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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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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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力发于掌心,躲闪之际光速出招,前攻、踢腿、扭臂、反折,将几名黑衣伤了个七七八八,顿然倒地。

白玉堂手脚灵活,抬手投足都带着狠劲儿,眼神中泛着冷,‘噗噗~’之间,已将几名黑衣的腰身击中,令他们浑身抽搐,没了站起来的可能。

沈虽体虚中针,转身之际几名黑衣已被他抓住了衣领,狠狠摔倒墙壁之上,黑衣后背传来‘嘭嘭~’的闷响,骨折了。

众黑衣扭着疼痛的身躯翻滚,面容却视死如归,毫不畏惧。

月儿刚要上前摘掉其中一名黑衣的面巾,沈让立刻将她拉住,“不对,有诈!”

沈让身为将领多年,遇到过各种突发事件,再加上脑中快速的分析,他认定此次的偷袭怕意不在此,而是另有目的。

月儿清醒,这些人明知道斗不过我们三人,却依然倾力奋战,难道这些人只是做探路的引子?

今日究竟会是谁借沈让苏醒之际来取她的命?这一招真让人出乎意料,到是够高的!

白玉堂将沈让打量一眼,“沈将军刚刚清醒,头脑就这般灵活,那你倒是说说诈在哪里?”显然,他对于沈让的清醒很不乐意。

窝在墙角的苏轼,小心翼翼避过地下的黑衣人向几人走来,“沈将军,你醒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现在,咱们怎么办?”好像他刚刚也奋力激战一般,说的十分理所应当。

苏轼瞅着一名黑衣在地下躺着不动,以为人家死了,气势磅礴的跺了一脚,“叫你们猖狂!”

那知那黑衣立刻翻身,似有跳起来揍他的意思,不过碍于腰部扭伤而起不起来。

苏轼吓得赶忙扒住月儿的手臂,喉中吞咽,有些后怕,浑身发抖。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就这还想当我妹夫,没骨气。”

沈让面色复杂,攥紧月儿的手,在她额头轻啄,溢出万般的不舍,就像临死前叮嘱一般,将她拥入怀中,揉捏她瘦弱的脊背,渐渐放开。

月儿不明所以,“沈让,你,要干什么?”

沈让没有过多言语,眼神猛然瞟向远处,月儿立刻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然而后脑‘嘭~’的一声却遭受到重击,晕倒在温暖的怀里。

沈让将月儿递给白玉堂,白玉堂不明所以,将月儿接住,疑问的看向沈让,沈让并未解释,面容阴冷的看向苏轼。

苏轼瞧着沈将军的眼神森人,还未想出个所以然,额前就遭到了沈将军猛然的重击,‘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沈让将月儿的外裙脱下,又将苏轼的襦袍拔下来,给两人做一交换,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用鲜血将两人面部染得模糊,分不清是男是女。

沈让对着白玉堂说道,“麻烦这位兄弟,将她交与开封府展昭。”

白玉堂明了,从刚刚与黑衣人的打斗中看得出,看得出月儿与沈让两人虽目前还有力气反驳,但速度却越来越慢,定是中了某种拖延人意识的迷香。

而现在定有不少的黑衣人在奔来的途中,并且都是有备而来,凭借两个中迷香的人,和白玉堂一个全乎的,很有可能将几人都拖死在这里,所以沈让是要牺牲自己的性命在这里拖住黑衣人,保月儿的周全。

白玉堂敬佩沈让为月儿的视死如归,却忍不住的黯然,“那你···”

“快走吧,不然一会儿来不及了。”

白玉堂瞧见沈让眼中在微笑,仿佛对将要面对的恶战不发愁,而是在寄托着希望。

白玉堂叹了口气,“保重!”

“多谢!”

白玉堂抱着月儿向着开封府方向奔去,白色的衣袍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

沈让坐到地下,将换了女装满面模糊的苏轼抱在腿上,等待着那些刺杀之人的到来。

这一夜冷风萧萧,暗无天日,幽冥席卷了可悲的大地,哀怨遍布了世间的角落,明日又是谁为谁洒泪,又是谁将谁遗失。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就像触手可及的浮生花,稍稍松懈就会随风漂泊,再也寻不到踪影,无论你踏遍千山万水,寻遍海角天涯,总会有数不清的错过,与再次错过。

数日后。

水珠顺着石壁滑落,一声声的‘滴答滴答’,一盏不旺盛的油灯闪闪烁烁,犹如奄奄一息的残喘老者,好像稍不留神就会熄灭,地面水渍反射出晃晃的鬼魅之光,像是孤魂的幽目。

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四周打量一番,耳边越见清晰石头与石头摩擦之音,叫人感觉心中抽掉一溜子肉,仿佛置身在冥界第十七层石磨地狱一般,憋闷的喘不过气。

她以为时间倒流,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地窖,可再看看,不,这里没有折磨人的刑具,没有铁鞍木马,没有烧红的煤炭,也没有蒙面锦袍男子。

月儿撑起身子,手下是潮湿的冰凉,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儿?

一阵细索的脚步声传来,昏暗的环境下一抹白色加快靠近,奔到她跟前,温暖的手将她轻晃。

“兔子,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太好了。”白玉堂显然很激动。

月儿扶着他的手臂站起,白玉堂的头发有些蓬乱,衣袍也不知是何原因被挂的破破烂烂。

“小堂子,这是哪儿?咱们不是跟沈让在一起呢,他在哪儿?”

月儿心中焦急不堪,沈让刚刚恢复,又在街上对付黑衣人,她却呆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沈让会是什么情况?他会不会有事?

白玉堂面色阴沉下来,“兔子,沈将军他,他,我,我不知道。”

月儿猛然想起有人在她脑后敲了一下,莫不是沈让为了她···?

四周的石壁像溶洞一样的千疮百孔,几个不高的甬道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石壁上不停有水滴滑下澎溅到地面。

月儿心急如焚,顾不得方向像一个甬道跑去,因四处昏暗,瞧不清楚,‘噗通~’被脚下石块绊倒。

白玉堂撵上将她扶起,“兔子,咱们出不去的,我试过了,这里没有出口,就连咱们掉进来的那个洞也被人封死,以后都出不去了。”

月儿毫不气馁,甩开白玉堂的手臂,继续向甬道内奔去,整个空间只有地面积水澎溅的声音。

白玉堂无奈的摇了摇头,兔子,没用的,没用的。

月儿锲而不舍,将迷宫一样的空间摸索了数遍,用内力击打石壁,用石块与石块撞击,可这里没有因为她的搅扰,而发生任何半点儿变化。

这几日过去,月儿体内迷香虽已散尽,却也一直未进食,身上的力气有限,最终累倒在石头上,任冰凉的水将下半身衣裳侵湿,她的心也跟着跌落进谷底。

沈让为了保她平安,独自面对这些不明来路的人,他会死吗?他会死吗?

“柳月儿,他究竟欠了你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会害他,为何你总是害他···?”她喃喃自语。

白玉堂走到月儿身侧,黯然的说道,“兔子,就算真有出口,也未必会来得及。”

“什么意思?”

☆、不发威就不行

白玉堂也不再顾及脏不脏的问题,就地坐下,盘了腿,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那日沈将军让我将你交给展昭,他在原地等那些人的到来,我还没走到开封又出现一批黑衣人,我当时抱着你没办法与他们较量,他们将我逼到城外的树林中打了手势。

我正想跳上树,突然地下陷了大洞,咱们就掉下来了,那些人还洒下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我以为是毒药之类的东西,可咱这里呆了许久,我竟然都没有中毒的征兆,但你就是一直没醒。好怕你会死掉,不过幸好你没事,谢天谢地。”

白玉堂露出劫后重生的喜悦,豪不担心此时此地的糟糕境况。

月儿说不出话来,呆呆的坐着,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

那些人一开始想杀她,为何又不趁白玉堂没有搏斗能力的时候将她杀掉,反而逼到了这里?更奇怪的是这里居然留着一盏油灯,那些黑衣人是谁,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

一缕细丝从脑中闪过,却抓不住,究竟是什么?

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定要想办法出去才可以,沈让的生死未卜,不能坐以待毙。

月儿稍稍休息,将心情平复,三年前她与沈让掉进幽兰谷的地洞都能安然无恙,此次定也不会有事。

她对白玉堂说道,“小堂子,你有什么愿望?”

白玉堂抬头,愿望,她该不会让我用尽功力震碎石壁,然后她逃出去,让我死在这里?

“兔子,你···”

月儿勾起嘴角,欣然的说道,“我很感谢你在我为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如果这次咱们出去了,我定要满足你一个愿望。”

白玉堂放松,原来如此,如果真的能出去,我的愿望,就是你以后不要再找别的男人,我来满足你。

“我的愿望,就是,就是,你,你···”该怎么说呢?她会不会不同意?

“就是帮你找个女人破了你的处?看你难为的,有什么不好说出口?没事,包我身上,我答应你!”月儿调笑,拍了拍胸脯,立下保证。

“···”。白玉堂

月儿接着说道,“咱们分头行动,你沿着石壁的地面摸索,我沿着石壁侧面摸索,看看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或者纹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赶紧开始行动吧!”

白玉堂眼神黯淡,我情愿一辈子不出去,就咱俩呆一块儿。

月儿沿着潮湿的石面细细摸去,一寸也不放过,并且脑中飞快的搜索二十一世纪所掌握的知识。

这里没有植物,连小强也没有,更找不到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周围的石壁不停地在滴水,水质较硬,像是富含着某种铁质,她将侵湿的手放在鼻前问了问,一股硝石的味道刺激着鼻腔。

月儿心中豁然一亮,看来刚刚是过于急躁了,连这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她寻到最深的积水潭,轻轻挽起底部的一层物质,果然是硝石泥。

“小堂子,你快来~”

白玉堂两步赶来,“你发现什么了?”

“好东西!”月儿笑着将手上湿漉漉的硝石泥摸到白玉堂脸颊。

“兔子,你干什么?”白玉堂不明所以将脸擦了擦。

月儿趴下,又挽了一些出来,像是看见了宝物一样,说道,“小堂子,咱们能不能出去可就要看它了。”

“它?”

“对!”

在月儿的指引下,两人将所有硝石泥聚在一起,月儿让白玉堂与她一起发功,白玉堂虽不知道要干什么,却也跟着一起做,不过这两人腹中无食四肢疲倦,想将这些硝石泥弄干,也费了不少时间。

月儿找到水滴最多一处,捧了众多的石块垒在一起,将干了的硝石粉搭在上面,保证不会侵湿,然后又在最外面一层封闭的严严实实。

白玉堂好奇,“兔子,你放这儿干嘛?”

月儿撇他一眼,“这里水流多,就证明这里的地层最薄弱,也就最好炸开。”

“你将这些东西盖起来干什么?”

“空间小,爆发力才够大。”

月儿拍拍手,很满意自己的想法,虽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可还是要试一试,成败,在此一举。

二十一世纪的她,听那些地震专家说过保命三角的论断,为了白玉堂的安全,将他拉到一块相当厚实的甬道后背处。

“小堂子,你在这里站着,记住,一会儿要是有异动千万别出来。”

她叮咛完转身就走,白玉堂一把拉住,“兔子,你···?”

“一会儿给你看天女散花!”

白玉堂急了,“你说清楚?”

月儿安慰他,“小堂子,我能干什么呀,我既然能想到这种好办法,就一定有自保的能力,我又不是傻子,天下美男还没享用玩完呢,不安全的事情我能干吗?”

说完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将白玉堂上下一打量,伸手对准白玉堂胸前,隔着衣服将他的红豆处猛然袭击,又摸了两把。

白玉堂傻掉,血液上涌,面部潮红一片,呆呆的站着,心跳嘭嘭嘭。

月儿来到堆积物处,闭了闭眼,深深呼吸,这么多硝石粉爆炸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么简单,玩儿命的事情谁不怕,可是她有别的办法吗?

她心想,小堂子,很感谢你的两肋插刀,你是我的好朋友。若我命大,回去帮你找个尤物当老婆,若我命不好,此次就当是我回报你的情谊了。

月儿捡起地下的两块干石,猛然碰撞,‘乒乒~’澎出点点火星,占到火星的硝石粉冒出青烟,继续碰撞火星渐亮,终于青烟越来越浓浓,她使出全部力量一击。

“嘭~”

白玉堂在石块重击的声音中回过神,向月儿所在的位置看去,月儿丢下石块,猛然发出全身玄力。

左旋翼曾经告诉过月儿,玄月派的内功乃是仙人传下的无竟之功,若是结合全身力气突发而出,便能够引起半座山的动摇,但倘若掌握得不好,发力之人很有可能骨骼尽碎,内力全失。

月儿已顾不了那么多,在这里被憋死,和孤注一掷逃出去,她选择了后者。此次她用玄力和硝石粉汇合在一起,将会是超劲爆的炸药,

月儿挥出最后一掌,迅速向白玉堂矗立的甬道跑来,身后的浓烟怦然。

白玉堂大感不妙,想要跑去,然而,月儿身后的石块已发出丝丝火花,延续到被封闭严实的硝石堆里面。

时间缓慢流过。

月儿身后迸发出奇异之光,‘咚~’,巨大的石块飞溅,她身子被阵起,超速向着这边飞来。

霎时间整个空间光芒四射,恍如白日,石壁开始震撼,地动连着天摇,好像盘古又一次的开天辟地,将一切迸发的轰隆剧烈,混沌渺茫。

白玉堂站不稳,眼看月儿撞上石壁,他心中犹如火烧,大喊一声,‘不~’,踩着膨发的碎石粒飞身而去。

月儿怕见到自己脑浆崩裂,闭着眼散开四肢,半个身子猛烈撞击,另外半个身子落在软和的物体之上。

白玉堂胸口被月儿撞得快要爆裂,他刚想要开口说话,哗哗的流水之声传来,顷刻,冰冷的水已经没过他们的脚踝,并快速的向腰身蔓延。

那个被炸得地方果然通着一条河,河水蔓延进了这个地下空洞,最终会将这里淹没。

月儿万幸,全身骨骼没有尽碎,内力虽一时用完却也没有彻底失去,她心中暗喜,看来还算对得起师父的苦心教导。

不过倒是被爆炸的气流伤到了内脏,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眼前渐渐模糊。

白玉堂将她搂紧,踩着水向裂口之处游去。

“兔子,你醒醒,快躲吸两口气,一会儿来不及了!”白玉堂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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