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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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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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意呼着气,按了按酸~胀疼痛的太阳穴,神志不清的说:“我?我在……我在山上。头……好痛……”
    那头的宋陆北紧张的问:“头痛?你喝酒了?你现在在阿尔卑斯山上是吗?现在太晚了,没有缆车和汽车上去,我明早上去,保持电话畅通!”
    嘉意迷迷糊糊的,连这是谁的电话都不知道,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喃喃着:“你是谁啊……谁……”
    “我是宋陆北啊,嘉意,你要不要紧?”
    “宋……宋陆北……”
    “对,我是宋陆北。”
    嘉意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机都快抓不住,被酒气熏红的小脸,沉陷在被子里,苍白的脸上,透着虚弱异常的绯红。
    宋陆北后来再说的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任何东西。手机被扔在一边,那头的宋陆北只听见她的声音细弱蚊声。
    “我要睡了……别烦我……走开……”
    宿醉的结果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白的刺目,山上太阳高照着雪山,银白漂亮。
    她眼皮刚撑开,就感觉到额头上一热,被搭了一块热毛巾。
    她连视线都还没清晰,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拂掉。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你总算醒了,再不醒,我就要以为你酒精中毒了。”
    嘉意这才真正睁开眼,眼皮沉重,眼角干涩的厉害,额头上的毛巾,被她弄到一边。宋陆北又捡过来,重新搭在她额头上。
    “你怎么在这里?”
    嘉意惊讶的问。
    宋陆北静静的解释道:“你走的第二天,我就追来了,之前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昨晚好不容易接通,结果你还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没办法和你沟通。不过好在知道你的确在这里,我早晨一大早上来的。和店家沟通了好久才允许我进来,他们还以为我是抢劫的,要进店抢东西。”
    说道这里,他微微笑了起来,那笑,很轻,却一点压力都没有。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个还是少年的男孩,无忧无虑的微笑。
    嘉意看了眼他,叹了一声,胃里依旧火辣辣的,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灼烫的,头痛欲裂,十分痛苦。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什么都没说,按理来说,宋陆北是不可能知道她去了哪里的。世界那么大,他也不可能刚刚好猜到她会来这个小镇。
    宋陆北原本笑着的眸子,忽然沉了下来,一瞬不瞬的望着还躺在床上的嘉意,坦白说:“是靳慕萧猜的。他说你人应该现在在这里。过段日子,可能就会去米兰。”
    即便才刚刚分别不过三天,可听到这个名字,心头还是狠狠一颤。
    嘉意扯唇苦笑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他都不要我了,何必这么关心我。他怎么就这么胸有成竹的认为我会先来这里?我只是想要爬一下雪山,没有想要来这里……”
    “嘉意。”
    宋陆北忽然叫她,打断了她的所有掩饰和狡辩。
    嘉意怔怔的看着他,拿下额头上的毛巾,鼻子有些堵住,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哭,还是因为昨晚在山顶上吹了风。
    逞强的又解释了一句:“我真没有来这里怀念什么的意思。”
    宋陆北淡淡的,失笑了,“我没说你怀念。你干嘛要这么急着狡辩?还是说,你分明就是在想他?”
    她的睫毛,重重的眨着,扑闪扑闪的,有些被恼羞成怒的可爱。
    大概是词穷,忽然将身子转回去,背对着他,“宋陆北,你没事来找我干什么?你自己老婆都没管好,凭什么来说我?”
    或许是太急了,急着否认她在想靳慕萧,在外人面前,她还想要伪装。
    背后一阵静默。
    话一说出口,嘉意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说错了话,揪紧了手指,终于慢慢转过身子来,看着宋陆北,抱歉的说:“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要刺痛他的难堪。
    宋陆北无谓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拿过已经凉了的毛巾,一面转身去洗手间,一面说:“你可能昨晚在外面吹了风,我早晨过来的时候,发现你在发低烧,你应该没带药吧?好好敷几次热毛巾吧,应该问题不大。你呀,就是从小体质太弱,免疫力差的很。”
    嘉意躺在床上,默默的听着他在啰嗦。
    “大哥,你和韩悦彤怎么样了?”
    等他从洗手间拿了又拧过的热毛巾过来,搭在她额头上,她问。
    宋陆北摇了摇头,“她的孩子掉了。我和她之间,本身就没一点感情,这样也好,省的往后彼此被这段婚姻束缚的难受。早点解脱,对谁都好。”
    嘉意抿了抿唇角,想起韩悦彤那天的歇斯底里,终是忍不住为她说话:“大哥,韩悦彤或许真的爱你。你不妨试试。其实,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
    他笑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情绪,挑着眉头望着她说:“感情可以培养?那我离婚,我们重新培养培养感情怎么样?”
    嘉意蹙眉。
    他其实,真的只是在开玩笑。
    他也发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摆了摆手,有些无精打采的:“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有些感情,付出了就不可能不存在。也不是所有爱情,说能培养就是能培养的。能培养的前提,是对这个人至少有感觉。”
    嘉意苦笑,她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有处理好,有什么资格来劝他?
    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不想再讨论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了。
    宋陆北拿开她额头上的毛巾,用手掌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然后说:“嗯,应该没多大事情了。”
    嘉意有一瞬的恍惚,想起,往常每次发烧,靳慕萧都吻她额头,去感受温度,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吃药。
    还记得最后一次,他那么无~耻又霸道的将嘴里的胶囊推到她嘴里。
    想起那些甜蜜,眼眶有些发酸,鼻子也酸溜溜的,想哭。
    吸了吸鼻子,岔开话题说:“你要在山上玩儿吗?我现在还不太想下山。”
    宋陆北点头,“你身子还虚着呢。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我还没来过这地方,这里,风景不错。”
    他直起身子,看向窗外。
    嘉意心不在焉的:“是啊,风景不错。”
    宋陆北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嘉意,然后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再回来的时候,嘉意平静的问:“是他的电话?”
    这个他,宋陆北自然知道她意有所指的是谁。
    “嗯。他问我,找到你了没有。”
    嘉意忽然将被子一拉,闷闷的叫出两个字:“死了。”
    【后面还有大转折,别介,结局绝壁欢喜。早晨9点前还有一更】

☆、107重逢,雪地里的眼泪(二更)

到了下午两点钟,宋陆北和嘉意才去吃了午餐,连带着晚餐也一起吃了。
    滑雪场游客纷纷,嘉意其实不会滑雪,上一次,是打算和靳慕萧学的,可是后来因为谢明知……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关于那个人的事情,笑着问宋陆北说:“你会滑雪吗?我不会。”
    宋陆北摊手,根本没玩过这玩意,对于攀岩、滑雪、蹦极这类,兴趣都不是很大。
    嘉意也没有特别想要滑雪的意思,其实,滑雪她也并不是很喜欢,只是因着……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则呢么又要牵扯到那人的身上?
    难道真的是太深刻,所以哪怕是离开他,到处也都是充斥着关于他的回忆吗?
    嘉意对宋陆北眨眨眼,说:“既然不能去滑雪,那我们就去喝酒吧。这里的烧酒,特别暖身。”
    宋陆北忽然蜷起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嘉意怔愣住,宋陆北已经略带责备的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晚醉成那样,现在头不疼了?”
    嘉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垂着脸儿,喃喃重复着:“是啊,好了伤疤忘了疼。”
    宋陆北低头静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淡笑着纵容说:“看你这么馋,我也很久没喝酒了,我也馋了。走吧,我们去买烧酒。”
    嘉意刚抬头,就见宋陆北已经走在了前头,“喂……”
    坐在山顶上,吹着阴阴的冷风,手里是凉飕飕的液体,可是入肚,偏又烧灼的仿佛要烧破肠胃。
    火辣辣的。
    嘉意喝了一口,双臂撑在雪地上,眼眶已经被辣红了,笑嘻嘻的问宋陆北:“好喝吗?”
    宋陆北往嘴里大灌了一口,哈出一口气,然后看了她一眼,笑着躺到了雪地上。
    嘉意也慢慢躺了下去,以星空为被,以雪地为席。
    此时,天色渐渐暗下去,星空极美,在这一带银白色的映衬下,显得皎洁。
    嘉意看了很久的天空,已经醉了。
    闭上眼睛,轻声问:“是他让你来找我的吗?”
    宋陆北微微一怔,转脸看向她。
    她在哭,眼角落下眼泪,滑入发鬓。
    他抿了抿唇,因为喝了很多烧酒,声音变得沙哑:“不是。”
    嘉意的手里,紧紧捏着酒瓶,又灌了一大口。
    宋陆北连阻止都变得那么多余,索性自己也喝了,他的酒量还算可以,所以并不担心,喝完这瓶烧酒以后,不能照顾肯定会醉掉的嘉意。
    他们在这里待了很久,虽然已是深夜,天地间却因这白茫茫的雪地,依旧通彻明亮。
    刚刚他不过喝了烧酒,加上昨天和今天赶了很多路,一时困意来袭,小憩了一下。可一睁眼,旁边的女孩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陆北一个激灵,爬起来小跑着,边四处张望,边喊着她的名字。
    可这个地方这么大,又都是雪地,压根没有办法确认嘉意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他凭着直觉,四顾着往前走,一边疾走一边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嘉意!宋嘉意!”
    可回应他的,除了自己的回声,别无其他。
    深深的恐惧无孔不入的朝他侵袭过来。
    也不知在雪地上走了多久,他原本因为喝酒而滚烫的脸颊都被冻僵了,喊她的名字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虽然山下过着六月,可山上,一入夜,和寒冬腊月一点不差。
    终于,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远远地,便看见那橙色的身影在奔跑,深深夜色下,苍茫雪地里,她像是要把自己放逐一般,品名的往前奔跑。
    宋陆北急忙奔跑过去,正准备喊她。
    可跑到距离她还有很远的时候,另一侧,一抹黑色的身影,忽然从角落里沉稳的走出来,宋陆北看见了那男人,步子生生顿住。
    靳慕萧亦是看见了宋陆北,给宋陆北拨出一个电话。
    宋陆北口袋里的手机响起,见靳慕萧亦是拿着手机,大概明白,靳慕萧有话对他说。
    接起。
    靳慕萧的声音疏冷至极,他说:“在那等着。我把嘉意哄回去。”
    挂断。
    宋陆北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看着雪地里,苍茫一片的雪地里,颀长玉立的黑色身影,大步流星走向了那抹圆滚滚的橙色小身影。
    嘉意已经没有力气了,精疲力竭的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靳慕萧走到小女孩儿身边,轻轻唤她:“乖乖?”
    走近了,他才听见细细的哭声从雪地里发出来,先是很小,然后转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靳慕萧弯下腰,伸手要去拉她。
    嘉意哭的专注,像要把这些天来所受的所有压力都要哭出来,哭的酣畅淋漓,这迟来的眼泪,这些日子的压抑,那些难过、痛苦、悲伤以及想念,统统在这一刻,化作汹涌的眼泪。落在了洁白的雪地里,融为一~体。
    靳慕萧蹲下身子,扶起她,将雪地里的人抱起来,将她冰凉的身体整个按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哭吧,尽情哭吧。”
    嘉意喝的很醉,没有酒量的她,喝光一瓶烧酒,等同于给她下了mi药,她根本认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怀里的小女孩儿,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服,这一刻,他是寂静辽阔世界里,她唯一的依靠,她只想要紧紧抓住不放开。
    她放任自己趴在这个人怀里,喃喃哭着:“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告诉我……为什么所有人……所有人都要离开我……爸爸是这样……靳慕萧也是这样……就只剩下我……我自己一个人……”
    靳慕萧闭了闭眼,叹息着怜惜,安慰道:“还有我。我没有离开你。”
    嘉意哭的凌乱,脑子一片混沌,朦胧的双眼,忽然看向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紧紧揪着他的大衣领子,喋喋不休的问:“你是谁……你又是谁……”
    靳慕萧摸了摸小女孩儿绯红的小脸,额头与她的相抵,气息喷薄在她面颊上,沉声沙哑道:“我是乖乖的老公啊。”
    嘉意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蹙着眉头,将他的领子揪的更紧了,整个身子都爬了上去,差点将靳慕萧按倒在雪地里。
    她一边打量他,一边喃喃着不罢休的问:“你是乖乖的老公?你真的是……?乖乖的老公……不是不要……乖乖了么?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靳慕萧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扯住,往下狠狠的拽,钝钝的疼,他按住小女孩儿的后脑勺,在她苍白带着馨香酒味的唇上,先是轻轻的吻着,而后,又不受控制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
    远处的宋陆北,伫立在那里,露在外面的双手,冻的毫无知觉,他目光深谙,看着雪地里,相拥的一对情~人,终于,背过了身去。
    嘉意被吻的气喘吁吁,加上还在哭着哽咽,更加喘不上气来,她面上的眼泪已经被靳慕萧吻去,靳慕萧声音倦哑的反问,以便让她信任他,跟他回去。
    在这里待着,被会冻坏的。
    “只有乖乖的老公,能做这件事,对吗?”
    嘉意无措的点头,又睁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他,仿佛看见了一些轮廓,终于,伸出手臂,将小手环上他的脖子,呜呜的哭着。
    “你不要走……不要走……”
    “好,我不走,乖乖和老公回去睡觉好不好?”
    嘉意拼命的摇摇头,“不要……不要回去!”
    靳慕萧抚着她的小脸,耐心的问:“为什么不要回去呢?”
    小女孩儿眼泪哗哗的在掉,“回去的话……乖乖的老公……老公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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