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乱唐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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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乱唐当军阀-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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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刚想动下身子,谁知四肢一阵无力,全身更是酸痛无比。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是把身子撑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会这么困难,林严满脑的不解,一向体魄强壮的自己,何时变的这么不堪。

    床垫像是用兽皮所织而成,用手摸了摸,柔软异常,感觉还真不赖。林严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非常破旧的小木屋,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张看似历史悠远的破木桌,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简陋的房子,屋子墙角边摆放着炉、盆、碗、等一些家用物着这些像是古董一般的物品,林严彻底的傻了眼,自己这是在哪里?难道是做梦不成,用手狠狠的揪了一下大腿,一阵疼痛传来,原来并不是在做梦,那眼前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林严苦思不得其解时,一声清脆的声响后,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肤色黝黑,穿着粗布麻衣,裹着白色头巾的老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碗。

    老人进来之后见到林严已经苏醒过来,脸泛喜色的走上前来,道:“你总算醒了,佛主保佑!佛主保佑!”

    林严傻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刚好煮了一些残粥,你快些吃了吧!”老人见林严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以为是林严刚刚苏醒,脑袋还有一些昏沉,所以就没有追问下去。

    这房子里的东西,以及眼前这位老人的穿戴怎么和自己平时看的古代电视连续那么相似,难道自己到了中国哪个少数民族不成,可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中国最偏远的少数民族,也不可能穿成这样!

    “老先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林严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问清现在的地点与方位。

    老人皱了皱眉头,可能想不到林严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马上回答道:“这里是定州河山村。”

    林严听到老人的回答后,愣了愣,想要起身问的更详细一些,谁知道刚动了一下就全身疼的要命,老人见林严满脸痛苦的想要起身,连忙用手按住林严,道:“你伤势很重,千万不要乱使力气。”

    定州,那不是到了河南,自己明明在上海上大学,怎么莫名其妙的一觉醒来就到了河南这个鬼地方了,难道是这老人在骗自己?可是看他老实巴交的摸样,又不像是在说谎啊!

    林严是湖北人,要说他知道河南定州这个地名,也是有趣,因为林严的女朋友正是河南定州人,所以方才听到老人所讲定州一名,才忍不住大吃一惊。

    林严沉默片刻后,再次问道:“老先生,请问现在是几号?”

    老人奇怪的看着林严,不知所云道:“什么几号,你所言何意!”

    林严苦笑两声,想了想,说道:“我是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老人这才明白,道:“现在是广明元年夏六月,你已经昏迷整整三天了。”

    林严莫念了几遍老人所说的年份,想了半天,还是云里来雾里去,不知所云。

    这时,老人突然嘘叹数声,黯然道:“反贼已经攻陷京城,皇帝不知生死,我们这些贱民百姓,也不知道时候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林严眼睛一亮,道:“老大爷,你说的反贼,不知是何人所领导。”

    老人叹气数声,道:“十天前突然来了一群人,强行征收粮食,不给就是死打一顿,听他们说,好象是受了黄巢的命令前来征粮,后来从长安逃难而来的人口中得知,京城已经被攻破,皇帝外逃,不知生死。”

    听完后,林严顿时明白了一切。如果老人所说属实,那自己就是回到了唐朝一代,并且是唐朝最混乱的一个时代,宦官干政,吏治黑暗,藩镇横行,此时的唐朝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即将四分五裂。

    半响后,林严才回过神来,一丝米香味传来,林严朝下原来是老人刚才进屋时所拿的那碗稀饭,清水飘飘,米粒尽数可见,想来老人的生活过的非常艰苦。

    “咕”刚才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一望之下,林严顿时觉得饿的不行,肚子已是不停的打起鼓来。

    老人呵呵笑了笑,拿起稀饭递给林严,道:“公子昏睡三天,滴水未进,还是快些吃点东西吧!”

    林严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木碗一口而尽,哪是什么稀饭,和清水差不多,林严拍了拍肚皮添添嘴,感觉肚子还是很饿。

    老人知道林严还没吃饱,叹了口气,黯然道:“实在对不住公子,家里已经断粮四五天了,这些还是从临家老张那里借来的,哎!”

    乱世之中人命贱如狗,贵族的压迫以及朝廷的重税,能吃饱饭已经是最大的理想,加上战乱不断,大多最底层老百姓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林严连忙歉然道:“老大爷说的哪里话,此饭虽淡如清水,但恩情却重,今日救命之恩,在下来日必将重抱。”

    老人慈祥的笑了笑,道:“公子言重了,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老身只望今身多继一些善德,来世投胎能过些好日子。”

    唐朝续唐玄宗之后,江河日下,灾害连年,人民生活困苦,官员盘剥沉重。林严不多的印象当中,依稀记的唐朝末期最先的农民起义始于濮州的王仙芝,随后黄巢起兵于冤句,唐末农民大起义正式爆发。王仙芝失败后,起义军由黄巢率领,由于当时的唐朝正规军**不堪,已无多大的战斗能力,起义军在黄巢的带领下百战百胜,并很快就占领了京城长安,随后黄巢称帝,国号“大齐”。

    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一名青年壮汉走进屋来,见到林严后,满脸惊喜的走了过来,道:“周平,你小子总算醒了,可急死我了。”

    林严望着眼前陌生的面孔,疑惑道:“你是何人?我好象并不认识你。”

    “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我是王建啊!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林严脑中急转,思考片刻后,道:“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王建狐疑的看了林严两眼,问了一些问题,最后终于相信林严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脸色顿时沮丧不已,沿着床沿不停的来回走动。

    林严问道:“这位兄弟,什么事情叫你如此焦急,不知可否说来听听。”

    王建叹气道:“李将军命我两人前往许州送信,时限为十天,现在已经过了三天,要是迟了时间,你我可都是要杀头的。”

    “书信在哪?能否给我一看!”

    “当然可以!”王建连忙从怀中拿出书信交给了林严。

    信中命令许州辞史楚武火速领兵进京救驾,并册封楚武为讨贼大将军,许州节度史。看完书信后,林严顿时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神武军系出自边军轮换时选拔的精锐,数量最少,是全国最精锐的部队,而自己现在的身份应该就直属于京城神武军一系。明白这些后,林严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是远离战争之外,苟且偷生。还是博命战场,做个轰轰烈烈的军人。

    王建见林严脸色变换不定,提议道:“不如这样,信我们不送了,离开这里,找处平静的地方过日子算了。”

    林严把信撕了个粉碎,朝正满脸惊讶的王建说道:“乱贼当道,何处还有我们安生的地方,朝廷的命信我们必须送到许州去。”

    “那你这是?”王建不解的问道。

    “长安沦陷,其他各州县也难逃一劫,命信放在身上不安全,里面的内容我已经记下,我们只要到达许州就行。”

    王建苦笑道:“这怎么行的通,没有命信在身,许州刺史如何肯相信我们。”

    林严笑了笑,道:“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送信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其实林严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可是眼下人生地不熟的,没有王建这个向导在,根本就不知该往何处可去,所以林严决定暂且蒙骗王建,等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在思考下一步的去处。

    王建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天色不早,在叮付了两句林严早些休息之后,就和那名老人离开了屋内。

    林严见两人出去之后,心中不禁有些空洞洞的,更多的是一丝丝慌张和莫名的害怕,一股睡意袭来,林严从新躺回床上,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黄巢叛乱爆发以后,州县欺瞒上级,朝廷不知实情。各地拥兵的节度使为求自保,坐视观望,叛乱大军发展随后,黄巢率部南下进攻浙东,开山路700里突入福建,攻克广州,而后又回师北上,克潭州,下江陵,直进中原。广明元年,公元880年十一月,黄巢反军攻克洛阳,十二月,又轻易拿下潼关逼近长安。僖宗君臣束手无策,相对哭泣,宰相卢携因畏惧自杀。田令孜率五百神策军匆忙带领僖宗和少数宗室亲王逃离京城,前往汉中,随后又逃亡成都僖宗成为继玄宗之后又一位避难逃往成都的皇帝。

    第二天一早,林严在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后,告别老人,随王建北上朝许州进发。

    在与王建的对话中得知,林严今生的身份是长安神武军赵威大将军帐下直属传令兵,一个无品无级的小兵。五天前,黄巢大军突袭关内,并很快攻馅潼关,关内诸郡望风而降,仅用三天,关内就全境皆失,一时间,长安危在旦夕。赵威大将军急命传令营共十人,分五道朝许州、齐州、青州、莱州、登州等各州求援,而唐僖宗则早在凤翔府沦陷之时已慌忙带领满朝文武百官仓皇朝巴蜀逃去。

    “王建,听口音,你好象是成都府人吧!”为逃避乱军,两人一路上专走小路,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道路难行,淤泥满步,此时林严和王建都是把靴子托了下来,以便前行。

    王建笑着点头道:“恩,离开老家快五年了,真想回”

    林严默然,家,哪里才是家,家又在哪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回去了。

    就在这时,王建忽然一摆手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林严侧耳凝神细听,只听远处隐隐传来激烈的轰鸣声,“好象是马群蹄声!”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汽车一类的东西,能闹出如此大的动静,除了骑兵,不会是别人,林严见势就想跑,王建一把拉住了他,苦笑道:“来不及了,这里道路难行,我们根本就跑不了多远。”

    说话间,大队骑兵从后面冲了过来,约三百余人,这条小路如此难行,看的出他们只是路过这里,他们来到林严与王建跟前,便立刻停下,将两人围了起来。

    “你们是做什么的?”一名士兵长上前指问道。

    王建急忙点头哈腰道:“我们是赶路的,如今四处兵乱,故走这条小路”

    这时,大军闪开一条路,数十名骑兵簇拥着一名中年将军上前,他仪表凶悍、目光冷列,正是奔往前线视察的黄巢手下大将朱温。

    朱温奉黄巢之命前往平郡视察,正好路过这里,老远见到林严两人鬼鬼祟祟的,于是命令士兵将两人围了起来。

    朱温狐疑的打量了两人几眼,现在是雨季最多的时候,根本就没人愿意走这条难行的小道。

    “搜他们身!”朱温疑心大起,一声令下,立刻上前十数名士兵,将两人按在地下仔细搜了个遍,除了搜到一些寻干粮碎钱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禀报将军,没有发现什么?”

    朱温点了点头,忽然看见王建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厉声问道:“你脸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

    王建连忙回道:“将军,这是我小时候和别人打架烙下的,至今都快十几年了。”

    “架烙下的!”朱温冷笑两声,仔细看了王建一眼,又打量一下林严,两人都是身高体大、魁梧雄壮,就算不是唐军探子,不让他们当兵实在可惜了,况且他们身份可疑,朱温阴阴的笑了一声,一摆手,“把他们统统带走!”

    两人被拎上马背,同一名骑兵同骑一匹马,随后朱温大手一挥,大军快速朝柏县奔去。

    当天下午,朱温大军就到达了目的地。从未骑过马的林严已经瘫倒在马上,身子无力的靠在骑兵背上,跨下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此时骑兵减缓了马速,用身子推了林严一下,语气嘲讽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到地方了,给老子坐起来。”

    林严闻言坐起身子朝前望去,前面约一里外已经隐隐看见了反军的大营,这里离柏县县城不足五里,黄巢在攻克柏县后,鉴于这里离长安不足百里,便分兵一万驻扎在这里,作为长安的北方外围防线。

    众人来到军营前,向守门的士兵表明了来意,军士进去报告,片刻,一名四十余岁的将军匆匆赶来,朝朱温半跪施礼道:“末将李周,参见大将军。”

    朱温下马来到跟前扶起李周,笑道:“李将军快快请起,朱某只是路过这里,随便来看看罢了。”

    李周道:“大将军可是要前往柏县视察?”

    朱温点了点头,道:“正是,刘将军可在营中?”

    李周笑着回道:“不巧,刘将军刚去柏县布防,此时不在营中。”

    朱温再问了一些最近的事态以及士兵训练的情况后,便告辞而去,领着自己亲卫军继续朝柏县赶去,而林严与王建则被留在了大营,听候李周的差遣。

    大帐内,林严两人向李周简单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他们的家人在战乱中被杀光待尽,走投无路之下,只好背井离乡前往新城,投靠亲戚,不想半路被朱温大将军抓了来,最后,林严再三恳请李周能放两人离开。

    李周听完林严的讲述后,沉默了片刻,最后说道:“本将很同情你们的经过,但这里是军事重地,并不是你们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吨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你们暂且留下,等四周事态稍微平静了一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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