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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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神医弃妃- 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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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壁上。

“快;放箭。”将领顾不得会不会射杀到自己的人;无情的下令。

嗖……漫天的利箭朝九皇叔与凤轻尘射去;眼见那箭头就要射到两人的背上;可就在此时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来……

热浪涌来;火光涌起;瞬间将一切吞没;弹指间就改变了战场的格局。

刚刚众将士还将九皇叔与凤轻尘包围在中间;可一秒他们却处在爆炸中心;被炸得不知东南西北;四肢断臂齐齐往天上飞去;惨叫声连天。

“快跑;快跑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整个战场都乱了;将士们挤成了一团;你推我搡;在浓烟中他们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跑来跑去结果大多数被撞得在原地打转;没有被火药给炸死;却被热浪灼伤。

九皇叔与凤轻尘早已跃至爆炸外;站在安全地带;看着那火光冲天的人间地狱;凤轻尘愣在原地;精神恍惚;双眼没有焦距;好像透着那硝烟;看向另一个世界……

她好像又回到她曾熟悉的战场;那个硝烟肆起;空投与炸弹齐飞的年代;那个随时就有人倒下的年代;那个不能对身边人动情的年代;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那个人会不会死去。

不知想到了什么;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冰冰凉凉;凤轻尘却没有察觉。

“轻尘;你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了;九皇叔担心的道。

“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凤轻尘双眼无神;声音透着一股悲凉;她根本没有听到九皇叔说什么;只是说出她一直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如果连人类自己之间都无法和平相处;那么人类还能和谁和平相处?

为什么非得要有战争;为什么要有那么多人因战争而死。

九皇叔看了着凤轻尘一脸不解;不知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看凤轻尘呆愣地看着自己;九皇叔认真思索片刻回答道:“破而后立;战争是为了接下来的盛世。”

这个答案也许他自己都不信;他比较相信;战争是为了满足人的权利欲;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战;最终都是为了建立新的政权。

“是吗?破而后立;我明白了。”凤轻尘这个时候已经回过神;伸手摸掉眼上的泪;眼中已没有刚刚的茫然与空洞。

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凤轻尘含笑地收回眼视;她知道九皇叔也不相信;发起战争是为接下来的和平。

她记得有人曾告诉她;战争是上位者对权利的掠夺;不管因什么而发起战争;最终牺牲的永远是普通士兵;得利的都是权利者。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说;明面上的理由一定要冠冕堂皇。

九皇叔看着凤轻尘;似乎也明白了凤轻尘的想法;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可把左岸给郁闷了;对方已经整军朝他们杀人了;九皇叔和凤轻尘不趁机走人就算了;居然站在原地发呆;是不是疯了……

左右气得破口骂道:“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人干嘛;居然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讨论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在逃命吗?”

大哥大姐;他们现在可是亡命东陵;没时间谈人生、谈理想……

正文 996户部;九皇叔的反击

皇上是东陵的帝王;不管他在朝政上受多少限制;身为帝王;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要在东陵境内调动一两万人马;杀一个隐匿身份的亲王绝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只要一个剿匪的名头;就可以堵百官之口。

面对皇上光明正大派兵追杀;九皇叔只能选择避其锋芒;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与踪迹;不与之正面对扛。

不是九皇叔不敢和皇上正面对上;而是不能;先不要说他的势力大多在朝堂和边关;就算他有足够的能力调动各郡县的兵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调来;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皇上面前嘛。

要知道作为一个亲王;他无权调动兵马。

在局势未显之前;九皇叔还没有想过暴露自己在东陵的实力;让皇上防备他;或者给皇上剪除他势力的机会。

当然;九皇叔并不是吃了亏不还手的人;他的势力不是厩嘛;那他就用厩的事恶心一下皇上;不是想要找他的错嘛;他现在奉上一个大把柄到皇上手里;让他先乐呵几天。

在九皇叔和凤轻尘离开别院的第五天;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早朝时;督察院的官员突然上折子;说九皇叔前段时间;以购买建造皇陵材料的名义;从天下银庄提了三百万两给苏家商行。

督察院对九皇叔这笔银子的来历很疑惑;怀疑这笔银子是九皇叔未经皇上;擅自从国库提取出的银子;肯请皇上彻查。

督察院这个时候上折子;肯定是掌握了证据;甚至皇上也是知道的;皇上不仅默许甚至纵容这种事情发生。

不趁这个时候清除九皇叔在朝中的人;那得什么时候。

皇上震怒;不过不是针对九皇叔;而是呵斥督察院官员凭空捏造;说九皇叔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户部尚书出来澄清此事;还九皇叔清白。

“皇上圣明;九皇叔确实没有从户部调银;督察院乃是无中生有;肯请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

这样的回答在皇上和百官的预料之中。朝中的人都知道;户部曹尚书是先帝在时的官员;是两朝元老;也是先帝夸过的能臣;无错不能动;可同时他也是九皇叔的人;或者说户部一直掌控在九皇叔的手中。

说来说去;皇上是相当憋屈的;不仅先帝建的神机营落到九皇叔手里;堂堂皇帝连户部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

皇上很早就就想把户部拿下;奈何九皇叔平时从不管户部的事;但皇上表现出要动户部的念头;九皇叔就一定会出来维护。

曹尚书本身也是聪明谨慎之人;这么多年;皇上硬是找不到什么大错;而且曹尚书在户部也算颇有成绩;皇上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就这么一直放任着;真到……

九皇叔这一次把手伸到户部;让皇上抓到一个天大把柄;这一次皇上不仅要把户部拿下;还要把九皇叔的名声弄脏、弄臭。

九皇叔给苏文清的三百万两银子;皇上可以肯定确实是从户部调出去的;现在九皇叔人又不在皇城;只等他掌握证据;将此事坐实;哪怕九皇叔活着回京;也无力翻天。

面对户部尚书不认罪;皇上不仅不反对;反对认同;大有不追查此事的意思;当然不是皇上转性了;而是他要表现自己的大度与雍容。

这个时候;洛王深刻领会了皇上的意思;在皇上做好人;说九皇叔绝不可能挪用国库之银时;站了出来;一脸公正的道:“父皇;儿臣认为督察院所言并没有错;九皇叔身为亲王虽然家产颇丰;可除非卖房产、田产;不然定拿不出三百万两的银子。不过依九皇叔的人品断不会从户部调银私用;儿臣肯请父皇下旨彻查户部;还九皇叔一个清白。”

这话说得……

朝上;有人摸汗;也有人冷笑。

口口声声说相信九皇叔;却又要查户部;还真是九皇叔的好侄儿呀。

舟王见状也出声附和;督察院的官员也连连磕头;说自己并没有针对九皇叔;只是尽自己的责任;肯定皇上彻查。

九皇叔原太子派系的人同时保持沉默;等户部曹尚书开口;只有他才知道事情真相;他们这些人要是没有理由的反对;只会引来皇上的怒火。

出乎众人的意料;可又在众人意料之中;曹尚书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任皇上裁决。

皇上是做了表子还想要立牌坊;嘴里说着不相信九皇叔会那么糊涂;擅自动用户部的银子;更不相信先帝的老臣曹尚书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可却依旧雷厉风行的下旨;从各部调派人手;协助洛王查户部的账;让户部配合。

曹尚书不惊不慌;叩头应下。

皇上宣布下臣后;九皇叔和太子一系的人都坐不住了;督察院拿出来的证据;确实证明九皇叔取了三百万两银子给苏文清;九皇叔这笔钱哪来的?

一出议事殿;那些个官员就借机与曹尚书套近乎;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要他们做什么?

可别真查出什么来;要是真查出九皇叔私自动用户部银两;倒霉的可不仅仅是九皇叔一人;而是整整两个派系;尤其是太子一系的人马;更是不安;他们才稳定下来;可不想再回到之前无主的状态。

曹尚书只笑不语;众位官员也不好多问;以免引来皇上的不满;只能忧心忡忡的出宫;在心中想着洛王和保皇党;有哪里可以攻击的。

督察院的人出招了;他们也不能客气。

洛王和保皇党则是一脸带喜;在他们看来;九皇叔这次栽定了。

当天下午;东陵子洛就带着从各部调来的人;浩浩荡荡的杀到户部;要查户部的账;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九皇叔已经倒了;他是太子了。

不过;最近东陵子洛的确过得相当的滋润;内有苏妃在宫中为他说话;外又没有九皇叔和太子压着;圣宠正浓的洛王;隐约有隐形太子的地位。

曹尚书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亲自出来接待;户部的人奉上几杯苦涩的陈茶;东陵子洛喝了一口便皱眉放下杯子:“曹尚书;你也太小气了;本王来你就拿这陈茶招待本王?”

东陵子洛以为这是曹尚书给他下马威;本想借机吓一吓曹尚书;却不想曹尚书一脸愤怒的站了起来:“洛王殿下;您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户部的银钱一向紧张;臣每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洛王殿下要是喝不惯臣之里的茶;恕臣不招待了。”

说完;直接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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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7查账;有机会还是要打上一打

查账一事并没有因为户部尚书撂摊子而停止;也不会因此而停止;不仅如此;东陵子洛会把这气全部出在户部的头上。

户部尚书当场下了东陵子洛的面子;东陵子洛怒极反笑;不仅没有指责曹尚书;反倒为曹尚书开脱。

“曹尚书年纪大了;心火难免会旺一些;大家别放在心上;我们早点完成父皇的交待;把户部的账务查清才是正事。”

此言一出;不仅自己下了台;也体现了皇子的气度;在场的官员默默点头;表示洛王成熟了;终于懂得收敛情绪;不将自己的喜怒表现在外人眼中;这样他们这些追随洛王的臣子才有信心。

曹尚书虽然离开了;并不是消极待工;而是不愿意侍侯东陵子洛;他转身就派了两个侍郎过来协助洛王查账。

两位侍郎可不是曹尚书;没有九皇叔和先帝的招牌;这两位侍郎上前给洛王请安后;就为曹尚书请罪;说曹尚书身体不适。

东陵子洛大度的没有多说;只让户部的人把账册理出来;他们要查账;两位侍郎连忙应下;把东陵子洛一行人带到户部官员工作的房间。

“洛王殿下您稍侯;微臣这就去把账册取来、”说完人就消失了;洛王面上不显;可眼中却闪过一抹自得;认为曹尚书服软;可如果他仔细的话定会发现;他们进来后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

一刻钟后;两位侍郎反指挥八个侍卫抬了四箱账册进来:“洛王殿下;这是账册。”

“就这些?你们可别藏着掖着隐瞒本王。”东陵子洛虽然没有在户部呆过;可大致上也知道户部的事;当下就沉着脸问道。

几十年的账本;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两位侍郎腆着脸道:“回殿下的话;微臣不敢欺骗殿下;景丰元年的账本就是这些了;殿下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查看。至于景丰二的年账;微臣已收拾好了;现在抬进来这房间就显得小了;而且也容易弄混。还是殿下你要查先帝在期时的账本?”

这话可谓是打东陵子洛的脸;证明东陵子洛刚刚的话有多么无知了;这些账本只是皇上登基第一年的账本;皇上登基都二十多年了;再加上先帝在位的三十多年;那账本数额之多……

饶是东陵子洛气度再好;被两位侍郎这么一顶也难堪了;看着满满四大箱账册;东陵子洛有一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的感觉。

原来这只是一年的账;可这么多;要怎么查?

两位侍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见东陵子洛不吭声;又道:“洛王殿下;微臣还有政务要忙;这查账之事微臣也不方便在场;微臣找来了当年记账的小吏;殿下你对账册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问那小吏。”

虽说皇上要户部配合;可也没有停了户部的工作;户部侍郎要去处理政务也没有错;不难耽误了政务;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东陵子洛只是一个亲王;他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官员的任命他无权干涉;户部本就是九皇叔的人;与东陵子洛是敌人;所以他们没有必要讨好东陵子洛。

东陵子洛也不相信户部的人;虽然不满;可想到自己来户部的目的;只得按奈住心中的不愤;心中暗道:等我查出户部的事;定要把你们这群人通通丢入大牢;灭九族。

两位侍郎退了出去;走到门口;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露出嘲讽的光芒。

没在户部工作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户部的账册有多么繁琐;洛王殿下你好好地跟账册奋斗去吧;不是想要查户部的错嘛;我们给你机会……

东陵子洛满怀信心而来;不到一个时辰;那斗志就消退了下来。

这是什么天书呀;一笔笔的银钱进出;这也太复杂了;这要怎么才能看出有没有错?

最主要;他看了一个时辰连一本账册都没有看完;再看看这一箱上百本账册;就算他们有十几个人一同开始查账;也要看上好几天才能看完;而这还只是一年的……

想到还有二十多年的账要查;东陵子洛头大;愤愤地将旧账本往箱子里一丢;溅起一层灰;把自己呛了半死。

习惯性地伸手去端茶杯;却发现一杯茶也没有;洛王愤怒;让户部的人把那两个侍郎宣来。

东陵子洛没有拿茶的事发作;而是让两位侍郎把今年的账拿出来;他直接查今年的账。

“洛王殿下;不可。户部的银钱乃是一年累积一年;你光看一年又怎知户部有多少银子;又怎么能能查出户部少没少银子。”户部侍郎很好心的劝道。

东陵子洛一听有道理:“不查一年;那就查近五年的;这陈年旧账就算了。”

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洛王殿下等一等;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把这五年的账整理出来;东陵子洛一听;立马走人说明天再来。

第二天早朝;东陵子洛就上奏说户部曹尚书目无法纪;皇上让曹尚书自辩;结果却发现曹尚书根本没有来上早朝;一问原来是病了。

好嘛;洛王昨天去户部;今天户部尚书就病了;这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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