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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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皇商-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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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喝过花茶的缘故,她嘴里还保留着些许花果的香甜,迷得他恨不得将她小舌都吞进自己的嘴里。

再看陆黎诗,早在当四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仿若触到了一股极强的电流,很奇怪的是,昨晚……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啊?

也容不得她“深思”,属于的男人的鼻息和津/液/的气味无一不刺激着她那脆弱的心脏,一股一股的电流一遍又一遍的袭上全身,酥麻的感觉逐渐加强,“难受”得她一点点的瓦解掉了想要反抗的念头。

直到嘴唇上传来一丝疼痛,目光随之清明,可下一刻就又发现嘴里多出了一个本不属于她的,且滑腻腻的东西,正想去感受一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舌头微微一动,谁想竟惹得那东西疯狂的攻击,眼神再次涣散,也是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她又一次被他攻城夺地成功了。

算了,无所谓了,平心而论,这男人的吻技确实不错,能让她感受到心理和生理上愉悦,那样就够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追求感官的享受又有什么错?不过一个湿吻而已,谁也不会像孩子一样吵着要对方负责不是?

一念及此,陆黎诗就彻底放开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并主动的与他的舌头纠缠着,吸/允/着,追逐着,愈吻愈激烈,愈激烈愈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周飏感觉到陆黎诗快没办法呼吸了,他才恋恋不舍的饶了她,末了还轻/舔/了下那双被他吻到又红又肿的艳唇,然后将她的头轻压在他的胸口,好让她靠着他缓息一会,当然,也让他自己慢慢平息下来。

陆黎诗自是没力气靠自己站稳脚跟了,也就由得他那么抱着自己,再多享受会这种被抱感觉吧。

因为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很清楚的就听到了他快节奏的心跳,陆黎诗忍不住噗呲一笑。

周飏此刻心情甚好,一边把玩着她的长发,一边笑问道:“你在笑什么?”

陆黎诗摇了摇头,“没什么。”

听到他这样子的心跳,就知道他已然动了情,但她能明目张胆的问他那处是否胀得难受吗?不能吧,所以还是保持沉默得好。

等感受到他的气息慢慢平稳了下来,陆黎诗才从他的怀里离开了,想到什么就又问道:“对了,那会见袁泽玉是和璟王一起来的,也就是说其实他是璟王的人?”

这个问题一出,周飏不由眯了眯眼,见她表情没有什么异色才点点头,“他一直在帮我三弟做事,而且整个袁家都投靠了我三弟。”

这女人,刚刚还和他痴缠着,转眼就跟他打听别的男人,真真可恶,这一笔账他暂且记下!

陆黎诗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又想了会才接着问道:“其实您和璟王关系不好吧?”

周飏微微一愣,又打量她一会便对她招招手,等她听话的近到身边后才抱着她道:“与其说不好,不如说很糟糕,别的我不多说,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野心极强,且是个不安分的主就行了。”

嗯,还是抱着怀里才能感到踏实啊,为了以示奖励,就稍微提点她两句好了。

“那太子爷这次来岂不是很危险?那您为什么不除掉袁家呢?断了璟王的左膀右臂,璟王也就成了不什么祸害了不是吗?”陆黎诗暗自腹诽这男人真是抱上瘾了,不过还有问题想问,就由着他了。

说得好听点是野心家,说得直白点就是有了谋朝篡位的念头,这样的人不除绝对是后患。当然,她也不会傻得去问为什么不直接除掉周璟,毕竟是亲兄弟,再牵扯到皇家的利益权衡问题,那么周璟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可能搬得倒的人,所以唯有让他孤立无援才能压制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心。

周飏闻言情不自禁的又轻啄了她的唇一下才道:“说你笨还一点也不谦虚,你以为我三弟就一条左膀右臂?斩断一条还有无数条呢。再说了,袁思泽现在是吏部尚书,正三品大元,而袁泽玉是吏部郎中,正五品,你也不想想吏部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调动等事务的机构,我问你的问题,这次迎斡亦剌大汗一行进京,本来就礼部和兵部的人会来,那我三弟为什么又拉着袁家父子一道?”

亲她自然是奖励她的冰雪聪明,啧啧,真是个一点就透的妙人儿,这让他如何能不爱不释手?然他之所以会说她笨,只是不想让她太过得意罢了,因为他发现“欺负”她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呢。

陆黎诗略带嫌恶的瞥了他一眼,而后答:“您当我是傻瓜吗?璟王带袁家父子来一来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他对他们的器重,二来则是为了拉拢各地方的官员,或者暗地里积极的扶持起自己的势力,想来他们这一路过来怕是走走又停停,耽误了不是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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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来搞笑的

陆黎诗知道袁泽玉来了,她十分不想和他单独处在一起,所以趁着他上楼之前就先下去了,当然,下楼之前还适当的整了整稍乱的衣衫。殢殩獍晓

袁泽玉看到她下来,打量了她会便说道:“我有事找你,我们上楼说。”

陆黎诗勾了勾嘴角,“抱歉,楼上属于私人地方,恕小女子不便找到袁大人您上楼,袁大人有事但请在这里说吧。”

袁泽玉听到这话明显一噎,转头看了看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司徒和阿忠,心下一恼,“我是真的有重要事情和你说,你别不识好歹!”

陆黎诗点点头,“我知道啊,不然袁大人也不会特意走这一遭不是么?所以您直接说啊。”

袁泽玉瞪了她一眼,“行,那就在这里说好了,不过麻烦你先把不相干的人支走。”

陆黎诗挑眉笑,“不相干的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哦,您说的是司徒和阿忠吧,那您不用介意,他们是自己人,您但说无妨。”

袁泽玉被这话给气乐了,“自己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俩应该是飏王殿下的人吧?怎么,你和飏王殿下已经好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

听到这话,陆黎诗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亏你还是吏部的官员,你不自持身份,口出秽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可我怕脏了我的耳朵,如果你来是专门找麻烦来的,那么很抱歉,恕小女子不奉陪!”

这渣男是故意来搞笑的么?且不说她和周飏关系好不好,好不好又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来她的地盘对她说三道四的?他以为他是谁啊!

袁泽玉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沉了好一口气才道:“好,刚刚算我失言,我收回那句话,可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俩怎么就和你是自己人了?”

陆黎诗本可以不回答这问题,但知道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为了赶紧让他走人便说道:“司徒是我的师父,阿忠是我未来的妹夫,您说他俩和我是不是自己人呢?”

之所以说司徒是她师父是因为她一直缠着他教她易容术,司徒被缠得不行,去请示了周飏后才算是开始教她了,这不是师父又是什么?而阿忠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他曾私下和她说过想要娶信儿的事,只是信儿那丫头一直把自己卡在那个死角出不来,不过她看得出那丫头对他还是有心的,那么他俩成亲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她也早就默认了他俩准夫妻的关系。

“师父?你和他学功夫了?”这话一出,袁泽玉一惊,当然,他选择性的无视掉了后一句。

陆黎诗笑,“您是在说笑话吗?我家师父的本事多了去了,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和他学功夫呢?至于我究竟和师父学什么,那就不劳袁大人操心了。”

好吧,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这男人就是来搞笑的了。

袁泽玉到这会终于知道她是故意在和他对着来了,也不知想到什么倒也不气了,“行,我不管你学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凡事站在袁家的立场考虑一下,我袁家的声誉可容不得半点诋毁。”

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种,她老和他对着干是为什么?还不是在使小性子么,为什么使小性子?还不是怪他都“赤/诚”相见的却还不肯给她一个名分?这也不能怪他,他不是没时间么,再说了,他一回京和父亲大人为此事闹了许久,这次父亲大人同来除了三哥交代的事,也就是特意来瞧她的呀,她平日的机灵劲都哪儿去了?怎么一点也没瞧出他的用心呢?

陆黎诗此刻已经懒得再搭理他的,径直对阿忠说道:“未来妹夫,袁大人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阿忠明显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笑得一脸惬意道:“回未来大姨子,我也没听明白。”

这两句对话一出,袁泽玉的火气就又起来的,“既听不明白那我就说得明白一点,等回京之前我会让父亲大人抽空上你们家提亲,所以你这段时间给我安分一点,别再让我听到有关于你的任何闲话,若是父亲大人为此动怒了,那你最多就只能当我袁家的小妾了!”

这女人,一口一个袁大人,就一定要把他们的关系撇的那么清么?想听承诺是吗?那好,那他就给她一个承诺!

谁想陆黎诗听到这话气得头顶都开始冒烟了,闭上眼握紧拳头深呼吸,一直强迫自己要忍住,可是真的忍无可忍了,又深吸一口气才睁眼道:“袁大人,你今日说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我也自会当做没听到!师父,送客!”

也不等袁泽玉答话,司徒立刻抬起一只手道:“袁大人,请!”

“我本意并非如此,但需得你配合才行,反正我的话只说一遍,你好自为之吧!”袁泽玉以为她是在怪他说的那句让她当小妾的话,于是又补充了这么一句就拂袖而去了。

陆黎诗再次握紧拳头,然刚想冲出去骂人就被阿忠给拦住了,见他对着自己轻摇了下头,她也明白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把事情闹大,但她就是气不过啊,没法子,就只能不停的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等袁泽玉走远以后,阿忠望了司徒一眼才对着陆黎诗建议道:“要不,您砸点东西发泄一下?”

陆黎诗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继而果断的摇摇头,“不行,东西都是拿银子买的,砸坏了还得再花银子,我说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阿忠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也没说话。

果然是个财迷啊,都气成这样了,还在心疼银子,得,当他没说还不成么?

想到了什么,陆黎诗又望向阿忠,“不然你让我打你几拳吧?反正你皮糙肉厚的,也不怕疼。”

阿忠闻言不由像看到鬼一样看着她,又往了司徒一眼,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咬了咬牙,最后悲愤的答道:“让您打也不是不成,但咱先说好,可不能打脸!您也知道信儿现在已经对小的爱理不理了,这万一要是再一破相,怕是更不会搭理小的了!好了,小的的话说完了,您动手吧!”

见他说完话就紧闭起了双眼,知道他这是在耍宝,陆黎诗极力想要无视,最终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行了,我还没怎么着你呢,摆出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给谁看?信儿可不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心疼你”

听到她笑了,阿忠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见她已经坐了下来,便讨好道:“小的就知道未来大姨子舍不得真打,您自是会心疼小的的,嘿嘿!”

陆黎诗又被这话给逗笑了,揉了揉略显酸胀的眉心,然一想到那死渣男说的话就又不淡定了,“诶,你们说他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打算娶我?可我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很讨厌他了,他究竟是图什么呀?”

阿忠笑答:“男人嘛,有时候就是犯J,您越是对他冷漠,对他不理不睬,他就越是对您生出了想要征服的欲望,所以这也不难理解。”

司徒想了想不由插嘴道:“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这话一出,陆黎诗和阿忠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暗指阿忠就是典型的例子,陆黎诗再次嗤笑出声,同时对着司徒竖起了大拇指。

阿忠也会意过来,“气”得他抡起袖子就想找司徒干架,却被陆黎诗给拦住了。

“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正烦着呢!你这话虽说得没错,可是他又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且不说我从没有对他表达过那方面的意思,他那副我非嫁给他不可的自信又是从何而来?”

司徒沉默了片刻就说道:“有个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陆黎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赶紧的。”

司徒答:“您还记得您当初嫁进袁家的事么?”

陆黎诗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睁大双眼,“你不会是想说……”

司徒点点头,“正是,正因着您本该是他的正妻,所以小的以为他把您当成是他的所有物也不奇怪。”

陆黎诗冷哼一声,“还真是含在嘴里是骨头,吐出来就是肉,他当初嫌弃我门户低,配不上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茬?到如今见我能挣钱了,有了利用价值了,就想着我是他正妻了?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真是见过渣的,没见过这么渣的!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凭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尽了,他以为他是谁啊,他长的有周飏好看么?身份有周飏高么?家产有周飏多么?吻技有周飏厉害么?虽然她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一样比得过他吧?

等等!她……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那男人身上去了?她拿谁作比较不好,为什么非要拿他来比较?她这是给气疯了吗?

见她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阿忠便安慰道:“您别妄自菲薄,他袁家毕竟是官家,袁父更是正三品大元,缺什么也不会缺银子,其实男人开始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可能只是因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件小事而已,所以小的觉得或许他是真对您动心了也说不一定。”

陆黎诗扯了扯嘴角,“我谢您!听您话里的意思,我该对他感恩戴德?然后贤惠的嫁给他当妾侍?”

阿忠默默的汗了一把,“咳,那啥,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是说,不管他是否对您动心,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您只要抵死不从,他也不能硬来不是?还有,他刚刚不是说了么,只要您安分些,袁父就会上门提亲,那么您……反其道而行之不就行了?”

陆黎诗听完这话眼睛一亮,“嗯嗯,你说的对,这绝对是个值得一试的法子!不过我该找谁来演这出戏呢,身份太低的他肯定不信,身份太高的话又怕到时候自己抽不出身……”

反正她也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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