麒?”

只有这个人是除了她之外,最了解这本草泥马的小说原定情节的那位了,这人可是重生的啊,

上次在宫里,温室暖房的长廊处,睿王龙麒把自己拦住时,说的那一堆,似乎没有说他是什么时候,做的那个长梦的,谁知道他是出生了就重生,还是最近才重生的,这个节点……不太好确定啊。

聂谨言摇了摇头,“这不好说,婉儿原先的身份,与睿王龙麒差得太多,睿王龙麒就算知道有这事,也不会凭白去找出身宫女、身份如此之低的女子扶持的,”

“毕竟后宫可用的低位份小主那么多,而且你不是也说在睿王龙麒与你说的梦里,婉儿最后的结局不甚太好吗?虽成了圣上的女人,最终做的位份也不高的……”

他早就怀疑夜来香不是嘉妃黄沛莺给温小婉的。他事后也调查过,越加肯定这夜来香绝不是嘉妃黄沛莺的。

嘉妃黄沛莺的门风家世极其简单,其父是科举考上来的文官,平时从不与人深交,而其母更是大学士之家出来的大家闺秀,无论是父母哪一方,都不可能搞来这么阴邪厉害的春/药的。

“话不能这么说,正因为婉儿不起眼,睿王龙麒才有可能注意到她的,最最主要的是她最终爬床成功了,这事也不一定用睿王龙麒亲自与婉儿联系的,宫里未必没有睿王龙麒的人,”

幕后大BOSS要是场场出现,还不得累死啊,聂谨言在这部小说里,也算是BOSS级人物了,他也没有事事都亲自过手啊,要不然要那些小喽啰做什么呢。

“那就一定是连皇太后薄氏都不知道的人了,”

聂谨言目光深遂,如放在桌面上的那盏灯,幽幽地闪出一片明亮来。

皇太后薄氏那里的人,他不敢说个个清楚,但大体脉络缕顺得不差一二,绝对没有盯着原主婉儿那种跟在失宠嫔妃身边的小宫女的,没有必要浪费这种人力。

这样的小人物,就算做点事情,也做不出什么大事,通常等事发了,那种长期按插在各宫里的眼线,才会多有注意的。何况皇太后薄氏根本不会在意,有多少女人去爬晋安帝龙耀的床的。

“总之,你要慎而再慎,还有……依你觉得,夜来香这药,都能谁有?”

既然是稀奇的东西,必定不会像耗子药似的,满大街谁想买就能买来的。

“夜来香是一个古秘方,据说是一千多年前,从一个信奉人首蛇身做图腾的小部落里流行出来的,这秘方不能写与纸上,一旦落纸,写出秘方的人必会受到诅咒暴亡,是以只能口口相传,因其流传方式的不易,这么多年下来,知道的人真还不多……”

聂谨言还未说完,就被温小婉打断了,“等等,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聂谨言出身大儒之家,他们家肯定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并教给他知道的。那就一定是进宫里学来的,这样缩小范围,至少可以排察出来一个的。

谁知聂谨言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我师父!”长睫悄然垂下,覆盖出眼下一片沉沉的阴影。

聂谨言的师父开光大师,一直是温小婉非常好奇的‘光辉人物’——收着莫绯漾那样的徒弟,身为自幼出家的大和尚竟还有一个女儿,最搞的是竟还投去了睿王龙麒那里。

温小婉曾几次问起过聂谨言,但聂谨言都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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