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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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童养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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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母亲,心中就嘀咕,“娘啊,好事成双,您该给俺的九哥也做一个哦。”

只是让她也百思难得其解的是她嘟囔了这一大段婴儿特殊语言,竟然会蹦出九哥两个字。不止是她的母亲、婆婆、屋里的女人们被惊着了,她自己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当顔子君于独自兴奋中让她再喊来听时,她便试探着再次出声。这一次她才相信,100天,她的身体机能果真够强大!不错,很满意。

某小人正自我满足呢,颜母的温柔诱哄声传进耳中,叫阿娘?好吧,试试吧,只是怕从此以后,这些淳朴的人们都要视她为怪物一枚了,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叫着玩。

“呃……那……呀”呀呀儿语。

“……”

什么状况?

再来一遍。

“呃……那……呀”依旧是呀呀儿语。

失败了。

失败了?

困惑的,只有花闲。

“呼……”花母重重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松的,在花闲看来,未免啼笑皆非。“

”闲儿,叫九哥……“颜母锲而不舍。

”九哥“呵呵,越叫越顺口。

”……“人们还沉浸在这一奇怪的行为中,一时醒不过来神。

”恭喜花二嫂,恭喜三嫂,恭喜九公子!“

”奇童啊!看来真是天降姻缘啊!“

”三婶,赶紧去跟族长报告这一好消息,他知道了铁定会高兴的。“

”……“

花闲终于明白了一个很俗却很深刻的问题——这个时代,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机,没有互联网,没有传真机,没有任何先进的传输工具,然,却有同样强大的传播能力,那就是人,女人,女人的七嘴八舌,女人的大惊小怪,女人的是是非非。

于是,花闲再次成为方圆数百里,茶余饭后,乡里乡亲,心中,眼中,口中的焦点人物。百日婴孩,出口成言,而最奇特的是只知她的相公”九哥“。

半日未到,无人不晓。

花颜两家族人知晓此事,更是个个欢喜,在族长的率领下,各自,再次举行了隆重的祭祖仪式,愈加相信此女命数非凡,定有拯救家族命运之神力。

花闲无力为自己辩解什么,即使能辩解,她也不想做辩解。

神意难测,众命难违。

在此古老时代,人们普遍拥有着朴素的宿命论,无法科学的看待一些自然现象。况且,即使花闲并不迷信,她的亲身经历却让她不得不开始怀疑所谓科学。科学与迷信,真的只能是你死我活、完全对立的两个范畴吗?现在,花闲也迷惑了。尤其是百岁能言这件事,她也感觉匪夷所思。既然刚开始便为正常婴儿的生理机能所制约,只有意识,不能表达,为何突然之间又能说出”九哥“二字?她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拥有不同于常人的异能。到目前为止,她唯一不同于日常小婴儿的,仅仅表现在吃喝拉撒哭上,既然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生理需要,便也无须刻意隐瞒。只是,她自觉聪明的做法是有时候不得已会尿床。虽然大部分时间睡着了,真的不是那么容易醒来的,事实常常是做梦找厕所,梦里大为畅快了一番,醒来,又湿了。所幸,湿的是沙土包,而不是床。花闲并不为自己的尿床行为脸红,因为这样她才不会被看做是怪物。谁见过不尿床的小婴儿?

花闲也爽快地承认,她好像是越来越无赖了。

百岁能言,且只知九哥。这事奇怪,却恰到好处。

花闲想不通,便不去管它。随遇而安,是她此生之入世法则。

这件事最直接的影响便是,热闹的规模更大了些,人更多了些,女人们更亢奋了些,生活的调剂也更刺激了一些。

花颜两家的大人物们都出动了,只这”九哥“二字,给花闲带来了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礼物。颜家族长颜玉刚将颜家的《颜色天生》传给了她。

《颜色天生》和《红颜不老》是相生相克的两本武功秘籍,是颜家的镇族之宝,已历经百年传承。这两本秘籍背后有一个动人的传说。据传《颜色天生》由一位奇女子自创而成,她生平爱剑成痴,正直双十年华的她根据师傅教他的枪法改创成一套剑法,并凭此剑法纵横江湖,潇洒恣意,快意恩仇。时人为她取名”红颜“。红颜容貌端庄秀丽,性格洒脱不羁,加之将一套《颜色天生》剑法使得空灵俊秀,精妙绝伦,成为冠绝天下,魅惑天成的一代传奇。当时颜家先祖学艺出师,拜别师门,行走江湖。听闻冠绝天下的奇女子”红颜“在某城镇举行第90次比武招亲,血气方刚的颜家先祖也欣然前往。结果与许多其他男子一样败北红颜。男人们都未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倒不是因为此女武艺超群,无人能及,而是此女要求甚怪,要求有人使用一套剑法,能够与她的《颜色天生》相辅相成,相克相生。颜家先祖得见此女,一见倾心。后来的三年,一直追随红颜辗转各地,每次必定参加红颜举行的招亲大会,失败了十次,经年累月苦心钻研,终自创剑法一套,在红颜举行的第101次比武招亲大会上,与红颜同台共舞,心灵相通,双剑合璧。

据说,那一日,暖阳斜照,映出了擂台上痴缠缭绕的一双人儿,醉了日头,醉了人心,醉了爱情,醉了江湖。

颜家先祖将为与红颜双宿双飞而自创的剑法命名为《红颜不老》。先祖制定了家规,这两套剑法不分男女,只传家族中的有情人,痴情人,真心人。

今儿花闲得此宝贝,颜母大惊大喜。

颜母将顔子君和花闲携至族人面前,带她们向族人行了家族大礼。

虽然花闲此时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宝贝,可是见颜母等人都如此郑重,自然知道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暗下决心,等长大一些,定将其拿下。

------题外话------

到如今懒懒已经收到三条书评,心中很是激动,只因为“鼓励”二字。在此,再次表示感谢!

第10章 老八赢了

百岁之后,花闲发觉,日子仿佛长了脚,并且配置了飞毛腿,刷一下就过去了。来不及回头看,一日醒来突然感觉骨骼似乎长开了,花闲不再是仅仅能够稳稳的坐着,而且能够比较稳的站立,还能一个人走几步路,虽然那步子风一样随时都能湮灭在地上,之后摔的她的小屁股疼滋滋的。

她很知足。也很享受这成长的过程。

她在长大。虽然过程如此缓慢而悠长,掰着小手指细数,离365天还差好几个月,又觉得长大成了一件遥遥无期的事。

她坐在地上,看着阳光照射到她的小短腿上,整个人暖洋洋的。婴儿有婴儿的烦恼,成年人有成年人的烦恼,可是婴儿同样有成年人求而不得的随性悠然,那就充分享受婴儿的快乐无忧,等长大了再享受大人的权利和快乐好了。如此如一只小懒猫一般的幸福日子,她要且行且珍惜。

想通了,便呵呵傻笑起来。

如往常一般,吃完早饭,花闲便对着颜母陈氏瞎嚷嚷“九哥……”,颜母随即明白花闲所指。这个时候花闲的“九哥”,她的小相公,正在练武场,挥汗如雨。

日上三竿,花闲已经在日头底下晒了有近一个时辰。她抬着小脑袋瓜子,用小爪子遮着眼睛向着太阳瞄了一眼,太阳公公果然顽强,夏天马上就要来了,哥哥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她不能再陪着她的小相公同甘共苦下去,自己摇摇晃晃挪到了大树底下的小藤椅上。

顔子君和颜家老八正在蹲马步,已经稳扎了一个时辰。

颜家家教甚严,一众子孙皆要读书,习字,练武,种田,男儿郎更是自5岁起便要下田躬耕。花闲一直奇怪,这要有多忙,才能完成所有的事情啊!

农闲时节,她只知道顔子君每日鸡鸣过后寅时之前便已经起床,众兄弟们于寅(现在的5点)时在练武场准时集合,练满一个时辰后去给族长请安,聆听族长等大人物的教诲。族长隔三差五会考量小辈们文字武艺的成果。这个时候,也是小辈们心中最为忐忑的时刻,爷爷平时和颜悦色,在功课上却是谁也不敢马虎。

早饭过后,小子们要去家族私塾读书。先生是颜家族长的一个远方族叔,老先生已届古稀,老来身体仍旧硬朗,除了日日与子孙们练练武,种种田,最喜做的,就是教子孙后代读书习字,偶尔诗兴大发,也不管学生们懂与不懂,摇头晃脑,自娱自乐,书呆气来袭,却自有一番儒雅可爱。

这不,今儿早饭后,小子们去私塾上课,老先生心情好,将自己临摹的一幅字画拿出来,让大家瞻仰评判。老头子在课室来回踱步,得意洋洋,再一转身,字画已被扯为两半。

颜家老九和老八正人手一半,相互瞪视着,仿佛觉得这样瞪着,单眼皮就能成了双眼皮。

老八和老九发生争执的起因,只有那唯一的却最是老套的一个——取悦花闲。

结果呢,自然要接受惩罚。老头儿责令二人到练武场蹲马步。蹲满两个时辰,且罚写颜氏家训一百遍。

花闲转头看向依旧奋战在日头下的老八和老九。抬手擦了擦额头,其实没有汗,她是替他们俩热着呢。如今她倒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兀自惬意,与“汗流满面”之说无缘际会,可毕竟人家是为了她才会做出那样的恶劣行为不是?而且,令她汗颜的是,老八和老九面对面蹲着,不止是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同时还相互瞪视,各不相让了整整一个时辰不止,从私塾到练武场,一刻未落。

“九哥……”花闲爬起来,蹒跚着挪向太阳底下的俩小子。连走带爬,手脚并用,歪歪斜斜,跌倒爬起,竟成了一件无比好玩的事。虽然花闲比一般的婴孩早熟了些,却并没有给她的家庭生活造成困扰,自从百岁能言,人们对她的奇特之处反倒慢慢适应起来,正所谓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九哥,抱抱。”一个时辰到了,他们其实可以休息一刻钟。

“闲儿!”伸出去的手,还未碰到顔子君的衣脚,颜家老八已经跳将过来,一把把花闲抱在了怀里。

“哼,找打是吗?”顔子君大怒,飞身而起,就要大打出手。

“等等!我说老九,你能不能有点新意,就知道打,打,打,真是给八哥我丢人。”老八抱着花闲,闪到一棵大树后面。

“废话少说,把小娘子还给我!”顔子君并不买账,说着便追了过来。

“我们比赛,由胜者决定明天带妹妹去何处去玩,并且这一天都得听胜者的。”

“比什么?”顔子君不以为然,眼睛盯着老八的身形,准备随时出手把花闲抢过来。

“老师今天罚我们抄书,等我们再练一个时辰,下午去你们房间,我们比赛谁最早把课业完成,还要请先生评评谁写的好,最后由先生来定胜负。”

“好,一言为定。”

“咯咯,八哥……要赢哦!”花闲会说的话越来越多了,人们自我开导,认为她只是比一般婴儿聪明独特一些。

听明白花闲口齿不清嘟囔出来的内容,顔子君脸都绿了。

花闲偷眼瞧着他,看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心中畅快。他就是喜欢看顔子君怒在心头口南开的憋屈样儿。此外,她猜老八肯定是有好玩的地方,且有必胜的把握,不然才不会莫名其妙要跟九哥打赌的说。顔子君总怕有人跟他抢妹妹,都不带花闲出庄去玩的。

果然,还是老八的速度要快一些。等到兄弟二人都完成了先生罚写的课业,已是红日西斜,在这夏日初始,日头渐长,竟是酉时了。

兄弟二人兴冲冲去颜庄的西头寻了先生,由他做居中评判。

花闲猜对了。

老九的书法技艺确实差老八一筹。

等顔子君郁郁寡欢回到卧房,与兴冲冲来向花闲邀功的老八碰了个对头,他更觉烦躁。老八的得意,显而易见,他挑衅的瞪了顔子君一眼,口中还不停得瑟,“九弟,明天下学以后,你可要麻利点,跟紧了八哥我的脚步,中饭我们去外面吃,若误了时辰,我们可是不等的哈!”

“哼!你了不起。”说完恨恨地老八推出去,随后重重关上了门。

回身,抬头看到花闲正一个人坐在床上“玩”颜母陈氏给她做的新衣服。她其实是在研究针法啦!只是其中乐趣实不便与旁人道也。

“哼!”顔子君瞪了眼花闲,兀自走到桌旁,坐下,望着茶壶发呆。

“哟,儿子,你这是咋了?满腹心事的。”颜母陈氏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顔子君一动不动的呆样。

“……”没动静?

“到底怎么了嘛,这孩子,倒是跟阿娘说说,说说嘛!”某娘无比好奇中。

“阿娘,我知道。”花闲逮住机会,见缝插针。

“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顔子君,怒了。

“嘿嘿嘿,嘿嘿嘿……”

顔子君站起来,把颜母推到了门外。

“阿娘,你回自己屋睡觉,别打扰我和小娘子。”

“吓?”

这是什么状况?

“这是为何?你阿爹又没有回来,我干嘛要回自己屋?要回为娘也要带闲儿一起。”

说着,颜母将顔子君挤到一旁,自己走向床边作势要抱花闲。

“阿娘,闲儿跟九哥睡”。

听到花闲的话,顔子君的脸这才阴转多云再转晴。

颜母更觉疑惑,这可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不过,儿子和媳妇意见一致,哎,这阿娘竟是呆哪儿哪儿碍事啦,撤吧!一个小人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一个更小的人躺在床上,同样的,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两人并排躺着。出奇的一致。平躺,面无表情,若有所思。

好一会了。

静,安静。只听到轻微的呼吸。

睁眼,看屋顶。

“闲儿?”

“……”

“闲儿?你睡着了?”

“……”

“闲儿,九哥输给了老八。”

“闲儿,你会不会只跟老八玩,叫他八哥?”

“闲儿,九哥……”

“啊,九哥……”

“嗯?”

“我要尿尿。”

“……”

“快点啊,我要尿裤子了!”

“……”

“九哥,夜壶!”

“闲儿,九哥输给了老八。”

“……”

“闲儿,九哥是不是特无能?”

“闲儿,你是九哥的小娘子,可不能给老八抢走了。”

“闲儿,你可记住了,阿娘说了,咱是天生一对。”

“闲儿……”

“呼呼呼……”

某小公子起身,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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