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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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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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叫她安心。
    嘉意点头,“去吧,快点回来。”
    她身上湿哒哒的有些冷,抱着双臂瑟缩了一下,垂着脸,感觉到头很晕,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抬头,肩上就被强硬的搭上一件黑色质地上乘的西装外套,她一抬头,那人的眼深邃黑暗的像无底洞一般,灼灼的瞧着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嘉意吓得脸色苍白,靳慕萧是个厉害的男人,积威已久,哪怕是这个男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对他依旧有几分忌惮。
    此刻,他眉眼明明凛冽至极,却温柔似水,微凉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唇角微勾:“靳太太,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
    而那边,宋陆北正买了东西过来,“嘉意!”
    他跑过来,将嘉意护在身后,“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和嘉意没关系!”
    靳慕萧挑了下眉眼,目光落在宋陆北身后的小妻子身上,却是对宋陆北说:“我和你的账自然会算。”
    嘉意却是一惊,从宋陆北身后站出来对靳慕萧说:“我和你回去,你不要伤害他。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善做主张。”
    靳慕萧好笑的瞧着这抢着站出来“认错”的两个人,“你在把我当傻子?”
    宋陆北一把握住嘉意的手,“我不许你和他走!”
    靳慕萧仿佛一个局外人的操控者,对身后的徐子行微微扬了下巴,身后的保镖已经捉住了宋陆北的肩膀,靳慕萧笑的坦荡,唤嘉意:“和我回家,嗯?”
    嘉意咬唇,自知最终赢得都会是靳慕萧,“靳慕萧,我求你,不要为难他。”

☆、044打断这个男人的腿

宋陆北被按着肩膀,挣扎着吼:“嘉意,你不要和靳慕萧回去!”
    嘉意却转身,对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愿意。”
    身后的靳慕萧按了按眉心,轻声叹息着:“过来。”
    她转身,乖巧的走到他身边,靳慕萧却笑容可掬的看着她道:“我刚刚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嘉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唇角却还勾着无害的笑,“打断这个男人的腿,他以后怕是不能再拐走你了吧?”
    嘉意浑身都颤栗起来,蓦地拉上靳慕萧的衣袖,“靳慕萧你不能这么目无王法!”
    可那偏偏是在求他放过宋陆北的意思。
    靳慕萧真的生气了,他伸手捏住她的小巧下巴,左瞧右瞧,终是下出一个定论:“真看不出,我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固执的娶你。既然你不喜欢规规矩矩的做靳太太,那就做下堂妻。”
    说罢,丢开嘉意的下巴,她站不稳险些摔在地上,可靳慕萧半点怜惜也没有,冷冷瞥了她一眼,对徐子行下命令:“靳太太被这个男人带坏了,子行,把太太送回家。”
    保镖将宋陆北带走了,嘉意想追上去,却被徐子行拉住,“太太,还是跟二少回去吧,二少正在气头上。”
    嘉意眼睛通红,丢开徐子行的手,坐进迈巴~赫,瞪着靳慕萧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伤害宋陆北的事情,靳慕萧,这一辈子我都会恨你!”
    他冷哼了一声,身影覆上来,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轻声低叹:“恨我也好,至少你心里还记得,我靳慕萧是你的丈夫。”
    嘉意眼睛里终是被逼出眼泪,她颤抖着望着这个危险的男人,气却不敢惹怒他,宋陆北还在他手上,仿佛抓住了她的一根肋骨,她无法反抗,只能绝望的闭上眼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能放过宋陆北?”
    他重新坐直身子,双手一如往常的优雅交叠,目不斜视,“小东西,你现在觉得你错了吗?”
    嘉意睁眼,从她这个视线望去,他的侧脸线条刚毅冷峻,五官深刻如同刀削,是世上难得的英俊男子。
    她抖着手,慢慢伸向他的衣角,像撒娇一般的轻轻扯了扯,靳慕萧无动于衷,她的小手又攀上他结实的手臂,晃了晃,眼底泪水蜂拥,咬着唇逼出三个字:“我错了。”
    靳慕萧没看她一眼,继续慢悠悠的道:“我在你心里,和穆晓云一样?龌~龊是吗?”
    她用龌~龊这个词形容他,他是她的丈夫,并且将她放在心底,疼了很多年。
    嘉意哽咽了下,全身神经都在紧绷着,唯恐说错一句话,毁了整个的宋陆北,良久她都没有开口,靳慕萧叹息。
    “不回答?是在心里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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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小乖不会离开老公身边

嘉意的眼泪滚烫的从眼睛里滑落下来,“都是我错了。”
    “说,说小乖不该离开老公身边。”
    靳慕萧的声音清冷,目光却是那样的柔,明明是那样动听的情~话,却生生带出了威逼和凌厉,嘉意声音抖着:“我,我不该离开,离开你身边。”
    靳慕萧有些不耐,放松了身体,靠在身后的皮椅车座上,微微合着眼叹气:“看来是没办法好好认错了。”
    嘉意一咬唇,眼泪再次滚落下来,终是硬着头皮说出这样一句:“小乖不该离开老公身边。”
    她像一根芦苇一样低头,却没有芦苇那样有韧性,她是人,她的心,会怕,她的心,会破碎。
    靳慕萧睁开眼,扭头温柔的看着她,伸开手臂对她张开一个怀抱,“乖,过来让老公抱抱。”
    嘉意言听计从的靠过去,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牵制着一举一动,乖乖的靠进他胸膛里,靳慕萧吻了下她的额头,“这里,只能让老公亲,嗯?”
    她的浑身,又冷又怕,抖的不像话。
    靳慕萧看见了,宋陆北低头吻她额头那瞬间的温柔。
    而她,乖乖闭上眼,享受了那个额头上的亲吻。
    嘉意无措的点头,被靳慕萧抱在怀里,气都不敢太大喘,靳慕萧没告诉她,额头上的亲吻,代表原谅。
    靳慕萧得寸进尺,对宋嘉意这个人,知晓在没得到她的人和心以前,决不能心软,“小乖搬回海滨和老公一起住,嗯?”
    当初同意,只是不介意花一段时间让他的小乖明白,最终,他都是扯着风筝线的人,无论她飞的多高,他都会将她带回自己身边。
    嘉意紧紧揪住他的衬衫,将脸埋在他胸膛里,很快,靳慕萧感觉到那片肌肤一片氤氲和热气,她不停的点着头,再也不敢违抗,靳慕萧教她明白,她是靳太太,此生再没办法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靳慕萧一点也不想放过这个小东西,低头下来咬住她的小耳朵,热气喷薄在她肌肤上,问:“小乖在想哪个男人?和老公说说。”
    嘉意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用无声的举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靳慕萧仿佛一个胜利者,眼底滑过狡黠笑意,“乖。”
    嘉意淋了雨,受了很大的惊吓,被靳慕萧从车内抱回屋子里的时候,已经烧的糊里糊涂了。
    小脸透出病态的红,靳慕萧对身后跟着的徐子行吩咐:“打电话叫苗莹过来!”
    陈伯好不容易盼到了他们一起回来,哪里知道会是这个局面,在后面哀叹:“哎哟,太太这是怎么啦?怎么弄成这样了?”
    靳慕萧步子没顿,一路将她抱上楼,对陈伯道:“陈伯,打盆温水过来!”
    “哎好嘞好嘞!”
    一到卧室里,靳慕萧就开始剥她的湿透的衣服,嘉意哼着:“不要,不要碰我……”
    靳慕萧将她抱在怀里,低哑的声音靠在她耳边哄劝:“乖一点,老公帮你把衣服脱了,否则会生病知道吗?”

☆、046今天,他要定这个女人

靳慕萧将嘉意已经被淋湿的衣服剥下来,白希的身体泛着诱人的光泽,他按了按眉心,太阳穴隐隐发晕。
    快速给她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身体,将睡衣套好,苗莹已经到了。
    靳慕萧守在嘉意身边,苗莹一看床上嘉意的脸,绯红一片,惊呼了声:“怎么弄成这样了?”
    靳慕萧沉默,苗莹说:“你把她的嘴巴撬开,我给她量吓体温。”
    靳慕萧伸手,捏她的下巴,动作不敢太重,可轻了不能撬开她的小嘴,一边捏开她的小嘴,一边哄孩子似的柔声在她耳边劝:“乖乖,把嘴张开,量吓体温。”
    苗莹一时怔忪,对靳慕萧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惊讶至极。
    嘉意好不容易张开了嘴巴,苗莹将体温计放进去,过了五分钟取出,居然烧到了38度9。
    开了退烧药,靳慕萧喂她吃,她烧的糊涂,神志不清,在叫着一个名字,靳慕萧凑近了听,那细弱蚊声的低喃:“哥……哥……”
    苗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靳慕萧握着水杯的手指,逐渐青白,终于在一个极限后,砰一声,玻璃杯碎了,而他的掌心,鲜血肆意,玻璃碴甚至嵌进了他的掌心里。
    苗莹也吓了一跳,“二少你做什么?!我帮你清理伤口!”
    靳慕萧将手掌心里一颗白色的退烧药丢进垃圾桶,松开手掌心,玻璃碴掉落在地上,薄唇只冷情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苗莹觉得他疯了,“二少,你这样下去伤口会发炎的!嘉意不吃药可能会被烧傻的!”
    靳慕萧瞥了眼床上迷糊的人,哼了声:“傻了倒好。”
    傻了,就没有思想,再也不可能想着别的男人。
    “二少……”
    “我说出去。”
    靳慕萧天生带着王者君临天下的气质,不怒自威,苗莹和他虽是多年好友,却亦是半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踌躇着终究是退了出去。
    当她走到门口时,靳慕萧目光一直锁在嘉意身上,他漠然的吩咐:“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靳慕萧目光冰寒的望着这个小东西,伸手扯掉领带,之后是衬衫,再接着,解开皮带,脸上不带一丝的迟疑。
    今天,他要定这个女人!
    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究竟谁才是她该想着,该爱着的男人。
    解开最后的束缚,靳慕萧提起了嘉意的小身子,往床的右侧一丢,直接上去压在了她小小软软的身子上,他的手掌,甚至带着微颤,撕开了她的睡衣,眼底嗜血的锁着她的每个表情,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决绝的吻了她的唇瓣。
    她呼吸不稳,浑身都虚脱,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仿佛油走在鬼门关,她感觉到唇上,下巴上,脖颈上,痛!
    他在啃噬着她的肌肤,唇舌游移到她细白的匈脯上,对着那即将绽放的蓓~蕾,用力啃咬了一下。
    嘉意终于叫出声:“痛!”

☆、047对她势在必得

靳慕萧手掌心的鲜血,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在视觉上形成一种鲜明的冲击,他蛰伏的黑眸仿佛暗夜的狼,危险而势在必得。
    他不顾嘉意喊痛,捏着她的细白小巧的下巴沉声问:“看看正在爱你的男人究竟是谁!”
    嘉意被他弄的绷紧了脸,十指紧紧揪着床单,脑子更加昏沉,眼皮像涂了铅水想撑开却很困难,却下意识的明白,这个人一定是靳慕萧,只有靳慕萧才会这样对她,他又收了一次力道,更加大力,嘉意痛的蹙紧了眉心,他不管不顾,居高临下的质问着她:“说,我是谁?”
    “靳,靳慕萧……”
    他扣着她小下巴的力道这才松了些,前一秒还冷沉如寒冰的脸,转瞬便柔软了不少,贴着她不正常热度的脸,低喃着:“乖,老公疼你。”
    嘉意的嫩白的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她讨厌这样的碰触,胡乱挥舞着自己的小手,“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唔……”
    她的抗议声被靳慕萧吞进了喉咙里,勾出灵活的舌来舔开她的牙关,他的手掌带着微弱电流,拂过她的全身。
    嘉意的身子仿佛一直在往下沉着,她见不到一丝光芒,周围全是最黑的暗,无助的嘤嘤啜泣,凭着本能叫着最让她信任的人:“哥……救我……哥……”
    蛰伏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浑身一顿,低头望着她神志不清潮红的小脸,低头在她苍白裂开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翻身下床,他的手,还在滴着血,却冷凝的仿佛地狱修罗,他看着床上的人,终是用一边的被子毫不温柔的丢在了她赤luo的身子上。
    而他,穿戴完毕,走出了卧室,却是将门狠狠甩上,放一个高烧的病人,在房里自生自灭。
    他薄唇里喃喃出几个字:“宋嘉意,这是你自己选的。”
    苗莹看着他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吓坏了,急忙过去说:“你赶紧坐下来让我给你清理伤口!”
    靳慕萧坐着,一边让苗莹给他清理伤口,另一只手又从裤兜里摸出烟,正准备点燃抽,手指的烟猝不及防的被身后的陈伯抽走了,“你呀,烟瘾真大!少抽点!”
    手指上空空如也,靳慕萧蹙了下眉头,将手放了下来,苗莹清理完手掌心的玻璃碴,小心翼翼的问:“嘉意有没有吃药了?”
    靳慕萧眸子里含着一片嗜血的狠绝:“她既然不喜欢我管着她,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苗莹一怔,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救死扶伤是她的责任,她不可能看着这样一个病人任由她自生自灭。
    “二少……?”
    靳慕萧嘴角划过纨绔的笑,“怎么,苗医生要管我的家务事?”
    他分明在笑,可冷的很,苗莹抿了抿唇,只是说:“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病人会受不了。”

☆、048和我玩儿清高?

靳慕萧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徐子行顺势给了一个台阶下,“二少,公司还有个重要的董事会要开。”
    靳慕萧连眉头都没蹙一下,只是淡淡“嗯”了声,往屋外走。
    徐子行对苗莹使了个眼色,苗莹点点头,等靳慕萧的车离开院子里,苗莹已经上楼。
    嘉意的额头烧的滚烫,苗莹喂了她退烧药,她的肩头微微暴露在空气中,苗莹眼尖的发现被子下的身子,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裸白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纤细精致的两道锁骨上,吻痕更重,靳慕萧在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妻子。
    可苗莹越发觉得,靳慕萧太失控了,从未见他这样为一个女子如此动怒过,凭空捏碎一只水杯,需要多大的力气?
    迈巴~赫车内,靳慕萧目光无澜,徐子行说:“二少,穆晓云已经到了巴黎7号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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