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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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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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推着安语然,让她进内室,从衣橱了选了一套月白窄袖小袄与浅紫长裙让她换上。

“语然,这身衫裙很适合你。我这里另外还有好几套,都是之前那个糊涂裁缝搞错了尺码做的,你都拿去吧。”

安语然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有衫裙的。”她从游府带出来好几件女装,只是她没有什么机会穿。

“哪有女子会嫌衣服多的?这些你不拿着也是浪费,我又穿不了,全送给你吧。”绯青拎出数件衣服扔在床上,随后退出房间。

安语然换上绯青替她选的那套衫裙,出了内室,站到镜前。粉橙色的胭脂恰到好处地衬着她金褐色的眸子,稍作修饰的眉眼带出几分娇媚的感觉。浅紫的裙子与她的眸色本是撞色,却因隔着件收身窄袖的月白小袄,变得毫无违和之感,反而令人印象深刻。

不得不承认,绯青在妆扮上,绝对是个高手!

安语然对镜欣赏了会儿,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绯青,你怎么能让你相公穿成这样画自画像啊?”

绯青也捂着嘴吃吃笑了会儿,轻声道:“相公,你就依了妾身这次吧。”

安语然坐下,提笔蘸墨,纸上逐渐出现一个对镜自画的娇俏人儿。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笔尖与纸面摩擦的轻微沙沙声。她画得认真,背后的绯青却只专注地看着她,墨黑的眸子里浮着层似有若无的轻霾。

等到最后一抹淡彩上完,房里光线已经有些暗淡,安语然放下笔,惊觉已是日暮时分了。她“哎呀”一声,急忙取下未干的画纸平铺在桌上,再迅速收起画具:“我还没拖地呢!绯青,下次来找你玩,我先回去了。”

·

暮色渐浓,房里的一切都笼上了暗沉灰色。

陈妈跨入房门,看到桌边独坐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摸出火折子,去一边点起了灯。

淡黄的灯光照亮了绯青绝美的侧脸,她低头瞧着手里一张揉皱过再展平的画纸,上面是一张线条分明的俊逸脸庞,表情冷峻,深邃的黑眸凝视着看画的人。

陈妈过来瞧了瞧这画。绯青头也不抬,淡淡笑道:“她画过绯青,画过游逸,画过自己,唯独没有画过我。”

陈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停了一会儿才说:“没画过也不代表心中没有那个人。”

“还是心中没有的好……陈妈,你把里间那些衣服给她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相识,不如不识。有时放手,才是珍惜。

☆、第四十七章 · 暗夜刺杀

静夜深沉,安语然好梦正酣,却被狗二的狂叫吵醒。她有些恼怒,正要喝止狗二,一睁眼却看到一条黑影向她直扑过来!她急忙翻身,连着被子一起滚下床。

那条黑影落在她刚刚躺着的地方,不作半分停歇,双腿一蹬又向她扑过来,手中利刃闪出一道刺眼光芒!

安语然借着刚才的惯性,继续打了个滚,钻到桌底,暗暗庆幸房间够小。然而桌子毕竟只是桌子,除了一块木板四条桌腿以外,什么遮挡都没有。黑衣人一刺不中,探身进入桌下,手中匕首画了个小圈,再次向她胸口疾刺而来!

安语然急中生智,抓着侧面的桌腿猛地横拉,将黑衣人探入桌底的身子撞歪,自己则顺势滑出了桌底。匕首尖刃堪堪擦着她的左臂划过,皮肤上掠过一阵寒意,衣袖已被划破。

她顾不上看自己是否受伤,急忙爬起跃向门口。可是还没等她到门口,身后一阵风声,一条黑影从她左侧快速掠过。然后……重重地砸在门板上,手中匕首当啷落地,那黑衣人顺着门板软软滑下,再也不动了。

安语然回头看去,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站在那里,声音却带着她不熟悉的急切语调:“可有受伤?!”

她摸摸自己左臂:“没有,只是划破了衣袖。”

转身站直,她轻轻道:“你再晚来一步,大概就不是受伤的问题了。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到底是谁要杀我吗?”

他默默站着,隔了半晌才说:“不会再有人要杀你了,只要……”

他身后的窗口突然出现一个黑色身影,安语然急道:“小心背后!”

她并不担心,以他的武功,足以对付这个新出现的黑衣人。然而他却没有转身应敌,反而向她疾扑了过来。他的右手贴着她的左耳掠过,击中了她身后某处,她听到身后极近距离发出的骨头碎裂声。下一秒,她已经在他的温暖怀中。

而此时窗口出现的那个黑衣人也纵身到了他的背后!

她听到他轻轻闷哼一声,随即放开了她,转身,一手擒住黑衣人的右腕,另一手以掌为刀,直接斩向黑衣人的咽喉。匕首落地时,那新出现的黑衣人也绵软倒地。安语然身后的黑衣人亦倒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文人

安语然担心地看着他:“问离,你……”

他却一指点了她的昏睡穴。

·

夜色幽沉,新月就如一道细细银痕,时而还被薄云遮挡,显得越发暗淡。

游逸独坐霖院中,自斟自饮。

她就如同这道新月,隐藏在重重浓云之中般,难觅影踪。他寻了那么久,始终无果。他迅速地消瘦下去,眼圈下有着浓重的阴影,再也瞒不住任何人,他对安语然有多么地在意。

九月二十三那日,老狐狸邀他赏菊饮酒之后,他一度怀疑安语然是被老狐狸囚禁了。但经过暗中调查和跟踪之后,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安语然在老狐狸手里,那份重金悬赏倒已经明确是他手笔。这样看来,老狐狸也在寻她。

老狐狸的目的很明确是要牢牢控制他,或者说是牢牢控制游家的财势。得知是老狐狸在重金悬赏寻找安语然后,他也开始用更高赏金悬赏寻找她。

五千黄金,买她一个消息。

只要找到她,他就放弃所有这些游家现余产业,立刻带她离开韻国。老狐狸正在谋划的事非常危险。他不能再冒险,尤其牵涉到她的安全,抛弃万金又如何?何况他早有准备,莲国有他化名收购的资产。他可以换个身份,与她安守终老。

运送武器军备这事,他既然已经答应老狐狸,若是一直找不到安语然,就不得不去做,拖到现在已经很难再继续拖延下去了。但是,他怎能在这种时候离开摩韻城?

不是没有想过那种可能,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但是既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她的尸体,他就当作她仍然活着。

只要找到她,哪怕是锁着她,把她拴在身边,他再也不会让人从他手里夺走她!

乐巧在门口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游管家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找您,他在小书房等您过去。”

“极其重要的事情”就是指关于安语然的事情。

游逸闻言迅速站起,一跃而出,直向小书房奔去。

乐巧只觉得身边一阵风掠过,少爷已经不见了。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虽然少夫人失踪的事情,少爷最后没有怪罪她们,但随着少夫人失踪时间越来越长,少爷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少不得有迁怒她们的时候,她们现在服侍起来都战战兢兢的,唯恐有什么疏漏会受到重罚。

本来霖院到小书房这点路,游逸奔来就如闲庭信步。今天不知是因为太过关切,还是最近饮酒有些过量,到了小书房外他竟然有些气急了。

游管家远远瞧见游逸过来,刚想迎出去,游逸已经进了书房。他扫了眼房内,见只有游管家一人,便问:“有她的消息了?”

游管家点点头:“是的,有个女人说是看到悬赏过来的,说她知道悬赏之人在哪里,她甚至见过悬赏之人好几次。”

游逸急问:“现在这女人在哪里?”

游管家回道:“老仆让她在议事厅暂候。”

游逸略一沉吟:“我们过去,你把议事厅周围的人都清场。”

那是个约四十来岁的妇人,仆妇打扮,手脚粗长。她长相普通,慈眉善目,似乎平时很喜欢笑,脸上不多的皱纹都是笑出来的。她本是坐着等,见了游逸进来,便立刻站起来给他行了个礼。

游逸也不坐了,直接问她道:“你见过悬赏之人?”

妇人答道:“是,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子,身材娇小,长得漂亮,眼睛又圆又大,眼珠是金褐色,还画得一手好画儿。和公子悬赏上所说一模一样!”

游逸凤眸微眯,追问那妇人:“她在哪里?”

妇人笑嘻嘻地说:“小妇人不是信不过公子,不过那悬赏上可说了,五千黄金买那人消息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游逸和问离要见面了,恩恩……

☆、第四十八章 · 逸探情花

游逸面无表情地挥下手,示意游管家给那妇人五万两面额的银票:“只要你的消息不是假的,赏金不会少。另外,我有个要求,你卖给我的消息不能再告诉另外的悬赏人,不然我不但会把银票全部收回,你的性命也会不保。”

那妇人极为高兴地收了这厚厚一叠银票,清点一下见数目不错,便连声音也抖了起来,颤声说道:“不会假的不会假的。不会告诉别人的。”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银票收入怀中。

她接着说道:“小妇人是在情花的厨房里面做仆妇的,那女子在情花的厨房出现过好几次,穿着男装短衣,长得倒是挺漂亮,却不爱化妆,喜欢在头顶上梳根长辫子,说是干杂活儿的,但其实干的活儿很少,也没人管她。有人说她是住在小楼三楼,专门服侍容公子的。”

游逸盯着她的眼睛:“在情花?住小楼三楼?服侍容公子?!”

他不由地恼怒起来,她好好的游府少夫人不愿做,却愿意去青楼呆着,服侍容公子?还是专门服侍,服侍什么?!

那妇人被游逸的眼神盯得发怵,忙说:“小妇人不敢有半点虚言!后面的事情都是听别人说的,不过那女子确实是住在情花后院的小楼里。”

游逸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她的事情,不管大小,全都说出来!如果我确实在情花找到她了,可以再给你五千黄金。你是叫张素娥?在情花厨房做事?”

张素娥点头道:“是,是。嗯……那女子是八月下旬到情花的,平时都住小楼里,上个月开始给二楼的姑娘们画像,听说画得很好。她和情花里一个木匠叫定小六的,话说得比较多,还去木工房找过他。”

她突然露出个妇人们议论邻家隐秘的神情,带点卖弄,带点神秘地说道:“听说她很受容公子宠爱,吃饭洗澡都在公子房里头。小楼里有个清倌人和老妈子,好好地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她,第二天就被公子活活打死了。至于她其他的事小妇人就不知道了。”

游逸眼神变得更加阴冷,命游管家送张素娥出去。

等游管家回来后,游逸交待他几句后,匆匆回了泊燕居,换上夜行装,出了游府,直奔情花而去。

情花小楼——安语然失踪后他还被敖天烨拉着去过一次,去听那个韻国第一名嗓唱曲儿。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居然就住在小楼。当时他和安语然也许只隔着几层楼板,若是他早知道,一定会搜遍小楼把她找出来的!

游逸避开护院,很顺利地到了情花后院的小楼,从侧面翻上三楼。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在走廊的尽头处。游逸先查看了三楼其他黑着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最后他来到了走廊尽头的那唯一亮着灯的房间门口。推门,门未锁,轻易便敞开了。

房间中央的小桌旁,坐着一个低头喝茶的粉袍男子。听见推门的声音,那粉袍男子轻轻放下手中茶杯,抬起头来,墨黑的眸子里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泰然自若地看着游逸。虽然对方是个男子。游逸第一眼的感觉居然是——惊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子,竟然可以用美丽甚至是美艳来形容。

游逸冷哼一声,她喜欢这样的男子吗?

这男子如此自若地看着一身夜行装束的游逸,竟让游逸生出几分赞赏,看来这人并非寻常公子哥。

粉袍男子见游逸站在门口不进来,低低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深夜贵客来访,站在门口吹风,不如进来喝杯热茶。”

游逸哼了一声,迈步进屋,拉了面罩,走到桌边坐下。那粉袍男子站起身说:“残茶不敢待客,问离重新沏壶新茶吧。”

游逸冷声说:“不用麻烦了,我不是来做客的。”

那粉袍男子笑着说:“游公子不是来做客的,那是来喝酒寻欢的了?”

他又坐下了,仔细看了看游逸后摇摇头,继续说道:“游公子走错地方了,这身衣装也欠妥当。”

游逸瞧着粉袍男子的脸说:“我是来找人的。”

粉袍男子懒洋洋地说道:“这里很多人,不知道游公子来找谁?”

游逸心中一动,这男子似乎早有准备,那么安语然很可能已经被他藏起来了,也许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问:“你就是容公子?”

“容问离。游公子找的人就是我吗?”

“不是你!”

容问离用单手撑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游逸:“那你找的是谁呢?”

游逸盯着容问离的眼睛说:“听说你最近收留了一个年轻女子为你干杂活。那女子十五岁,身高四尺五,眸色很特别,是金褐色的。”

容问离回视他的眼睛,淡淡地说:“你听说来的消息是错的,我这里只有陈妈为我干杂活。”

游逸咬牙问道:“那么她不是为你干杂活的,是专门服侍你的?”最后几个字他说的艰涩无比。

容问离不答反问道:“这女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游逸也不答反问道:“她在哪里?”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游逸强抑怒气,容问离既然早有准备,安语然多半不在这里,用强硬手段是找不到她的,他只能回答:“是,很重要。”

“如果我知道她的所在,你愿意付出多少来换她?”

“你要什么?钱还是物?还是要我为你做什么事?”

容问离环臂抱胸,慢悠悠地说:“敲诈勒索这种事呢,总是希望要获得最大利益。你且说说,最多能付出多少。我考虑看看值不值。”

游逸深吸一口气,说道:“如果你要钱财,我游家所有的商铺产业都可以给你。如果你要物,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东西价值能超过游家所有产业的。如果你要我去做什么,只要不是要我自残、自杀,其他的事都可以!”

容问离笑着说道:“看来这女子相当值钱啊!那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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