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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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去做个女侠-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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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在后院疯狂寻觅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埋了纹银三百两。。。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怪人家当初遭了某只的陷害。精神世界比在寒风中打滚地残菊还凌乱……所以,还是那句台词:我什么都不知道。

莫言说。这里有入口可以通到仇于世关禁闭的密室,但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再加上当年地荒地上现在多了建筑物,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找到。“找不到就死!”我用能想到的、能做到的最凶恶的语气说道,并佐以同样凶恶的表情。

“你醒来地时候在什么地方?”莫言焦急的问道。

“柴房。”

这简单的二字比打鸡血更能让莫言兴奋。他用比红卫兵抄家还迅猛数百倍的速度把柴房翻了个底朝天,又趴在地上一块砖一块砖的敲,他的额头渐渐沁出细汗,却始终一无所获。莫言站起身,狠狠砸了下土坯墙,立时响起沉闷坚实的回声。

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想他也在我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希望之光。没人会吃饱了撑地用万里长城那种工程质量修完柴房,再把它伪装成很破的样子。除非后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救了,”我激动地摇着莫言肩膀,“电视剧里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检查挂在墙壁上地字画和陈列柜上地古董!”

莫言扳过我的身子,指着空旷地四壁。“麻烦你看清楚。这是柴房不是书房!”

哗,希望之光又黯淡了。

生死关头。懒惰如我娇弱如我也会爆发出赶小强超野草般的生命力。只见我气沉丹田,马步扎稳,双手紧紧扣住压在废井上的大石,娇叱一声没有动静,嚎叫一声还是没有动静……不甘心的我加重了指尖的力量。

突然间,我只觉得自己右手食指一软,我明白,我完了。

“啊那两厘米长的指甲呀,你怎么说断就断了?!”我捧着短了一截的手指头,心如刀割,“难看死了,怎么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小偷,工作失误被抓后遭正义人士断指以示惩戒呢!”

莫言执起我饱受摧残的玉指,心疼地说道,“大力鹰爪功不是这么练的。”

“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就是铁头功我也练。”

“破了,我会舍不得。”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额头。

“没关系,只要你记得,在你广阔的前程后,有我流过的鲜血……”

“这种事还是留给别人做吧,你已经这个样子了,再撞头,我怕你连吃喝拉撒都要成问题。”莫言握过我芦柴棒般的手腕,“它老老实实坐在井口上又没招你,你何苦跟它过不去?”

“革命影片《地道战》教育我们,水井很可能是密道的伪装。”

“那东瀛友邦的恐怖片还教育你,水井是陈尸的地方呢。”莫言仔细查看了一下周围,又推了推石头,“不可能是这。首先,当时小五应该是一手扶着你,一手打开出口,这么重的石头他两只手也推不开。”莫言拍拍手上的土,“还有,从积尘来看,这已经很久没人动过。我环视四周,觉得哪都可疑,真想上炸药,简单粗暴有效。

柴房旁边还有个废弃的厨房,这两只脏兮兮的淳朴小受左肩靠右肩,把伟大雄壮的山石小攻围在中间。话说,这个造型很适合藏些不CJ的秘密,而且革命影片《地道战》还教育我们,除了水井,灶台也是好选择。

果然,灶台并不是很脏,一些地方的灰尘甚至更薄。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翻板的秘密,却有些犹豫,因为电影中,我们的群众为使敌人不敢进入洞内,在洞口修陷井、埋地雷、插尖

“我先下去。”莫言如同临终告别般的握了握我的手。我趴在洞口等了一会,直到他点起火折子叫我,才下放心来。

翻板盖好,最后一点黑暗消失在头顶。地道很窄,我只能跟在莫言身后亦步亦趋。“怕吗?”莫言问道。

“有你在,我应该说不怕,”我捂着鼻子呜呜的说道,“但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有股动物园鹰山的味。”我知道自己眼神无能,不过对听觉和嗅觉向来大大的满意,邻居家吃什么午饭、同学在背后传什么八卦都在我掌控范围内,不过现在就有点羡慕楚留香了,闻不见是福啊。

异味越来越重,寒气越来越浓,我们顺着楼梯走到底,面前是一道沉重的铁门。如果是游戏,作为玩家的我此时会可能看到“推开”和“不推开”两个选项,然后我一定会先存盘再选“推开”,以防不测。然而很遗憾,人生没有读取功能。

第八十一章 有些秘密还是秘密了好2

 第八十一章 有些秘密还是秘密了好2 在莫言推开铁门的瞬间,我以为自己死了,或者说我希望自己死了。虽然我尽力把鼻子捏扁,可仍有腐烂的恶臭突破封锁袭击着我脆弱的意识。令我对误入凌霄同学的秘密基地感到万分悔恨、追悔莫及……

莫言把我搂到胸前,死死按住我的头,“别看他。”

“已经看见了。”我瓮声瓮气的说道,“所以你可以放手,不用趁机占我便宜了。”

如果没有莫言在,兴许我真会活活吓死。在这间宽敞的密室里一共有三个人,两个活人,一个死人;两个站在门口看,一个钉在对面的木桩上被人看。虽然他俨然成了一副骨架,但我姑且还想称之为人。

那人的衣服还算光鲜,应该在这也就刚呆一年左右,正因为衣服光鲜,所以上面成片的黑印才更明显,相应的我才会注意到他脚下更多的黑印。

“能流这么多血,衣服上又看不到其它污损,十有八九是被活活钉死在这的。”

“其实有些话不用说的如此直白。”我捶打着莫言,“你以为就你知道那是血吗?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

“那这个你也一定不想看吧。”

我顺着莫言手中的火光扭头,赫然看到墙上四个工整有力的大字:叛逆者死。至于写字用的颜料是什么,只要和对面那位仁兄脚底下的物质对比一下就明白了。

“为什么要写在对面呢?”我做单纯状问道,“我认为把题词放在人体艺术后面充当背景,这样构图会更好看,而且视觉冲击也更强。。”

“这四个字不是写给你看的。是写给他看的。”莫言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一边听血液流出身体的声音一边看这四个字。他就会牢牢记住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死。”

“真残忍,如果冤枉好人怎么办。那岂不是恨死了?”

莫言对我地人道主义关怀置若罔闻,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找不到密室入口,说不定咱们的下场比他还惨。”

我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心里悄悄掂量着。我是该叛变还是该当烈士呢?以前我是没有这种烦恼地,因为我老早就把自己定性为汉奸狗腿叛徒了。

小时候学过陈然先生的《我地自白书》,其中第二部分是这么写的,“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记得当时一下课我就心有戚戚焉的跟小姐妹们说,以后可不能入党呀,咱都不用毒刑拷打,只要饿两顿就受不了。铁定得当叛徒,而且还得争着叛变。众人以为是。

现在我对自己的革命立场倒是有点怀疑了,不过与思想境界提高无关。而是……那四个血淋淋地大字实在太耀眼,再加上那还钉着位先行者。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取舍。

我如同自由女神般举着火折子。莫言则依然像装修工人一样到处敲打,时而骂骂凌霄私自改造的行为是多么多么的恶劣。时而又夸他把山洞掏大改为密室是多么多么有眼光,到最好干脆成了对建筑材料和施工质量的专家评点……“好吧,我明白我们现在呆的这个防空洞很牛,而对方的火力最多也就两门土炮对我们构不成威胁,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指着大敞的门说道,“随手关门的习惯要养成,我宁可被臭味熏死,也不想某些人耸动着狗鼻子找到咱们。”

莫言推上沉重的大门,并插上了门闩。“唉,看来我是找不到入口了。”莫言双手抱在胸前,表情无比失落。我很想发挥圣母心安慰他一下,但他身旁那两个有趣地铜环显然比他更可爱。

我推开莫言,抓起一只在墙上扣了扣,“请问大灰狼在家吗?我是小红帽。”

莫言不屑的挑了挑眉,“不是这么玩的。”

“这不是门环吗?难道是挂浴巾地?”我不解的问道。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玩?”莫言地笑容有些怪异,“虽然环境不太好,不过……嗯……有现成地东西不用用总觉得对不起主人的厚意。”

他吹熄我手中地火亮,周遭顿时陷入了望不穿黑暗。他扯下我的腰带,把我的左手按到铜环上。“你趣味太恶了吧?放开我!”我尖叫着挣扎。

“尽情的叫吧,除非你能把死人叫活。”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揪着我的耳朵,“这回可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咱们的好事了。”

“你等一下,”我用自由的右手扑打着,“先别碰我。”

“还真不老实,看来得把这只也绑上。”

“你等会的,我觉得这玩意有点松!”莫言终于不再影响我工作。我两只手一起用力,发现左边的铜环竟然真的能动,“好像能拧的样子……”

“先别动!”

莫言话音未落,我已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单膝跪倒在地。“说晚了……”我强忍巨痛挥散呛人的烟尘,“哪个孙子设计的机关,真缺德,说开就开也不给个提示音,好歹biu一下嘛。”

莫言轻咳一声点起了火折子,“对不起,是我设计的,现在biu个来得及吗?”

“你是有预谋的!”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揉揉被抻得生疼的左臂,“你说,你干嘛不把我两只手都捆起来?你明明知道我们地球上存在一种叫作惯性的现象!”

莫言内疚的放开我,“我没想到机关还保持了原有设计嘛。”

“你知道敲墙敲地,怎么就不能多个心眼呢?”我郁闷的嘟囔道,“还得说你自己不成器,整天光想着怎么帮小蝌蚪找妈妈。”

石壁内的一切和外间有着天壤之别,说的直白些就是,好像穿越了。内间明显看得出斧凿之痕,和外面光滑的墙壁相比要粗陋很多。莫言在角落鼓捣了一下,石门又重新关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他似乎格外高兴,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神采。我知道这个词很俗,但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合的来形容。

那种神态,我习惯称为:王霸之气。

第八十二章 人生若只弱智如初见

 第八十二章 人生若只弱智如初见 莫言点起墙上的灯,指间划过斑驳的花纹,现出惆怅又骄傲的表情。有点像巡视自己领土的帝王,又有点像潜逃多年的罪犯重回犯罪现场。我承认这两种身份差距大了点,没办法,我不是他肚里的蛔虫,猜不透人家此时的心情。

他一个猛回头把我拉到身前,像挑黄瓜一样来回摆弄着我的脸,“来,给爷笑一个。“你想干什么?”我蜷缩在墙角奋力推挡莫言肆无忌惮的的狼爪,“我很脏,别靠近我。”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我捏着莫言的黑手摇头道,“我嫌弃你!”

“嫌弃我?”莫言微皱着眉头,阴晴不定的视线傲慢地打量着我,“那你还跟着我?”

“不跟着你,我能去哪?”我说着把他推到对面,一手扶墙一手轻抬他的下巴;“你真是比女人还美!”

“你不让我碰你,为什么却要碰我?”莫言露出些许不解。

“你碰我是你占我便宜,我碰你是我占你便宜,这两者区别很大。其实……”我抬起头,无限风情无限惆怅的说道,“其实,给我一支红缨枪,我可以攻得很好。”

莫言的表情有点走形,“我该说什么?想要吗,求我啊?”

“不,那是我攻系的专属台词。”我坏笑道,“想要吗?求我啊!”

“唔……求你……进来……”莫言不情愿的说道。

“你,你果然是耽美大神派来跟我接头的!”我激动的拉住莫言,“原来是自己人,怎么不早告诉我?快说,是不是我多年如一日对清水文的执著感动大神了?”

“对。他被你感动了,派我来解救你。”莫言摘下墙角地铜灯,拉起我。。奇#書*網收集整理。“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好吧,姑且相信你”我任他拉着不再挣扎。“尽管我觉得有点像怪大叔拐骗小

莫言不再说话,昏黄灯火令他紧闭的嘴角更显冷峻。他的眼睛似乎比往常更亮了,有点期待,有点恐惧,但更多地是紧张。“你在怕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啊。被你看出来了。”莫言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并不是怕,只是一想到故人有些……”他把我地手按在自己胸前。那满腔澎湃无不诉说着他对往昔的怀念,我明白,让一个人为一个人去忘记另一个人很愚蠢,可心中还是涌起了类似酸梨子的味道。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一扇沉重的石门前。莫言放下手里的灯,吹去门上厚重地积尘,露出两行我认不出的篆体字来。他抚摸着门壁念道。“昂然一笑剑出鞘,不教儒冠误此生。”随即沉沉地叹了口气,“仇歌。为什么你不肯再站到我边?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争?他愤然起身,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径自伴着寒灯残照踏进烟尘缭绕。竟不曾对我看过一眼。谁说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那是因为没见到我这样的新人。原来我终究是比不过故人的……

里面霍然明亮起来。听到莫言在叫,我赶忙进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躺在石床上,枯白的十指从褪色的衣袖中伸出交握置于胸前,虽然外形骨感了些,不过从衣着上依然辨认得出身份。四壁上挖出的凹陷陈列着各种东西,其中一个空刀架分外显眼,想来应是当初“清城”的所在。

莫言将仇于世颈上地玉佩取下,“他说过要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都道:美人自古如名将,人间不许见白头。眼前的美人倒真是没被人见过白头,我瞪着仇于世不赢一握地颈椎吞了口口水,“不用了,他都带这么多年了,还是让他继续带吧,君子不夺人所爱。”

“你……你不喜欢?”莫言脸上浮起几分落寞,“还是嫌我送给过别人?”

“没有,我只是不习惯从死人身上扒东西而已。”

“你们不是挺熟的吗,就不用计较了。”莫言趁我不备,在背后轻轻一推,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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