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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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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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九凤皱眉,道:“她会去哪儿呢?莫不是先回府了?”

“不可能,公子一向说话算话,她既说不见不散,就绝不会先行离开。”

曲九凤打量着玫瑰,笑道:“你也别心急了,也许苏岑等的不耐烦,自去别处逛了,你跟我先回去等消息。”

拉着玫瑰便要走。

玫瑰止住了泪道:“不,我要在这等公子。”万一她真的有事暂时离开一会,等会还是要回来找人的,她若走了,苏岑岂不要扑了个空?

曲九凤便叹一声道:“你也真够愚蠢的,在这等能等出什么来?先叫人去府里送个信,看看你家公子是否先回府了,若万一她先回去了,你在这不就白等了么?若是府里没人,我再派人去街上寻找也就是了。”

玫瑰依然不肯走,道:“我家公子是为了帮曲少爷的忙……曲少爷若是有事,只管先走,我一个人在这等公子就成。”

玫瑰对曲九凤忽然就厌恶起来。若不是她在这无是生非,小姐也不会帮她,自己也就不会和小姐分开了。现下曲九凤没事了,她却说这等便宜话。

将小姐失踪的消息传回孟府,那府里还不沸反盈天乱成一锅粥?派人寻找未必,肯定先行替小姐扣上不安分的帽子,说不定连休弃之说都做的出来。

还有就是,小姐是断断不会自己先行回去的。

如果府里没有,再派人去街上找,黄花菜都凉了。上次是被大爷孟君文带走,小姐都受了惊吓,一连病了半月才好,若是这次落入不知名的歹人之手,那可要怎么好才是?

玫瑰的心如同油煎,乱成了一团麻,只觉得曲九凤不怀好意,恨不得一巴掌盖在她的脸上,只恨自家小姐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怎么就碰上了曲九凤这样的奸商之女。

曲九凤眼波流转,见玫瑰这样情态,已经猜得她的心意大半,当下不禁一声苦笑,道:“得,我原本是一番好意,到你这便成了处心积虑,心思歹毒之人。苏岑是你家主子,自然你们情份深,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与我虽无深交,这几面下来也是惺惺相惜,怎么见得我就是那种小人心思,对她不闻不问,冷漠无情呢?罢罢罢,我今天势必要把她找出来,毫发无伤的还给你,也免得你认定我就是那十恶不赦之人。”

当下也不再管玫瑰,自出门而去。

玫瑰被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虽然觉得自己未免小人心思度了君子之腹,可是苏岑不见是个不争的事实。她虽着男装,却仍不过是个娇弱女子,真的出了事,她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又急又愧,又恨又悔,玫瑰站在君悦楼的门口抹起了眼泪。

忽听的远处有人叫她:“玫瑰——”

玫瑰不可置信,疑似自己出现了幻觉。这声音分明是苏岑的,可是她明明不在,这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玫瑰抹了抹眼泪,回过身,只见街对面站着两个男子。再细打量,其中一个是苏岑,另一个浓眉大眼,高大挺拔,竟是秦纵意。

玫瑰顾不得别的,应了一声,拔腿就往街对面跑,顾不得行礼,哽咽出声,道:“公子,你到哪去了?都快急死奴婢了。”

苏岑扶住她,道:“偶遇秦将军,说了几句话,你出来时我便没看见。怕你着急,故此来这等你,就见你在这如失群孤雁,哭的好不可怜,这才出声唤你。”

玫瑰又气又笑,道:“公子就会取笑奴婢。”忙过来给秦纵意行礼。

秦纵意微微一笑,道:“是我的不是,该留个人与你传话的,免的你着急。”

玫瑰哪当得起,忙道:“奴婢不敢。”

秦纵意便同苏岑告别:“你所托之事,我定然鼎力相助。”

苏岑点头,道:“大恩不言谢。”

秦纵意一笑,吩咐旁边的长随:“长乐,送苏公子回府。”

长乐应声,自去雇了辆马车,亲自送苏岑主仆二人回去。

玫瑰同苏岑叙起别话,问:“怎么这么巧,遇上了秦将军?”

苏岑笑笑,道:“我在路边等你,又觉得傻站着特可笑,便离了君悦楼往旁边转转,秦将军骑马巡街,就这样遇上了。他一眼看到是我,就下了马同我说了两句话。”

相请不如巧遇,苏岑索性拉下脸来请秦纵意帮忙与九门提督打招呼,允了君悦楼的夺魁之事。

玫瑰心有余悸,道:“奴婢都快急死了,真怕像上次一样,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掳……”眼见得苏岑面色不悦,慌忙闭了嘴。

苏岑苦笑,道:“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那种事?”

玫瑰不服,却不敢言声。上次也是青天白日,还不是……

苏岑垂了眼不再说话。上次是孟君文有心设计陷害,这次却不同,如果不是谁有心,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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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惊吓

043、惊吓*

'正文 044、劝诫'

044、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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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楼里,曲一鸣紧锣密鼓,苏岑便在府里闲下来。每日里除了给老夫人、孟夫人请安,便是在自己房里做针线,做的累了,就歪在榻上看看书。

老夫人仍然是从前作派,时不时的冷言冷语敲打两句,大有催促之意。苏岑只说已经找好了人家,再相看两回就可。

老夫人仍是不放心,切切叮咛:“别只顾着相貌好看,一定要家世清白,为人知书达礼,也别弄个祸害精回来,搅的家宅不宁……”

苏岑满口应承,心里却想:纳个样样都好的妾,你们从上到下都满意了,还有我什么事?没几天就得把我休掉了。

曲一鸣借曲九凤之手给苏岑传信,只说明日便是君悦楼夺魁的正日子,她可有兴趣过去一观。

苏岑笑笑,将书信丢到一旁,对玫瑰道:“回了吧,只说我多有不便。”

玫瑰便按照她的意思要把信送出去。

苏岑不爱看热闹,更多的还是对孟家多有戒心。许他家不仁,做事可以胡搅蛮缠,她要做的就是尽量不叫人拿住把柄。

君悦楼这么大的盛事,京城的权贵以及富家子弟们没有不知情的,都要去看个热闹。只怕孟君文也不例外。

她不想和他照面。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夺得花魁之首,苏岑也是好奇的。况且既是她想要那女了,不亲眼得见,终是不放心。

当下略一踌躇,便又道:“算了,就说我明日必去。”

玫瑰见她又要出府,立时就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大*奶,您又何必凡事都亲力亲为……等到尘埃落定,您再去看也不迟,何必非得在这峰口浪尖上去凑那热闹。”

她是吓怕了,生怕万一再出点事。虽说不会次次都那么巧,但也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苏岑一笑,道:“我明天是要去的,不过不会跟着曲家小姐,你总该满意了?”

玫瑰问:“不跟着曲家小姐,您要跟着谁去?”

苏岑却不急着答,只写了一封信,交给玫瑰:“你把这封信交到表哥林之春的手上,务必亲自交到才能回来说话,懂了吗?”。

玫瑰哦了一声,道:“奴婢晓得的。”

表少爷不是外人,但大爷疑心甚重,若是再从中把信截了,只怕又会和大*奶闹出是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玫瑰亲自去送信,下午时分过来,回道:“表少爷当着奴婢的面亲自拆的信,看罢只笑了笑,叫奴婢跟您回话,只说明日必亲自来接奶奶。”

苏岑点头,又低下头去看书。

玫瑰不由的好奇,问苏岑:“奶奶明日是要回苏府么?”

苏岑好笑,知道自己不把事情和她说开,她是放不下的,便道:“不是,叫表哥陪我到铺子里看看。”

有表少爷陪着,又不是去君悦楼,玫瑰便松了口气。

第二日,苏岑去给老夫人请过安,便去了孟夫人的院子,向孟夫人请示:“今日媳妇要出府一趟,闻听最近京城都在热衷于宝石,恰巧媳妇也有个这样的铺子……”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孟夫人抿了口茶,道:“打理嫁妆也是应该的……只是不可贪图小利,毕竟我孟家不是那种以经商营利为主的人家。”

苏岑自然温顺的应“是”。

说的好听,盛名不抵金银,她若没有银钱傍身,就更别指着以后的生活衣食无忧了。

孟夫人也无耐。知道苏岑并不是真的让人挑不出理来,可是这样一个媳妇……不得相公的欢心,不日日跑到面前来抱怨也就算省了自己的心。

若是换成那两个小家子气的贱蹄子,不知道要怎么烦人呢。

罢了,随她闹去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还算是痛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只嘱咐:“早去早回。”也算尽到了身为婆婆应尽的责任。

苏岑才出门,冬忍便过来回话:“表少爷到了,只叫人递进话来说他在门外候着,就不进来坐了。”

苏岑心下轻松,道:“好,我们即刻就走。”

他不讲这些虚礼,她便也不矫情,回房收拾已毕,带了玫瑰冬忍就出了门。

和林之春寒暄两句,苏岑上车,林之春上马,一行人出了府直奔苏岑的铺子。苏悦早就得了信,从后门迎进苏岑和林之春,着人奉上茶,知道他二人有话要说,便自行退下。

林之春喝着茶,这才问苏岑:“信上写的简单,我也没来得及细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岑也不隐瞒,道:“我想寻得一精明女子,与孟君文为妾。”

这是她的家事,林之春不能插手。可是苏岑又着实是个好女子,几次见面,她温文有礼,只是再倔强,却因为是弱女子,就注定负气吃苦,着实让人不忍。

林之春喜欢这个表妹,也真心实意的替她的处境担忧,听她说完便沉思了一会,道:“孟家怎么会同意从这里出去的姑娘为妾?”

定然是要身家清白的。就算这脱颖而出的花魁姿色再艳丽,可是毕竟是奴藉,入了娼门,便终身为ji,就算没接过客,那也是毕生之污点。孟家高门大户,岂能接受?

若是苏岑百般相瞒,等到孟家知道实情,一样会闹个沸反盈天,只怕到时会怪罪到苏岑头上。她又是何苦呢?

苏岑笑笑,对林之春道:“表哥大可放心,这件事不足为虑。”

她又不指望这位良妾相夫教子,宜事宜家,管她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呢。

林之春见苏岑不肯听劝,忧虑从生,看定了苏岑,道:“表妹,如果你相信我,就听我一句,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再慎重些的好。”

苏岑道:“表哥既是如此说,我便听罢,只是今天这热闹,我总要看一看。”出也出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

林之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岑。她应承的倒好,可是哪里有一点从善如流的模样?分明是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不撞南墙是不肯回头的了。

当下林之春并不苦劝,只是道:“看热闹未尝不可,只是这会儿还早,不必着急,且在这儿喝喝茶也不错。”

苏岑便也不再相强。

两人说起别话。问起家中的父母、弱妹幼弟,林之春一一回答。虽说时日不短,但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平淡。苏老爷苏夫人还是如常,就是苏茉苏毓姐弟也不过是做做针线,读读书。

林之春对苏毓颇为赞赏:“他读书很有长进,也颇有天份,又肯吃苦,我瞧着最近做的文章倒是有模有样的了。”

听到他夸奖苏毓,苏岑很高兴,不禁大感兴致,道:“小弟最近倒是成人了,只是毕竟年幼,家中自有家父督管,在外面还要多劳表哥费心,别交友不慎,毁了前程。”

林之春忍俊不禁,甚是感叹。终究是骨肉情深,她虽不在家中,却很关心家中一应事务,又想起了什么,笑道:“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又肯上进,为人也正直。我是表哥,自然当仁不让,况且外边也不只我一人之力,孟家大爷对他也多有照拂……”

提到孟君文,苏岑不可遏制的脸上现出了厌恶和反感。

林之春心下一叹,面上却不露出来,只是道:“表妹,人若太强,总是会有折断的那一刻,因此做人多些柔软,或许反倒能克刚。只有韧性足,才能持久。”

她若一味逞强,只想做出点什么事来达到自己一时快意,早晚是要吃亏的。

苏岑不是那不懂事的蛮愚之人,见林之春一二再的劝慰,不由的她不沉思。微微低了头,垂了眸,把玩着手里的茶碗,半晌才轻声道:“身不由己……”

不是她不安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她就算是想不做为都难。只有一劳永逸,绝了后患,才能心安理得的不做为。

林之春一笑,道:“不管是身不由己也罢,心甘情愿也罢,说到底只是一种选择。再说的残忍点,其实也是你自己愿意做出的选择而已。的确,时势环境总有逼人的时候,可是不能轻易的就屈服了,拿这句话当了借口。”

苏岑咬着唇,执拗的回答:“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做什么选择,而是做了选择能够无怨无悔……”

林之春感慨的道:“做了选择而真的无怨无悔,有时候也不过是一种硬撑。错了就是错了,随时改正就任何时候都不迟。可时不我待,有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便是终生遗憾,想要亡羊补牢,只怕都为时已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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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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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5、神秘'

045、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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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听了林之春的劝诫,只是不语,半晌不以为意的笑笑道:“表哥说的是,苏岑今日受教,定当铭记肺腑……”

林之春无耐的道:“我比你年长不了几岁,人生体验尚且不足,实在不足为你的师长,说这些话,大有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嫌。你也不必当真……”

苏岑倒笑起来,道:“表哥不必谦逊,你对我的一片好意,苏岑还是懂得的。”

林之春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两人坐了会,看看天色差不多,就辞了苏悦,直奔君悦楼。

苏岑换了男装,又和林之春在一起,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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