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两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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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三宝两个爹-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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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不报随你,反正变成一滩碎肉的人又不会是我……”轻浅说完后,便开始搜寻身旁周遭有没有暂时能让他们落脚站立一会的地方。

超好的视力,让她在灰蒙蒙的夜色下,犹如白昼一般的没有任何阻碍。

当她视线扫遍了左边没能查找到合适的地方后,便失望的转向右边,这一看,顿时让轻浅如同突然间中了大奖一般欣喜若狂。

只见右手边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便又一个隐藏在蔓藤和树根交织后面的山洞,要不是轻浅视力过人,一般人就算是白天都不容易发现那个只有一米五宽高的山洞。

感觉到手腕中的男人身子越来越沉重,搂住她腰上的大手也逐渐慢慢的滑落,力道也开始减轻,人也越来越往下沉,轻浅知道,要是她不赶紧过到山洞那里,不出五分钟,这男人便会跌落下去。

“清醒一点,我们有救了,右边有一个山洞,你试着用手捏紧旁边这些蔓藤,然后我抓住你一只手,咱们试着慢慢过去那边好吗?”轻浅使劲一捏手腕中男人的腰身,出口说道。

意识越来越模糊的西门,感受到腰上传来的疼痛和听到轻浅的话,顿时朝着右边望去。

“你这女人眼睛还真是有够厉害的……”

西门低声说了一声后,便要着牙关,忍住后背传来锥心的疼痛,伸出手捏住那些树根,然后在试着把脚踩在脚下交织成犹如网一般的树根上,慢慢的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而轻浅则一手紧紧的拉住西门左手,一手捏住树根,随着西门的步伐朝着山洞走去。

明明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一眨眼便能到的地方,此刻却让轻浅觉得时间过得尤为漫长,她真是担心身子已经晃了好几下的西门,会坚持不到山洞那里,便跌落山崖。

当两人终于进入了大约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山洞后,轻浅顿时累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终于到了,累死我了……”

当轻浅说完话之后,本以为会听到西门那欠扁的说话声,没想到等了半天,都不见西门开口,轻浅赶紧撑起疲惫的身子,走到趴到在地上的西门身旁,用手探了探西门的鼻息,才发现西门已经晕过去了。

左边的后背处,一道长约五厘米的伤口,皮肉外翻,且被刀刺得很深,鲜血不住的往外涌出,顺着**的后背,流了一身。

前世作为一个杀手,轻浅知道,要是这样的伤口不及时止血的话,西门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这么大的伤口,只能缝合了才能有效的止血,可是此刻根本就是缺医少药,只能利用有限的资源来救治。

轻浅拔下头上的金簪,按住簪子花蕊的中心,伴随着一声轻微的脆响声,原本筷子那么粗的簪子便被打开,轻浅从簪子里面拔出一根比针灸粗上好几倍的金针,本来这是用来杀人只用的,但是此刻只能暂时充当缝合针的作用了。

只是西门这个患者要在没有任何麻醉的作用下,在缝合伤口的时候,会多受一些罪。

解开被束起的一头青丝,轻浅扯下一根长长的头发,然后绑在金针后面,掏出身上还剩下半瓶之前西门给她疗伤用的止血创伤药,撕下白色里衣,扯成布条放在一旁备用,然后在山洞一旁流着的山泉水那边洗净双手,擦拭了西门背上伤口边上的鲜血,然后拿起金针,快速的缝合起来。

刚才晕过去的西门,此刻被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给痛醒了过来。

“你……你在干什么?”

西门微微的抬起头,望着弓身在他背后忙碌的轻浅,虚弱的开口问道。

“给你把伤口缝合上,要不然等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失血而亡,没有合适的用具和药物,我知道很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要是真的痛得受不了,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话你的……”轻浅一边回答,手上的动作飞快在伤口上穿梭着,纤细的五指,就如同在跳舞一般。

本来听到轻浅这一番话,西门被奚落得哭笑不得,望着神情专注为他处理伤口的女人,不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异样之情。

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还真是够多的,不仅是皓日太子瑞夜曾经被休弃的下堂妇,更是替瑞夜生下了孩子。

武功应该也算的上中高手,没想到居然还懂医术,从来都没有听过伤口居然还能用针线缝合起来,这种医治外伤的手法,应该还靠谱的,伤口太大,缝合起来后不仅容易止血,更能加快伤口的愈合,是伤口不容易裂开。

就在西门痴痴的望着轻浅手中的动作之时,轻浅已经缝合好了伤口,撒上了止血消炎药,然后用布条开始包扎起来。

略带冰冷的小手,拿着布条一次次绕过他的胸前,无意间手指碰触到西门胸前的敏感红豆,西门顿时瞬间红了脸,亏得在这样的夜色下,并不会被轻浅发现,要不然轻浅还真是会让轻浅大感意外,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居然也有脸红害羞那一天。

“好了,这几天趴着睡觉,六七天伤口就能长好可以撤线了。”轻浅包扎好西门的伤口后,便满手鲜血的拿着金针朝着一旁的山泉水走去,待洗净了手上的血迹以后,再回到西门旁边。

“看着我干什么,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轻浅察觉到西门**的视线望着她,于是便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西门很是窘迫被轻浅当场抓包的赶紧说道。

“要喝水吗?”

“你还真是我的贴心小心肝,居然知道我此刻想要喝水……”西门再次恢复了油嘴滑舌的风流本色,对着轻浅挑逗的说道。

“就算二郎神的哮天犬下了凡,始终都还是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轻浅站起来望着西门说道。

这个世界,还没有二郎神这个神话故事,西门虽然听出了轻浅话语里隐含的奚落,可是却不知具体意思,于是便问道:

“什么意思?”

“虽然哮天犬是神犬,可它终究还是条狗,狗当然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就如同你一样……”轻浅说完会,便心情很是愉悦的去给西门取水。

留下西门一脸郁闷的望着她的背影,原来拐着弯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骂他啊!

折腾了差不多都快要一整晚的轻浅和西门,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正当轻浅睡得真是香甜梦到和三个孩子见面的时刻,耳边一声声低沉的声音,顿时把轻浅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好热,好热啊……”西门趴在地上,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呢喃声。

轻浅赶紧把手背贴上西门的额头,才发现西门居然发烧了,额头滚烫得如同火烧一般。

看来是伤口感染了,在没有消炎药,破伤风的古代,发烧感染,便意味着极有可能命丧黄泉,更何况,西门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轻浅此刻也做不到对他置之不理。

就当是在报他的救命之恩吧!轻浅在心中暗想道。

看着早已包扎用完了布料,她只得无奈的起身,再次把身上所剩不多的里衣给撕下一片,然后用泉水浸湿后,从西门的额头开始擦起,然后把整个身子都擦了一遍后,又把湿布巾放在西门的额头上。

忙碌了大概半个时辰后,西门身上的烧总算退去了一些,这让轻浅放心了不少。

“终于可以睡觉了……”轻浅倒在西门身旁不远处,感叹一声后,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睡得正是香甜之时,她感觉到身上好似被一块大石头给压住了一般,让她差点都透不过起来,猛然的睁开眼,却发现她的身上正放着西门一条腿,要不是考虑到西门受伤,她正是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当她终于轻轻的推开西门的放在她身上的那条腿后,西门便再次把腿搭在她腰上。

“好冷……我好冷……”西门嘴里一边嘀咕,一边伸手摸索着,探寻能带给他温暖的源头。

轻浅再次用后背覆上西门的额头,发现他又再次发烧了,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起身继续她的护理大业。

……

第三天

轻浅和西门在山洞里,整整呆了三天,这三天里,轻浅前两天晚上都没有睡成个安稳觉,西门忽冷忽热的呻吟声,让轻浅不得不成为西门的护理人员。

再加上这两天,谷底下黑衣人没有找到他们两个的尸体,还留有少部分人在谷底守候,并且搜寻谷底一切可能藏身的地方。

山洞位处悬崖的半空之中,加上树根和蔓藤的遮挡,黑衣人并没有找到两人的藏身之地,总是在谷底徘徊的黑衣人,可害苦了轻浅和西门,两人这三天,要不是靠着那条被血腥味引来的大蟒蛇,他们真是有可能被饿死在这小小的山洞里面。

每天只有到了夜晚,趁着谷底升起的白色迷雾,然后在洞中用火烤熟蛇肉,成为两人第二天的粮食。

不得不说,西门这家伙的身体素质还真是有够好的,那么大的一道伤口,就凭借轻浅那半瓶药,硬是让他恢复了过来了。

到了第三天,他已经能坐起身来了。

“我要喝水……”西门很是大爷的对着轻浅吩咐道。

“想喝水,那边就有,自己挪过去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轻浅懒洋洋的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中,这两天晚上确实是太累了,都没有好好的睡个一个觉。

“不嘛……要是我动了,万一伤口裂开了,咱们不是又要在这里多带上几天吗?你拿来给我喝……”西门不已的撒娇说道。

听到西门这语气,这表情,轻浅顿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谁说撒娇卖乖只能是女人和小孩的专长,这男人撒起娇来,照样让女人受不了。

轻浅这得第次叹息,然后无奈的起身用手给西门捧水过来伺候这位大爷,轻浅这时才知道,这个世上,欠别人什么都不能欠别人人情,尤其还是救命之恩这大于天的人情,欠债容易还债难啊!

西门看着轻浅虽然一脸不爽的表情去给他弄水,妖孽绝美的脸上,顿时不满了得逞的邪邪微笑。

其实他根本就不渴,只是想看着她为他不停忙碌的场景,这让他觉得心里很温馨,感觉心里面暖暖的,那种被人重视,被人在乎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幸福。

虽然他一出生,便是有着尊贵的身份,被册立为逐月国的太子殿下,可是,他却并不得父皇的待见,一切只因长相只称得上中上之姿的母背后,有着外公这个手握逐月一般兵权的大将军。

也许是因为母后没有皇贵妃美艳,所以不得父皇的欢喜。

也许是因为外公的兵权,让父皇没有安全感,防备忌惮外戚的权威压住了皇权。

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反正从小到大,他都在父皇呵斥和冷漠的漠视中长大。

母后为了能压制住皇贵妃嚣张冲冠后宫的气焰,不是成天都沉浸在如何和皇贵妃斗智斗勇上,便是想法设法的为了保住他太子之位而拉拢朝臣,也正是因为这种种的原因,父皇对他们母子两越来越疏远,疏远的好似每天都能见面的陌生人一般。

从小,他看到父皇对唯一的皇弟呵护备至,嘘寒问暖吗,会陪同皇弟玩游戏,会陪同皇帝一起用膳,会在皇弟写好大字拿给他看的时候,把皇弟用双手抱起,一声声大笑着夸奖皇弟的聪慧。

而他,明明日夜苦练写成的大字,连教导他的先生都说他进步很大,可是在父皇看到后,还是不满意,罚他跪在六月的烈日之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父皇陪同皇弟在花园游玩的场面,当那张被父皇夸奖皇弟写得很好的大字纸张飘到快要晕过的他身边时,看着那如同狗爬一般的字后,他终于彻底的明白了。

无论他再优秀,再努力,这一辈子也别想奢望得到父皇一丝丝的关心,在被烈日晒得晕过去之前,看到皇弟嘴边那幸灾乐祸的微笑和父皇那漠然冷酷的眼眸,他便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用心去讨好不顾他生死,有着血缘关系可是却冷漠得如同仇人般的父皇。

那一年,他七岁,至今他都能清晰的记得,那一天所发生的一幕幕,从那以后,他学会了伪装。

因为他知道父皇巴不得他死,好册立皇弟为太子,在皇宫之中,他不知道被人暗中下毒了多少次,可每一次都被他的生生父亲一带而过的遮掩过去,用几个宫女太监便算给了他一个交代,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找出罪魁祸首。

就算不查,他也能猜到,背后向他下毒手的幕后黑手是谁?除了皇贵妃母子两,别无他人。

而皇贵妃也是在父皇一次次纵容默许的态度下,越发嚣张胆大,从下毒最后演变到没完没了的刺杀。

那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他越是表现得优秀出彩,那么,他便会越加受到父皇和皇贵妃一党的忌惮,他自身也就越加危险。

于是,他学会了用纨绔子弟身上的那一套,用来保命。

十岁的时候,他偷偷出宫,去赌坊学会了赌博,十二岁去青楼,学会了玩女人,十三岁,他强暴了一名四品大员贪官家的嫡出大小姐,十四岁,迷上了皇城里最为迷人的俏寡妇。

从此,他便踏上了不学无术,流连女人堆的风流太子之路。

十年的磨炼,已经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演戏给世人看,终于,他成了名震天下,男人恨之,女人爱之的纨绔风流太子。

“想什么呢!要喝就赶紧喝吧!每天就你事多的很,难得伺候……”轻浅双手捧着泉水走过来时,便看到西门望着山洞外发呆的表情。

对于轻浅的抱怨,西门丝毫都没有被轻浅的坏脾气所影响,依然笑眯眯的把嘴凑到轻浅白皙的手掌上,低下头,慢慢的喝起已经装了一肚子的泉水。

微热的唇瓣,故意触碰到轻浅的手掌上,一边喝水,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轻舔轻浅的手掌。

“再不老实,我让你一整天都没得喝信不信?”轻浅这时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流氓这两天没当喝水之时,就会乘机揩油占便宜。

“那可不行,本来我就失血过多,每天还只能吃一些烤好的蛇肉,不多补充补充水分,你这不是让我去死吗?不就不小心嘴唇碰到了你的手掌吗?就那么点水,我的嘴巴又不是蚊子,长子长长的吸管,老远就能喝到水,这能怪的了我吗?要是你真的不想给我水喝,既然这样,何不当初就不用救我,让我死了一了百了算了……”西门不再喝水,脑袋抬起来,赌气的望着轻浅,那琉璃似的眼眸,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既无助,又可怜。

那控诉的眼神,好似轻浅不给他水喝,便是犯下了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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