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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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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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漫步前趋,闻声回望;时而充满朝气,天真活泼;时而款步缓行,典雅庄重。
再看那些内衣,色彩的搭配,面料的选用,做工的精巧,让人目不暇接。模特们净肌玉肤,倚红偎翠,踏着节奏,用身姿表现乐感的同时,成功地展示了时装。时装、音乐、表演三位一体,达到了高度统一。集体表演了15分钟后,开始双人表演。
苏玲玲和心露共同出场。苏玲玲双眼灼灼,美眉飞飞,酒窝闪闪,*丰厚而微微撅起,既有撒娇的可人又有性感的魅人。心露*丰满,腰肢纤细,双腿修长,满头金发如飞泻的泉水。她们的美,仿佛一幅画,一个古老的传说,一段优美的音乐。还像两朵花,两片云,两湾流水。她们启唇一笑牵来暴风般的掌声。
轮到5和6号上场时突然出了事。5号身材不如6号,表演姿势也不如6号优美。但她的*特别丰满硕大,很能聚焦观众目光。对于模特,名气大于生命。6号队员是深知这道理的。为了转移观众视线,抢来风头。她开始出怪招。她抬腿幅度不按规定做,使*从狭窄的裤衩底露出,而且还带有不雅动作。
又因她们所表演的节目抬腿动作比较多,所以她的*就频频露出。场下一片倒喝,还有人吹口哨。苏玲玲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她看出问题时才吓出一身冷汗:这不是有伤风化?让市容看见了这公司还能开?她转头找商场经理准备停场。
商场经理也怕出事立即同意。其时,5号和6号的表演刚好结束。苏玲玲带领表演队迅速钻进面包车开回公司。她真担心有人在现场拍了照向有关部门投诉,到那时她想否认都没用。她想着要继续严明一下制度,如果再有谁违规,即使身材条件再好也要辞了她。
洗完澡,美容师给她吹干了头发。她的不安和烦躁又袭上了心头,甚至还夹杂着说不出的忧伤。是为了刚才的不顺表演?为了即将解散的婚姻?为了父亲的出差?好象都不是。
她打电话找心露,她不在,回杂志社搞采访了。她顿了顿,便打国子手机让他来商量找代理商一事。父亲不在家,她只能找不怎么在行的国子听听意见。
二十分钟后,国子开车来了。苏玲玲见到他突然不想谈生意,只皱着眉头说心里难过,想哭。
国子看着她的样子建议说:“姐,算了,我们把手机都关掉吧。我带你去公园坐坐,散散心。”
苏玲玲想了想,夹起皮包跟弟弟说:“走吧!”
初夏的太阳快乐地在公园里*着,遍地是青色的叶和红色的花,几片受伤的树叶不知从哪棵树上掉下来在她们身上碰出一点伤感的声响,转眼间又被风吹得四处流落。苏玲玲心里便又漾起一缕幽幽的疼痛的忧伤来。
十年前,绿叶、红花、春风和阳光曾给予她许多美丽的构思。十年中,如果能顺着那种心境写下去,自己说不定已经是一个作家了。但是这份婚姻却迫使她勉为其难地走上了这条经商之路。少女如花,结婚如花谢。飘在锦绣草茵是风景,落在荒芜之地便是尘埃。
苏玲玲闭着眼睛忧心忡忡地斜躺在公园石椅上,国子在旁劝说道:
“搞生意压力是大,等父亲回来你就有主心骨了。”
苏玲玲保持着原来姿势没动。
国子继续说:“倒是和元辰的事该明确态度了。好,就主动些,不好,就早点散伙。”
苏玲玲依然没动。
“我本来该出国了,看你最近事多才拖下来帮你忙。”
苏玲玲心中歉疚坐正了起来,问;
“出去就结婚吧?”
“不知道,至少等同居一年后再说。”
“你跟莲子也谈了好几年了,没再拖的必要。”
国子看了她一眼,说:“我是被你的婚姻吓坏了。莲子的父母也准备出国定居,我结婚后说不定要跟她父母住在一起,这一定会产生家庭矛盾。再说,莲子是独生子女,脾气也不好。”
苏玲玲分析说:
“哪可能所有的婚姻都如我。岳父母与女婿的关系和米艳与我的关系不是一回事。况且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说不定文明程度要高一些。”
“反正我是不敢轻举忘动了。不过父亲与她们一家接触了后,感觉还不错。”
苏玲玲接口说:“父亲的眼光不会错的。你要出国就出国吧,我的生意和婚姻都不是一时就能解决问题,没必要让你也跟着耗住。”她看了看手表,发现已是中午十二点了。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然后送我去把放在元辰家的一套系列内衣设计图拿回来,那套图可是花费了我很多心血的。”
两人出公园门来到麦当劳。简单地各要了一份餐吃起来。
坐在车上,苏玲玲说:“我真担心米艳把我的图纸烧掉,她很恶毒。”
国子没有回答她的话,只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我真搞不懂你们,一个偏要把前妻放在家,一个明知道他有一个前妻在家偏要嫁?开始没有孩子时,干吗不离婚?婚姻不好又为什么要生孩子?生了孩子又为什么不经营好婚姻?小时候,我很钦佩你,人长得那么美,功课那么好,又多才多艺,认为你的前程一定比我远大,不曾想,一场婚姻就把你搞成这样……”
“事情慢慢发展吧,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推演下去。等到不能再发展了,前面的一切都成了事实。我不懂得人生有多艰难。总认为后面的日子会好的。不知道过了一关又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
“说来说去。还是选择的错。”
“其实,我那时不足二十岁的年龄,满心做着浪漫梦,还说什么选择。恋爱的四年,又不跟他家人接触,也不知会有如此不可调和的矛盾。你这个年龄不会像我当初那么傻了。”
“但愿,可也说不准。爱情常让人昏头。”
车子在巷口宽阔地停下了。
苏玲玲说:“你是跟我进去,还是在这儿等?”
国子说:“这种时候。我还是做你的保镖吧,免得米艳想方设法害你。”
苏玲玲掏出钥匙开门时,才发现自己有点恐惧和心虚,手抖得钥匙插不进孔。自己已多时没来了,这里的两人世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她没底。
国子一把接过钥匙开了起来。
推开门,元辰和米艳一起端坐在客厅里。两边人相互愣了下,米艳鼻子哼了哼,元辰的意识才仿佛恢复,急急地埋怨道:
“你们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们,手机又都关着?”
苏玲玲看那样子象有大事,忙问:
“出什么事啦?”
“你家里打电话来说,父亲在香港开刀取脑瘤过世了。”
苏玲玲一惊非同小可,不敢相信地问:
“你说的是我爸爸?”
“是的,今天上手术台,就没能下来。”
苏玲玲“扑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国子却表现得出奇的冷静:
“我爸现在在哪里?”
“还在香港。”
国子抱着瘫在地上的苏玲玲说:
“姐,这个时候你要坚强。”
元辰也伸手去扶她。
米艳因为一直在清贫中过日子,对现代的暴发户是嫉妒的。对暴发户的苏玲玲父亲则是恨之入骨。此时,她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算不义之财算多了,才会脑袋长瘤!”
元辰怨怒地喝斥:
“米艳!”
国子突然走过去抓着米艳的衣领将她扯起骂道:
“你这恶婆!小心我打死你。”说完把吓白了脸的米艳重重地摔回沙发。
国子转过身拉着苏玲玲的手说:
“我们快回家看妈妈!”
元辰见她们开门向外走,才如梦初醒地跟出来说:
“我给你们开车吧!”
国子转脸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滚回去,替我告诉那恶婆,什么时候我要打死她!”
就这样,满脸是泪的弟弟几乎是架着哭得跑不起路来的姐姐走出巷子来到小车旁。
两人坐进车里时,苏玲玲突然放声大哭:
“爸爸怎么可能走了呢,我们不能没有他……”
国子也哭出了声,手抖着起动车。
不知道元辰什么时候来到了车旁,对驾驶室的国子说:
“你坐后面陪你姐吧,你这种状态不能开车。你们纵使对我有天大的不满,现在还是让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国子走出驾驶室,坐回了后面,打开手机说:
“妈,你别难过,你要坚强,我们马上到家。”
元辰坐入车中,起动、倒车、进车,很快地,黑色车身淹没在都市的车潮中。
一家人哭了一夜后,决定第二天下午由母亲和弟弟一起去香港看父亲。苏玲玲也想去,妈妈哭哭啼啼的说了话:
“玲玲你在家。你拖着孩子,出门不便。再说,你还要迎送那些来慰问的亲友。”
温顺的母亲一直是靠父亲而生存的,父亲是她整个的世界。他这一走,她的精神支柱都倒了。她想不通,看上去身体那么好的男人为什么会生恶性脑瘤?为什么不早告诉大家?为什么不让她陪着去医院?
苏玲玲在伤心中幻想这个消息是假的。但又分明知道这不会是假的。父亲确实已与她阴阳相隔。父亲其实是早知道自己的病了,而且预感凶多吉少。不然,为什么把生意兴隆的家俱店卖掉?为什么给家人分钱?还有那次一闪而过地显现在他脸上的抽蓄。
而她只沉浸在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婚姻之中,确没有细细体会父亲的一切反常。父亲是个一生不服输的人。他一人到香港去手术成功了,回来依然是一条好汉。失败了,倒在外面干净利落。苏玲玲此刻似乎完全把握了父亲的心理。
元辰也到这里来了。他带小水晶,又顺带着给苏玲玲家的亲戚打电话报丧。苏玲玲和那些来慰问的人相互拥着哭泣。
人多声杂,小水晶想睡睡不成,想玩没人陪,便也跟着不断地哭泣。元辰抱着又吓又骗也没用,而且哭得越发凶。苏玲玲现在是满脸憔悴、一身弱倦。想接过去抱孩子,又没有力气。元辰见状,劝说:
“玲玲,这些天你没有精力照顾小孩,而且这种环境对她也不利。是不是我先带回去,让米艳照看一下。等这儿平静下来,再送给你带。”
苏玲玲想起米艳的恶毒,坚决地摇摇头。
元辰继续说道:
“米艳现在对这孩子有了感情,不会虐待她。就丢三天吧,到时我送过来。”
苏玲玲没作声。元辰连忙说:
“我这就将她送回去,马上再过来帮忙,恐怕等会儿还有很多亲戚来家。”
以后的日子,苏玲玲除了哭泣还是哭泣,一切都交给了元辰料理。三天后,弟弟与母亲捧着父亲的骨灰回了来。
一家人又是一阵阵暴哭。
后来,母亲收敛起哀伤,苍白着脸地处理大大小小事情。
父亲生前交游甚广,所以追悼会开得轰轰烈烈。丧礼那天,家中筹备得庄严隆重,备极哀荣。大大小小的名贵小车,停在大门外。
全家人黑色孝服,端坐在父亲的遗照下。鲜花、挽帐排满客厅。最后又给他选了一个最好的墓地埋放骨灰。
安葬好后,母亲对着他的墓碑说:“你活着时忙得只顾赚钱,死了就好好享受吧!”
一切尘埃落定。
然而苏玲玲却是一天数次地跪在父亲的遗像前,或哭泣,或发愣,或对像低语。元辰也不敢把小孩带给她,她也忘了问。
终于有一天,母亲看不过了,狠狠地说了她:
“你父亲平时对你溺爱有加,你现在心里特别难过,我知道。但你父亲也一直有望女成风的刻意企求,你也应该记得。你现在让悲痛压倒了一切,把他花那么多钱和心血帮你搞成的公司弃之不顾,万一出了事,你怎么对得过他?!他一个人悄悄地去开刀,原就是不想影响大家的生活和工作。你现在这样子,让他死也不瞑目。你若是真爱他,就打起精神来,把公司搞好,把日子过好。”
苏玲玲抱住母亲,哭说:
“妈,今后,我工作上再没人可靠了啊!”
母亲轻拍她的背劝道:
“靠谁都是假的。你父亲跟我相处了三十年,病痛也不告诉我、开刀也不告诉我,死也没跟我告别一声。他靠了我吗?他还说过再赚几年钱跟我一起周游一下世界,一边强身健体享受生活,一边饱览各地风光提升金秋恋情。等到哪里也走不动了,就一起坐下来写书,为你们再留一份精神财富。可是……这一个月来,我天天想、夜夜想,他都没活过来。我还能靠上他吗?人就那么一口气,一口气不在了,不管有什么未了情,也不管有什么宏图大业,都不会再发生。”
苏玲玲渐渐止住了哭声。
母亲说:“你父亲刚死,这前后左右都是他的影子,我在家很难过。我准备独自旅游一年,散散心,今后换个地方住一下。”
苏玲玲担心地说:“在山水中散心确实很好。只是你一个人出门能行吗?”
“这你放心,我还不足60岁,也没什么病,怎么就不能旅行呢?倒是你的婚姻问题要好好想一想。从前,你们结婚时,我们等于没问。现在想问也问不了。两利之间选其重,两害之间选其轻。在做出决择之前把今后可能遇到的困难都想清楚,想透了。这样无论将来遇到什么困难,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不会动摇、后悔。只是如果离婚,孩子恐怕争不到。因为对方现在没有孩子了,不会轻易松手。”
正文 第五十章
50。
苏玲玲叹了口气,两行泪又挂了出来。
母亲继续劝着:
“你也看开点,反正每周都可以看看她,长大了,她就可以自由选择。”
夕阳缓缓地照了进来,淡淡地撒在地毯上,让这里充满了哀愁。
那天,金霞满脸是笑地告诉花澜,有个富商向她求婚了。
花澜很替她高兴,连声说:“好!好!”
“鸟的!这个人是我在舞厅认识的,大约五十多岁。据说家里开了好多连锁店,穿着、用钱都很气派,开着一辆名牌汽车。请我吃饭都在星级酒店,开的房间也都在星级宾馆。”
“你爱他吗?”花澜问。
“现在还谈什么爱啊,我只想要一份稳定的生活。”金霞叹着气。
“他是不是真说要娶你回去?”花澜恐怕她把欢场玩笑当真。
金霞头一点说:“确实是这样。他同我讲过两次要我嫁他,我一直没给他答复。这种欢场搭的男人,我怕都是带着玩弄心态的,不可靠。但这种富翁是踏破铁鞋都难觅的啊!我嫁给他就等于拿到一本长期饭票,免得象现在漂泊不定……”
“如果是考虑生活安定,不管爱情,无疑嫁他没错。但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至今没妻子呢?”
“他妻子生病过世五年了,留下一个儿子,现在在另一个城市读大学。据说,他妻子死后先后找过四个女人,发现都不合适做他的妻子,都甩了。他要求这么高,鸟的!我怕最后我也会被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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