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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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误入皇子书院-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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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有必要就有必要,快说,别把话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
  听她催得急,东倾夜不由笑了一笑,在白司颜看不到的地方,两道弯成了月牙状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
  “好,我说……虽然当年父皇是为了得到鬼瞳才娶母后的,但是母后生性单纯,并不知道他的这些野心,一开始的时候,父皇为了诱骗母后,自然是百般讨好千般温存,母后对他也是倾心相待,直到生下我之后,父皇就开始冷落母后了,母后当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一心想让父皇回心转意,便命人求了一方蝴蝶蛊,想借此重得父皇的宠爱……”
  “蝴蝶蛊?是什么用处?”
  白司颜不懂巫蛊之术,只知道蛊毒有各种各样的,不似毒药,却胜似毒药。
  “饲养在蝴蝶体内的蛊虫称为蝴蝶蛊,母后命人求的那只蝴蝶名为七不离,顾名思义,父皇一旦中了这只蛊,便是此生此世都离不开我母后了。”
  闻言,白司颜倒是有些好奇。
  “那要是离开了,会怎么样?”
  “平日里,这只蝴蝶蛊不会对人有伤害,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便会奇痒难忍,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与中了蛊母的人交合,才能平安无事。”
  “噗——”
  白司颜差点一口鼻血喷出来!
  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蛊,到底是谁弄出来的?这么有才?!
  见到白司颜是这样的反应,东倾夜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耳根,露出了几分窘迫的表情,忙着补充道。
  “当然……这只是唬人的噱头,其实还有其他的解法,只要饮下中了蛊母之人的血,就可以度过一劫,若是连着饮血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完全除去那蛊毒,只不过这一点寻常人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显得这蛊厉害。”
  砸了砸嘴巴,白司颜还是觉得这蝴蝶蛊又阴损又香艳,当年制蛊的绝对是个妙人!
  “那你父皇后来中蛊了没有?”
  东倾夜摇摇头。
  “没有。”
  “为什么?他发现你母后的意图了?”
  “不是,”说到这里,东倾夜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气氛也跟着变得压抑了起来,“父皇心中只有权力和野心,是我见过的最冷血无情的人,母后甚至还来不及在他身上下蛊,就被父皇幽禁了起来。”
  没想到东晟帝君会做得那么绝情,白司颜也是微微一惊。
  “幽禁?你母后……触犯了什么宫规吗?”
  “没有。”
  “那为什么你父皇要幽禁她?”
  “大概是担心母后找他报仇吧……”
  “报仇?报什么仇?你母后不是……很爱他吗?”
  “那是以前,在发生那件事之后,我母后对他就只剩下恨了。”
  东倾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平淡,然而口吻之间依稀也能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恨意来,白司颜心头微动,不由问得小心翼翼。
  “你父皇……到底做了什么?”
  “呵呵,”东倾夜忽然低低笑了两声,音调顿然间冷到了骨子里,“在我出生后不久,他为了防止鬼瞳术被别人得到,便出兵夷平了整个卡布伽罗皇族,那是……我母后的母族。”
  话音落下,白司颜不禁觉得浑身一冷,下意识搂紧了东倾夜的身子。
  她总算知道东倾夜为什么能对自己那么狠了,原来是有遗传的!她还以为像独孤凤凛那样的家伙就已经够蛇蝎心肠,心狠手辣了,没想到还有更狠毒的!
  “所以,你其实也不喜欢你父皇,只是因为你母后控制在他的手里,才不得不对他言听计从,听凭他的摆布……是不是?”
  “一半一半吧……”
  东倾夜的情绪却是没有太大的起伏,因为这些对他来说,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
  “一开始是为了母后,因为只有完成了父皇的提出的任务,我才能见到母后……可是后来渐渐的也就习惯了,父皇给我权力,给我地位,满足我所有的要求,而我只要帮他做一些事情,这样的交易很简单,于我而言并不吃亏……而且在十岁之后,父皇连我也开始提防,便没再让我跟母后见面,到了现在,母后长什么样子,我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可是……”白司颜抱紧了他,“你并不开心。”
  “对他来说,我只是一把杀人的利器,并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情和情绪。”
  “但你现在不仅有情绪了,还有感情……他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闻言,东倾夜微敛眼睑,把脸埋得更深了。
  “对不起,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
  说到底,他其实还是自私的。
  明知道自己不适合长久地陪伴她,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要跟她在一起。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才说这样的话,会不会太迟了?”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很想跟你在一起,阿言……”东倾夜抓着她的手臂,五指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痛苦,“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了,你想怎么喜欢我,你想喜欢我多少,都随你……”白司颜抚上他的手背,轻轻握住,“我受得起。”
  伏在她的肩头,东倾夜默了良久,最后只长长地念了两个字。
  “阿言……”
  刚刚那一刹那,听到她那样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在乎,被人庇佑。
  那个人不是他的母后,不是他的父皇,而是白司颜。
  “所以,”思量了片刻,白司颜差不多理出了一个来龙去脉,“你母后把没机会下在你父皇身上的蝴蝶蛊,交给你了你,而你刚才之所以咬我,是为了给我下蛊?”
  “我没有给你下蛊。”
  东倾夜淡淡地回了一句。
  “但是你打算给我下。”
  这一回,东倾夜没有否认,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那为什么又不下了?”
  “我……没有那个资格。”
  纵然他很想利用蝴蝶蛊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临到头来,还是下不了手,不是不够喜欢……而是舍不得。
  他可以逼自己,但唯独不想逼她。
  她不愿意的事情,他不会强迫她做。
  所以蝴蝶蛊再好,他最后还是不想用在她的身上。
  闻言,白司颜眸光微烁,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继而握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压上她的唇瓣,随后豪气干云地喝出了一个字——
  “咬!”
  东倾夜一怔,又听她接着说道。
  “就算你是小狗,我这块骨头,这辈子也给你啃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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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妻无罪婚爱万岁》/君青染
  某日,相亲会上,季末开口:“只要没病,其他我都可以接受。”
  话落,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却听另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入耳:“你觉得在这世界上除了我外,还有谁能先娶你到手?”
  见她沉默,男人又开口:“只要有我白希承在一天,你以为谁敢娶你?”
  她睁大了眼看向阴魂不散的‘贱’男,首次败下阵来。

  ☆、224、现在满意了吗?

  听到这话,东倾夜只觉得心头怦然间一大动,仿佛“轰”的一声烧起了熊熊的火焰,滚烫而灼热,像是要把他这辈子的欢喜在刹那间燃尽!
  那种激动到连大脑都无法思考的心情,是东倾夜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大概就是——
  狂喜!
  他不是傻子,白司颜也不是笨蛋。
  她不会不明白,一旦他在她身上中下了蝴蝶蛊,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非但没有因为他之前动的小心思而生气恼火,甚至还主动邀请他,明明白白地开口……让他在她身上下蛊!
  东倾夜知道,白司颜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他安心。
  但是这样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有没有?!
  好到让东倾夜觉得不可置信,甚至还以为那只是他的幻觉,幻听!
  因为太过喜出望外,东倾夜硬是愣了好长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心下仍是带着几分狐疑,生怕刚才是自己不小心听差了,不由得开口求证了一遍。
  “真的……可以吗?”
  白司颜挑眉,笑着反问。
  “有什么不可以的?”
  东倾夜语带忐忑,毕竟下蛊不是小事,这蝴蝶蛊一下,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蝴蝶蛊极为霸道,一旦发作起来,不要说是你,便是我……也不见得能承受住……”
  “那就……”
  白司颜闻言低低一笑,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地呵出了一口热气,扑在脸上有些微温,又有些酥麻。
  “……不要让它发作啊!”
  话音落下的刹那,东倾夜的心头顿然间又漏了一拍心跳。
  他没有听错,白司颜也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知道蝴蝶蛊的厉害的,就像是套在手腕上的镯子,戴上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他给她戴上……明明,她那么不喜欢受制于人。
  这一回,却甘愿受制于他,甘愿长长久久的,将他留在身边。
  “好!”
  确定白司颜是认真的,东倾夜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眉眼间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不再多做迟疑,张开嘴巴对着白司颜的唇瓣就咬了下去!
  “那就不让它发作……!”
  这么好的机会,又是你情我愿的,东倾夜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虚情假意地拒绝,更何况他本来就存着私心,本来就……很没有安全感!
  这蝴蝶蛊一下,就相当于拿到了一张长期饭票,就意味着每隔四十九天,就能吃到一顿肉!
  哦呵呵呵呵!
  如此优渥的福利待遇,能得到白司颜这样的厚爱,就算是做梦……东倾夜都能直接笑醒过来好吗?!
  “嘶——”
  即使东倾夜已经尽量放轻力道了,但下蛊必然要见血,故而这一口咬得不算太温柔,白司颜忍不住倒抽了一小口冷气,本以为咬破了嘴唇会有腥血的味道,然而刹那间却是唇齿含香,溢满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见东倾夜松开了牙齿,白司颜不由问了一句。
  “好了吗?”
  “嗯。”
  东倾夜伸出舌头,轻轻扫去了她唇瓣上的血迹,胸口处的心跳强烈而有力,连带着原本有些冰白的肌肤都染上了潋滟的光泽,散发着一丝丝的热度。
  “这么快就好了?”本来还以为蝴蝶蛊有多神秘,却不想比打针还要快,白司颜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伤口竟是很快地愈合了,“那蛊是藏在你牙齿上的?”
  “是。”
  “你该不会一直带着这蛊吧?”
  “从母后在我身上种下蛊母的那一天开始,这蛊就在我身上了。”
  “唔……那这蛊不会跑出来吗?”
  据她所知,蛊分很多种,但绝大部分好像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而且是活的,貌似还会动!
  “不会,它们藏在牙齿里,除非嗅到血腥,才会跑出来。”
  “原来是这样,”白司颜微微颔首,还是觉得很神奇,“那万一你不小心咬到自己了,岂不是也会中蛊?”
  东倾夜怀抱着白司颜的娇躯,口吻之中满满都是宠溺,不带一丝一毫的厌烦,只浅笑着仔细地解释给她听。
  “我的身体里种下了蛊母,血的味道就会变得不一样……就算不小心吐了血,它们也不会感兴趣的。”
  听他这么一说,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但多少也有些道理,白司颜暗自琢磨了一阵,越来越觉得这玩意儿太深奥,又很邪门,便没再研究,只还有些奇怪。
  “对了,刚才好像尝到了甜味儿,还很香……也是那蛊虫吗?”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司颜说着不由猛地一缠,不受控制地抖了两抖,忍不住嚎叫了起来,“卧槽!我该不会把那些虫子吃下去了吧?!好恶心啊!”
  看到白司颜反应这么激烈,东倾夜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你怕虫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不是怕!”白司颜浑身紧着神经,纠正他,“是恶心……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天啊,受不了了,我要去漱口了,感觉怪怪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她要起身,东倾夜反而搂得更紧了,笑着安抚了两句。
  “放心吧,蝴蝶蛊只会循着腥血跑到你的血肉里,不会留在外面的,那些甜味儿是它们吐出来的细丝,可以称得上是极品的疗伤圣药……你看,刚咬破的嘴皮,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听到这话,白司颜才稍稍放宽了心,侧身躺了回去,下意识伸出舌头尖舔了一下唇瓣,果真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刚才溢出了血珠的不是她嘴唇似的。
  黑暗中,东倾夜就那么轻轻地拥着她,静谧的屋子里,似乎还能听到两人略显快速的心跳声。
  不是很急,却也并不平缓。
  白司颜之所以心跳加快,是因为刚才被那蝴蝶蛊的气味儿吓到的。
  至于东倾夜……
  能捡到这天大的便宜,恐怕这整个晚上……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伸手抚着他的脸颊,几乎能明显地感觉到嘴角处微微上扬的弧度,白司颜不由跟着扬起眉梢,见他这般开心,她自然也跟着高兴。
  “小狐狸,现在满意了吗?”
  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白司颜的嘴角,东倾夜的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甜到骨子里的羞赧。
  “嗯……满意……”
  白司颜笑着压低了声调,问得意味深长。
  “还想更满意吗?”
  东倾夜七窍玲珑,根本用不着白司颜再点拨些什么,立刻就倾身覆上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将一个炽热的字节呵入了她的口中——
  “想!”
  再一次被狂风暴雨般的热情淹没,白司颜深深地觉得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宠他一点。
  当然前提是在他的表现比较“好”的情况下。
  否则……嗯,一切免谈!
  月色如雪,夜深露重,在几番香汗淋漓之后,白司颜终于经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合眼睡了过去。
  东倾夜伸手帮她盖好锦衾,垂头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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