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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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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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差点儿要顺着自己的心境掐死他。”
花澜分析她们这种行为是“虐恋”,她曾看过一本西方性文化的著作《虐恋亚文化》。书中介绍:虐恋就是双方都同意通过痛感来达到*的*。
虐恋时,一方扮演施虐者,一方扮演受虐者,双方通过一种迷失自我,最终达到狂喜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人的行为是不受理性控制,对自己的行为也无法用理智去判断。花澜提醒说:“这种性虐待的游戏你少玩,当人*痛感与*的狂喜状态,常会失去理智失手杀人。到时候,他没了命你也得偿命。”
金霞愣了愣忽然又“格格格格”笑着转了话题:“阿澜,你知道我从查某身上捞了多少?至少6000元!你写半年稿还抵不上我一晚赚的。”
花澜看着那张得意洋洋地脸刺了一句:“*松一松,超过半年工。”
金霞根本不怕刺,继续卖弄说:“你知道我是怎么赚的?哈,藏了他一个钱包3000元,押了他一个价值3000多元的金戒指……”
“你不怕他报警?”
“我吃死他不敢,要报警,他嫖娼还不是一样丢脸受处罚。我若是讲出那种过程够他受的。”
“那你良心上还过得去?”
“这有什么过不去的。这些人怎么会有钱的?还不是七捞八捞得来的。他能捞,我就能诈?他要是好人,不来嫖娼,我还能诈到他?”
“这样看来,你倒是好人了?”
金霞又一阵格格笑,说:“阿澜,你不要这样尖酸我。我没工作,我也没办法!”
“得了,别找什么遮羞布。”
“去,去,写你的文章去吧!”金霞不高兴地扭了屁股“的笃、的笃”走出门。
金霞的敲诈事件,好像经常发生,花澜都是从每天早上传来的争吵声中得知的,金霞一口一个清白,而对方又都指天发誓在她这里丢了钱。金霞不告诉花澜了,花澜也不便说她什么,但她知道她的德性。
有一次,她竟然偷了一个客人的手机,可能是没地方放,塞在花澜的窗台上。她笑嘻嘻过来取时,花澜才知道此事。
花澜气得说不出话来,从此不再理金霞,见面也不打招呼。
在花澜的感觉里,宿舍是用来安放孤独感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要足够自在、足够简单、足够轻灵。在这样的空间里,情绪是拂过桌面床榻的一缕轻风,了无痕迹又随意停留,不会被阻滞,不会被骚扰。而现在却是如此肮脏不堪……花澜计划着离开这个地方,免得眼睛耳朵难受,说不定哪一天再像刚来时那样,遭人一顿误打。
元芳的周年来到了,米艳提前出外买香烛纸钱。当天又置办了几样菜准备祭悼她。苏玲玲一直很忙,但念及她们之间的一点情谊,也去西餐店订了几样餐带回来放在祭台上。还折了一个年轻的纸男人准备烧给她,愿她在阴间能有一个爱她的男人。
米艳上香时,泪水纵横;元辰上香时,失声痛哭。苏玲玲站在那里心也酸酸的。想着原本家中想上诉为元芳讨一点说法的,后来三人矛盾四起竞把此事给忘了,如今一年过去,想告也晚了。只能任着那个缺德的男人逍遥法外。由此,她想起生命的价值全靠自己把握。如果自己都不爱惜,那就更指望不了别人来爱惜。
轮到苏玲玲上香时,米艳忽然阴恻恻地说:“元芳,你在阴间要狠一些,要让阳间那些害你死的狗男女也不得好死。”苏玲玲原本以为米艳骂的是那男方的一家。可当米艳那如刀似剑的目光向她杀来时,她才心惊了一下。在米艳心目中,她无疑也是那狗男女中的一个。
苏玲玲没等上完香,便拎了包想出门,元辰留她在家吃过饭再走,她借要买装潢材料坚持走了。招手喊出租车时,才发现手中还拿着准备烧给元芳的纸人。她扬了扬手让它飘入了空中。
她已不再想为这些事跟米艳计较,跟元辰诉苦。她听他父亲和心露的话:干自己想干的事,不受她们的情绪干扰。
可是这一天米艳的心却是痛苦、阴暗的。元芳,她的与苏玲玲差不多年龄的女儿已消失了整整一年,而苏玲玲却在嚣张地活着,还有了孩子。苏玲玲不但掠夺着自己的爱,还让自己为她的孩子*劳。她为自己不平,为女儿元芳不平。老天,为什么要赐给她们母女这个倒霉的命运!她恨!
吃过午饭,元辰出外有事。家中只有她和小水晶两个人。小水晶拿着布娃娃蹒跚着向盛满储备水的大缸走去。小水晶伏在缸沿上对着水中的自己咿咿呀呀,一边还用明亮的眼睛回头望着米艳,似乎在告诉她水中还有一个小孩。
突然一个恶意从米艳脑中青蛙般跳起。米艳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轻轻地走了过去。更确切地说。米艳像幽灵般飘了过去。小水晶一点也没感觉到危险向她迫近,依旧用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花蕾般的嘴巴不断地在动着。
米艳用阴暗的眼睛看了小水晶一眼后,拎起她两只脚把她推进了水中。这一刻,米艳盯着水缸,意识像遭了雷击消失了,只有一个念头:我杀了小水晶,小水晶死了、死了、死了!她因后怕哭泣起来。
待她意识略微清醒时,却看到小水晶头进水后在缸里扑腾了几下扶着缸沿湿漉漉地站了起来,并立即天真地露出米牙“嘿嘿嘿”笑出了声。两只眼睛依然明亮地看着她——无知的孩子以为她在逗她玩!
米艳在这天真的笑声中,在这双明亮的眼睛中,灵魂颤抖着。她抹了一把眼泪,紧紧地抱着湿漉漉的小水晶,她把她贴在胸口上忏悔着。小孩是无辜的,她不该加害于她。这小孩跟她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喂她吃、搂她睡、教她讲话、帮她清洗。
小孩的稚语嫩手也曾多少次抚慰过她寂寞的夜晚孤独的心。她真不该屡次三番地想致小孩于死地,况且她还是元辰的骨血!她迅速地给小水晶从里到外换了干衣服。她害怕哪一天自己还会因为嫉妒苏玲玲,让灵魂失控害死这个无辜的小生命。后来,她又掏尽缸里的水,找石块砸碎了这个缸,断绝了犯罪的诱惑。
筹备了一年多的内衣公司终于选择了一个吉日开业。父亲准备了一大批红包,帮她邀请了一批工商界要人,她自己凭原来在报社工作的关系也联络了各媒体记者到场。在这之前,苏玲玲请了一班时装模特届时登台。同时与那些著名的舞蹈演员取得联系,花高价买她们到这里表演。她又印发了很多彩色宣传单,雇了一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向行人颁发。
穿着时尚而不失庄重的苏玲玲和一位上级领导,在闪光灯和摄像机下揭开蒙在铭牌上的“××市红玫瑰内衣公司”红绸时,来宾热烈鼓掌。接着时装模特穿着各类内衣表演。舞蹈演员也上台助兴。
开业仪式举办得很成功,整个广场站满了人。苏玲玲抬头看看晴朗的天,心情格外舒畅。她想,从此她有了一份新的天地。她有父亲这个坚强的后盾,有自己对时装设计的独特灵感,再组建好一个领导班子,好好干,不愁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公司开业后,生意不太好,一个月只做到10000元左右生意。而公司每个月最低成本也得50000元。父亲告诉她,开始几个月都不可能赚钱,能打平也要费很大的努力。但是这样规模的门面,又是很好的路口,只要做出知名度来,一定能赚钱。
苏玲玲办公室是整个公司最先进的地方,除了配置了现代化的微机管理系统外。还附带了一个会客室。苏玲玲在这里监视着各部门劳动情况,通过各种先进手段和各业务商联络。
她早上六点出门,中午在这里搭伙,每天不到晚十点也回不了家。如此这般,与孩子根本见不了面,就是与元辰也说不上话。自己不能早回家,当然也约束不了他的晚归,至于他在外忙些什么,苏玲玲问不清,也没有精力问了。
夫妻之间保持着一种说不清的礼貌和虚拟的安全距离。只是元辰越来越考究的内衣和每天刮得发青的脸,还有被淡忘的每周一次性事,在她心里聚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花澜去了一家信息公司,想在市中心求租到一间400元左右的独立房子。信息员让她交100元信息费再谈。
花澜交了信息费后,信息员告诉她,400元钱只能跟人家合租一个套间。共用厨房间、卫生间。花澜怕遇上一个金霞式的隔壁,在一个套间里更没日子过。没答应下来,丢了电话号码,让信息员有信息再通知她。
花澜回来后,看到门口有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在哭。她走过去拉着那小孩问道: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在这儿哭?”
小孩不说话还是哭,而且越哭越伤心。
花澜开了门,把小孩拉进了屋里,轻声说:“你告诉我原因,我才能给你解决问题啊!”
小孩终于一边哭一边说了:“学校里要补交30元服装费,我回家找妈妈要,妈妈让我到这儿来找爸爸要。我找爸爸要,他不给还打我。”
花澜问:“你爸爸是谁?”
“我爸爸姓方,他天天到这里来打麻将。”
花澜想起了这个人,那次她和金霞进市中心买东西很晚回来,恰逢楼上赌博散场。一个瘦子满面笑容地挽着一个妖形怪状
过后金霞给她介绍说:“这妖形怪状的女人是档上出了名的 “赌姐”前夫是一贩螃蟹的老板,另觅新欢时,赔了她一笔‘青春损失费’。她在‘围城’战斗中‘损失费’损失精光;最后连手机、项链都抵上了。但她赌场失意,情场却风光。无论谁赢了,都不会忘记请她进饭后逛舞厅。当然,有时还进行肉体交易。”
又说:“那瘦子姓方,夫妻俩均无固定职业,其父母很早就病退在家,有上小学的男孩。一家五口每天只有5元钱的生活费。有一次他妻哭着找过来说,他把存折上的钱输光了,又在家偷走了孩子的学费。我曾亲眼看见他一口气输掉了5000元,那可是他家两年的生活费用啊。”
想到这里,花澜十分同情这个小男孩,从袋中拿出30元钱给了他回学校。
望着小男孩边擦眼泪边离去的背影,听着楼上的阵阵笑声,再想起金霞的所作所为,花澜决定一刻也不等地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她立即出门到了刚才离去的信息公司。付了200元定金,准备把与人合租的事敲定。她相信城区人的素质总要比城郊区域的人高一些。
晚上,金霞在花澜收拾东西时过来了。她说:
“阿澜,你不要走,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下次不再这样了,你让我慢慢改吧。这世上,我就你这一个朋友了,如果你再不理我,我真不想活了。”金霞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金根又吃醉了,在那里一边说着肉麻的话,一边捶着金霞的门,还把票子数得“哗啦啦”响。
金霞听着外面的声响,看花澜一脸木然,又伤心地说:“我们俩都是无根的外地人,住在一起,谁生病了还能互相照顾一下,谁右事环能互相帮个忙。你看,这赖皮狗房东,我一人住真担心要出事呢!再说,你一人外租假如也遇上这样的房东怎么一办?说句过头话,假如我们有一个人被人弄死了还有一个人也好帮着收尸!”
花澜说:“这世界总有干净的地方!”
金霞说:“与人合住在套间里很恐怖。有人伤害你,你逃不脱。你只能大喊,可家家关着门,没有人能救你!你若从窗户中跳下去,不死也残。死了可惨了。不死更惨,下半生,谁侍候你过?再说,你还不像我,跟房主是一个月一个月交房租,你可是交给房主一年的费用啊!你要走,她决不会退钱给你的。”
金霞说得深入浅出,句句在理。花澜终于愣在那里了。想自己要是拿不到这笔钱,真还付不出那边的房租呢。还有那恐怖的套间生活……思前思后,花澜还是同意把新租的房退掉。
金霞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爆竹点燃拉开门往金根脸上甩,金根被炸得怪叫着消失。在硝烟中,花澜拉着金霞一块去信息公司退房。最后房是退掉了,200元定金却拿不回了。工作人员很体贴地说:“谁让你们违约的呢!”
花澜被他关心得无话可说。
第二天,金根一头油光,一脸正经地来到花澜房里。
“你好!花澜女士。住一个月了,抄一下水表和电表。”仿佛昨夜被炸得怪叫的不是他。
金根用手抹了抹表上的灰尘。认真地用笔记下度数,进行结算。
最后,他递给花澜一张纸说:“电费408元,水费306元。照顾你,免交8元和6元的尾数。”
花澜惊在那里,好久才说:“我除了一台电视机外没有任何电器设备,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水电费?”
金根一点也不含糊地回答:“表上就是这么多。”
花澜不高兴地说:“你的表有问题。”
金根一步不让地咬紧她:“当初是你同意装这表的,不管你换不换,这个月的费用你要结清。”
花澜真是窝囊透了,想都赖自己当初想占点小便宜没买新表,结果一点便宜没占到却吃了大亏。
金根站在房里不走,花澜只能心疼地掏了714元钱给他。她才不喜欢占他那14元钱呢!
金根接过钱狡黠地眨了一下鬼眼睛就出了门。
晚上,花澜跟金霞谈这件事,金霞“咕咕咕”地笑了好长时间,说:“鸟的!金根已用这两只表诈了多位房客。你是被诈得最少、醒悟最早的一位。我来的时候,也是金根主动给装了这两只表,我第一个月不知道,以为自己有两、三件电器所造成的。待到第二个月从上了当的前任房客处知道此事,已不得,不被迫多掏了1000多元。”
红玫瑰公司创办了一段时间后,生意慢慢好起来。一些报纸、杂志、电台的广告人开始在这里穿梭。苏玲玲开始嫌价贵一一拒绝。但这些人不甘心。有的踏破铁鞋,一次次来找。有的通过工商关系来,也有的通过税务关系来。
苏玲玲实在推不了时,出现了逆反心里,统统都做。刚开业时,红玫瑰公司是请的别人的模特队,穿的是别人的内衣产品。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的模特队,有了自己的内衣产品。
她的模特平均年龄23岁,平均身高l米76,她对模特的要求是既要懂得时装,又要懂得音乐,还要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最有魅力。
这些模特们除了学习时装表演,还学习舞蹈表演。每天规定练功、形体训练、做表情、摆姿式、走台步。尽管苦不堪言,模特们还是毫无怨言。为了保持最佳体形,大家坚持只吃烤鱼、莴苣,喝胡萝卜汁,再加少量的奶类产品。模特们知道,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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