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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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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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手却轻轻推开了慕容炎,轻轻地道:“我活下去,你也活下去。”

颜月的声音虽小却是那般的坚决,那眼神是那般的明亮却又充满自信。慕容炎的心底不由得涌起一种异样。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看到了某种希望,慕容炎的心中又是疑惑又有丝盼望。就在慕容炎诧异的目光下,却见颜月的右手扬起,一片粉末己向着古师傅等人袭去。

慕容炎的脑海里迅速闪过“毒药”两字,人已本能地禀住了呼吸。而那厢逼过来的古师傅等人怎么也没想到颜月的手中居然有毒,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片刻之间四人己昏倒在地。

颜月却只是冷冷地瞧着,默默地等着。杨复宏扑倒在颜月身上之时,其身上的毒药己取在了手上。当时众人皆处于惊愕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杨复宏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毒药塞进了颜月的口袋。即便是颜月起初也只处于震憾中而忘了取药,直到慕容炎受伤拼死想护住颜月,此时颜月愤怒的小宇宙才得以暴发。

慕容炎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定了下来,再次看向颜月的眼神已满是惊叹,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似乎总在最不经意中做出的最不寻常的事。慕容炎的心一定,这才觉得心口发闷,那憋在喉中的一股血液终是吐了出来。

颜月快速地抓住慕容炎的手,静静地诊脉,很快地从那一袋药中拿出一种,递到了慕容炎的手中。慕容炎快速地吞下,一会的功夫只觉身上一片温热。

颜月却在那四人面前蹲下,静静地候着。颜月所下的皆是忠心毒,下毒之前颜月已想好皆下来的如何安排。因此当那四人完全被掌控之后,颜月发出的第一个命令便是“埋葬杨复宏”,待杨复宏之事一了,颜月的第二个命令是“你们四个人赶回谷中,把谷中的人全部给杀了!”

颜月决定不再仁慈,因为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狠毒。如果在谷中逃生时听了那慕容炎一句,把这些人全部杀了,那绝对不会有杨复宏死亡之事,也不会再连累慕容炎受了那么重的伤。记得当时的颜月还用了一句“不能杀,若是一个人发出惊叫,会把其它人都会给惊醒的,到时跑到跑不了。”其实这只是颜月的借口,那些人在睡梦之中,即便被杀也只能是无知无觉地死亡,又怎么可能发出惊叫。只是一时的心软便带来了如此的结果,因此颜月决定不再心软。

颜月不会亲自动手杀人,慕容炎不再有动手的力量,因此颜月便决定借刀杀人,用古师傅和良师傅他们四人去杀他们自己,这岂不是甚好。

当古师傅、良师傅等四人匆匆离去,慕容炎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颜月却默默地立在那杨复宏的坟前很久很久,如果没有杨复宏,慕容炎不可能受如此折磨,颜月也不可能落入这谷中;可如果没有杨复宏留下的那些毒药,颜月和慕容炎也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只是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孩子,他却永远地走了!颜月只能在心中为他祈福,祈祷他来生一生平安,一生幸福!

第六十三章:月下温暖

慕容炎身上的伤情不适合行走,而那谷中的小屋颜月更是不想回。颜月可以想象,此时的谷中小院一定是一片血腥,一地死尸。那样的地方,颜月又怎么能够住得下去。只是这碑林也不是一个能呆下来的地方,颜月和慕容炎一起在回去的路途中重新找了一块空地停了下来。好在此时有那四个中了忠心毒的奴才供颜月驱使,有准备床铺被褥的,有送来各类吃食的……总之只要是颜月说到点到的,那四人便会尽心尽力去办,而且办得可圈可点。

古师傅和良师傅此时正认真地搭着类似帐篷的东西,接着便是布置简易的床铺,为颜月和慕容炎准备晚上歇息的地方。慕容炎凝神观察了那古师傅等四人很久很久,心中再度为颜月的毒所惊叹。两个时辰前,这四人还是一心想要索取自己与颜月性命的敌人,可现在却成了唯命是从的奴仆。而且他们有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情不愿,有的只是那种肃然从命的干脆利落。

古师傅正小心翼翼地铺着床单,那带来的床单不仅干干净净,还透着一股肥珠子的清新的味道。古师傅的所有举动都是一种完全忠于自家主子的表现。慕容炎再度感叹,一个即便是落于敌手受尽折磨也不会屈服的汉子,却在那轻飘飘毫无份量的药粉面前,变得那般卑微与无能。慕容炎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有一天颜月把这四人身上的忠心毒给解了,他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自杀,唯有自杀才能让他们洗清今日颜月加于他们身上的污辱。

慕容炎的心底也曾想到这种药的可怕,拥有这种药的人的可怕。试想如果拥有这种药的人是个野心家,如果这药被某个人用到了慕容炎自己的身上,那拥有药的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皇上,而慕容炎只是一个傀儡。慕容炎突然觉得老天是公平的,自己是幸运的。老天只让颜月这种够资格拥有这种药的人有这样的本事,因为她心地善良,因为她毫无私心,所以这种药即使是在她身上,她也不会随意用之。

而此时的颜月则一直心情抑郁地坐在角落中,从那杨复宏死后,颜月的情绪一下跌落于低谷中。即使是那山谷中的人全部死完了,颜月也不曾懊悔自责过。可杨复宏不同,因为他只是个孩子,一个正确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都没有形成的孩子,一个还没体验到生活酸甜苦辣的孩子,颜月的低落的情绪实在没办法提起来。

古师傅和良师傅准备的晚饭实在没什么吃头,地地道道的农家小菜,且根本没有任何的味道可言。别说颜月心情郁闷吃不下,纵是慕容炎打足精神也吃不下去多少。颜月心中烦躁,瞅着那古师傅和良师傅等人守在一边侍候着,心中更是烦躁,当即让四人赶紧收拾碗筷离得远远得,没有听令不得上前。

明月皎洁无暇,如水的月光倾泄而下,照射在这连绵险峻的山峰上,照射在这简陋的帐篷上。高山上的流水声在寂寥的山谷中淙淙的流淌,不远外的草丛中偶尔飞快窜过夜间觅食的动物。慕容炎的心情如这空旷的山谷一般开阔。

本以为必死无疑,却峰回路转,安然无恙,尘埃落定后还有个心心念念的她守在身边。只是她一言不发,慕容炎未免有些失落。想了一会,慕容炎忍不住挑起话题道:“月儿,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说的笑话,讲给你听好不好?”

回应慕容炎的依然是无声的沉默,只是没有反对慕容炎便知道颜月是允了,当即清了清嗓子慢慢地道:“有一个秀才死后,到阎王爷处报到,恰好阎王放一屁,秀才顿时诗兴大发,于是赋诗一首:‘高耸金殿,朱銮宝气,依稀是丝竹之音,仿佛有麝兰之味’,阎王龙颜大悦,遂在《生死簿》上为其添寿十年,放回阳间。十年后,秀才再次寿终正寝,他大摇大摆地来到阎王殿,阎王见他傲慢,就问:‘来者何人?’小鬼们答曰:‘就是那个做屁文章的秀才!’”

没等说完,慕容炎便先笑了出来。只是没想到颜月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慕容炎心底里隐隐有些失落,想不通颜月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颜月只觉得这个笑话在二十一世纪似曾听过一般,心里还琢磨着原来这个笑话千年之前就有了,想不到传了这么久。

“月儿,要不我再说一个。”慕容炎想了想,又积极地道。一个帝王如此地卖力地想逗佳人一笑,也算是难得了,只是那颜月依旧一声不响。

慕容炎不管径直认真地说了:“一个老和尚上了一只不大的渡船,坐下以后发现对面是一位美貌的少妇。和尚不由得偷偷地多看了两眼。只听得“啪”地一声,老和尚的头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少妇怒斥道:‘叫你不老实!’老和尚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可啪的一声,老和尚脑袋一痛,又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老和尚委屈地争辩说:‘贫僧并没有再看。’少妇怒斥道‘你没有看,可却在偷偷地想!’”

慕容炎这一次说完了,终于换来了颜月的些许回应。不是笑声,而是慢慢地道:“其实你说的这些笑话并不好笑,我们那里笑话可多了,有时一个好笑话我们还会发个手机里,邮箱里,不停地传。这样看到的人都会开心一笑。”

“你们那里?月儿,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好吗?”慕容炎第一次主动地问过颜月那一世的情况。在慕容炎思想里,颜月的那一世一定非常的发达,从颜月医术中可窥一斑,从颜月那很多陌生的谈吐中可窥一斑……潜意识里,慕容炎排斥颜月的过去,感觉中颜月的过去必有着自己无法接触到的精彩,可那些精彩中却是自己永远无法碰触的。

颜月突然侧过头来凝视着慕容炎良久良义,月光清冷,颜月却突然觉得心中充满了一丝温暖。仿佛一直孤独飘零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颜月总是会想起那一世的家人,那一世的工作,多少次梦中回到那思念的地方,可每个梦醒之后却更坚信了一个结果,自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在这陌生的国度,处在那陌生的人群之中,差别的又岂止是千年之别,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沟通的痛苦与无奈。即使是慕容炎明知道自己是一个寄居的鬼魂,可他却从不曾问过自己的过去。而今天,他终于向自己敞开了心扉,问起了自己的过去。这是不是证明以后的自己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是不是可以摆脱那孤独寂寞之感。

月光下,他的容颜俊美的不可思议。颜月不禁笑了,慢慢地开口道:“记得我小时候,有个阿姨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姐姐找爷爷看病,据小姐姐她说一直觉得胸闷、呼吸不畅,其他倒没啥感觉。爷爷望闻问切之后,问‘你胸闷是不是白天很明显,晚上就没什么感觉了?’小姐姐回答说:‘是的。’那阿姨很紧张地问:‘孩子这是怎么了?’爷爷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道:‘肚兜小了!’”

慕容炎先是认真地听着,本以为颜月说得是小时候学医之事,没想到最后居然说出了那么一个答案。先是怔了片刻,接着便是忍不住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颜月的心情随着那笑声也慢慢地转变。其实想想慕容炎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所接触的人,哪里会真正地开心地笑过几回。即便有那阿谀献媚的大臣说个笑话,说的也不过传统之极的笑话。就刚才慕容炎说得那俩笑话,笑点极低,结果慕容炎却还觉得那般的好笑,颜月随手捏来两个笑话都能笑死他。

“一少妇哄孩子,晚上和你爷爷睡,孩子不愿去,少妇说:‘你不去我可去了。’爷爷在旁正色道:‘教育孩子要诚信,你不能既哄孩子,又骗老人。’”颜月随口又抛出一个笑话,这次慕容炎真得有笑岔气之嫌,颜月便当机立断下次不给这慕容炎的说笑话,否则他笑得那般花枝乱颤的样子实在有些太招眼了。

不过以笑话开头,也打开了颜月的话匣子。颜月讲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家,讲起了那时的衣食住行,讲起那时的娱乐文化,更讲起了那时的夫妻制度。听到二十一世纪的火车、飞机、电视、电话、网络等慕容炎是一脸的诧异与惊叹,听到战争中使用的枪弹、潜艇、核武器时又觉得万分得不可思议,听到一夫一妻时慕容炎才终于释然,原来颜月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来源于另一个时空的理念。

在颜月的喋喋不休中,两人的距离慢慢地贴近了!月亮慢慢地爬过了头顶,讲的人听的人也终于累了,方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第六十四章:征服计划

一觉醒来已是天明,张眼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青绿,头顶是湛蓝高远的天空,耳边是清脆动听的鸟鸣,鼻端充斥着清新的空气。颜月不禁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却碰到了那不知何时坐在身边的美男。慕容炎竟不知何时醒来坐在那里,一直凝视着自己。颜月张开嘴想说“早安”,可话还没说出口,一记热吻已扑面袭来。温温热热让人心旌摇曳,不知不觉彼此索要的更多。若不是肚中不合适宜地发出饥饿的抗议,这吻还真不知如何结束。

“那四个老家伙呢?有没有准备早餐?”颜月随口问道,颜月还是相信自己的药力的。慕容炎不禁挑了挑眉头,对个一边示意道。在不远处的一个凳子上,不仅有早餐,一边还备了洗漱用品。颜月看了不禁笑出了声。那得意又有些猖狂的模样让慕容炎又爱又气,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她那挺直的小鼻子。

“听清楚,这些日子我太累了,而且你伤还没好,我想再呆两天再离开。如果你急着想离开,我会让他们送你先离开。”颜月洗漱之时已考虑周全,此时喝着粥果断地言道。颜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现在出山,慕容炎一定会要求自己随他回大戎。可颜月虽然心里有他,爱他,这辈子认定了他,可就这样随他回去,颜月心中还真是有些不甘。想到一出山就要面对那些尔虞我诈,那些阴谋算计,颜月的心中真是厌倦。

而洗漱之时,颜月的脑海里也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昨晚颜月和慕容炎不是谈了很久二十一世纪的生活吗?其中还讲到了很多夫妻因为生活异地分居。颜月此时的念头便是与这有关,自己也想与慕容炎过一下这夫妻分居的生活。自己还可以这样闯荡江湖,他也可以偶尔跟随自己闯荡江湖;他还过着他高居朝堂的生活,自己也可以偶尔居住后宫体验生活。有空的时候便相聚,没空的时候便各忙各的,这岂不是也很好。当然,双方必须只有彼此一人!

颜月决定利用这两天的时间来说服慕容炎,让他能接受自己的想法!

慕容炎慢慢地喝着粥,那古师傅做出的粗茶淡饭,可他那般优雅地喝着,落在颜月眼中,只觉他如同在那大殿上喝着银耳莲子羹似的。纵是颜月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生在骨子里的,就如同这慕容炎身上那高高在上的高雅与贵气,纵是住在那茅舍之中也,纵是成了屈辱的囚徒,可那骨子里原有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变。

可慕容炎的思绪却是乱糟糟一片,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心中想些什么慕容炎十分的清楚。这个女人,典型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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