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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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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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诗这席话真真是在打柳氏的嘴,看似天真无知,实际上却是在暗示柳氏刚刚一直都在自说自话罢了。

柳氏自然不是个傻的,但是碍于外人在场,这口恶气不仅要生吞,还要强装大度的说道:“不碍事,平大夫已经在外间等着了,二娘还有要事要处理,让信儿好好照顾你,二娘就先走了。”

“是,二娘慢走,等诗诗康复了再去给您请安。”陆黎诗这次很配合,作事就要起身送人。

柳氏咬牙切齿道:“不用起来,身体要紧,二娘去帮你把平大夫请进来就走了。”

陆黎诗浅浅的笑了笑,“谢二娘体恤,二娘慢走。”

柳氏回以敷衍的一笑,片刻也不想多留,只是在路过门厅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陆管家,明日老爷的小舅爷要来小住一段时日,之前也与老爷说过了,还请陆管家随便整出一间房来让他有个歇息的地方就好。”

听到这话,陆宿稍稍愣了个神,随即弯腰拱手,“夫人不必多虑,小人会准备妥当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话,柳氏满意的点点头,又朝里屋看了一眼,就被丫鬟的搀扶走了。

然柳氏这句不轻不重的交代却让陆宿、陆黎诗,包括信儿都心思飞转,撇开陆宿和信儿这两个长期呆在陆家的人不说,陆黎诗通过原主的记忆对那所谓的小舅爷还是晓得一二的。

柳阳明,柳氏的同胞弟弟,一个典型的不学无术的混儿。柳家虽算不上名门大户,但祖上也曾出过一个榜眼,最后因为太腐败,就在被查出来前花了大笔积蓄告老还乡了,算是捡回了全家老小的命,往后倒也发展起了一个大家族来。不过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话,若不是家里还有个算正直的老太爷顶着,就凭那些个不成器的子孙,柳家早就败落了。

所以柳阳明在陆逸卓神志不清的时候来陆家……呵,看来柳氏是有些等不及了呢!

003 各个是谜

“信儿,扶我去外头门廊下坐坐。殢殩獍晓”

“小姐,外头正下着雨呢,您身子骨还未好透,莫又沾了寒气。”听到陆黎诗的话,信儿偏头望了望窗外,皱了皱眉,显然不同意陆黎诗出去。

陆黎诗也望了望窗外,轻轻摇头,“不碍事的,在屋里呆得久了,感觉身子越来越沉,多穿点衣服就是了。”

“那等奴婢去给您拿件披风吧,别看没什么风,还是有些凉意的。”信儿见拗不过陆黎诗,说着就去找披风了。

距离柳氏上次来她这院子已经十来天了,期间倒是一次也没来过,这在她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因为要表明在陆家她们两人是不对付的,柳氏得自己做个表率不是?

不说别的,除了信儿外,瞟眼看自己院子的这些丫鬟们,给石凳上铺垫子的,布置茶果的,每个人都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一声不吭就算了,干完活就立刻躲得远远的,就怕不幸被她拉着说些什么。不过也没所谓,反正对这个家她什么都不求,自然也不需在意。

“信儿,我那小舅舅进来都做了些什么?”等到那些个丫鬟们都退下以后陆黎诗才开口。

“回小姐,听红儿说,舅老爷他……”听到主子的问话,信儿想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答道,且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陆黎诗的表情。

陆黎诗看了信儿一眼,浅浅的笑了笑,“没什么不好说的,你听到什么,直说便是。”

“是,小姐。奴婢听红儿说,夫人安排舅老爷进了咱家的银楼当管事,还……”

“还如何?”陆黎诗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显得颇有兴趣。

“还听说夫人进来有什么事就只吩咐舅老爷去办,完全不叫陆管家。”信儿说这话时眉头微微皱起,似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就又恢复了平和。

听到这个,陆黎诗便不再说话,还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呵,已经开始叫娘家人接手陆家的大小事物了吗?莫非算准了陆逸卓的病是好不了了?不过说到陆逸卓……

“信儿,你记不记得阿爹的病是几时得的?”

信儿回忆了会才答道:“奴婢记得好像是小姐出嫁头半年的样子?”

陆黎诗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敲击着桌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吗?”信儿觉得自家主子有些奇怪,就多问了一句。

陆黎诗又看了信儿一眼才说道:“你知我的记性一向不太好的,自我病了以后,有些事就更是记不得了,我问你,阿爹是突然得的这病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奴婢记得是有一天晚上,那天小姐因择夫婿的事情正在和老爷闹别扭,所以奴婢那会是被小姐吩咐去给老爷传话的,但老爷正在算账,奴婢唯有先在一边候着。本来老爷算得好好的,突然夫人来给老爷送了碗汤,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是半个时辰后,老爷就……就把陆管家他们都赶了出去,只……只留夫人一人,然……然后就熄灯了。”信儿说着说着小脸一红,那模样瞧着还挺可人的。

陆黎诗有些好笑的看着信儿,“这有什么奇怪的?即便是续弦,他们也是夫妻,夫妻关上门……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信儿听到这话脸更红了,“小姐!您还要不要听了?”

陆黎诗笑着摆摆手,“好好好,你接着说。”

“是……是不奇怪,问题是奴婢无意间听夫人身边的小丫头们闲聊的时候说,其实夫人虽嫁到咱们陆家两年了,可还……还未曾和老爷圆……圆……”信儿假咳了一声便接着说着,可说到最后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陆黎诗就不淡定了,立刻坐直了身板,睁大双眼望着信儿,“我的天!你是说阿爹和二娘是那个时候才圆房的?”

据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陆逸卓从前和原配,也就是原主的亲娘白氏其实是十分恩爱的,从未有过侧室,或者侍妾什么的,即便白氏病逝后也未曾有过,而娶柳氏过门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所以说,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居然连着四年都没有过X生活……啧啧,陆逸卓的专情可见一斑呢!

“小姐!您您您一个女儿家,怎得说出如此……如此不害臊的话来!哎呀!奴婢不要说了!”信儿臊得直跺脚,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虾子似的,小模样瞧着越发可人。

陆黎诗掩嘴一笑,“好啦,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接着说。”

“反正从那以后,老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夫人好也就好吧,所谓家和万事兴,可也是那之后,老爷原本不答应小姐嫁与那汪家三少爷的,也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继而才害得小姐您……”提到陆黎诗后来的遭遇,信儿说着就红了眼眶。

“我的事先不提,那阿爹是何时变得……咳,变得心智如孩童一般的呢?”陆黎诗见信儿又要哭了,立刻出声岔开了话题,当然,即便是岔开话题,也是很注意自己的用词的。

信儿因搅乱了情绪,吸吸鼻子又接着说道:“也就是那之后呀,老爷好像变得很听夫人的话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又过了段时间就变得很怕人的样子,再后来就……就那样了。但都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直到进来才好像这一直都都不清醒了。”

陆黎诗微微皱眉,“没有请平大夫来瞧过吗?平大夫如何说?”

信儿也皱眉,“说到平大夫就更奇怪了,要知道他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小姐的病也得亏了平大夫才能好得这么快。再说老爷这病吧,据说平大夫是宁愿抗旨都不进宫当太医的怪人,但他似乎欠咱家老爷一个人情债,所以对咱们陆家一直很照顾,可当发现老爷得了那病后,陆管家第一时间就去请了平大夫,然他老人家只把了个脉就说这病他治不好,然后就背着药箱走了,您说怪不怪吧!”

其实听到这里,陆黎诗就觉得已经没什么好问的,是不是柳氏动的手脚都不必要深究了,反正都这样了,而且陆逸卓对她而言关系不大,问也纯粹只是好奇而已,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平一寒了。

当日柳氏来探她的话未果,她知道那女人绝不会就那么离开,于是就趁着装昏之前将那把钥匙和那枚戒指偷偷塞进了缠在胸口的绷带里,所以当柳氏后来面上是来帮她整被角,实际上是来搜她身时并未搜到任何东西,量她想破头也不可能相对她会把东西藏在那里。但问题是之后等平一寒来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又非常冒险的将那两样东西悄悄的塞进了他的医药箱里……

虽然说陆逸卓、陆家,对她来说真的都无关紧要,不过她若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必然是需要钱的,但就目前而言,她对这个世界的生产经济一无所知,更别提赚钱了,就凭她和柳氏的不对付,能不能活着离开陆家还是个问号。那么既然还住在陆家,她首先得保护自己的切身利益等问题,而那两样的东西可能就是她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

至于那个怪人平一寒……她自然知道他是欠陆逸卓人情债的,所以才会冒那个险,但究竟是多大的债,陆逸卓从未告诉过那个“陆黎诗”,看来她得想办法去试一试那谜一样的男人了!

------题外话------

我们家阿黎好像性子比较凉薄啊…不过前一世生活在那样一个人家,最后还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了那样一个破理由所杀,想对人热情也难哪。且看后来究竟是谁来温暖我们家阿黎的心……O(∩_∩)O

004 女儿难当

“太过分了!哪有这样的?简直是……简直是……”

陆黎诗正在屋里拿着本野史杂物志看着,突然听到信儿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偏头一想,这丫头不是说去库房领东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谁把我们信儿气成这样?”陆黎诗放下手中的书,便从屋里走了出来。殢殩獍晓

“小姐,奴婢不是去领食材和月钱么,可刚到库房就被人给撵了回来。”信儿一见到陆黎诗,顿时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陆黎诗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信儿的肩膀,“你先别哭,理由是什么?”

“还不都是舅老爷!自他来了以后,听说咱们府里进来厄运连连,也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个游方术士,那术士说什么咱们家上空乌云密布,不见一丝祥瑞,细问之后便说是老爷进来挥金如水,太过奢侈浪费,从而招来了煞星,而老爷的病也是那煞星在惩罚老爷,所以为了赶走煞星,府里平日里的开销全得消减。消就消吧,可这都几个月了?小姐您是不知道,奴婢每次出去买药的时候,都瞧见舅老爷和那术士在逛花楼呢!那才叫浪费好不好?用的银子还不是咱们陆家的……”信儿抱怨得忘形了,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捂住了嘴。

陆黎诗挑眉,“出去买药?每次?信儿你老实和我说,你是几时开始自己去外头买药的?”

“小……小姐,奴……奴婢……”看到陆黎诗面带不善,信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说。”陆黎诗揉了揉额头,显然快没耐心了。

“就……就是从平大夫不再来咱们府以后……”信儿越说越小声,甚至不敢再看陆黎诗的脸。

听到这个和自己预料之中差不多的答案,陆黎诗冷笑一声,“怕不只是买药吧?这段时间来的吃穿用度,也都是你在外头买的吧?”

陆家富到什么地步,可以这么说,虽不是皇商,但每年交的税钱都足以养肥一方官员,可见赚得又有多少?又是在京城这样一个一不小心就尸骨无存的是非之地。好在陆逸卓该交税交税,该施善施善,从无任何政治立场,这才让皇帝容他苟活。

所以这样的家庭又怎么会没有药材?还需要信儿出去买?看来柳氏是想把她逼到绝路上,好让她把东西交出来是吗?可笑之极!要知道“她”那一次的嫁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被休回家后,那嫁妆自然是跟着她回来的,现在还放在她屋里呢。不过要说陆逸卓进来太铺张浪费的话,也就是那批嫁妆了……

想到此,陆黎诗不禁沉下了脸来,“信儿,这些日子以来,你花的银子都是从哪里来的?”

突然被这么一问,信儿也忘记了其他,老实的回答道:“是新年的时候老爷给的赏钱,给了很多,所以够用的。”

听到这话,陆黎诗稍稍松了口气,“往后无需买药了,只买必要的食材就好,不用吃多好,不饿肚子便可,一会儿到我房中拿银子。”

“那怎么行!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老爷已然是这个样子了,而夫人她又……等小姐将来再嫁人了,那些银子起码能保障您在婆家不受欺负呀!所以万万动不得!”信儿是个一根筋的孩子,不过也看得出她是真心对陆黎诗的。

陆黎诗自然也明白,于是缓和了一下语气,有些自嘲的说道:“我已是个被休的寡妇,这辈子怕是再难嫁人,所以不用担心银子的问题。”

“可是……”信儿听不得她家主子说这样的话,刚想反驳就被打断了。

“信儿,你听我说,现在咱们是什么处境你也晓得,若像你说的那样,阿爹好不了了,而陆叔也被闲置了,那就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你看,二娘已经不给咱们吃用了,可咱们又没进账,只能座山吃空,而二娘要的就是如此。那咱们就让她看,你偶尔去前头闹一闹,银子不够找我拿,省着点用就是了,你明白吗?”陆黎诗的这番话说的是真心话,也许信儿只是对那个“陆黎诗”真心,但她要的就是这份真心。

只是她话并没说全了,凭柳氏的耐心,若知道她还有那么多钱在手,恐怕会找个名目都弄走,虽说那些钱最后指不定是不是她的,但花钱至少要花对地方,不然若真落得个山穷水尽了,就不好办了。

信儿仔细捉摸着陆黎诗的话,想了会儿才用力点点头,“小姐说的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黎诗欣慰的笑了笑,“你先把这个镯子拿去当了,不需要刻意的藏在不让人知道,缺了什么买回来就是。早去早回,我乏了,回屋躺会。”

信儿拿着镯子又看了陆黎诗离开的背影一眼,咬了咬牙,就提着篮子出去了。

一个时辰后,信儿回来了,篮子里也装满了东西,只是她红肿的眼眶却没有逃过陆黎诗的眼睛。

“哟,买了这么些东西啊,花了多少银子?”陆黎诗扫了眼篮子,似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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