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闺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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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闺门札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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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娘暗暗嘘口气,幸亏不是个禽兽,还有点人性。

那厮大拇指在她脸上将眼泪抹干净了,叹口气:“上面流这么多水有什么用,糟蹋了,省着点,等会儿下面用。”

欢娘脸色一白,哇一声,这回是真心哭了。

霍怀勋这才变了脸,捏捏她鼻子,笑道:“爷跟你开玩笑呢!爷就爱看你被爷吓唬!就爱看你被爷欺负!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欢娘把心情调整过来,霍怀勋又将她揽过来,抱了怀里。

虽是玩笑,可那熏香是情香不假。

按欢娘以往在瘦马馆的经验,现在回味过来,估计只是普通催~情香,下得也不重,不至于叫人失心反常,可就是骨头没劲儿,站不直,坐不正。

她被霍怀勋抱了个紧,像揉面儿似的揉了一圈儿,头都昏了,夹着还没干的眼泪泡儿:“既然是玩笑,大人开完了,也该好了吧?妾身的人你也见过了,该走了吧?”

霍怀勋这才停手,脸色装了个万般为难,鼓了鼓纤俊好看的薄唇:“娇娇也别急,爷又不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女人……这种破烂鬼地方,爷才不屑跟娇娇来合卺之喜!”扇了扇鼻翼,嫌弃地打量了下周遭。

这厮居然还挑环境。

他皱皱鼻子,又继续:“你被那婆子摸了,爷也得好好摸一把,不然爷不爽,爷也应承你,把你要过来前再不找你麻烦,再不会害你被郑老头儿罚了!”

染熏香,原来是方便他好摸。

欢娘眼皮子直跳。

这交易……能做么?

反正也被他碰了这么多把了。

估计是受了他的影响,欢娘觉得把节操和下限,越来越当做身外物。

霍怀勋见她虽没说好,也没拒绝,大喜,狗头一俯,轻手轻脚摘了对襟花边小衣领,露出个小胸衣的浅型儿,荷花莲纹的闺中妇人样子,霎时目光一亮,小心翼翼举了手指,隔了胸衣,戳戳丰软处,像在试探。

待狗儿尝到了肉包子的肉味,他虎口一崩,环握住整个,掌心还留了不少剩余空间。

小小一颗,真的是……跟小笼包差不了多少,可这小笼包,软软娇娇的……太够味儿了。

霍怀勋眼睛珠儿一闪一闪,找着新大陆:“娇娇养得两团好乳啊,敢情长个子的劲头儿都用到这上头去了。”虎口还在一缩一紧,注意力又转到另一处。

山丘点着两颗蓓蕾小红玉,勾了指头一拨一弄,立刻伸长了脑袋,扬得高高,从轻薄小衣内透出形状,看得霍怀勋乐死了:“瞧,娇娇也喜欢爷呢!”

欢娘脸腮红出血来,终于不受身子控制,“啊”一声叫出来。

霍怀勋听得十分的开心,竟嚣张起来,一头栽进去,隔着沁凉光滑的绣丝小衣,狗衔肉包子似的,左右摩挲。

这货不是精神分裂吧!怪吓人的。

欢娘将他狗头朝外拨:“过头了,过头了,说好是摸。”说完只觉节操又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是摸,是摸,爷用脑袋在摸呢。”霍怀勋一脸冤枉地呢喃,手扶欢娘玉肩,头一躬,又蹭了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蹭了会儿;又开始挠痒。

欢娘实在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烂癖好;见他眼睛蹭亮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嗨过头了,闪着波光,脸上又出现之前香铺里那种表情,微微痴迷发懵。

这样来看,怪胎长得还真是不错。

不像现代花样美男;纤细像个瓷娃;五官很是阳劲,鼻子高耸笔直,眉毛威武英挺;两颗大眼珠子,不用瞪就炯炯有神;像个哈士奇,一弱下来又像个大比熊。

睫毛是亮点,浓长得天怒人怨……肤色除了估计职业关系,晒得有些黑,却比女孩子还要细致,连个毛孔都瞧不见,也不知是怎样保养……。

分明是在做这种猥琐事,偏偏倒像在撒娇。

真是世道不公,不怕流氓耍无赖,就怕无赖长得帅。

霍怀勋见她目光掠过自己眼睫,眸子一黯,不算高兴。

商户家养儿子颇娇贵,也没官宦人家那么多规矩,锦丝华绸的往小男童身上披,长辈心血来潮,还喜欢涂脂抹粉,弄得小孩儿粉面朱口红艳艳。

霍怀勋生下来时长得白皙精致,浑肖个布偶娃娃,尤其一双大眼,水波萦绕的,再加这一打扮,就是个十成十的小娇娇,谁想偏偏长了个小霸王的个性,四岁那年跟家中被其他房的兄弟打架,打赢了,正叉腰骑在人身上得意,却被对方恼羞成怒地嘲讽:“长得一副娘儿们脸!再威风也威风不起来!”

小小勋当场五雷轰顶,打架赢了的兴致都消瘪了,耷了头,回房后趁家中奶妈子不注意,对着镜子双泪长流,稚嫩的幼/男心受了打击,长得英俊也有罪啊!可总不能挖掉眼珠子,便拾起剪子,默默剪了睫毛……刚下手,被下人进门发现拦住,只剪了一点儿,没剪全,不知为何,睫毛硬是春风吹又生,反倒还生密长了,越发是显得一双眼睛精美。

这事是霍怀勋年幼时的一口疤,现下见欢娘盯得死,心里不满意,也不好说甚,手又滑到她手感滑溜的小腹上,用劲儿揉了两把,眉头攒成个蜿蜒山路,叫嚣:“那糟老婆子!竟敢动娇娇这里!这儿也能瞎踢!踢坏了怎么给爷生儿子!糟老婆子!爷恨不得再踢几脚得好!”

尤婆子虽有千日不好,更不是什么良善辈,毕竟已经死了。

欢娘这几日心里还在慌着,总有点儿兔死狐悲的后怕,听了霍怀勋斥,连有只手还在自己身子上穷捣鼓都忘了,心头茫然,脱口:“那人,霍大人一辈子再没机会见着了。”

霍怀勋心眼精,立刻听出意思,本来是想拍大腿大喝三声好,见腿上这小人并不算高兴,也就闭了嘴,手伸向小娇娘的肚皮肉,继续埋头苦干。

手在肚子上大力一蹭,欢娘觉得在斋堂吃的杂菜清粥在肚子里咕噜一响,饿了。

就算是挪了供品来吃,到底还得看灶厨安排,哪能随心所欲,肚子里总是差一口油水。

今天难得出外,欢娘还奢望在鹤翱观,说不定能吃些家中吃不到的东西,没料还不如郑家。照道观规矩,早饭后还得空腹一日,才好虔心念经。

那点能够照镜子的菜粥面团疙瘩,从卯时初刻不到撑到现在,早就饿得欢娘前胸贴后背。

霍怀勋听到响亮一声,哈哈大笑:“娇娇肚子在唱曲!”

欢娘狠瞪他一眼:“没有!”

霍怀勋沉下脸:“爷饿了!”说着走到门口。

欢娘见他像是要出门,心里一喜,紧跟其后,打算等他一出去就锁闩,谁料那厮早就想到了前头,转身幽幽看她一眼,阴涔涔:“娇娇,爷脾气上来了自己都害怕,等爷回来,要是进不来这扇门,做出些爬窗撞门的事,闹得这院子的人都来了,可别怪爷事先没跟你打招呼。”

欢娘眼巴巴见着这无赖大摇大摆走了,隔了半柱清香时辰回来,他手上拎了个大号四层朱漆食盒。

食盒上头刻着食肆名号,是县里头响当当的熟食馆子,城头城尾开了好几间分号,现斩现卖,配备外送,极受肇县吃货们欢迎。

原先在常春馆,好吃的调~教妈妈常去那馆子买些回来打牙祭,吃不完剩下的,也会分给手下得意的丫头。

欢娘每每想起来,口水直流,来了郑家,午夜梦回饿得慌时,更是魂牵梦萦。

关了门,霍怀勋将食盒放圆桌上,一打开,满室飘香,净是馆子的招牌菜。

半只肥不腻的劈晒鸡,一盘银白嫩生的柳蒸糟鲥鱼,一瓯烧得油滋的水晶蹄膀,另还配了两小碗佐餐的噶饭,一小壶银素儿葡萄酒,另有个白瓷瓮里不知装的甚。

这厮,倒是很会吃。

欢娘瞳孔放大,喉咙急速滚动。

鸡和蹄膀就不说了,糟鲥鱼可是金贵着,货源都难得找,就算不缺货时,也得提前预订。

这鱼的名气,欢娘听了两辈子。

前世那本经典名著里,某位西门大官人,最爱的就是这糟鲥鱼。

就连西门氏这种一方土豪的大户,每回托人买到糟鲥鱼,都得分三顿吃,连最宠的小潘都舍不得给,还将余下的切成一小段一小段,腌到瓦缸里,来日再和在米饭里蒸了吃。

可见这吃食珍稀得紧。

欢娘只闻其名,从没见过这鱼的本尊,现在一看,肚子又猛叫了几下。

霍怀勋见她自己都没察觉地伸出舌尖舔嘴角,招招手,大方得很:“来来来,陪爷吃一点。”

吃个饭,能填食欲,又能避开他骚扰,何乐而不为?

欢娘坐了圆桌边,拿起筷子,开动。

霍怀勋说是叫她陪着吃,自己从头至尾也没拿筷子,只时不时呡两口银素儿,像个奶妈子,拍她脑袋:“慢点儿慢点儿,瞧瞧在郑家也不知受了什么罪,→文¤人··书·¤·屋←一点儿肉都坐不住了。”又给她剔鱼刺。

欢娘抬眸偷瞄,他虽是商户公子爷出身兼后天的恶棍头子,后来更是营帐打滚,跟儒雅书卷、文质彬彬不搭调,剔起鱼刺来却是有板有眼,很有手法,三下五除二又干净利落地剖出完整鱼肉,扔到了她青花碟内,见她吃得噎,举起那个白瓷瓮,倒出些白色流质,笑眯眯:“来,喝这个,喝什么补什么。”

欢娘疑惑一看,是牛乳。

古时的牛乳没经过现代工艺加工调制,气味腥膻,再听他嘴巴又开始乱跑,欢娘不想喝,却禁不住痴缠,被强灌了几口。

再待吃完,霍怀勋将桌面上残羹扒开,见她捧着肚皮,撑得翻白眼,悠悠走过去,贱贱地笑:“娇娇吃饱了吗。”

一说话,葡萄香气起扑了欢娘面上,站起身退后:“吃饱了。”身上气力也全回来了。

霍怀勋见她要走,反手一捞,抱了个满怀:“吃饱了就溜号?爷瞧瞧是真吃饱,还是假吃饱。”手伸了进外衫,又隔了小衣,上下左右,狠捏一通,这才满意了:“嗯!还是爷会养!一会儿小肚子肉就起来了!”

这是养狗还是养猫儿……

好容易叫他在胸脯儿里捣鼓个够,占够便宜,霍怀勋松了手,见欢娘将小衣外衫系好,喜道:“下一次,咱们玩别的,爷到时再给你买好吃的。”

欢娘想起那日柳嵩也是说过类似话,吃饱了不知怎的廉耻心大涌,嗓眼干干:“你们……都是一路的……没分别。”

这话讲得有些没头没尾,霍怀勋听得眉头一抖,出乎意料,没多问什么,就是鼻翼扩大了一下,两个爪子蜷起来,像个气呼呼的哈士奇,也不晓得是在气个什么劲。

半晌,他才平静下来,差不多好时光将尽,最后郑重声明:“娇娇,爷走了,记得好生在郑家等爷,别红杏出墙给爷戴绿帽子,你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爷就算先嗝屁了,你也得给爷守节守到死……不是爷啰嗦,可你从现在开始就得树立这意识,蛤?”又拍拍她天灵盖。

欢娘鼻子直抽,死了不晓得多少个脑细胞才压下将他俊脸揍烂的脾气。

她算是知道了,他今天偷偷摸摸跑来观里,就是想走之前来教育自己,提醒自己,并且给自己盖个印记,让自己加强记忆!

不过总算是要走了。欢娘勉强舒口气。

霍怀勋一瞥,正逮着她脸蛋儿开怀的表情,双手往怀里摸,最后掏出个梅花形的珍珠金扳指,塞了欢娘手里,气呼呼:”给爷拿着,就当是定情物了,想爷时,捂在小笼包那儿,就当是爷。”

这厮,非但自作多情,人走了还一脑子邪水儿。欢娘哭笑不得,瞟了一眼那偌大扳指,也不晓得多贵重,懒得多跟他磨叽,只得匆匆放进袖袋内。

霍怀勋见她还没挽留的意思,完全不接受暗示,脸孔生出些浓浓的哀怨:“娇娇,爷这一去,许久都摸不着你了,你也见不到爷的脸了,你真的就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能说安心上路、一路走好吗?

欢娘只想快些将他打发走,举了巴掌五指一合一闭,嘀咕:“公事为重,大人可千万别着急回来。”

霍怀勋垂头丧气地扒开闩,欢娘脑子一闪,连忙开声:“大人等会儿!”

那厮刚还耷着脊背,一听这话,一蹦老高,喜滋滋地跳回来,搓手:“就晓得你舍不得爷!”

这生物到底是什么构造。

欢娘呆住,平静下来,道:“民妇想晓得,大人是怎么知道民妇今日会来鹤翱观,又怎么能混进这边女厢的?”

上次是因为柳嵩这吃里扒外的。

这次也得看看是哪儿出了差池。

柳嵩近来被尤婆子伙同高姨娘告状一事给唬住了,应该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晓得是不是又出了内奸,知道了,从今后也能阻绝跟他见面的任何可能因素。

霍怀勋一愣,脸上好像十分失望,头都垂下去半截,心不在焉答:“噢,悟愧牛鼻子的这座道观是爷办的。”

悟愧往日在京城接触过的达官贵人中,其中一名便是岳河郡王。

后来悟愧定居肇县,霍怀勋出身商贾,虽早年贪玩,后入宦场,多少还是有些商机意识,主动找了悟愧,建了这座观堂,借他的名声,幕/后大揽资产。

这回自然是悟愧通风报信兼安排。

好吧……这货原来就是鹤翱观的那个赞助商。

欢娘吞吞唾,没话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老猫的手榴弹和尘北北的地雷

☆、第 26 章

霍怀勋出观时;日头已中;撩袍跨阶;离了观门。

窦小凤掀帘,见他红光满面,中气十足,整个人都释放着一股欠扁的光彩,下车迎过去:“哟;今儿回了旅舍;只怕饭都要多吃两大碗啊。”又见他手头攥了个细颈胖肚瓶,仔细一瞄,疑道:“怎么这绵嗣香;还没用完?难不成是那小妇人根本用不着,早就是对爷有了好感;自个儿趴上来都趴不赢?我就说吧,天下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的……这回可是美死爷了吧,腰还安好?”

霍怀勋将那瓶子举起来,一头摔到硬冷地面,哐啷一声,磕了个粉,拍拍手,皱攒浓眉:“废话,你这龟孙子别罗里吧嗦!老子一身清白,行得正,站得直,不用那种下九流手段的……好吧,就先倒了点儿在香炉里,后来忘记了,没用……”

窦小凤听得嘴角犯抽。

是哪个千方百计按着民间密宗方子寻的催情药。

是哪个威逼利诱那药师多下点儿分量。

是哪个进道观前还笑得一脸自信兮兮。

如今全失忆了。

窦小凤白他一眼:“当我傻的?备好了的东西不用,用了还放过了煮熟的鸭子……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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