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拾遗补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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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拾遗补憾-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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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长友从英语和代数课本上精心地选了几个知识点,然后反复构思,力求以新奇的角度阐述清楚知识要点。他很认真,这两种刊物都是面向全国发行的,人家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钱长友又不会妙笔生花,四处剽窃,只能老老实实地原创。折腾了好长时间,一直到放假的当天中午,钱长友才弄好这两篇稿子,午饭也没吃,抓紧时间赶到邮电所寄了出去。

    今年自从入秋以来,一直没有下雨,气候十分干燥,在学校放假这天的中午,期盼许久的雨终于如期而至。

    寄完稿子回来的时候,钱长友的外衣都湿了,好在下午已经开始放假,把衣服脱下来晾一晾,等到回家就好了。

    和别的同学一样,钱长友也是十分期待回家的,他在脑海里努力回想这个时期的父母应该是什么样子,可总是十分的模糊。

    哎,有多少子女能够记得清楚多年以前父母的音容笑貌呢?



………【第六章 秋雨蕴商机,异能显神奇】………

    钱长友的家在三套河林场,是县林业局的一个下属单位,和县城的交通很方便,每天有一早一晚两班客车往来两地之间,

    在乡村间营运的客车大都即停即站,没有太固定的站点,大家往往是选择一个比较公认的方便地方当做站点。在三套河林场这个方向上分布着好几个村子,各个年级的学生加起来有十多名。现在大家聚集在一个小卖店,等候晚班客车。

    连绵小雨中,在大家的期待下客车徐徐驶来,刚刚停下打开车门,学生们便一拥而上,险些把站在车门口的售票员撞倒。在车上高年级的学生表现的很沉稳,可钱长友这一批新生就活跃了很多,车内十分吵闹,售票员对此也无可奈何,售完票就干脆坐在客车前面不管了。

    钱长友看了一下车票,刚好五毛钱,谁也想不到后来的车票涨到了四块吧。

    透着模糊的车窗向外望去,外面的景色依然熟悉。其实多年后这里的样子,也就是少了一些树木,多了一些耕地而已,格局基本上没有变化。对了,那时候这条公路已经被休整了,交通变得更加便利,路面也没有这么颠簸。

    谭海涛就坐在钱长友旁边,现在他的情绪很高,车里的噪声来源之一就是他,前后左右的人,他聊了个遍。见钱长友一直坐在座位上静静地望着外面,他推了一下钱长友,“喂,长友,我怎么发现你自从上了初中以后,就变得越来越蔫了。”

    “什么叫越来越蔫,我这是成熟稳重,谁像你上窜下跳,跟个猴子似的。你看看人家那几个初二初三的学生多稳当,就数你活跃。”

    “这不是第一次回家么,自然会有点儿兴奋。这次一下子放了四天假,你想没想好上那里玩去。”

    钱长友看着谭海涛,抚着额头有些无语,这就是差距啊,人家是满脑子寻思怎么去玩,自己则是消尖脑袋地琢磨怎么开始重生后的赚钱大计,哎,没有人会明白自己的想法,自己又不能告诉别人他这个人是重生过来的,太郁闷了!可现在又不能不搭理谭海涛,只得打起精神应付,“还没想好呢,估计这雨明天也停不了,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吧。”

    谭海涛认真地点点头,“那倒也是,这下可闷了。”

    钱长友一边和谭海涛说着话,一边下意识地在客车里面寻找了一下,见谭玉敏和一个女生坐在不远处,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目光一下子就对上了,谭玉敏浅浅一笑,便又低头继续和那个女生聊天。

    钱长友收回目光,心情大好,谭海涛的喋喋不休倒也没那么烦了。

    回到家的时候,钱长友的妈妈郝贵芬已经做好了饭,别的活也都事先料理好了,坐在炕上边织毛衣边等着老儿子。

    钱长友撂下书包,看了看妈妈,和原来记忆当中的印象差别不大。用妈妈的话来讲,人这一辈子该遭的罪,年青的时候都在北大荒上受完了,所以现在四十多岁的郝贵芬,比不上十多年以后的中年女士那样保养得法,脸上的岁月痕迹比较重,加上生活已经稳定,容貌上与六十来岁的时候差别不大。

    还没等钱长友说话,郝贵芬便笑咪咪地问道,“老儿子,第一次在外面住宿上学习不习惯啊。”

    “还行吧,就是食堂里的伙食实在不怎么样,难吃得要命。”

    钱长友回答完老妈的问题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洗手准备吃饭。

    郝贵芬晚上给儿子烙的油饼,现在还是热腾腾的。

    “老儿子,克服一下吧,妈年轻的时候遭的罪更多,你都想不到。”

    钱长友坐在桌旁,拿起油饼大大地咬了一口,含糊地回答道,“嗯,我也就是说说,别的学生都能吃得下,我当然也没什么了。”

    “慢点吃,别噎着了。学校的老师对你们好不好,教书教得怎么样?”

    “有什么好不好的,那么多的学生,老师那能顾得过来。教学水平马马虎虎吧,弄得懂的学生,他不用浪费吐沫星子;弄不懂的学生,他再怎么教也是费劲。”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在那里上学都是一样,老师教得再好,学生学不进去也是白搭。”

    钱长友虽然心中不是完全赞同,可嘴里还是嗯了一声。

    郝贵芬又唠叨了几句,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道,“在学校里,没人欺负你吧?”

    钱长友可没敢说自己刚开学没几天就在学校里打了一架,“放心吧,没人欺负,咱们这边村里面的学生挺多的,还都认识,谁敢欺负我们呀?”

    “那倒也是。”

    钱长友发现妈妈和老的时候一样能唠叨,他抽空问道,“我爸这个星期回不回来?”

    “能不回来么,你这才开始上初中,他得回来看看。”

    钱长友的爸爸钱锦洪现在在县林业局财务股当股长,这是他在林业局工作经历中最高最有实权的职位了,后来钱长友上大学的时候钱锦洪退休,科级干部的待遇,钱长友的生活费便是从老爷子的退休工资里面出的。

    其实钱长友觉得自己的父亲钱锦洪在退休前应该能够更进一步的,只是钱锦洪做人太谨慎了,做好本职工作之余,他从来不去为自己的位置活动活动。这可能和他年轻时候的境遇有关,钱锦洪出身地主,这样的成分让他在那个年代经受了不少挫折,所以在后来的工作中都是一直保持着谨小慎微的态度。

    吃完饭以后,收拾了一下碗筷,钱长友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大哥二哥结婚成家后,这里便成了自己的天地。前世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过年回家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钱长友住在炕沿上,四处望望,一时间万般滋味在心头。

    钱长友用力地甩了一下头,自己重生回来已经有不少日子了,不能再有这些感怀的心绪了。

    乡下各家习惯串门,但外面下着小雨,钱长友懒得出去,还是看看电视吧。

    家里的电视仍然是黑白电视机,效果很不好,屏幕上有雪花不说,有时候图像还滚动个不停。收到的频道更少,只有中央电视台、省电视台和市电视台,要想收到县里的电视台,就得转动户外的天线,动态地调整收视效果。记得自己为了看县电视台播放的武打片,就没少干这个技术活。

    钱长友拍了一下电视,屏幕上的图像稳定了下来。

    郝贵芬安慰儿子道,“对付看吧,反正你也就放假的时候在家看两天,等你放寒假的时候,让你爸在县城百货大楼买个彩电回来。”

    “就能收这几个频道,彩电也没啥看的。”

    看了看这台老古董级别的电视,钱长友接着说道,“等我明天修理修理它,没准效果就好了呢。”

    “你就折腾吧,我先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郝贵芬是林场的工人,目前在林场办公室上班,主要是给办公室,宿舍,食堂打扫卫生。说实在这个活挺累人的,不过常年有稳定的工资可拿,在林场里还是一个香饽饽,不少人眼红盯着这个工作。父亲钱锦洪开始退居二线的时候,妈妈的这个工作便被场长拿掉了,不久就提前退休了。现在钱锦洪正好是财务股股长,下面的林场总是要给他面子的,郝贵芬的这个工作还是十分的稳当。

    见妈妈这么早就睡觉了,钱长友也不打算看电视了,拿起书包重新回到自己的小屋。

    坐在桌子前面,拉开抽屉翻了翻,找到了记忆当中的那笔私房钱。这些钱主要都是这几年过年的时候,父母,大哥,二哥给的压岁钱,还有一些平时买东西的时候,从妈妈手里抠出来的零钱。仔细地数了数,一百五十多块钱吧,也是一笔数目不小的巨款了。

    钱长友出了一会儿神,不经意间看到墙上挂着一袋晒干的蘑菇,心中一动,如果明天雨停了,山里面肯定会长出来不少野蘑菇,而且县城里还会专门有商贩开车到乡下来收这些新鲜蘑菇。得了,总算有一个积累原始资金的办法了。到山里采蘑菇虽然累了点儿,可自己还受得了。

    钱长友的思绪好像一下子打开了闸门,灵光频闪。林场的山就是一座宝库啊,这时候滥砍盗伐还没那么严重,山里面的生态环境很好,物产也非常丰富,虽然已经没有“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传说盛况,但是下雨后,蘑菇、蕨菜,木耳等等,都非常好找,还可以采到野生的五味子之类的中药……不一定会一下子卖很多钱,但可以慢慢积累么。

    钱长友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异能“圣光”有了可以发挥作用地方,那就是种殖。其实过几年后,林场可以提供的采伐林木没有那么多了,经济效益就会下来了,那时候好多林场除了植树造林以外,都开始了经济作物的种殖,比如种植五味子这类的中药。自己种殖什么好呢,五味子太平常了,经济效益不是特别高,浪费了自己的异能。钱长友知道的中药很少,他在记忆中排查筛选了一下,最后想到了藏红花。这玩意一直都非常值钱,不愁销路,记得干的藏红花价格最高的时候一公斤就一万多,这个时代怎么也得有五六千吧。

    终于找到了方向,钱长友心怀大畅,多日以来的郁闷尽数排解,脱了衣服躺在炕上,又细细地盘算了一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小雨时停时下。钱长友倒是没有闲着,赶着早把书包里带回来的换洗衣服洗干净了,晾在了屋里。

    看看外面,仍然阴着天,无聊的钱长友心血来潮,开始在家里到处翻找电视机说明书,可能电视机买得太久以致说明书丢了,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说明书放到了那里,最终是什么也没有找到。钱长友暗想,没有说明书就没有吧,自己怎么说也是个技术人员,电视机和电脑CRT显示器在原理和结构上差不了多少,凭着经验也难不倒自己,他把电视机搬到桌子上,拿毛刷清理了一下后面机壳上的浮尘,又找来一把破旧的螺丝刀把电视机后盖拆开。

    其实,钱长友是懂点儿电子方面的知识,但那都是IT方面的,加上手边又没有万用表,拆开电视机也不能修理什么。他原本的打算是想清理一下电视机内部的灰尘,看看那个变得很松的手动选择频道的旋钮能不能调整一下精度。

    每个电器厂商都会通过各种方式严禁非专业人员拆开电器私自修理,别的原因不说,安全就是个很大的因素。钱长友知道电视机这类图像显示产品后面机壳内有高压包之类的电器元件,会残留很高的电压,非常的危险,因此他还是十分小心地。他仔细地用毛刷掸掉灰尘,可是有些黑色的污垢十分顽固,毛刷根本掸不掉它,钱长友只好用螺丝刀尖轻轻地刮掉。这个过程很费时间和心力,钱长友额头上都泌出了细汗。他看到一块胶皮很脏,便用螺丝刀刮了一下,不小心掀起了这块胶皮,触到了一个金属引脚,啪的一声,满怀自信的钱长友十分幸运地接受了另外一种形式的能量撞击,他被电到了。

    钱长友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着螺丝刀的那只手早就麻木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已经沿着胳膊传到了头脑里,他感觉眼前金星直冒,无力地张了张嘴,实在是经受不住那种大脑深处的疼痛,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当钱长友能够再次意识到自我的存在后,紧接着的念头就是“日,自己又重生了!”。他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还好,自己仍然在家里,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了,他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现在家里仍然是他一个人,估计自己也就是昏迷了一会儿。

    看了看那台电视机,钱长友有些后怕,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不懂装懂了,谁能知道重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要是再次挂了,可能就真的会彻底消失了。

    看了一下被电了的那只手,指甲有些发黄,还微微有些焦味,不小心碰一下指尖就隐隐发痛。

    钱长友苦笑了一声,开始运用“圣光”异能给自己治疗手上的伤势。他忽然惊异地发现,那个他能感觉到但始终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光球壮大了少许,凭着以往的经验,这光球分明是又吸收了能量。这两天下雨,根本没机会晒太阳,能量从那里来?难道是电能,可这获取电能的方式也太危险了!

    钱长友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干脆放弃追究原委了。他找到那把丢在一边的螺丝刀,仔细看了看,原来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螺丝刀把手有些破损。钱长友可不敢再继续使用这把螺丝刀了,他又在家里找了一把,准备把电视装好,免得妈妈发现其它情况埋怨自己。

    钱长友再次审视电视机后面的电路时,忽然发觉自己对这些东西更加的熟悉了,刚才他是无意中触到了电视机的高压包才导致电击。这突然而来的明悟让钱长友有些不知所措,好像他的头脑里多了很多东西。他查看了整个电视机的内部,的确,随着他的目光所及,电视机的每一个构造及其原理都一下子呈现在头脑当中。

    莫非自己因祸得福,又具有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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