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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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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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证据说不是她拿的?”想是顾秋湮对残天有几分忌惮,她说完后,赶忙躲到她哥哥的身后去了。

“沈公子的青鸾玉佩可是一块青白颜色的鸳鸯玉?”水似冰突然说道。

“正是,姑娘怎知?”

“去问沈青,他知道在哪”她好像在冷霜的身上看到过,想是那沈青拿了送她。

“大哥?”记得出门前,大哥好像放了封信在他桌上,只因为水凝冰突然离开,他没来得及看就追去了。难道那玉佩被大哥拿走了?

“多谢姑娘提醒,告辞”

沈依寒结了帐,便马上离开了,顾家兄妹自然跟着离开了。

总算安静了。

当楼望月和水似冰用完膳后,隔壁桌的残天也吃完了。结了帐,楼望月跟掌柜借了间房,让水似冰去换上厚暖的衣服。

待水似冰换好衣服出来,不仅楼望月等在外面,那残天也站在那。

“你怎么还不走,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大姐去哪了”

“哼,你骗得过他们,可骗不过我。那日,你明明和她说到什么回去哪的,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还用那个事情威胁他要解药,结果还是不守信用的,送那个女人去了什么地方,让他怎么都找不到。他本是跟着沈依寒,以为他们能找到水凝冰,没想到遇上了她妹妹,还将她错认是那女人。

“望月,走吧”水似冰知道和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两人出了客栈,残天也紧跟了上去。

马车驶出,水似冰从车窗内往外一看,那残天果真骑着马跟在后头。

“他还跟着”楼望月说。

“恩,他不找到大姐是不会放弃的”

“他很执着”对水凝冰的执着,一如自己对水似冰的执着。

“大姐最怕有人缠着她,残天喜欢上她怕是没有什么希望的”大姐的魅力竟连这幼齿的也勾上了,还害人家陷得很深,真是女巫啊。不负责,转头就跑。自己也是个女巫,能不能跑啊。

“似冰,你说过会对我负责,可不能跑”他的手执起她的,在手背上轻轻一吻。

有些烫,像烙印一样,却又不能抽回。

“停车!”马车夫一听喊停马上停了下来,就见水似冰的身影闪了出去。

车上徒留楼望月,失落的收回自己的手,眼神暗淡,一片死寂。

闪神间,有人又上了马车,马车继续前进。

“似冰?”楼望月抬头就见水似冰已经回来了,头发上沾着些雪屑,手里提着一个包。

“这个给你,去换上吧”

楼望月用疑惑的眼神打开包后,看见布包里是一套男款冬衣。

原来她是为他买衣服去了,而不是逃开。暖流缓缓充斥着心房,像喝了蜜一样甜的感觉。或许,她对他并不是无意。

“呵呵,似冰,这衣服的大小并不合适啊”轻轻的笑,看她像是不好意思别过的脸。

“你穿上就合身了”不合身,她也能把衣服变合身了。

“可我该去哪换呢?”她不是忘了这马车里没隔间吧。

“我转过身去,你就在这换,再说,我又不似乎没看过”水似冰才说完,那不好意思的人就换成楼望月了。

胭脂的颜色在他脸上飞快闪过后,他静静的拿了衣服到马车里角换上了。衣服有些大,楼望月在她眼前抖了抖袖子。

“我给你买的衣服这么合身,为什么你都将我身子看去了,这身衣服却不合身”

喝!竟然不脸红了,还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

“这不就合身了”手指间的绿光划过,楼望月身上的衣服马上变得刚好大小。

“这样可不行,总不能每次都这么做,你该好好记得衣裳的大小”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邪了些,拉过她的手,放置在自己胸前,暗似她该好好‘记’得。

“你,你……”不行,要镇定,她可是个女巫,这次不能让他得意去了。

“美人的身材是不错,我会好好的记住”放在他胸前的手,上下来回的摸着,似挑逗,似挑战。

没有几个男人愿意被自己心爱的女子说长的像女人。

一边是怒火,另一边是欲火。

男人和女人的战争,一场没有销烟的战争。好一好,生米煮熟饭,坏一坏,两败俱伤。

她还没表明对他的心意,他还不能碰他。

她还没先吃冷焰,所以她还不能吃了他。

这场战争没有结果。

在她收回手时,他却紧搂过他的腰,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无法发泄的欲望,透过这火热的吻清晰的传达给她,疯狂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等他总算放开她时,她马上大口的吸气。

这人的吻技是越来越好,越来越火热了,从原来的蜻蜓点水温泉流过般,到火山爆发沸腾的水。水似冰这般的想到,果然他被她带坏了。

“以后,要推开我,不然……”他可不能控制得住了。

呵呵,结果,她略胜一酬。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结伴而行

越往北,气候越寒。天寒地冻,家家户户都存了粮,少有出门。

雪花纷纷的落下,官道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马车行驶的速度要比平常慢得多。

附近是没有村落的,车行了很长一段才见到了家小茶棚。茶棚外围用做木枝和稻草制的东西围着,充当墙的作用来挡风。虽不能完全将寒气挡在外面,但也已经不错了,坐在茶棚里没外头那么冷。

车夫将马车停在茶棚前,马也行了许久该是歇息的时候,再说这雪也太大了。

小小的茶棚里都坐满了,当楼望月和水似冰下了马车后,走了进去,才发现那茶棚每张桌子都有人了。

茶棚里的人见有人走了进来,习惯的抬头一看,只听有人喊道,“水姑娘?楼公子?”。

两人看去,竟是沈依寒和顾家兄妹三人。

沈依寒走来,问道,“这还有空位,若两位不嫌弃的话,不妨同桌”。

“多谢沈公子,打扰了”楼望月谢过,带着水似冰跟沈依寒入座。

他们刚坐下,一道身影飞进。残天不发一言的在他们那桌坐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有些倔强,冷冷的扫过每个人。

“残天,你……”顾宛夏制止妹妹说下去,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天残教的阴狠在江湖上是有目共睹的,青衣门虽不是小派,但还是不要得罪杀人不眼行事古怪的残天,以免给青衣门惹来麻烦,甚至是杀生之祸。

“水姑娘,上次的事多有得罪,在下已传书信问过家兄,那玉佩是家兄拿走了。错怪令姐及姑娘的事,还请见谅”

“没关系”水似冰这才说了一句话。

“如若姑娘知道令姐的下落,可否告知在下,在下想亲自道歉”

水似冰心想,只是要道歉的话,让她来转答即可。他这般追着大姐,应该是喜欢上大姐了。只好敷衍的说,“好”。

“多谢姑娘,姑娘只需传封书信至青衣门即可”

那残天突然冷哼一声,斜了水似冰一眼,却不再说话。

周围的气氛都更冷了些,顾宛夏只好打破尴尬的问道,“楼公子可是要北上?”。

“正是”

“那正好,我们要回青衣门,可结伴而行”

“那…太麻烦各位了”

“不会,不会,这天寒地冻的,多些人也热闹些”

楼望月看向水似冰,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不知水姑娘可愿意?”沈依寒见楼望月看向水似冰,也知他重视水似冰的想法。

“可以”依旧惜字如金。以前她只对自家的人说的话才多些,表情也多些,其他人则是冷若冰霜。现在,多了些例外的人,仅限于冷焰冷霜他们,还有楼望月。

见水似冰同意,楼望月这才对沈依寒说道,“那麻烦各位了”。

用完饭后,几人都吃着热茶。

顾秋湮似乎受不了这样的静,出声问道,“楼公子,你们这翻北上,有什么要事吗?”。

“恩,似冰要去找一人,我陪她去”

他们听两人都是直呼名字的,有些亲密。而且楼望月对水似冰呵护有加,只因她要寻一人便在这天寒地冻的气候陪她去,自是对她有情。那水似冰对其他人都很冷淡,唯对楼望月脸色稍温和些,也不排斥他的亲近,看来两人是一对无疑了。

在他们这般猜想时,一只黑色的鸟飞了进来,一头撞在了水似冰怀里。

“似冰?”楼望月担心的喊道。

定睛一看,晕倒在水似冰怀里的那只鸟,竟然是乌鸦汤圆。

“汤圆?”水似冰奇怪随大姐离开的汤圆怎么会出现在此。看它翅膀上还残留着雪,想是在雪中飞了许久,若不是冻晕,就是饿晕了。

“这是姑娘的鸟?”沈依寒问。

“恩”点点头,然后把汤圆放到了桌上,这才注意到它的脚上绑着一小竹管。

她将竹管取下,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纸条来。

纸条上写着:思卿,寻来,淮北开封等我。

“这是……”看那字迹,是冷焰的!

“是冷兄的字,他让你到开封等他。他怎知你在来北的路上?”楼望月坐在水似冰身旁,两人靠得很近,所以他轻易的看见她手上的字条。

水似冰指了指汤圆,说道,“大概是大姐告诉他的,汤圆之前是跟着大姐离开的”。

没想到大姐竟还在古代,还遇到了冷焰。双手抱起汤圆,挥去它翅膀上的雪,将它裹在自己那件黑色的披风里。

“水凝冰在哪?”

“水姑娘?”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残天与沈依寒。

“也许在开封”难得水似冰心情好,将水凝冰的行踪出卖了。

“看来姑娘的信可省下了”顾宛夏看好友一脸喜色,知道他是对那水凝冰有意思,只是自家的妹子一翻情意怕是落空了。

残天听得水凝冰的消息,心里自是喜,面上的阴色也褪去不少。相较他们的喜色,顾秋湮的面色只能用青白交接来形容,沈依寒高兴的神采在她看来犹如一跟针刺在心窝上。

准备要继续上路了,付了帐,一行人缓缓走出茶棚。

雪已经停了,拉来马车牵来马,待女子上了马车,几个男子才纷纷上马。

车驶出数丈,前方一匹黑色汗血宝马飞速的驶来,白茫茫间隐约看见马上有一人,身着黑衣。那人和马越来越近,这边骑着马身后跟着马车的几人并没有在意,只当那人是有急事在赶路。

黑色马匹与马车擦间而过的一刹那,骑于马上的人右手扬起,什么东西从手间飞了出去,直射入马车内。

电光火石间只听‘叮’的一声,又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骑着马的沈依寒和顾宛夏根本来不及阻止那人,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只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而残天骑马跟在马车后,清楚的看到了一切的发生,想阻止却也完了一步。几人皆大惊,残天出手拦下那人,而沈依寒连忙掀帘询问。

“姑娘,楼公子,你们怎样了?!”沈依寒问。

马车内,楼望月右手持碧玉笛,左手将水似冰护在身后。地上有几发暗器,是流星镖,淬了毒散着幽蓝的暗光。

“我们没事”楼望月答道,然后牵着水似冰下马查看。

偷袭的人身着黑衣还蒙了面,用的招式多套用各门各派,所以看不出底细。来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起残天却差多了。只见残天没一会,便拿下了那人。

“你为何偷袭我们?”楼望月上前一步质问,却不忘将水似冰护于身后,怕那人突袭伤了她。

顾秋湮大步上前,一把扯去了那人蒙面的布,大声斥道,“还不说!速速从实招来,是谁指使你的!”。

一张极为平凡的脸,紧闭着唇,眼睛愤愤的看着水似冰,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们见他还是不肯说,都有些耐不住性子。残天一把掐着那人的脖子,说道,“还不肯说吗?看来要先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然后挖了你的眼睛……”。

阴冷的嗓音,残酷的话语,不仅那黑衣人,连顾家姐妹和沈依寒都骇然,心下一冷。唯有那水似冰没一丝反应,困意了然的打了个呵欠。楼望月心底的怒气不小,黑眸闪过紫光,有嗜血的味道。

残天抬起手,薄如叶的小刀握在手心,作势要斩下去。

“大哥,不要!”那黑衣人连忙叫了出来,竟是个细腻的女子声音。

他的话使残天手中的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大哥,我是残心”伸手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是个清秀又有几分骄纵的少女。

这突如起来的转变,让众人都一楞。

“你为什么这么做?”即使那少女是他的妹妹,他的语气依旧冷淡而阴冷。

“我……”残心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说!不许撒谎,不然……”一抹杀意浮现。

沈依寒他们看着这一兄妹的对话,都不禁惊讶。残天果然如传闻的无心狠毒,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起杀意。

“我就是要杀了她!”残心一手指向水似冰。

“为什么”发问的居然是水似冰,只见她从楼望月身后走出。

“哼!谁让释无情喜欢你!只要杀了你,他就会是我的了!”清秀的脸上一片狰狞。

霸道,骄纵,狠毒。这样的性子和残天有几分相似,但却不及他。

“释无情?我想起来,原来是你给他下的毒”连累她跟着一起受罪。

“就是我下的,他竟然敢拒绝我!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说完,高傲的仰起脸。下一秒,却传来惨叫声。

她的右手被残天紧紧的握着,听她的叫声可见残天十分用力。

“你还敢说!居然乘我不在,偷了断魂,你是越来越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吗?!”还被那个可恶的女人威胁要解药。想到这,他手又加重几分。

“教主……我不敢了,请饶过我一次……”残心这才意思到残天的怒意。

“够了,残天,她不是你亲妹妹吗!”看不过去的顾宛夏出声制止。

他的话引来残天的大笑,然后阴冷冷的看着他,“我是个孤儿,你告诉他们你是不是我亲妹妹”。

残天一把甩开残心,跌在地上的残心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我…是前任天残教主的女儿,他…是父亲收养的,凡是天残教的教主……都叫残天,其他的人……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原来如此,怪不得残心与残天长得一点都不像,而且残天对残心也是如此冷酷无情的。但他对水凝冰也许冷酷了些,但无情,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样。

“上路”水似冰突然说道。别人的事跟她无关,她也没什么兴趣听。

“滚回去!”残天命令的对残心说。

“可是……”一个凌厉的眼神,残心立刻禁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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