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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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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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信奴本无恼意,听了云子魔的话,仿佛被人揪住痛处,心中升起无名怒火,开始全力相拼。

洛尔干握紧手中剑一起夹击云子魔,二对一,云子魔依然轻松自若。

石壁上不停有碎石因为双方力道而被震出,三人自然也被碎石击中几回,但都顾不上,依旧生死搏杀。

沈让始终将小夜护着,小夜虽然心中感激,可也不想就此伤到沈让,几次要翻身到前面,但都因为沈让身形魁梧翻不过去。

洛尔干毕竟没有另外两人功力高深,边攻击边躲避碎石,分了心。一个不小心被一枚砰飞的碎石击中了右眼,顿时血液喷涌而出。他疼痛惊呼倒在地上捂着双眼,血液顺着脸颊滴在石室地面。

辽信奴无暇顾及洛尔干,全心全意与云子魔纠缠。但因少了洛尔干的帮助,手臂被云子魔锋利的魔爪袭击到,连着衣衫带着皮肉抓掉好大一块,他紧皱眉头深感疼痛。

云子魔趁着辽信奴头冒冷汗紧抓伤处时,一个劲脚将辽信奴踢到石壁上。辽信奴伤处血液滴答,沿着身体缓缓流下滴在地面。

他有目光中有些不敢相信,“你的武功,怎么会进步如此之快,这不可能,不可能。”

云子魔哈哈大笑,轻蔑的将辽信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以为我还像在草原上那样,武功跟你一般上下,哈哈哈哈~,只要是我想做的,没有人能阻止的了,连你的那个老怪物也不可能,哈哈哈~”这笑声中带着浓浓得意与不屑。

正在云子魔得意大笑毫无防备之时,洛尔干用前所未有过的急速一剑刺向云子墨,云子魔大腿重剑颇感意外,恼羞成怒,一掌劈像洛尔干的头颅,洛尔干七窍喷血,倒地而亡。

☆、天玄珠显

云子魔抚着大腿,黑红的血液森透布料向下滑去,滴在地面。

骤然之间石室内壁的荧光开始闪烁,蓝渐绿、绿渐红、红渐紫、紫渐蓝。颜色轮回变换,闪出丝丝光芒,十分奇妙,晃得人眼花缭乱。众人被这变化惊得手不出话来。

云子魔思索片刻,眼睛一眯,也顾不得腿伤,飞身掠起将四周石壁统统乱摸一气。其他三人几也不知这是何原因,探着脑袋四处观察,怎会形成这般奇景?

沈让拍拍小夜肩膀,指指石室地面的血液。

云子魔,辽信奴,洛尔干三人因打斗受伤,滴在地面的血液混在一起,形成一个奇异的形状,像一个八角图,图内隐约显现着一种图案,但却闪烁不定,忽圆忽扁,忽高忽低。

四周石壁也因为这还未定型的八角图而不停闪烁,八角图上方恍恍惚惚,渐渐汇集彩光,出现一个若有若无的球状物。

众人心下了然,这就是天玄珠。但不知什么原因,八角图始终不定型,天玄珠也如同虚幻。

云子魔面喜,上前用力一把抓住,可到手的却是空气。透明的天玄珠依然在空中若隐若现,并未因为云子魔的一抓而有任何变化。

云子魔再抓还是空气,又抓依然是空气,他压抑的低吼一声“怎么回事?”

辽信奴观察许久,眼神一亮,开口说道,“是咱们几人的血液召唤出了天玄珠,但还可能不够,或许还需要一个人的。”

他有次一说也是有道理的,几人血液好巧不巧混在一起,生出一种阳刚诱惑,诱出了天玄珠。而这八角图虽有八角,但是却发出四种颜色。蓝绿红都已清晰,唯独紫色若隐若现,故此导致天玄珠始终没有成型。

云子魔心下了然,他看瞧了瞧辽信奴,又看了看小夜与沈让,面色一冷朝小夜走来。

沈让虽不知道辽信奴说了什么,但这黑衣人眼光凶狠面目狰狞,心中明白,这人要来杀他和小夜,他想也不想挡在小夜身前。

小夜焦急翻身上前,沈让将他拉在身后。小夜从沈让臂弯处蹿出,眼神复杂的看向沈让,对其摇头,沈让啊沈让,不要再为我牺牲了好么。

就在此时云子魔一掌袭来,沈让眼睛睁大迅速翻身挡住,‘嘭’一声闷响,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小夜大脑发麻,“沈让,沈让,你怎么样?”沈让听不见,可他依然不停地喊。

沈让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小夜一把抱住,可沈让比他重好多,将他一起摔倒在地。

小夜扶着墙壁起来,将沈让搂在怀中,沈让嘴角血流不止,奄奄一息,两眼一闭晕死过去。

小夜傻掉,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护在前面,他真的好傻。“沈让,沈让你醒醒,你快点醒醒,你不能死,你就要当爹了,你的孩子就就要出生了,你快点醒过来!”

如果你死了,我李小夜该怎样给你夫人和妹妹交代,欠你的命该怎样还?他泪珠播洒,憎恨的看向云子魔。

云子魔还想出手,身后眩光巨赠,天玄珠色彩突然大亮。他回头一看,沈让那一口血竟吐得如此准确,正好混进地下几人的血液之中。

八角图注入了新的血液,吸进了最后一股能量,紫色一块清晰无比,四种颜色都犹如添加了兴奋剂,循序之间光芒耀眼。

浮于空中的珠子,渐渐由半透明状变得实实在在,明亮不堪,恍若正午的太阳,让人无法直视。渐渐的珠子开始变换颜色,蓝、绿、红、紫,不停闪烁,照的石壁恍惚绚丽恍如仙境。

云子魔大喜,顾不得再去袭击小夜。他快步上前,满意的伸手去拿天玄珠,可手刚碰到一张笑脸立刻呆住。手掌居然犹如投进烈火般焦痛,他迅速放手看着烧红的手掌。

小夜此时紧紧抱着沈让,别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只知道不能让沈让死。可除了眼泪,他毫无办法,只能紧紧抱着这个几次救他于危难的男人。

云子魔搓了手掌再次去拿天玄珠,可当一碰到又迅速松开,掌中还冒出了些许青烟,明显是被火烧到了。

云子魔的反应让辽信奴觉得蹊跷,近在眼前的天玄珠怎会拿不到?

云子魔不可置信,他有些着急,试着运功打向天玄珠,一掌下去天玄珠丝毫未受影响,如长在空中一般悠悠自转,并且将云子魔的内力尽数吸收,眨眼间反射到出掌之人的身上。

云子魔被反射出的力量逼退几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再次发功集中力量于拳头,大吼一声劈向天玄珠,刀拳中带着黑色幽光凌厉无比。

拳风击去,天玄珠依然沉声静气玄在那里,将云子魔的力道吸进,顷刻如数击出,云子魔被反击,‘嗵’的一声震倒在石壁之上,可以听到他骨头折断之声,嘴角流出细细血丝。

云子魔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摇头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究竟该怎样?该怎样?”他的愤怒的声音惊动了整个空间,些许碎石被震得掉落在地。

他无计可施,发疯了般向天玄珠疯狂袭去,天玄珠将他的内力一一反射,一道道返出的黑色闪光,将云子魔伤的只剩少半条命。他衣衫散落不堪,满面黑紫,嘴唇全白倒在地上,口中吐出黑色鲜血。

云子魔倒在地上,脑子里的弦全乱了。他费劲心思期盼已久,终于看到了天玄珠,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他所做的一切,他的脸,他的爱人,他的希望全都化为烟云。老天注定让他得不到吗?为什么?为什么?

辽信奴也有些不可置信,天玄珠怎么可能碰不了?

沉寂片刻,云子魔突然放声大笑,面目可憎扫过另外几人,看着天玄珠,咬着牙齿,“哈哈哈哈~,天玄珠,你厉害,既然注定我得不到,也不可能便宜别人。让这些人,统统和你一起永远埋在这幽兰谷底吧!哈哈哈哈~埋葬,全都埋葬~”他顷刻翻身而起,窜出洞口。

辽信奴叫道,“不好!他~”

话未说完便出现一阵地动山摇,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掉落在洞口,碎石四溅将整个山洞封的严严实实,不留缝隙。

云子魔疯了,他得不到,就将天玄珠与这些人一起埋葬掉。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阵地动山摇,云子魔将外面的出口也毁掉了,看来,现在谁也别想再走出幽兰谷。

辽信奴长叹一声“哎~!”

石室之内依旧因为天玄珠的幻化绚丽而多彩多姿,但此时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异常梦幻的景象。

辽信奴不知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伤悲,云子魔已走,小夜身受重伤,两个和他争夺天玄珠的人都不会再和他争抢。可这天玄珠根本碰不得,这和得不到有什么区别?再者洞口已被封住,还有希望吗?

小夜眼神涣散面如死灰,依然保抱着怀中的男子,仿佛生死离别的情人一般舍不得松开。

辽信奴抚着手臂,拖着受伤的身体,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脚步蹒跚走到天玄珠跟前。云子魔拿不到,任何人都拿不到?不,他要试试。

可他将手刚抬起还未碰触,就感觉进入火焰一般烧烫无比,疼痛的感觉从手臂传向全身,他赶忙将手收回。

可毕竟辽信奴不是云子魔,不会因为一时的不到而疯癫。他盘腿席地而坐,观察着天玄珠。这颗宝珠如手掌般大小,颜色鲜亮无比,不停闪烁。可为何却碰不得呢?既然碰不得,那还怎样增强内力消除恶极?

他眉头紧皱冥思苦想,整理蓬乱的思绪,将所知道的紧紧联系在一起。或许,要拿到天玄珠,还需要些别的什么条件。

片刻之后怪事来了,天玄珠自传加快,开始在空气中缓缓滑动,朝小夜所在的方向移去。

辽信奴惊诧,难道李小夜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天玄珠?他匪夷所思,眯着眼睛盯着宝珠的变化。

天玄珠离小夜越来越近,珠子蓝红绿紫的颜色越闪越快,也越来越亮。珠子漂滑到小夜眼前,闪烁的光泽晃花了人的眼,小夜神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回,他眨了眨眼,看向眼前的天玄珠,这珠子对他讨好一般微微轻颤,充满善意。

小夜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心中思绪万千,若不是为了这颗珠子,沈让就不会有事。

不,应该怪我,一直呆在山里也没什么不好,与小动物为伴,养些花花草草,和腹黑师父逗逗心眼儿,用石头雕刻些小兔子小鸟不是很惬意?

我为什么要逞强答应师父,为什么非要出山,为什么要拿寻找幽兰谷,和索魂崖作为出山的交换。

李小夜呀李小夜,你真的害沈让不浅。

天玄珠离小夜越来越近,他脑中思想不再飘忽,神志变得清醒。低头看向怀中的沈让,生怕惊动了这个男子,手脚轻柔,缓缓将他放下,摆了一个他认为会比较舒服的姿势。

☆、红色血滴

天玄珠静静地等待小夜的,小夜站起身上前伸出手掌。

辽信奴喊道,“小心~”

小夜将天玄珠握于手掌中,就像拿了一个普通饰物,竟一点事也没有。

他没有被烫到,甚至也没有一丝异样?辽信奴惊诧万分,为何李小夜拿着它就没事?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天玄珠渐渐不再闪烁,从珠子内部透出一股淡淡红光。光线从小夜的指缝射出,石室也被渲染成淡淡的红色。珠子从小夜手掌钻进他的体内,一股红光从手臂长驱直入,进入心脏。

小夜自己也被惊呆,正不知如何是好,突感心脏部位变得灼痛,他擦掉额头的汗,双手按压疼痛之处,可根本不起作用,并且浑身都跟着像被火烧一般。他的脸上、手臂统统发红,浑身备受煎熬,倒在地下不停翻滚。

辽信奴思索片刻,恍然想到小夜身受重伤内力不足,难以控制体内的天玄珠?他想上前扶起小夜,可又怕被灼热烫伤,伸了几回手又缩了回来。

李小夜只觉好热,好痛,他想要控制这股力量,但内力有限,反被这种力量束缚。他好难受,好难受,想撇开一切束缚。

他开始撕扯身上衣服,裤子,亵衣,及包裹胸肌的长布,腰间的软剑,一件一件,统统褪去。可还是难受无比,再次倒地翻滚。

随着小夜渐渐身无寸缕,辽信奴惊异万分,难以置信,眼前的小夜竟然是···

辽信奴从目瞪口呆到渐渐平复,眼前的李小夜和记忆中的李小夜相差太远,太远。

他忆起初次相见时,故作大义凛然的李小夜。在房顶谈心时,一副媒人般讨好的小夜。那次喝醉酒李小夜居然还调戏了他。还有那次他们为了‘酒肉朋友’冷冷相对,当然还有入谷后李小夜交给他衣袍样式时,小媳妇儿般娇柔的模样。他还想过,如果这小子是女人,他就娶了。

辽信奴嘴角弯起,发自内心的笑了,听见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去帮帮她。”

他走到小夜身边将其扶起,摆好打坐姿势,在小夜耳边轻声说道,“我来帮你。”这一声犹如九月扑面的秋风,充满无限地柔情。

辽信奴发动运力,忍受着灼烫将体内仅有的内力渡给小夜,约莫一刻钟过去他收了手,发现自己并未被烧到,怎会这般神奇?瞅瞅小夜平静下来的呼吸,或许这姑娘的身体,就是克制灼烫的良药。

小夜渐渐不再难受,辽信奴渡给他的内力与自己相融合,灼热感消失,使得对天玄珠得以控制。他徐徐运功,天玄珠被他溶化成一股无形气体与血液融为一体。

他睁开双眼侧目身后的辽信奴,面对巨蟒,你将我抛下,但在我无法掌握天玄珠时,你却用最后的内力助我。真不知是该对你继续冷对,还是对你充满感激。

小夜对身后之人淡淡一笑,站起身子捡起地下的软剑。对着软剑凝神片刻,难怪师父会对我如此放心,原来这天玄珠只能是和我一样的人才能碰。

他拿起沈让大刀,抿抿嘴巴,将手腕割破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滴滴滑落。

辽信奴上前一步,“你干什么?”他对小夜此番举动大为不解?

小夜厉声,“别过来。”扭身捡起地下的软剑,辽信奴止步。

小夜腕部的鲜血沿着手中的软剑缓缓向下流去,流到剑刃处却没有滴落在地,而是被剑前段的利刃吸收进去。随着一滴滴血液被吸进,剑身不在柔软,犹如跳动的血管循序渐进缓缓律动,一点一点充盈变得坚硬,发出一环一环暗红色血光。

小夜的血一直在流,剑一直吸取。环环红色逐渐暗淡,但剑身却透出沉稳与凌厉,犹如一个站立的少年,充满灵性,无光自闪。并且剑柄上出现一个红色血滴的图形,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十分震慑。

辽信奴蹙眉,这剑需要李小夜的血液与天玄珠的结合才能成型。会不会就是云子魔说过的那把宝剑?

他以前听云子魔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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