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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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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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倩儿在医院见到甘路,虽然只是擦身而过,她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泪花。如今的男人肯为女人掉眼泪能有几个啊,蓝倩儿单凭了这一点,就对甘路有了好感。当初,司马带着她来W市 时,是苏玲玲退掉大房,拿出了全部的积蓄为司马交了风险抵押金,帮助司马一年内把产值翻番,确定了自己在“亨威”的地位。
蓝倩儿决定提出和司马分手的时候,司马开始没有同意。后来,苏玲玲和司马长谈了一个下午,司马同意了。蓝倩儿不恨苏玲玲,她能够动员自己的好朋友离婚,必须要对朋友有足够的理解和信任。她相信蓝倩儿和司马分手是彼此的解脱,硬把他们说合在一起是不负责任的伪君子。蓝倩儿反倒觉得“小女人”苏玲玲变得很像个干大事的女人了。苏玲玲要盘下“美之”改制为私营企业,司马和蓝倩儿全力支持她,蓝倩儿看着苏玲玲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知道她的路走得多么艰辛和坎坷,知道她心里有多么苦涩,知道女人干事业的尴尬处境和为难之处,虽没有亲身经历,却也能理解了在她身上发生的变化。
苏玲玲提出为小凝生孩子的事,无论是为情所迫,或者是还有其他原因。都因为是苏玲玲对生活采取的积极态度。即便是因为和甘路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或者即将发生的都将是个了断,起码苏玲玲是这么想的吧。
蓝倩儿曾经怀疑过司马和苏玲玲有恋情,那是她和司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的时候……她责骂自己,苏玲玲那么慷慨支持帮助他们在W市 找工作,落下脚,她却怀疑她另有企图,尤其是她劝自己离开司马。
苏玲玲请她喝茶时对她说,你能爱上小凝吗?
蓝倩儿瞪圆了眼睛说,这怎么可能!
苏玲玲笑得很灿烂,那就是了,你的司马也不会被我抢走的,他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蓝倩儿为自己的狭隘心胸感到惭愧。
蓝倩儿给司马打了电话,告诉了苏玲玲要生孩子的决定。司马说,你告诉我,我能干什么?同意或不同意吗?蓝倩儿气得差点要摔电话了,你这个白痴,至少你可以给她点鼓励啊!哪儿见过这样的男人,给个机会都不会用!
苏玲玲从“妇幼保健院”出来,就把化验单丢到垃圾桶里。心里真是懊恼极了。那天,她找到妇幼保健院的江大夫,告诉她,她想再做次尝试,如果再失败就做结扎。江医生冷冷地看着她说,要是上次给你做了结扎就好了,省得让你死灰复燃了!苏玲玲听她说话的口气,后脊背上冒过一阵冷风:“你知道你很无情嘛!”
“总比看着一条成熟的生命夭折的好!”
“我有选择做母亲的权利!”
“对,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做母亲的权利的!”
“我不是来和你商量我的权益的,我是在问一个医生我怎么才能够做母亲?”
“我是以一个医生的职责跟你说话,打消你做母亲的念头!”
“你真的很可怕也!”
“请你记着我是医生,不是工会女工委员!”
江珧对苏玲玲的情况太子解了。她陪着苏玲玲度过了两次做母亲失败的经历。她了解她的感受,那种生不如死,就像梦魇*着她终生的悲惨遭遇……她为什么还要重复着这悲剧呢。
江珧想起苏玲玲说她的话,“是啊,为什么我越来越像我妈呢?”
中国妇产科权威有“南江北林”说法。“北林”就是指林巧稚,“南江”指的就是江珧的母亲江捷芝,原南京人民医院副院长,妇产科主任教授一。这位中国女人的“救星”,经她的手迎接过多少位才子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却没有逃过劫数,惨死在一个漆黑的夜晚。
江捷芝的好朋友秦丰冒死收留幼小的江珧,带着她和自己的儿子躲到乡下过了六年。秦妈妈坚持要江珧报考医学院,而且一定要学妇产科专业。江珧以死相拼。就是不从,支持她的还有秦丰的儿子,后来成了江珧的丈夫,现任W市 中心医院院长的李云湘。正当两人准备出走时,秦丰拿出了江捷芝留给江珧的遗书。
“舟儿,是我接你来到这个世界,你就是我生下的女儿,请原谅妈没有把你照顾好,看不到你出嫁,生孩子……我抱定终身不结婚,是因为我知道做女人有多么艰辛和苦楚,我很怕走上这条路,我没有你亲生母亲那么勇敢,那么有勇气。当你的亲生母亲临终把你交到我怀里,你的小手拍打到我的脸时,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记不得我接过多少孩子了,但只有你是我的。一个女人一定要有孩子,一个属于你自己生命中的孩子,那将是你的理想和寄托。如果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如果再让我选择人生,我还会选择这个职业,因为它属于我们,为了我们,为了人类的延续。
不要因为我而鄙视这个职业,那是因为我的运气不好吧,而你不会,你会成为一名很好的妇产科医生。别了我的女儿……”江珧哭倒在秦丰的怀里。秦丰一手搂着江珧,一手搂着云湘,嘴里念叨着,“舟儿,你妈死得太可怜了,那是咱中国女人的损失啊。舟儿,答应你妈,继承*事业啊。云湘,你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妈。你也学医吧。陪着舟儿啊。”
江珧成了一名优秀的妇产科医生,做了一个普通的,真正的女人。
*曾说过一句划时代的话:“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这句话,不仅女人记住了,男人也记住了。女人闯进了男人的世界搅和了男人的活,男人却像女人那样聚在一起发牢骚,泄私愤,穷叨叨。以前男人谈女人就像谈件新西装,常理之中且习以为常。
“老式”的男人谈女人就像谈自己身上的那块儿牛皮癣,难看搔痒还除不掉,干脆留着挠痒痒解闷!
“时尚”的男人谈女人就像吃榴莲,想吃怕臭,剥不开呢想看,剥开呢又吃不下。
“绅士”的男人谈女人就像坐台观景,捉摸不定,扑朔迷离,自相矛盾。
中国的男女从什么时候开始平等起来的,女人并没有感觉到,倒是男人感觉得很深切。
曾经有过的一个政治口号,演绎了中国一个悲剧,给了两代中国女人审视自我的机遇。
小凝从不谈女人。不谈女人的男人大概属于另类吧。
小凝说,大男人不谈论女人,谈论女人的是小男人,再就是自己无能。
司马说他,怕把苏玲玲谈跑了!
施子航说他,苏玲玲没什么可说的,在中国没有什么可说的女人不多,让你小凝逮着一个,你还不偷着乐呢!
蓝倩儿说他,小凝无时不在谈苏玲玲,只不过是在心里谈而已。
客鸾还是那句话,你就可劲儿的惯她吧,总有一天,你要自食其果!
小凝照样宠自个儿的老婆。但是,客鸾的话最有分量,也让小凝最害怕。
小凝被老同学周仪召集到一家新开张的酒楼里,说是在W市 的老同学聚会,这是高中时代的同学了,小凝经常和他们聚会,听他们像个女人那样“唠叨”,“张狂”,“观景”,哄成一团,直到喝得没人说话了为止。
“来,咱们哥几个儿整天忙到晚的,真不知道为了谁,昨天晚上又干了一仗,搞得我都心寒了我——小凝,你说说看,给老弟我指条路,看我这还怎么活?”
“你不至于吧,小凝,别理他,我听说他在外面搞女人,老婆才给他闹的嘛!”
“是又怎么样,瞧她那德性!”
“人家可是插队都跟了你啊!”
“你可千万别和我讲陈世美啊,我现在压力多大,你们知道吗?啊……”    
半天没有人答音。
“来,来,喝酒,喝!”
“来,喝……”
“我倒是有一个问题,一直不知上哪儿请教,今天借机会请各位赐教,我的女儿结婚了她不要孩子,难道她就没有想到我,我还等着要孙子呢,哦,难道我养大她就这样算白送给人家了不成?”  
“你女儿都结婚了?你才多大了?”
“你也不算老啊,怎么会有这些想法?”
“你没有孩子当然不会知道养孩子有多么难了!”
“哎呀,不是就你一个人会养孩子,会养孩子的人多了,关键是质量,养那么多也没有用,是不是啊!”
“这就是现代家庭的发展趋势,夫妇之间有了空间,两人用不着互相看得那么紧,这不是很好吗?”
“距离产生美啊!”      
“美个屁!夫妇之间有空隙,不就给了第三者方便吗,我*的就是相信什么距离产生美的鬼话,让老婆给骗得像个傻瓜蛋,那混蛋洋人,临走了才给我说,对不起,我很爱你太太……我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了那!”
“她要不想跟你过,什么理由找不出来,去过书店没有?大把的理论啊,让你看得发怵!无病呻唤着的‘现代感冒’了,琼瑶的小说在那里已经是小儿科了,‘性’说都是精装的大部头。”
“我来解除你的苦恼,我在一家医院的研究所,专门为生育有障碍的夫妇提供精?子,试管孩子,收费是全世界最低的。”
“质量也是世界最低的吧!”
“要是经费足,我们是世界一流的,你以为什么都是外国的好啊。”
“我国是计划生育,不能生正好做标兵嘛!你们又为不能生育的后门,你们这不是捣乱吗!”
“你们瞧瞧,他有多么的浅薄,我们从事的是一门科学啊!哥们,有机会去我哪儿,我领你们看看,什么叫科学,什么叫奇迹!”
小凝喝干了杯中的酒,对着大家说:“别瞎嚷嚷了,该干嘛干嘛吧,散伙!”
自从苏玲玲晚上淋雨大病一场后,甘路亲身感受到了让心爱的女人受煎熬的痛苦,让甘路相信了他在苏玲玲心目中的感情位置,他决定信守着自略的约定,再也不会以离开她而带给她感情上的滋扰。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把自己泡在设计室,除了主持公司的工作外,继续完成着“盛世苏风”的创作。
他让韩晴和苏玲玲联系工作上的事,他没有给苏玲玲打过一次电话。苏玲玲上班那天早上,小凝正打算开车送苏玲玲到公司,甘路在家门口等着接苏玲玲。那天早晨的阳光很绚丽,苏玲玲仿佛很久没有享受到那么好的阳光了,她迎着太阳舒展了个腰身,用手搭起个凉棚看着不远处的那辆车。
“苏玲玲!”甘路从阳光中大步走过来,年轻帅气,浑身上下透着骄人的气息……
苏玲玲又闻到了她熟悉的那个气味。他的味道让她感到了温暖,爱意,自怜,她想给他诉说自己的相思之情,只要他给她一点点诱惑,她会走回他们的原点。
“你还好吗?”
“你干吗不给我电话?”
“你要多休息嘛!”
“你知道我……我很担心公司的事!”
“你不信任我啊?”
甘路很失望的样子,苏玲玲觉得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脸都红了。
“在美之,还有我知道的你不知道吗?”
“当然有了!”
“是什么?”
“你自己清楚!”
“甘路,你真贪啊!”
“记住我的那句话了吗?”
“谢谢你!”
清澈见底的湖水,苏玲玲漫步而过。
帆星点点的海滩;苏玲玲漫步而过。
蓝天,白云,风筝,草坪,苏玲玲躺在草坪上,起伏的*,优雅的颈部,性感的鼻子,前额……她想起了“弘法寺”里面的缕缕香烟,尊尊佛像,张张虔诚的脸。其实,她根本就不信“求子”这套话的,但是,她真不知道现在该相信谁了?谁能帮助她得到孩子她就相信谁。
正文 第八十九章
*。
周围的人的用心和脸色,她都能够看得见猜得透,连江珧医生都对她的念头嗤之以鼻,她对要求小凝有目的地和她*,已经感到厌倦。就像厌倦自己人生中的每次失败一样,她对自己很失望。只有那尊永远不开口不呼吸的佛,因为她永远也无法了解它,猜得透它,所以才让她信任了它。
她点着了香,双膝跪在了它面前,心里不由自主地不停的念叨:求你了,求你给我个孩子吧,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我年年,不,月月,不,天天,时时给你烧香。她终于明白,这尊泥像,人们都是由不信到不得不信,然后才会成为虔诚的信徒。
真的很可笑不是吗,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男人和女人的性?爱产品,是精?子和卵?子的分化。就是信了这些还是失望呢?苏玲玲看着蓝天上行走着的白云。人们看W市 只看到“赛格”大楼的顶尖,那楼高得直让你眼晕,“你知道吗,W市 的楼顶着天高!”他们以为那就是天了,而他们天天看的那个天,在他们心里也没有那个楼尖高。
天,云,还有吹着天和云的风儿是样子,草坪上蒸发出湿湿的潮气,有股草的清香,风儿吹在露在外面的胳膊暖暖的,痒痒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呵。没有了那大楼尖,天那么宽大,深远呵,心里有多宽敞,蹋实,她这才明白了,生活中那么多的痛苦都是被那幢幢大楼压的。难道人真的要失望了,绝望了才躺在这里忘掉那大楼,一心只看着那天和云?
……他终于从她的身上下来了,脸色苍白,浑身冰凉……期待着性?*的骚动让她浑身*难忍,她知道它在渴望着,渴望着能给它一个创造奇迹的*。她呻唤着,翻动着,倒在地毯上。一阵很清凉的风,吹开了遮盖在她脸上的散发,那股曾经很陌生但很亲密的气息在感受着她,曾相似的吻轻轻地坚决地留在她的唇上,从容,神秘,恬谧。她又走进了那一片荒漠,沙砾肆虐的横扫着一切,卷走了留在她唇上的亲密和她的平静,她又变得开始不安和骚动起来。她渴望着疯狂,渴望着让毁灭把她颠上性?爱的*。她觉得*剧烈地疼痛着,就像被什么撕裂开来。
苏玲玲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瘫软,*隐隐作痛。她又看见了天上飘走的云,“刚才我睡着了,还做了个梦。真荒苏!”
她坐了起来,发现甘路正在不远的地方画她,她看着甘路痴痴的眼神,又想起刚才那个像梦又像是虚幻的情景,脸上不觉绯红,她偷着看了甘路一眼,甘路正在点烟,那只颀长白皙的手,夹烟的姿势很诱人,她想到刚才的梦中的虚幻,“就是他的手引诱了她!”她眼睛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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