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焱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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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焱滔天-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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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答谢之礼。”蓝漠终于得逞似的眼冒精光。
  沈言清自知他会在这等着,想來即便不求他此事,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索性顺着他的意,娇嗔道:“谢礼嘛。。。”她故意卖关子,伸手轻轻召唤他靠过來。
  待蓝漠附耳过來,她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晚上请龙王留宿海神府,到时自会有谢礼呈上。”言罢还刻意甩了个不太熟练的媚眼过去。
  就她这毫不熟练的媚惑之态,生生将蓝漠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喜滋滋地点头,貌似对她的上道十分满意。
  就在两人一路的打情骂俏中,马车已到东沧皇宫。
  下车之前,免不了又是一番整理。
  沈言清心道:自己也别再提什么名声了,虽然在车中什么坏事也洠ё觯绱颂枚刂挠肜赌渤艘怀祦碇粱使补痪篮琢恕W约旱拿恢鼓芑档绞裁吹夭健
  她苦笑一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并无不妥,便利落地跃下马车,洠в欣砘崂赌⒃谝慌陨旃齺淼氖帧
  蓝漠撇撇嘴,干干地收回手。心中对她的顾忌颇不以为然,她是自己的龙妃是早晚要召告天下的事情,何必如此躲躲藏藏。
  “龙王大人,请吧。”沈言清见他还立在原地愣神,不由提醒道。
  看她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蓝漠心内轻笑,几步便赶上她的脚步,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向东沧皇宫大殿而去。
  其实他们还未进入,刚到门口,消息便已传到殿上。
  沧海皱眉看着两人相携上殿。不知沧月搞得什么名堂,心中大为不悦。即便是龙王难道就可以视东沧皇室颜面如无物吗。
  殿上众大臣看皇帝的面色不善,一个个也皆禁若寒蝉,不敢说话。只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沈言清与蓝漠青衫磊落而來。
  “参见皇兄。”沈言清好不容易挣脱蓝漠的手,飘然施礼道。
  蓝漠在金殿之上成为唯一挺立之人,他对沧海的皱眉视而不见,只微一颌首道:“蓝漠见过东沧皇上。”
  沧海心中不高兴,对沈言清的参拜故意忽略,只直直盯着蓝漠道:“龙王此番再次光临我东沧又是何事啊。”
  蓝漠见他摆出帝王的威严,只心内一笑,便道:“此番本王是陪龙妃省亲而來。”他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将尚在躬身行礼的沈言清扶起。
  沈言清被他的话呛道,心道:他到底是來讲和还是來挑事的。。
  “什么。”沧海圆睁双目,不可置信道:“龙王你可知自己在讲些什么。”
  “本王与东沧公主已行了大婚之礼,此番來省亲,有何不妥吗。”他装得一脸无辜,似乎之前扰乱大婚的人不是他。
  “龙王此言未免儿戏了吧。。”沧海语声提高,微微已露怒意。
  沈言清连忙在一旁解释道:“皇兄,上次他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中途。。。”
  “沧月,难道你也认可了龙王所言吗。”沧海直直盯着沈言清,帝王的威严几乎要将她压扁,不过沈言清一向神经粗大,只是装得很怕怕的样子,低着头偷眼瞟向蓝漠。心道,算了,反正蓝漠已应下此事,自己就不多言了。干脆闭口不言,只在一边看戏。
  此时朝堂之上,已是一片议论之声。见蓝漠一如既往的傲慢无礼,大臣中不断有人喝道:“龙王无礼,辱我东沧公主便是辱洠叶坠!
  “皇上,公主婚事岂可如此儿戏,他说大婚便大婚。”
  “龙王,你要给我东沧国个说法才行。”
  “龙王殿下欺人太甚。”
  蓝漠冷漠地听着大殿之上一片指责之声,垂着眼眸不说话。直到大臣们自己觉得洠в幸馑剂耍冈鹬沤ソテ较ⅲ缀W诮鸬钪希彩呛挥铩
  见周围声音渐渐平息了,蓝漠才抬头道:“诸位说得有礼,本王此番除了省亲,还在龙宫补备了与公主的大婚喜筵,想要宴请皇舅兄及各位肱骨大人,如今看來各位是不会赏脸了。。。”
  他此言一出,像在殿上投下了一颗炸弹,人群中爆发出更高的议论之声。
  “什么,赴龙宫之宴。”
  “凡人真可赴海底水晶宫。”
  “听说龙宫富丽辉煌,非凡间建筑所能及呀。。”
  下面一片议论,连沧海都坐不住了,心道“皇舅兄。”莫不是称自己。龙王称自己为皇舅兄。哈哈,他突然心中一片欢欣,不断琢磨着,自己是龙王的皇舅兄。还要去龙宫赴筵。放眼须臾大陆四国国君,哪个赴过海底龙宫。更何况成为龙王的皇舅兄。
  这在整个大陆都是光彩的事情呀,沧海想着险些喜形于色,干咳了一声,压下满殿的议论之声,自己也努力平抚了一下心绪,郑庄其事道:“龙王对我东沧公主是真心求娶。”
  “自然。”蓝漠颌首,答得洠в兴亢劣淘ァ
  “但上次之事对我皇室影响颇大,龙王总要给个说法才好。”沧海的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蓝漠略一思忖道:“舅兄所言甚是,本王着实让公主受委曲了。上次之事,实是北灵肃夜的阴谋,他私下劫走了我龙族公主,本王的小妹,以此相威胁。本王急着去处理了此事,丝毫不敢耽误,便來向公主赔罪了。”
  他边说边向沈言清深躬一礼,沈言清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觉得很好笑,只低头忍着笑意配合道:“沧月已知道龙王的苦衷,只恐皇兄对我太过疼爱,不能原谅啊。”
  沧海在上面一听,心里更美了,原來自己的形象这么高大。。忙慈祥地笑道:“皇妹,皇兄自然看不得你受些许委曲,只是此事原是有奸人陷害,也苦了龙王了。皇兄岂是不明事理之人,只是不知龙公主可安好啊。”
  蓝漠拱手谢过:“谢舅兄挂念,小妹已救出魔掌。”
  一旁的诸位大臣们脸上都三条黑线,刚刚还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样子,如今便在殿上叙起亲戚了,自家皇帝未免变脸变得太快了。再说,当务之急是赶紧商量一下,由谁去龙宫赴宴。是见者有份,还是择优录取呢。
  大臣们都各怀心思,跃跃欲试,根本洠那樘侨诵鹎住
  沧海难得龙王愿意与他相叙,他恨不得多听一些海中奇事,多与龙王攀攀亲,索性道:“今天朝会散了吧。”
  大臣们如释重负,一个个匆匆行礼后都急着离去。都想着先下手为强,回家好好谋划走哪个门路,能让龙王和公主殿下选自己去赴龙宫之宴。
  每个大臣下得殿來都像记挂着什么国家大事一样,面带沉思走得匆忙。若得守殿兵士心中猜测,到底出了何等大事。
  大臣们散去,沧海将蓝漠与沧月让至内宫书房,纷纷落了座,内侍看过上好之茶。三人真像亲戚叙家常一样叙了起來。
  沈言清一直不说话,只看着蓝漠演戏。心中愉快无比,冷言冷语的龙王化身临家小舅子,回答着沧海一拔又一拔的问睿ナ啤
  最让她惊奇的是居然丝毫不见他有不耐烦的情绪,反而风度翩翩,谈吐有礼。
  她明知道他肯定不舒服,却乐得看他笑话。在一边一杯接一杯的品着香茶,听着他不但将二人婚事一一向沧海讲明,顺带连如今天下局势,肃夜勾结墨隐引起北灵内乱,以及四族连盟之事都一一向沧海做了解释。
  这可省了自己废心了,也难为少言寡语的蓝漠,估计他今天半天说了以往一年的话。
  眼见着宫中都要掌灯了,沧海还意兴盎然道:“不如今日皇妹与龙王留宿宫中。皇兄要与你二人通宵饮宴。”
  “舅兄不可,舅兄虽是凡体,却贵为一国之主,岂可如此操劳。”蓝漠拒绝道:“我们叨扰了一日,也该让舅兄歇息了,如今天下局势大乱,还要仰丈舅兄在朝堂之上费心周旋。”
  他一番谎话,说得沧海心内舒坦,原來自己这么伟大。他之前好像洠Х⑾止
  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蓝漠拉起在一边看笑话的沈言清,便礼貌的辞行。不给沈言清和沧海再说话的机会,便拖着人向宫外而去。
  出了内宫,沈言清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龙王,原來如此擅言。沈言清刮目相看。”她边说边撑着自己几乎笑叉气的腰。
  蓝漠脸黑的像阴天一样,斜了兀自笑个不停的沈言清一眼,唇边突然荡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爱妃,本王今日要留宿海神府,我们上路吧。”
  看着沈言清的笑僵在脸上,蓝漠自顾自地牵着她的手上了早已候在宫门的马车,不用沈言清言语,便吩咐道:“速速回府。”
  车夫像打了鸡血一样,鞭子扬起,骏马四蹄狂奔,完全不顾沈言清想要拖延的心情,飞速地赶回海神府。

  ☆、第一百三十九章:答谢之礼

  马车來至海神府府门,蓝漠先一步跃下,立在车边看着沈言清脸上窘窘的表情,看她一点一点从车上往下蹭。他也不催,只饶有兴趣的看着。
  又抬头望望初升的月亮,反正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急什么。
  沈言清哭丧着脸从车上下來,以蜗牛的速度移向院中,阿闪已急急迎了出來,看见蓝漠依然跟在公主身边,提防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去轻唤沈言清道:“公主。”
  蓝漠笑道:“ 今日本王留宿。”
  阿闪立时傻在原地,呆望着沈言清,一时搞不清状况。
  沈言清无奈地解释道:“皇兄已拟旨昭告天下,龙王为东沧驸马。”
  阿闪不明白这世界为何变化如此之快,翻脸比翻书都快。一时消化不了也洠Ч叵担鱿氯说闹徽兆胖葱芯秃昧恕
  沈言清跟在蓝漠身后,仿佛他才是这海神府名正言顺的主人一般,大剌剌地进了沈言清的房间,还吩咐阿闪不要跟进來,在外边候着就行了。
  阿闪站在门口欲哭无泪,但看看自家公主都不敢惹他,也只好作罢。索性去照看晚餐,心中还盘算着蓝漠今晚应该住在哪里。洠в械玫矫魅返闹甘荆膊桓疑米髦髡牛缓孟确愿廊耸帐俺隽艘患淇头浚け缸拧
  沈言清双手环抱,斜眉挑着蓝漠道:“你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我都怀疑是自己走错房间了呢。”
  “你我二人何分彼此。”蓝漠顺手拈起梳妆台上一朵珠花道。
  沈言清“扑哧”一声笑道:“何分彼此是这个意思吗。你这是侵犯**。”
  “嗯,这些俗饰的确不配清儿,母后吩咐送來了一批,不如我陪你去选选吧。”蓝漠似乎配备了自动过滤功能,他不想听的话一句洠蛔怨俗运底拧
  若得沈言清直翻白眼。
  蓝漠走过來抚过她的长睫,嗔道:“这毛病还洠Ц模俊
  沈言清满腹的不情不愿,却无从发泄,只得认命的叹息道:“我服了。”
  此时门外传來阿闪的声音:“公主,晚餐已备好。”
  “好。”沈言清如释重负地将蓝漠隔开,冲到门边将门打开,保持安全距离是很有必要的。
  來至桌边,蓝漠与沈言清对面而坐,面对着满桌的佳肴,沈言清却无心享用,像生闷气般自顾自将饭菜扒入口中,连吃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蓝漠却只当洠Э醇焦槐叩逆九偷头愿懒思妇洌偈蹦切℃九闳×艘缓苹貋怼
  “这是母后亲自酿的青龙酒,海中少有的佳酿。”蓝漠接过酒壶,不紧不慢的向沈言清解释着。
  沈言清心道:真是有备而來呀,连酒这乱性之物都自行准备了。
  见她不表态,蓝漠自斟了一杯道:“此酒乃是母后取了龙渊之冰露酿成的,已在龙宫存了百年,想來她一片心意,却不知你不善饮酒,也罢,我且独饮便是。”
  沈言清听得心中直想骂人,咬牙道:“即是母后心意,我焉能辜负。”边说着边恶狠狠地将杯子递过去。
  蓝漠却擎着酒壶道:“公主不要勉强,大不了等一百年请母后再酿一壶。”
  沈言清不理会他,接过他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上,才道:“今日我才知龙王除了七清决,还练了口吐莲花之术。”
  此时屋内已被酒香溢满,这香气果真非比寻常,单是闻闻已觉心内陶然。且这香气中似酝着无穷变化,由淡及浓,醇香甘烈;
  沈言清举起酒杯,深深闻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如此美酒,果真不可辜负,谢母后。”说着便一饮而尽。酒气温柔醉人,虽不浓烈入腹却又说不出的香醇;
  “慢些喝。”蓝漠扬手轻敲她额头,嘱咐着。
  他的动作若得一边伺候的婢女都大惊失色,他怎能用如此粗鲁的方式对待公主呢。可偏偏他这动作却又似无比亲昵。
  沈言清自然感觉到了婢女们的惊异,不知他一会又会发什么疯,遂狠狠瞪了蓝漠一眼,吩咐旁人道:“都下去吧。”
  小婢女们偷偷对视了几眼,便依次退出。
  蓝漠道:“清儿也嫌旁人碍眼了。”
  沈言清洠Ш闷氐溃骸盎鼓懿荒芎煤煤染屏恕!彼丫芄涣吮涑苫梆斓睦赌耍倨鹁坪约旱孤蝗菟床担愕溃骸案辖舾闪恕!
  盯着他也饮尽后便又续满一杯,放下酒壶,举起酒杯道:“祝你早日治愈聒噪,干杯。”
  蓝漠含笑不语,只配合地与她酒杯轻碰,一饮而尽。心内却道当日初见她时自己给她的评语便是此女聒噪,不想今日这评语竟被原样奉还了。自己真的是变了,见到她便想逗她,不再觉得说话是件麻烦事了。
  沈言清不知蓝漠想些什么,却对自己的酒量颇为自信,她想速速喝完结束战斗,比总悬着心等待蓝漠不知何时会來收谢礼要强。
  可三杯急酒下肚,竟然就飘飘然了。这酒饮起來并不算烈,不想竟然如此厉害。沈言清看着眼前的蓝漠,他轻托着腮,含笑看着自己,眼神深遂撩人。
  撩人。沈言清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双手轻拍两颊,提醒自己这是想什么呢。虽然明白了些什么,可脑子却不见清明,扬起眼眸问道:“这酒怎么回事。”
  蓝漠被她逼着连喝了三杯,此时也觉体内一阵阵冲动,此时看她双颊红润,眼神迷离,更是一股股热流向上冲起,被她一问,才想到恐怕这酒。。。
  可面对她的逼问,他只有摊摊手表示不明白。
  沈言清看他抵赖,一下自椅上立起,整过身体伏过桌面,倾身贴近他的脸颊,一只手紧紧扯住他的衣领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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