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狂宠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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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狂宠逃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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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道士显然一喜:“幸会幸会,我叫朱合,是新丁,第一次出来接头,有点紧张,香主让我通知,今天晚上戌时,东城外十里杉树林里,咱们舵主要来!行了,我传达到了,此地不宜久留,朱合告辞!”根本不给吴雅反应的机会,朱合几句话便起身离开。

吴雅皱眉,鬼马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天地会?怪不得她觉得刚才那词儿这么熟呢,看过鹿鼎记的都听过啊!总舵主?陈近南吗?吴雅突然好奇心大增,东城外十里吗?她倒是想要去凑凑热闹了!

“主子……”看着那奇怪的人走远,丝竹连忙赶过来,“您刚刚跟他说了什么啊?”

吴雅灿然一笑:“说了个天机啊!”

天一擦黑,吴雅便迫不及待地换了男装,包好了头巾,准备去杉树林一探究竟。丝竹不放心,抱住主子:“主子,您这是要干什么啊,做事要为小阿哥想一想啊,万一有什么危险,小阿哥他……”

“丝竹!别担心,我带着保镖呢!”吴雅招招手,同样换了男装的云箫跳出来,一身短打装束像极了一个武打小徒。

“可是小阿哥……”

“放心,我跟你保证,小阿哥一定不会有事!”吴雅对这件事极其有信心,无论她做什么,她的六阿哥都会活蹦乱跳的出生,这个她还是可以保证的!“走了,记得给我们留门!”

“主子……”丝竹无奈的声音逐渐微弱,吴雅拉着云箫已经直奔杉树林而去了。

“云箫,一会儿我们就躲在人群里远远的看他们一眼就好知道吗?千万别去招惹那些人啊,当然,这话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天地会嘛,就是反对满族统治的,我也是满族人,还是小玄子的老婆,万一被他们抓着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云箫,你是玄烨已经做得那么认真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反对他呢?明朝明明已经腐朽了,大家却还是拥护,真是搞不懂大家的想法啊!还有啊,云箫,你说……”吴雅就这么一路自言自语地跟云箫唠了一路,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会不会回答,反正领了一个人在身边,就是要用来说话的嘛!

云箫一直歪着头听吴雅姐姐说话,她喜欢吴雅姐姐跟她说话,因为她似乎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哑巴看待过,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她会接上一样,这种感觉很不一样,没有假惺惺的照顾,反而更加真实。

杉树林里已经围了不少的天地会成员,有的剃了头,有的没有剃头,站在一片空地上自觉围成一个圈。

“喂,你们是什么人!”一个侍卫用刀鞘拦住了吴雅的去路。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呵呵,大哥,我是自己人!我们就是年纪小,所以主要管内勤,不常出来,这不是听说总舵主出来了嘛,就过来瞻仰一下!”吴雅一脸的巴结。

侍卫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看着他们都不过十几岁的模样,便卸下防备:“你们个子小,往前头站吧!”

吴雅扬眉,这么有组织有纪律,围个观还按大小个儿的?这么说来不是能跟陈近南近距离接触了吗?哈哈,我是小个我骄傲!吴雅仔细地望了望周围的环境,陈近南,我来了,带送花握手加拥抱的不?

黑暗的树林被众多火把照得通明,吴雅拉着云箫的手拥挤在人群中,站在围观圈儿的最前端,吴雅细细地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壮志未酬的模样,吴雅叹息,大家都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啊!历史的车轮是不会倒退的,妄图改变历史的人必然会被压死!

吴雅扁扁嘴,不在去评论这天地会的优劣,等着陈近南的到来。她对陈近南所有的好感都来自《鹿鼎记》里小桂子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师父,她不禁暗暗祈祷,陈近南啊陈近南,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出乎意料的是,陈近南还没有来,便从外围拥进来好几个小孩子,大的不过十三四岁,小的更是只有五六岁模样,吴雅好奇地看着几个小孩子并排站在她左右,虽然都是小孩,却个个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吴雅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好笑,干什么,天地会还有附属小学?

------题外话------

先跟各位宝贝道个歉,苗苗今天考了一天的试,晚上才回家来,更新时间不够了,就只码出三千字来,那两千字先欠着吧,苗苗明天一定补全!对不起啦~

马齐同学悲催了,真的有一种人,一旦有了恋人,就会把其他异性一同归结为朋友情谊,你不明说,她就不知道的说!

天地会的情节不知道会不会跟《鹿鼎记》类似了呢?反正吴雅不会是小桂子就是了!最近看了一点点《自古英雄出少年》,就有了这个想法,不会太天马行空吧?

第7章 又见隆科多

又过了一阵,才从后方传来一声高喝:“恭迎陈总舵主!”

“天父地母,反清复明!天父地母,反清复明!天父地母……”所有的人都昂扬着斗志,高声呼喊着口号,有秩序地让出一条路来,几个人如众星捧月一般将陈近南护送到正中央,陈近南飒爽利落地朝各个方向拱手示意,便朗声开口:“陈近南不才,受众位拥护,今日来保定,是听闻朱三太子近日流落到此……”

吴雅对他讲话的内容不感兴趣,只是歪着头打量着这个陈近南,不过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英雄气在他举手投足间都不经意间流露,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沧桑,仿佛是要将一切看穿,带着只有那个年纪才有的历练精明,吴雅不禁在想,这就是标准的事业有成的帅大叔吧?

吴雅正看着陈近南出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下已然空荡,云箫?吴雅四外张望,几个小孩子都已经不见了,还有她的云箫也不知所踪。吴雅心下一惊,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她跟云箫怎么可以走散呢?

吴雅不知道,她刚刚看到的那几个小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对天地会里的每一个孩子都了如指掌,也许大人混进来会很容易,但是如云箫这般年纪的小孩子,却第一时间就引起了这几个孩子的注意,趁着众人都诚心听总舵主讲话之时,便一把掠走了这个可疑的小子,将“他”带到了不远处的幽静之处。

“你是什么人?混入我天地会所为何事?”最大的一个男孩正拔出剑将“他”束缚在树上,一脸怀疑的表情。

云箫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哥哥,不禁瑟缩地靠在树上,无辜的大眼睛无助地望着执剑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明明乖乖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却还是被他们抓到了这里来。

“你说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那人又将剑靠近脖颈几分,只要他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割破他的脖子,不过说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白皙的小子,借着月光,几乎雪白得泛出珍珠的光泽来。哼,小白脸,娘娘腔什么的最让人不齿了!

云箫感受到他手中剑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眼泪也禁不住流下来。

“家栋哥,你看,这家伙吓哭了!”一个小一点的人指着眼泪,满满的都是嘲笑。

这个叫家栋的男孩扬了扬头:“你告诉我你混进来的目的,我就饶你不死!好好的男子汉怎么动不动就哭,英雄流血不流泪,你个胆小鬼!”

云箫忍着眼泪,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手。

“你不会说话?”这个结果让所有人一惊,“那你怎么可能通过守卫的?”

“云箫!”吴雅四处寻找了一圈,才在这里发现这几个孩子,吴雅还没凑到跟前,便被一把剑指着胸膛,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小子一脸的戒备:“再敢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你!”

“好好好,我不过去,云箫不会说话,你们有什么事问我。”吴雅努力安抚这五六个小孩子的情绪,乖乖站在那儿不再前行。

“放他进来吧!”这个家栋显然是几个孩子的头领,他放了话,吴雅就被推了过去,家栋细细打量了吴雅一阵:“你也不是我天地会的人,你没有我们的符印!你可知擅闯天地会是什么下场吗?”他年纪不大,却俨然一副威严的模样,仿佛是在审问一个犯人一般。

被他看穿了!吴雅心里一惊,什么符印啊,她哪里知道这些?可是现在承认她是私闯进来的,她跟云箫都会死得很惨吧?吴雅赔笑道:“我就是会里一个打杂的,不怎么出门,今天就是来瞻仰一下总舵主的威仪,没想过还要带符印啊!”

“哼!”家栋反手将剑直指她的喉头,“我刚刚不过是诈你,我们天地会根本没有什么符印!你到底是谁?”人小鬼大的他显然已经不会再相信这个满嘴谎话的人说的任何一个字了,眼神也变得冷冽,挥剑便要刺过去。

(文?)云箫一惊,连忙抽出剑来挡了他的攻击,和他纠斗在一起。

(人?)“你居然会武功!”家栋眼神一暗,挥剑便砍。

(书?)“云箫,别打,你不是他的对手!”吴雅大惊,云箫不过跟王妈学了不到一个月的剑法,怎么可能是这些天地会的孩子的对手!

(屋?)家栋眼神一暗,看来云箫一眼,一剑便挑开了云箫的辫子,如云的长发骤然散落,所有的人都一怔,这个人,居然是个女孩?家栋微微扬了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来我猜得果然没错,那么这位兄台,想必你也是个女子吧?”家栋望向吴雅,眼中满满的都是了然的神色。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吴雅不得不感叹,这个小子果然是个人物。

“你们的动作表情都没有江湖好汉的模样,扭捏得跟小媳妇一样!刚刚你的一声召唤更是女气十足,根本不需要我猜!说,你们来干什么?”

“我真的只是想见见总舵主!”吴雅无奈地继续解释,“总舵主大名鼎鼎,我就想过来看看啊!凑个热闹嘛!”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跟云箫两个人合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对手,更别说是外面那些高手了,你说我们敢有什么企图呢?”吴雅把云箫护在怀里。

家栋打量了她们俩好一阵,别过头去:“你们走吧,我不会平白无故伤害女人!”

“家栋哥,这么放走她们……”一个小孩子提出了异议,却被他打断:“不用说了,放她们离开!”

看着两个人渐渐走远,一个小孩子才凑过来:“你为什么放她们离开?你不怕他们对你爹不利吗?”

家栋没有开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心软,他只是觉得那个云箫倔强的眼神仿佛很熟悉,仿佛掩埋在他心底里许久了一样,他是在哪儿见过她吗?家栋仔细地回忆,却还是没有答案。

夜色深沉,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在一片光芒之外,显得格外的微不可见,黯淡的树林里呼啸过一阵阵的夏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围墙之内,马齐整个人被气得瑟瑟发抖,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形象,狠狠地数落吴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嗯?天地会是什么地方,需要我跟你说有多危险吗?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万一被他们知道了你跟皇帝的关系,你觉得你还能有命?”

吴雅随手捡起一颗乌梅塞进嘴里,唔噜不清地跟马齐道歉:“对唔起嘛!唔知道错了!”她也知道她这个行动对于任何人来讲都太冒险了,作为皇帝的女人跑去看反帝的头目长什么样子,还真有种耗子找猫拜把子的不自量力。

“吴雅!你太不让人放心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回不来,我该怎么办?我连去救你的能力都没有!这江湖上我马齐认得的人也算不少,你去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跟清朝作对的天地会,你……”

吴雅扁扁嘴:“不是有人说‘平生不识陈近南,纵称英雄也枉然’嘛,我就好奇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啊!”

“吴雅!”马齐彻底无奈了,她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你……”

“哎呀,马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道歉!我让你们担心了,让你们难做了,真的很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我跟你保证,以后不敢这么擅作主张了行不行啊?”吴雅摆出一副十分受教的表情,马齐真的是罗嗦死了,比王妈和丝竹还唠叨!

“你……”马齐明明还是一肚子火气,偏偏对面的人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良好,他根本没有再发作的理由,只得泄气,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皇上那儿今天的平安报上会写什么?”

吴雅扁扁嘴:“不知道唉,那些监视我的人有跟我过去?那当时为什么不救我?”

“你在那边还遇难了不成?”马齐一直以来只知道吴雅去了天地会,还真不知道她在那边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听她的语气,好像还遇到了什么麻烦。

吴雅呲牙,心虚地一笑:“怎么会!我要是遇到了麻烦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在你面前听你训我啊?”

“罢了,你不说也无妨。”马齐站起身,“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去问云箫也是一样的!”马齐迈着正步,仿佛已经算定了她的反应。

吴雅知道云箫不会说谎,与其让她跟马齐说,还不如自己避重就轻说说得了。吴雅无法,拉着马齐的袖子:“好嘛,我说就是了!”

吴雅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马齐听,马齐默念:“家栋?陈家栋?”

“你认识?”

“陈近南的独子,天地会将其视为陈近南的接班人,年纪虽小,却向来心思缜密,他这么容易就把你们放回来了?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马齐有些诧异,怎么似乎不那么简单呢?

半晌,马齐弯了弯嘴角:“罢了,这事我自会处理,记得,你保证过以后不会这么擅作主张了的!你最好给我记得!”

“嗯!”吴雅一副乖乖的模样送走了马齐,“拜拜了您呐!”才迅速合了门。吴雅耸耸肩,马齐还是太不了解她了,她说话什么时候算话过!她连皇上都敢糊弄了,又怎么会对他守什么保证呢!

一片宁静的夜色中,信鸽扑棱这翅膀飞出庭院,飞往一片金楼玉宇之中,带着吴雅和玄烨直接唯一的一点联系。

“万岁爷,平安报!”李德全将纸条递到皇上面前,玄烨伸手接了,每日的平安报就如同是替他长在保定的眼睛,让他每天可以聊以慰藉,知道德儿每日的行程,让他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想象她每日的喜怒安危。

“偶遇怪人,出入天地会,未伤。”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玄烨的心折腾了几次,这个淘气的德儿,怎么能玩到天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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