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情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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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 穿越-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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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带的这名太监还不错,虽然胆子小了点。我将资料丢在一旁,卷起地图与驻兵图走了出去“送晚膳到寝宫来。”吩咐完,我直接往寝宫走去…

用过饭,我一个人留在内室把玩着小默与春天时孵出来的小蛇,顺便用匕首肢解老鼠给小蛇吃。小默不安份的盯着我手里的鼠肉,时不时抢小蛇的晚餐来吃。春天孵出来的小蛇只剩下两只,小蛇们畏惧着小默的存在,一直不敢伸头抢食。心里觉得这两只小蛇有些孬种,我拿出太皇叔搜集到的毒药引诱小默靠近我。将毒药喂给小默后,我强硬的将毒药也塞到小蛇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其中一条小蛇开始扭曲翻身,不一会儿口里吐出已经烂掉的鼠肉…死了!

真是脆弱!我的心里有些无奈。

“又死了一条?”父皇的声音突然响起。

轻轻的点头。人也是一样,轻轻一碰,一条生命又没了。

父皇脱下外袍,不经意的开口问“我以为你会把程枫儿送回程家。”

抬头“用不着…就让程家以为她失踪了就成了。”怎么人死了这么久才问?父皇在想什么?

“没什么…这是?”父皇看见被我丢在床角的地图,伸手捡起来将它摊开“你打算出兵了?”父皇又问了一句。

摇头“只是拿来参考。”现在出兵还有些早,若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我不打算主动出兵。

父皇轻笑“若是让吕墨辰他们看了,绝不会相信你还没打算出兵。”

“他们只能做一些台面上的事,肮脏的活儿完全做不来。”我在朝中能用的大臣很多,却没人能帮我处理一些污秽的事,像杀人、探听等等的,全要拜托父皇。

父皇拿起竹笼放到我的面前“蔡安与李狄不就做得挺不错的?你的胆子真不小,听说蔡安去年治水时得罪了不少人,你还给他先斩后奏的权利。不怕他得罪更多人?”

“他?我看他可乐着呢。对了!我打算将皇祖父留下的几顶黄金轿子融了,用融了的黄金重塑一顶轿子,剩下留下来备用。”这几天才拿了一大笔钱,让人在皇宫盖一座藏书楼,还不计成本的让太傅买书,国库里虽然还有不少钱,我仍然有点担心。

“随你。”父皇轻轻的吻住我。

* * * * * *

秋末。今年的秋收已经结束了。与去年相比,收成整整少了三成,而且收下来的米粮又干又瘪,只能让人蒸熟晒干再研磨成粉储藏起来。唯一庆幸的事,去年收下来的米粮还有不少不必担心今年没粮可吃。

只是…母妃与琳妹知道今年收成并不如预测的好后,突然说要去上香祈福,她们两人带上几名侍卫与暗卫到皇城中香火最旺的寺庙上香。琳妹在回宫后变得常发呆,偶尔让人送信到寺庙里…

萧国的使节已经来了好几次,次次都希望我能援助萧国。也许我是小气,无论萧国使者怎么求都没答应。一直到萧国那边传来消息,才给了黄金三十万。

坐在父皇的怀里我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辅…萧国与月凤国为何打起来了?”萧国明明缺粮却出兵攻下月凤的一座城池,现在月凤国君已经让人带了军队驻扎在两国交界之处。

父皇轻笑“对我们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低头“总觉得这场战争来得不踏实。只怕他们连手来对付我们。”

“那就来吧!早些结束,我们才能离开。”父皇这么说道。

抬头在父皇唇上印上一吻。若是败了,就表示我们没这个资格管理这块土地。若是成了,就表示我们必须培养更好的继承者,到时…想走也走不了了吧!

185

入冬,天下飘下绵绵的细雪…一层一层的叠在地上,踏在上面留下一排一排的脚印。

我过去读过许多有关战争的书,战争不外是一些消耗国力、减低人口、无罪杀人的代名词,但在这个世界,我似乎也是掀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军队已经聚集在月凤与萧国的边界,各将领也开始操练士兵,一个个跃跃欲试,彷佛…平日太闲,现在总算有事做了一样。

这日早上,白澕洲派人送了厚厚一本奏折给我。光是为了看那本奏折,就花了我不少时间。白澕洲希望能加宽沟渠,但我觉得把沟渠加宽实在是妥当,因为要加宽就必须征收土地,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想了想决定让白澕洲把沟渠加沉,这样一来就普通的小舟仍可在沟渠里通行,但大型的船支则因船身过宽无法前进。

停下笔,我出声吩咐楚寒“添墨。”

“是!”楚寒拿了刚磨好的墨小心的倒到砚台里。

自从他回到我身边,早上让小太监扶着处理宫中的事务,下午就站在书房门口的茶机旁磨墨,只是他每磨几下就必须停下手休息一会儿,常常磨个老半天,才磨出一点点墨水。

楚寒倒完墨并没有如往常一般马上离开,他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皇上…奴才听宫里的太监说琳公主似乎有喜欢的人。”

抬头“这摇言传了有一阵子了?”怪不得上次去见母后时,我总是觉得母后有事瞒着我。

“是。”楚寒点头。

想了想“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吧!

楚寒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奴才多嘴!”

抓住他的手“你没有多嘴…以后多找些消息告诉我,我另有它用。还有…程枫儿身边的那名侍女有问题,你让琴多提防提防。”父皇说的对,楚寒真的不适合当总管,心计不够深、也不够狠!

“是。”楚寒听了我的话,眼睛闪闪发亮!

挥手“下去吧!”楚寒的身影一消失在我的眼前,我抬头对着屋顶喊“下来!”

暗卫轻巧的落了地…

“她还在暗牢里吗?”我隐晦的问。火玉梨被关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却完全把她给忘了,连一次也没去看过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暗卫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是。”

怎么了?心里有些怀疑。垂下眼,我开口“辅有说他今日何时回来吗?”

暗卫摇头。

…我直觉父皇一定又做了什么事,所以暗卫才不敢告诉我。

晚上,父皇前脚还没踏上寝宫的地板,我马上拉他走进暗道里,直直的往暗牢那边走。

站在暗牢前,父皇伸手拉住我“烟…”

回头“你做了什么?”绝对没好事。

父皇叹了口气“你自己看。”伸手拉开暗牢的门。

一踏入暗门,我倒抽一口冷气…火玉梨的四肢不自然的垂在两边,下巴被人拉开无法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慢慢的滑下。

我忍不住问出声“这是在干什么?”

“她怀了火裔崎的孩子。”父皇平静的说。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父皇,确定我没听错后,我走到火玉裔的身边,拉起她下垂的手臂把脉“武功被废,手筋与脚筋也挑断了,不过…的确是怀孕了。”我记得儿鲁蝶儿把她交给我时,并没有怀孕,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可是…父皇刚刚说孩子是火裔崎的…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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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玉梨抬起头张嘴想说话,但她的下巴被人给硬扯下来,只能发出哼哼的气声,不一会儿原本气愤的眼变得了无生气…

“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我开口问。

父皇平静的说“是鲁蝶儿那女人提的议…她说火裔崎对火玉梨抱有别心,所以才向我拿了薰香,又在饭菜里下了点春药。”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抬起火玉梨的头“没想到你也爱上自己的兄长…呵!别急着否认,你若不喜欢火裔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碰你。”

火玉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淡笑“没错!朕的确如江湖上的流言一般…”弯腰在火玉梨的耳边轻说“怕了?放心吧!朕不会对你肚里的孩子如何。”

父皇伸手将我拉离火玉梨“烟!你…”

我笑着拉下父皇的颈子印上一吻“吃醋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父皇的独占欲真的很强。

父皇伸手抚摸我的嘴唇,低头轻轻的吻着我,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伸手捧住父皇的头,将舌头伸入父皇的嘴里勾引他与我交缠。突然间火玉梨恶狠狠的咒骂声传入脑里!我回神放开父皇,转头看了一眼火玉梨“若是让火裔崎知道那日发生的是不是梦,你认为…他会如何?”

火玉梨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她啊啊叫了几声,祈求的看着我。

父皇伸手抱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问“烟…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伸手握住父皇放在腰上的手“回房在谈…”

父皇握了握我的手,笑着转变话题“…听说这次带军打仗的是八皇子火裔炫。”

听出父皇话里暗藏的意思,我故意开口“所以说现在是八皇子得势?看来火裔崎已坐不稳太子的位子,只要再出个错就差不多了。”

火玉梨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低头哭泣…

回到寝宫,我拿下帝冠与发带。

父皇走到我的身边低头解开我的腰带“烟…火玉梨的孩子…”

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等鲁蝶儿分娩时将火玉梨肚里的孩子强制拿出来,这样一来就能把那孩子安排在鲁蝶儿身边,对外公布鲁蝶儿生了对双胞胎。”

“…嗯。”父皇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 * * * * *

月凤与萧国打了几个月后突然签了停战协定,再来就是他们两国同时派使送来合约要我签!

“……陛下,请您三思。”萧国的使者弯腰行礼。

萧国的使者口若悬河的讲了一个早上,总算是结束了。我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思考着别的事情,完全没把使者的话听进脑里。

萧国使者见我沉默不语,只能把头垂的低低的继续等候。

等我回过神发现大殿上安静的连一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我才慢慢的开口“退朝!”说完丢下满朝的官员离开大殿。那合约与我何干,分明是萧国与月凤国设下的网。我怀疑这次他们会打仗,完全是为了引我入戏,想强迫我不随意出兵!

几天后,萧国的使者求见。

“……我国国君有份礼物想送给您。”使者拿出一卷画轴。

楚寒走上前拿过画轴,再走回我的身边。

“摊开。”我出声吩咐。

画轴里一位灵气逼人的女子微笑着坐在琴前…伸手拿过楚寒手里的画。这是萧国的哪位公主?我怀疑的想着。

萧国使者的心里泛起一丝得意!

我有些脑火的将画轴往使者的脸上砸“滚出去!”原来如此!我之所以无法从鲁蝶儿那边得到程枫儿的死因,就是因为程枫儿根本就是萧国的内应所杀死,为的…恐怕就是将这名公主送来给我。

使者与楚寒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了一跳!萧国的使者慌忙的将画轴捡起,行礼后退了出去。而楚寒则站在我的身边不敢吭声…

“楚寒,传话下去。就说程枫儿的案子不用查了。”我冷声吩咐。

楚寒心里一寒“是!”

正当楚寒要离开书房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还有,把接代萧国与月凤的大臣叫来。”

“是。”楚寒行礼走了出去。

等大臣来了后,我借故发了顿脾气,要他们把月凤与萧国的使者赶出麟国。

* * * * * *

晚上…我站在寝宫的窗边看着外面飘落的大雪。父皇这时从暗门走进寝宫,我伸手关上窗户,“今日萧国使者送了公主的画轴,我才知道程枫儿会死是因为萧王怕公主嫁过来后地位会比程枫儿低。”

父皇轻轻的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而且萧国杀死的又是自己人,这样一来也不容易被人怀疑。不过…你的后后太过规律井井有条,也难萧国那边会认为公主嫁过来之后得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得到你的宠爱,直接除掉程枫儿才会让公主有机会递补她的位置。”

我低头靠在父皇的肩上“我们去瀑布边喝酒…”

“嗯…”父皇拉起我的手。

瀑布已经有些结冰,冰晶在月光的下闪闪发光,仿若是黑夜里的星星。

喝了点酒,我靠在父皇的怀里突然诗性大发念了两句“月影水波流,雪静无声落。”

父皇拿着酒杯的酒一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可以。”说完低头猛喝酒。

看了一眼父皇,我闷闷的说“至少比上次在妓院里那首好。”

这次父皇被呛个正着“咳…咳…”

伸手拍了拍父皇的背。看来上次那首诗连父皇也听不下去…我有些郁闷的想。

“烟…咳!咳…你确定要让人编书、编诗集?咳、咳…那些东西最后…咳!全送上你那儿裁定时怎么办?”父皇边咳边问。

点头“这些钱一出去自然会引开月凤与萧国的注意力,他们会以为我无意出兵。”解译完,我的心里有些不满…父皇怎么这么瞧不起我鉴赏诗词的能力。

“那就好…”父皇缓过气,明白什么似的点头。

心里一股火气升起,张口咬住父皇的脖子。这个混蛋!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完美的人好吗?我不过少了点文学细胞,用得着与太傅一样嘲笑我吗?

父皇乖乖的任我咬“多留点痕迹,明日让吴相看个仔细。吴相那小子,每日都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

停口、抬头、想了想、我咬…既然父皇这么说,我就不客气的把父皇的脖子当磨牙器。不一会儿父皇的脖子上全青青紫紫的吻痕与咬痕,我满意的点头后随口问道“吴相那人还没接受我俩在一起的事?”

“应该说他还不想认命。”父皇一手搂着我,一手不规矩的在我的背上滑动。

无奈的趴在父皇的怀里“辅…你脖上的痕迹会让他想歪的。”

“有时…总要示弱才会让人同情。”父皇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一愣!父皇是要让吴相往…这方面想像吗?呃…吴相一定会认为我很猛!我瞪视父皇“你利用我。”

“等会儿回去…烟,你平日拿来玩的暗卫不知会有何种反应?”父皇故意转移话题。

那暗卫吗?我轻轻的笑了出声“等会儿配合我…”前些日子忙了点没时间玩他,就当…让他休息了一段时间好了。

与父皇喝着酒,俩人躺在柔软的虎皮上透过瀑布看着朦胧的月亮。我叹息似的问“辅…如果以后都能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会的…还会有一群鸡围在你的身边。”父皇安慰的说。

父皇还记得我想养鸡啊!我笑着回“未免也煞风景了。”哪有人谈情说爱时,身边的配乐是鸡叫声。

“早点动手吧!”父皇认真的说道。

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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