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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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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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脸儿因痛楚而紧紧皱在一起,慌乱中大力抓紧被褥。

他心疼,俯身,将娇呼含进口中,缓缓体贴,柔柔安抚。

体内的大火越加响烈,她即将被烧成灰烬,好怕他因为顾及她的疼痛而不再继续,将他紧紧攥住。

他体会到她的顾虑,缓缓放慢了速度,当再次感受时,却又是另一番奇妙的境界。

女人他有过,可这个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体内结构有及其微妙的感觉,何止是舒爽,明明是在冰与火中徘徊,灵与肉正在紧密的结合,他已不再是他,更好不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而是成了遨游瑶池的神仙。

这种滋味,就像他久违了的童年梦想,第一次吃糖的甜腻,以后再也离不这种甜。

就像十三岁时第一次湿了里裤的奇异,成了记忆最深处的涟漪,便总盼着再次奇异。

还有他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愉悦,竟是那般的美好与伟大,仿佛成了是男人中的王者。

就像二十岁时第一次领兵打了胜仗归来后,被全城的百姓围着欢呼。

更是初见她时以为他是男子,即便做断袖,也忍不住想将她压于身下。

不,他不是神仙,因为神仙哪里比得过现在的他,怕是玉皇大帝也没他这般逍遥过的,如此倾世之欢,甚至,超过了佛!

此时他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迸出光亮,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那镜子一般的深邃中只有她的身影,他便是她,她便是他。

对她来说,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却也夹杂着另一种美妙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一秒钟也不可以停···

锦帐之中,他为她扑着火,瞧着那张小脸儿,竟是无比的美丽,乱发被雨水般的香汗所湿润,娇嫩的肌肤像是春雨洗礼过一样,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出如玉的洁白,和桃蕊的粉红。

古人有诗云:有情人儿含娇泪,花心柔软春含露,邸深人静快**,洞口阳春浅复深,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锦帐之外,红烛摇曳,月影斑斓,青花瓷的杯角反射出淡淡的光泽,门外安静的没有一丝微风。

这一夜,她娇喘出了最动听的乐曲,攀爬到了尘世的巅峰;这一夜,他捣碎了世间最美的花瓣儿,将爱播种。

翌日,东方翻出了鱼肚白,半夜好眠,之所以是半夜好眠,是因为,她太需要解药了,一连要了两次,每次都是整整一个时辰。

沈让微微睁眼,臂弯处的女人似乎做了美梦,小脸儿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勾起了嘴角,在嫩颊轻啄,她觉得瘙痒,手臂轻轻忽闪,锦被被掀开,显露出了半个雪白。

他喉中一紧,再次燃起渴望,她昨夜是初次,却因体内药劲太大,折腾的她早已骨头散了架,事后灼痛不已,若是紧接着再要,怕她几日都下不了床。

罢了罢了,还是忍忍吧!毕竟她那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很是让他心疼。

沈让将月儿轻轻放好,下了床榻,穿好朝服,不舍的撩起锦帐,在小脸儿轻啄,樱唇轻吸。

两条玉臂顺势搭上,月儿睁开迷离的双眼,“别走~”

沈让轻蹙眉头,“为夫要去上朝!”

月儿不管,一把将他衣袍揪开,奋力拽向床榻的里侧,翻身而上,将他压于身下,此时她身上哪里还有锦被遮盖,春色一览无遗。

沈让也没有抵抗的想法,任由这女人将他腰带解开,亵裤抹掉,小手在他胸前跳舞,小舌将他唇瓣侵蚀,在他hong,dou,上品尝。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轻声问道,“夫人,还疼吗?”

一句话,月儿停止了动作,小脸儿红到了脖子根儿,微微舔了舔嘴角,“还有一些,但是,也要!”

他还想再说,她已低头,将他的话语包含进腹中。

于是,半个时辰过去,她做了驰骋战场的女将军,将他昨夜的威武还了回去。

他看着她周身泛出红晕,看着她再次的疼并快乐着,看着她两只粉白的小乳猪律动,看着她满足,看着她最终精疲力尽,可他还没结束,将她缓缓放置柔软的棉被上,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蔚蓝的天空,太阳已经从东方移到了正中。

当镇国将军赶到朝堂上时,公公口中刚好传了旨意,“退潮~”

瞧见沈让意气风发,面色红润,赵祯淡淡的说道,“镇国将军明日不要再迟到。”随即离开的宣德大殿。

沈让颔首,直到赵祯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便不作停留,立刻扭身向殿外走去。

狄青将沈让一把抓住,“沈将军,今日气色很不错,吃了什么补药令身体恢复的这般神速?”

包大人含笑从两人身边走过。

沈让将狄青的手甩开,“狄大人,沈某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再聊。”

说完要走,范仲淹将沈让挡住,“沈将军可是得到了什么良丹妙药,不舍得跟我们分享啊?”

苏轼依旧维持这些日子傻呆呆的模样从几人身边走过。

沈让心急,随口说道,“多吃饭,多喝水,一辈都不会遇到小鬼!”

说完侧步闪身,赶忙溜掉。

狄青和范仲淹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强身健体的好法子,沈将军可真逗。

他们哪里知道,人家沈将军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等着呢!

人家夫人在他出门前说了,“沈让,我中的可是yin毒中的yin毒,‘神仙醉’,最少三日之内都少不了男人,你要是一个时辰不回来,我就找别的男人去!”

沈让在那张妖笑的红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敢,等着我,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

月儿捂着疼痛的唇瓣,盯着飞速出门的背影,淌出颗颗泪珠,这一刻,她的心里何止是满足!

眼光明媚,秋风伊人,街上人头涌动,川流不息。

沈让骑着的高头大马缓缓奔跑,马蹄‘哒哒’,终于到了镇国将军府外,翘腿下马。

他正欲敲门,墙角处一个隐匿的身影,猥琐的向旁边小巷窜去。

沈让原本想要追上去探一探,转念一想,当做没看见,敲门入府。

他脚下不停,还未步入内院,便传来一阵阵悦耳的嬉戏之声。

“眉毛~,鼻子~,鼻眉毛~,哈哈,娘指错啦~哈哈哈~。”

“林儿故意的,哪有叫做鼻眉毛的东西?”月儿略带指责,宠溺的将小家伙脑袋轻敲。

林儿不管,反正娘慢,就是输了,“娘不耍赖,让林儿吃奶奶,林儿要吃奶奶!”

月儿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好好好,让我林儿吃!”说话间向着屋内走去。

小家伙得意自己的小计谋成功了,笑的‘嘻嘻嘻~’。

------题外话------

柳月儿,但愿你能一直幸福下去。

☆、赏你巴掌要记好

月儿抱着林儿做到床榻边,撩起了衣裳,露出粉白,林儿就等这一刻,毫不犹豫的就粘了上去,‘吧唧吧唧’鲜香无比。

沈让走近屋内,大的冲他微笑,小的顽皮撒娇,看着他的两个至宝,这不就是凡人追求的天伦之乐?

刚刚在将军府门外的暗哨,他用大脑一想就知道是谁,那些人已经知道月儿回了镇国将军府,虽目前不会有什么较大的动作,但也不敢保证将军府绝对安全。

若是去吐蕃之后再行动很可能就会晚了一步,是时候该去骠骑将军府走一趟了,等事情成了就要早些带她离开,隐姓埋名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正在沈让冥想时,一阵急促且的微微娇一喘将他思绪拉回,向内望去,月儿面部已经娇红,颇为尴尬的瞄向他,又皱起了眉头瞧了瞧怀中的林儿。

怎么林儿吃两口奶,她都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对,她中的不是一般的药,把这茬给忘了?

沈让赶忙走过去,将林儿抱起。

小家伙突然没有了美食,很不开心,小手咋呼,“爹爹坏,林儿要吃,林儿要吃,要吃~”

沈让抱着小家伙就往屋外走,“听话,娘病了,林儿跟姑姑玩儿去!”

“给娘找大夫!”

“不行,娘的病只有爹爹能治”

“爹爹不是大夫,骗人,爹爹想抢奶奶吃!”

沈让满头黑线,是谁教这孩子的,让他逮到定不轻饶。

小家伙的埋怨声渐渐远去。

沈让再回到屋中时,月儿趴在床沿满头大汗,前胸衣裳湿透,几缕碎发粘连在脸颊,嘴唇泛干,艰难的吞咽,万分痛苦的隐忍,看向他的双眼中燃着熊熊大火,却没力气扑来。

沈让赶忙倒了一杯茶水,走到榻边将她扶起,“夫人先喝些水!”

月儿一个抬手,‘啪~’茶杯掉落,碎成几片。

“喝水,喝水,不过,我要喝你的~”

说话间,攀着沈让的身体站起,红唇贴了上去,他将她放进锦帐···

又是一幕春花开,人间至美心中来,多少柔情多少爱,不言不语尽在怀。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月儿将缠人的林儿推给小蝶,小家伙十分不情愿,爆出一句可以让沈让气死的话。

“娘偏心,娘不想让林儿吃奶奶,娘想让爹吃奶奶!”

此言一出空气凝结···

刘妈停住了收拾碗筷的手,偷偷侧目将军的眼色。

小五端着茶壶尴尬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还要不要进屋子。

小蝶正想要抱起林儿,猛然站直了身子,不知道何去何从。

月儿红着脸,看向沈让,沈让比她脸还红,但立刻转了阴。

沈让蹲下去,将林儿的小手臂轻轻攥住,“告诉爹,是谁给你说的?”

林儿歪着小脑袋,“谁说什么?”

“谁说爹要吃,要吃,咳~娘的,娘的奶奶!”

月儿没好气的撇他,还真能问的出嘴。

林儿恍然大悟,“哦,早上爹爹去皇宫,娘睡觉觉,白衣服的叔叔飞进来,给林儿吃了两个糖,然后告诉林儿,说爹爹要抢奶奶吃!”

白衣服叔叔?居然给他儿子教这些?以后长大了不祸害姑娘才怪?

沈让彻底黑了脸,愤然的往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侧身问道,“他可是叫白玉堂?他住在哪儿?”

月儿自然知道这话是问她的,回答,“他没有住处,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儿!”

“那他以前住哪儿?”

“他,以前住客栈,后来,跟我住过几日柳园!”

什么?竟然跟她住在柳园?

一股浓浓的醋味弥漫了整间空间,骤然压抑无比,像是被抽走了氧气,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小五,进来,带小少爷去吃糖!”沈让阴沉命令道。

一说要吃糖,林儿立刻开心,伸出小手,比了个弯弯的三,“六个,六个!”很明显,小家伙还搞不懂六应该怎样比划。

月儿将林儿的小脑袋摸摸,“乖林儿,糖吃太多不好,今天吃两个,明日娘给你做果奶喝!”在小脸儿上使劲儿的亲了一口。

林儿拍着手跳起来,“好啊好啊!”娘做的果奶,果膏,都是林儿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味道太棒了。

小五将林儿抱走,不敢打量将军的脸色。

刘妈飞速的将碗筷收拾好,赶忙退出了屋子。

小蝶尴尬,妈呀,哥哥是要和嫂嫂那个,还是要去找白玉堂,都是十分吓人的事情,还是远离的好。

小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呵呵呵,你们慢慢聊,我先回房绣花去了,呵呵!”一溜烟儿的跑掉。

月儿走到沈让跟前,将他肩膀落下,踮起脚尖,在那张酸酸的唇瓣轻酌,又吸了一口。

“陪我出去逛逛好吗?”她笑的甜美。

“可你的药效还没呜···”话被人家含住,舍不得松开。

片刻她放开,“我想看夜景!”

“好!”沈让心头瘫软,没办法,谁叫他对这女人没有半点的抵抗能力。

夜幕下,月亮像是一个圆圆的荷包蛋,散发着迷人的光束,将大街上三三两两的身影照的恍惚。

小贩吆喝着不热闹的夜市,白日贵卖的水果和一些小玩意儿,也因为摊主赶着回家而变得十分便宜,只要不赔本,都能随便卖出去。

月儿想着应该在这些摊位上都摆个牌子,写些‘赔钱大甩卖’,‘减价大出血’,‘真情大放送’什么的,剩下的物品一准被抢光。

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见识过各种促销方法,早知道应该在穿到宋代时第一时间开店做生意去,绝对赚大钱。

月儿在一个卖着小饰品的摊位上,看上了一对儿粉色玉石坠耳环,在月光下泛着透亮,她戴在耳朵上,对沈让抛媚眼儿。

“林儿爹,我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沈让微笑,她何止是好看,和她相比,世间万物都已黯然失色。

“那还不掏银子?”她撅嘴,真是个没眼力见儿的男淫。

沈让赶忙付了帐。

月儿挽着沈让的手,十指相扣,慢慢向着城外走去。

守卫原本想关城门,远远瞧见一身便装的镇国将军与一名女子亲昵地向着城门走来。

守卫恭敬的打着招呼,沈让应承,出了城门。

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月儿将沈让手臂缠住,猛然跳起来‘吧~’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沈让笑笑没有多言语,有她,整个世界都已在他的心中。

萤火虫在林间飞舞,重重树影像是天然的屏障,除了他与她,一切隔绝在天之外,仿佛专门为他与她打造的自然世界。

她放开他的手,轻快地跳跃,追逐着绿莹莹的萤火虫,飘飞的红叶,像是天界逍遥的仙子,更像是一个丛林的精灵,他就那样不紧不慢的跟随着。

漫步到湖边,月光倒影在湖水中荧光闪闪,像是天上闪烁的星星。

月儿停下脚步,向沈让招手,沈让坐下,将她抱住放在腿上。

“天凉了,坐我身上好一些。”

“嗯!”她将头放在他的肩膀,抚摸着他刚毅的脸颊。

月儿问,“你可发现了?”

月儿即将要陪着升国公主去和亲,这几日,那些要保护月儿的人,和要杀害月儿的人,已经渐渐转到明处,似乎都不再顾虑暴露的问题,因为,时间越来越紧迫,都在和时间赛跑。

“今日就在府外,不止一路人马!”沈让回答。

沈让已经肯定,暗中盯着月儿的人中,一路是赵祯的人,一路是八贤王的人,至于还有另一路人,真的想不到是谁派来的,更不知是敌是友,只能静观其变。

“三路人,一路是赵祯的,一路是暗中的,还有一路,不知道是谁的!”月儿和沈让的猜测一样。

“夫人,提早隐居可好?”

月儿柔柔的感受着他的炙热,正想答应,可又猛然想起什么,将他推开些。

“我原本也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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